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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来不及爱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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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摇着头埋怨:“你可回来了,去哪儿了,这么晚?”
他英俊的脸星星一样照亮我的心,我轻盈地蹦跳着投进他的怀里,两只手挂
在他脖子上,惊喜地问:“以然,你在等我吗?什么时候来的?”  
“下了班就过来了,无忧说你跟钟楚博走了,怎么走了这么久。”
“我们在海边谈业务,一谈就谈晚了。”我抱歉地说,“我不知道你会来,
不然,早就回来了。”  
“在海边?谈业务?”以然满脸狐疑,“谈业务要谈到这么晚吗?”
“我突然辞职,给公司造成好多不便,钟经理约我谈一下工作交接,开始只
是谈工作来着,可是你不知道海上的落日有多美,我一时贪看美景,就忘了时间
了。”  
如果我稍微留意一下,就该觉察出以然语气中的不满与介意,可是因为自己
太坦荡,也就对别人的怀疑浑然不觉,只是兴高采烈地向他描述着夜晚的海滩:
“那些渔船在夕阳下成一线缓缓摇近沙滩,渔人像箭一样定在船头,好看极了,
就像一幅画。只可惜你不能同我一起欣赏。”  
“那有什么关系?”以然冷冷地讽刺,“就是我不在,不是还有人同你一起
欣赏吗?”  
我愕然:“以然,你在生气?”  
“不敢。”以然仍然继续着他冷嘲热讽的口吻,“我只是不明白,谈工作为
什么一定要去海边?又同落日渔船有什么关系? ”
“你在怀疑我?”我的怒气也上来了,“以然,我们就快结婚了,如果连最
起码的信任都做不到,还说什么心心相印白头偕老呢?”
“信任?信任也要一个前提,就是你的所作所为必须有让我信任你的理由
啊。”  
“我的所作所为怎么了?以然;如果你要吵架的话,恕我不奉陪,我累了!”
我下了逐客令。  
可是以然仍不收敛,反而更加刻薄地说:“对了,我忘记你大小姐已经寻欢
作乐一下午,的确是很累了,是我太不知趣了……”
“以然,这么说,你安心要吵架了?!”我退后两步,让距离在我们面前筑起
一道屏障。
以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逼近一步:“你说话公平点好不好?是我要吵架吗?
我在你家从下午一直等到天黑,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结果你告诉我你是在海边
同昔日情人看日落……”  
“以然,你说话放尊重点!”
“比起那个钟夫人许弄琴,我已经很尊重了……”
他的话是一把刀,每一句都是,深深地刺进我的心。我再也忍耐不住,一转
身跑进了楼洞。以然没有再留我,他自尊的底线就到那儿,他对我的爱与容忍也
就那么多,再高的要求他已经达不到了。
我从三楼的窗口望出去,原以为他还会站在楼下等我,却发现,他一分钟也
没有停留,已经快走到街口了,那里也有人在烧纸钱,纸灰打着旋儿飞落在以然
头上,他用手拂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纸灰飞扬里,他高大的背影显
得坚定而绝情。我想喊他,却本能地咬住了嘴唇。不,是他怀疑我,乱发脾气,
明明是他的错,他竟然比我还生气,丝毫没有向我赔罪的意思!
一转身,我又重新跑起来,一直跑上了七楼。
妈妈看到我,惊讶地问:“琛儿,你回来了?以然呢?他不是接你去了吗?”
“他,他走了。”我含糊以对,生怕妈妈再盘问,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去。 
 
将脸埋在被枕中,很久很久,心中一丝细细的痛慢慢延展开来,面积越来越
大,疼痛越来越强;频率也越来越紧,将自己折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又一次为了钟楚博同以然闹翻吗?太不值得了!以然,我们
不要吵架,不要吵架好不好?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让你我彼此怀疑,彼此伤害的
呀,为什么你这么不在乎我们之间的平和相处呢?爱,一定要以互相的痛苦为营
养为代价吗?是不是爱得愈深伤害就愈重?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伤害呢?任
意伤害一个自己深爱的人是爱的理由吗?或者是表达爱的方式?伤害,是因为爱得
太深,还是恰恰相反,因为爱得木够,甚至无法做到起码的了解和信任?  
我想起我们的初识,在电梯里的邂逅,在茶馆里的初约,卢同七碗茶,祖母
绿项链……握住颈上的祖母绿钻坠,我的悔恨与疼痛每一分钟都比前一分钟更加
强烈。可是,我该怎样同以然解释,让他知道我对他的忠诚,知道他在我心中的
不可替代,让他知道,没有也不应该有任何人介入我们之间,这世上,我们才该
是最相知相信相依赖的两个人,为什么要让无聊的猜疑疏隔我们?  
不知道这样子躺了有多久,天快亮的时候,我听到敲门声,是以然,他一直
走到我的床前,浑身滴着水。我翻身坐起,想抓住他的手,一边问:“你一直在
外面?为什么不进来?”  
可是我的手抓空了,根本没有以然,根本没有。
而敲门声却在继续。
我揉揉眼,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心中那股凄凉的情绪却是这样刻骨铭
心,让我一时不能从梦中醒来。
敲门的人是妈妈,她说:“琛儿,有人找你。”
“是以然吗?”我迷迷糊糊地问,一边想,我一定要告诉他,我刚才梦见他
了,梦见他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爱他,而同他吵架让我多么伤心。我要说,我们
不再吵架了,今后我会好好地温柔地对待他,我要拉他同我一起去看夕阳,告诉
他落日有多么美丽。同他解释,我回来得晚,真的不是因为钟楚博;而只是喜欢
落日的海滩。 
可是妈妈眼中的惊异打断了我的奇念,她说:“琛儿,有两个警察找你.说
要请你去协助调查。”
“协助调查?为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警局审讯室里。
“别那么多问题,你先回答我们的问题。”一个警察面无表情地呵斥,“你
同钟楚博,是什么关系?”  
“过去是同事,他是老板我是秘书,但是现在我已经辞职了。”
“就这么简单?”。 
“那你们希望什么样的复杂?”我沉不住气地反问。
做记录的警察抬起头睃了我一眼:“老实点。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那么多
废话。”  
什么协助调查,这分明是在审犯人!然而在人屋檐下,焉得不低头?我只得放
弃:“好,你们问吧,可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同钟楚博在一起?”
“是,他约我谈工作交接,我们在海边聊了一下午,刚刚分手。”
“为什么不开手机?”  
“因为头绪很乱,思路要清楚,所以不想被打扰,就关了机。”
“就聊工作?”  
“还聊了些别的闲话。”  
“什么话?”  
“风花雪月,海浪和人生。”我又沉不住气了,“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可
不可以直奔主题问明确点?” 
一个警察失笑:“我们不急,你倒急了?”
另一个较严肃的却毫无所动,只用一成不变的声调继续问:“你同钟楚博,
除同事关系外,是否有过其他交往?”  
“没有。”  
“你撒谎!我们调查过,你同他的关系十分暖昧,还为此被他老婆追到办公
室打过。”
我只觉脑子“嗡”地一声,又是这件事!我被人打了一掌,我才是受害者,
可是这件事怎么竟成了我的铁证如山,水洗不清了呢?!我撑住桌子:“我是冤枉
的,他老婆神经病,冤枉我!”
“所以你恨她?”
“我当然恨她!”  
“所以你杀了她!”  
“什么?”我呆住了,“我、杀、她?”我有一点点明白过来,却仍然不可置
信地,“她死了?”  
“别装蒜了!”警察忽然“霍”地站起,“啪”地将一叠照片摔在我面前,
“你自己看看吧!”  
照片散开来,是法警拍的现场写真。许弄琴披头散发,圆睁两眼,舌头吐出,
脸色铁青,吊死在自家跃层楼梯的梯台上;还有一些,则是解开之后的照片,她
已经被平放到地板上,然而圆睁的眼铁青的脸一成不变。  
而最可怕的,却是旁边简简单单的一张纸,上面力透纸背地写着六个大字:
卢琛儿,我恨你!  
我晕倒过去。  
第五章福尔马林的气息如影随形  
许弄琴死了!  
那个曾追上办公室当众掴我一掌;认定我和他老公有私情的疯婆子许弄琴死
了,在死前留下六字遗书:卢琛儿,我恨你!
她恨我,至死恨我,死不瞑目。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恨我?与我何干?
我痛哭:“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我没有杀她,我没有对不起她,我没有做
任何事!”  
柯以然抱住我:“我相信你,琛儿,我当然知道不是你。静一静,静一静,
没有人说是你干的,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你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这已是审讯后的第三天。
审讯的结果是我和钟楚博一起被无罪释放。  
我在警察局的门口看到他,隔天不见,他憔悴许多,胡子全长出来,眼中布
满血丝,看到我,嘶哑地说:“琛儿,对不起,拖累了你……”  
他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因为以然及时地出现并把我带走了。我心里很清楚,
案子能得以这样快结束,全赖以然大力周旋。他的身份和为人让人不难相信,我
既然已经选择嫁入柯家,便没有理由再与钟楚博牵扯不清,甚至合谋杀妻。  
而且,许弄琴的死亡时间已经验定应在午时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可是水无
忧全体员工都可以证明,我是十一点整离开茶馆的,而钟楚博提供的我和他在公
园华表下拍的合影则表明,当时的华表时间大约是十一点三十五分。而从茶馆到
公园的车程和从公园到钟家的车程差不多都在半小时左右,钟楚博根本没有时间
在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之间回家杀妻再赶到公园拍照,亦不可能在拍完照后于十一
点三十五至十二点钟这短短的半小时内赶回家并把妻子杀死。
同时,柯以然验尸后发现,死者在上吊前曾服用大量安眠药,换言之,这是
一起双料自杀。死得十分决绝而义无反顾。
“她竟这样绝望,不愿活下去!”我哭泣,“她这样恨我!”
“她错怪了你。”以然拥抱我,吻我的额,试图安抚我,“不要再自责,这
件事和你无关。”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欠了她?她那么恨我,至死都要留下遗书诅咒我!以
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的心疼得更加紧了,比起许弄琴的死来,我同以然的争吵简直就不算什么。
我们都没有再提那天晚上的事,就像从来没有吵过架一样。在孤独和恐惧中,我
抓紧以然的手臂,就像抓住自己生命的力量,以然,帮助我,不要放弃我!我真
的,真的很害怕!” 
无忧听说消息也赶来了,不住地自责:“那天,我真不该放你走的。”  
“无忧,你早猜到会出事是吗?”我抓紧她的手,“你知道些什么?”  
无忧有明显的犹疑。  
以然也觉察了:“无忧,你真的知道一些内情?”  
无忧终于点头:“其实,你遇到的事,我也经历过。钟楚博以前是我的客户,
我做报纸那段时间,因为广告方面的业务同他有过几次接触,许弄琴也对我起过
疑心,纠缠过几次,还逼我写保证书不许再同他丈夫往来。我觉得无聊,也觉得
无所谓,虽然不会当真给她写什么保证书,但是耐心地同她谈过几次话,那以后
也真的断了同钟楚博的业务往来,反正大连的广告公司那么多,何必惹是生非。” 
 
“难怪你们那么熟,你却对他那么冷淡。你早猜到我同他交往不会有什么好
结果,是吗?”  
无忧歉意地:“可是也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怎么能怪你呢?”我叹息,“无忧,如果我有你一半的坦诚理智就好了。” 
 
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终因我而死。我后悔没有像无忧那样,及早向许弄琴开
诚布公地面对面谈一次,把误会解释清楚,如果那样也许她不会死。  
她是带着恨与绝望自杀的,都是因为我,因为我!
我向以然提出要求:“带我去看看许弄琴。”
以然犹豫:“你不害怕?”  
“怕,可是我想面对。”我擦一把泪,“我要当面同她说对不起,即使她听
不到,我也要说清楚。”  
以然看着我,半晌,点点头:“好,我带你去。”  
于是我见到许弄琴。  
已经开膛破肚、浸泡在福尔马林池中的许弄琴。
不知道法医们是怎么弄的,她的舌头已经缩回去,眼睛也闭上了,可是她满
脸的怨忿依然触目惊心。
我觉得头晕,可是强自忍耐,清清楚楚地说:“对不起,我该早点向你解释,
我同你丈夫,毫无关系。” 
话未说完,池中的许弄琴忽然睁开眼来,黑眼珠白眼球狠狠地向我一瞪。
我只觉一股冷气直袭脊背,再忍不住,狂叫起来。
以然急忙抱住我:“琛儿,你怎么了?”
“她!她……”我指向池内,可是许弄琴好端端地闭着眼睛,并无异样。难
道,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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