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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差一步永远-第16部分

小说: 差一步永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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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转头看她,说不出话。
我和她,什么时候成为朋友的?
是从付益扬站在窗口,冲她瞄那眼开始?
那天我还是记得的,方苏进照旧是在门口等莫然,正好是他知道我和张珏的事第二天,伸着脖子就过来问:“哎,哪个妞胆子肥得敢在咱们季家姑娘头上动手?”
正巧张珏从办公室回来,正走向座位,我努了下巴,指给他看。依旧是一副自诩天仙样子的,方苏进压低了声音,“哟,小妞长得不错嘛。”我回头看他,他则转了头过去,还低声来了句口哨,正好见着莫然出来了,就上前迎了去。我正想给他一巴掌,让他给逃了,再回头看张天仙,脸色有红晕,早就回到了位子上。
于是我千没想到万没想到,俩人就这么开始勾搭上了。
方苏进开始每天必往我的窗口跑,张天仙每天见他来必然坐得跟小白桦树似的笔直笔直。这边一个没话找话聊,那边一个竖着耳朵听,时不时还脸红地过来搭个话,那小眼神早就天雷地火地勾搭起来了,就我一个傻子,都烧成炮灰了,还在那烦躁方苏进你怎么那么烦人呢还不找你家莫然去。谁知道班里面早就有人传开了,隔壁班那个方苏进,看上季琳了,要不怎么三天两头往这跑呢。直到有一天,放学的时候我晚了点,就看到莫然红着眼睛跑进来,冲我大吼:“季琳你怎么那么贱呢!装得跟小白兔似的背地里勾人!我真是瞎了眼以前还对你那么放心!”说完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又一个转身跑了;让我连还她一巴掌的机会都没有。
当第二天我拖着郁闷的心情来到教室的时候,正巧,听到了张珏正和左右的人说:“她呀,就是犯贱呗,你没都不知道,天天和二班那个姓方的卿卿我我眉来眼去的,能怪人家莫然打她嘛。”
我一声不发地回到座位上去。
一连几天方苏进也没来,莫然每天一副要死的样子,张珏一本正经地幸灾乐祸,我顶着头上的流言蜚语也装做不闻不问。俗话说,以静制动,其实我就是不明白,所以什么也不做。
直到第四天,我值日到很晚,出了班级门口就从三楼看到,丫的有俩人正拉着手向车棚走去。我脑子一懵,就跑了下去。
如我所见,如我所想,那两人,就是方苏进和张珏。他们眼中哪能存得下我,我都跑到眼前了俩人还把我当空气似的。正好这时身后一个男声响起:“苏进!”
他们转头,看到我身后的付益扬,然后看到我。
先是张珏有了反应,往方苏进的身后躲了躲,方苏进看到我,脸上开始尴尬,咳嗽两声开始说话:“阿扬,季琳,你们也要一起回家么。”
若此话放在平时,我或许还能开心一下,一起回家,呵。可现在,看着眼前这对男女,我只想问他,“方苏进,你怎么能看上这个女人?”
只见他脸色一变,“季琳,你怎么说话的!”
我扬了下巴,“怎么说话?听不懂人话么?跟她在一起几天啊就听不懂了?”
那厢张珏眼里就开始冒水,拉了方苏进的衣角,说话就要梨花带雨。方苏进见了,脸上颜色立马就上来了,“季琳你怎么这样,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样人。”
“你能看出谁啊你,你身边的这个你看出来了么?自己跟你勾搭上还到处背后说是我贱,我告诉你,我脸上这一巴掌不是白替谁担的。”
说完我就走向张珏。
我不知道当时我走过去想干嘛,是想还给她这巴掌?还是想看看方苏进什么反应?
其实我就想看看这女人是什么表演。
果然很精彩,值回我票价。她刷得眼泪就掉下来了,啪嗒啪嗒地,后退着说,“你别过来,我什么都没做!”就差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嚎了。果然狗血都是源于生活。
方苏进则是一脚站到我和她之间,大义凌然地说:“你要还就还到我身上来。”
靠,可惜当年我还不会说这个字,不然一定要大大地砸到他们脸上去。我当时就泄了气,对这对小丑我还能做什么?只能闭了下眼,砸另外一个字给他们,“滚。”
然后他就搂着她推着车子走了。
然后我也去推车,准备郁闷地回家。转身,才发现,付益扬原来一直都没走。散散地靠在车子上,书包背在单肩上,眼色深沉地看向这边。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我就窘了,心里就想我怎么糗事都让他看到了。
看我傻站在那里,他笑了下,“我们不是一起回家的么?”我也笑,笑得好尴尬。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提刚才发生的事,他轻松地随便找了话题,让我恰好也能接下去。没有多么投机的讨论,但也没有冷场。就像是给你一个心情的过渡,从激动到平静。待到分开的差路口,他向左,我向右。
只是在岔路的红绿灯前,他突然对我说:“其实,作为苏进的朋友,我还是想说,别为难他。”我看着他停顿,“难得他这么认真一回,别让他为难,你也当他是朋友的对不对?”
别为难他。想想那时,自己喜欢的男生,对自己说的话,每一个字永远都是那么清晰。
于是,那天方苏进跑到我家来,苦口婆心地说了那么多话后,我就没有为难他。
那天爹娘都不在,他就坐在我面前,认真地对我说,季琳,你就当帮我一次好不好?张珏她家里管得紧,不像我和莫然那时候,真的。我和你闹出点事情没人敢动你的,李叔季姨对你那么好不是?前阵子我姨还和季姨开玩笑说咱俩家能做亲家就好了,你看他们不会太为难你的是不是?更何况这些谣言什么的过一阵子就会破的,等我们毕业了,就可以让她父母知道了,好不好?
我当时真想捏死他,想问他,你还记不记得莫然当初被他爸拿着皮带抽还要瞒着你的时候?你不心疼么?
但我还是记得付益扬的那句话,别为难他。于是我对他说,好。

让我不再想念你

一个人一生中总要有那么几个关口,不是让你去突破,而是要你去选择。选择对或错,都是一辈子。如何去选择?我不知道,我总是闭着眼睛随着自己的步子。
今天上班极度郁闷,非常想翘班走人,又没这个胆子,只有胆子爬在桌子上捧手机看小说。半晌部长回来了,身后还带个没见过的人进来,我自然得直了身子装认真。
谁知部长进屋就喊:“哎大家注意一下。”
俺们齐齐抬头,鸡冻围观。
部长拉了架子咳嗽了下;“这位是我们部这次招的新人,吴启。小吴你给大家来个自我介绍吧。”
只见那小白脸不知什么时候从部长身后蹿了出来,那小脸乐得跟朵小菊花似的。
“大家好,我叫吴启,东吴的吴,启东的启。……”
我意识溜号,我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只听部长又发话:“以后和大家好好相处,好好努力。那个,小施,你去安排下,找天晚上我们部门小聚一下,顺便欢迎新人。”
施晴答应得相当痛快。
星期五晚上大家去了苏新。进门的时候我走在后面,门口的迎宾小姐看到我笑着说:“季姐你来啦。”我也立马摆了个笑容造型给她,嘴里还得摸点蜜:“呀,小雪这点时间不见又变漂亮了,看来你们方总没亏待你们呐。”
她撅了小嘴:“季姐你可得跟方总好好说说,不能有了老婆就不管我们了。”我转换流氓造型凑了过去:“小妞那你现在从了小爷我吧?”
她红了脸扭了过去,“季姐你快上去吧,你看人家在等着你呢。”
我抬头看,部长正在楼梯拐弯口看过来,我只得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走到快门口处时,走在大家后面的部长突然回头问我:“小季经常来这家店?”“偶尔吧。”我回答。
“和老板熟?”他又问。我想了一下,“还好,老板是我同学。”方苏进是我同学,我实话实说。苏新,就是苏进开的淮阳菜馆。经营几年了,味道特别正,圈里的人都知道这是方副X长儿子开的,生意也火得厉害。
为什么做淮阳菜?因为张珏喜欢。方苏进说,他要给她吃最地道的淮阳菜。
饭桌上大家都还算放得开,虽然部长平时阴了吧唧的但大家也都习惯了,酒杯端起来自然也热了起来。说的一些,无非也就是你恭维我我损你几句,偶尔严肃些就神神秘秘地说点公司的八卦,有部长在,说得也就浅了些。
只是酒喝多了,深浅也就不知道了。
“我刚来那阵子,也是那少爷刚回来的日子,那时候高总监还不在咱们锦城。那时候老头子宠得他厉害,什么大买卖都给他,他也是做得拼命,不过到底年轻张狂得厉害,什么都要做的锋芒毕露,几个案子是都拿下了,可也就得罪人了,上面有人来压他,不过他怕什么?光是老头子一个,就谁都动不了他。”
说话的是张叔,我喜欢这么叫他,人也才40多,却老得厉害。他续了根烟,我看了部长,他环手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
“可是谁知道,他就是让一个女人给败了呢?”张叔吐了口烟,嘴角咧得厉害,重重的一口。
我手下握了筷子,伸手去捯眼前的菜。边上施晴两眼冒光,催他快讲。可是这时候屋里突然来了几个上菜的服务员,给每人上了个小碗。
看那碗就知道,蟹粉狮子头,亏这小子还有点眼力见。
部长看了眼碗里的东西,边上的徐荣发扯着嗓子就喊:“哎我们没点这个吧,你们上这个干嘛。”前头的姑娘摆着笑容说:“这是本店特意免费赠送的,希望各位用餐愉快。”
这时包厢里的那个固定服务员悄悄凑到我耳朵边上说:“季小姐,方总说用完餐请您等他一下。”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点了下头。
众人开心,纷纷开动。部长又看了我一眼,我低头猛吃。
蟹黄狮子头,淮扬菜的代表所以常见,可俺喜欢吃肉所以喜欢。其实我知道,方苏进必是看了菜单,今晚的菜,水产居多,他知道我不喜欢。
“哎,张叔,你还没说完呢,接着说接着说。”说话的是别的姑娘。张姐见势有点不耐烦,插嘴道:“还接着说什么啊,不就是那女的死活要和邱存分手,闹得他半年没缓过劲么。那女的也真是心硬,据说邱少爷给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俩人听说还是那啥青梅竹马的,说分就分。对,上阵子不是说那案子是邱存给弄砸了的么,听说就是计划书让他泄给那女的了。”说完还顿了下,“是不,部长?”
我抢先说了话:“那女的也是做这一行的?”张姐眼皮子都没抬:“可不是,华地的。”
部长大人终于发话:“少说点,吃饱了留着劲好好干活吧。”
吃完了饭大家要去唱歌。临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扯着小雪说,帮我跟你们方总说声我走了哈,肉丸子味道有退步,要好好改正。
来到KTV大家都去抢控制台,我还是照旧往角落里待。灯光昏暗,音乐乱糟糟,实在是想睡又睡不着,只能看着屏幕。那边吴启正和几个女的讲他培训期的事,眉飞色舞。我突然脑子一个转弯,为啥我没有培训期?
看了眼中间的部长,实在没这个勇气问。谁知这一眼倒是让部长抓到了,挑了眉眼问我:“小季怎么不去唱歌啊,去啊,我们还没听过小季唱歌吧。”边上一两个随即附和。我被弄得不好意思,只好起身去控制台。
刚起身,耳边传来一个旋律。我停下来,笑着说:“这么巧,我正想点这首歌来着,给我个话筒吧。”
我不知道拿另一个话筒的是谁,我只知道谁曾唱过这首歌。那时他的脸,清浅吟唱,唱得我心碎,但碎得又岂是只有我一个。只是现在,心碎的只剩我一个。
一首唱完,话筒就立刻转移到别人手里,又是新一轮笙歌。完成部长给的任务,再无声地躲进沙发里,满耳还是那旋律。用郁安的话来说,你这辈子就靠这首歌混迹歌坛吧。是,能应付的时候,我只唱这首歌。你看,多贱,别人丢弃的心情,还要捡起来捧在心窝里一遍一遍温习。
玩到很晚才回家,下了最后一班公车我又慢悠悠走回家。清凉初夏夜,一个人在月影下晃荡。包中手机响,邱存来电。
“回来了?”耳边是他好听的声音。我微笑,“正在路上。你干嘛呢?”
“在想你。”我听到后立马噗了:“邱少爷你在看鬼片呢?把脑子吓坏了?自己吓坏了就行了别来祸害我啊。”他在那边也笑了,估计自己也受不了了。“少扯了,说正事,明天星期六,想干嘛?”
“呃,”我想了下,“当然是睡觉。”他在那边叹了口气,“那明天早上过来吧。”我想了想,答应。我还想说话,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邱存!”我叫。“怎么了?”他在那边问道。“给我唱首歌吧,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我突然说,电话那边就一阵沉默。
“唱什么?”对啊,唱什么?“《轨迹》,周杰伦的《轨迹》。”
他在那边笑了,“大晚上的怎么想听这歌?”
“不知道,脑子里都是这调调。”
然后在这月光下,我就静静地听他唱。记不清歌词,便是那翻来覆去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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