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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风里州-第28部分

小说: 风里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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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了朋友。
那么前世呢?如果真的有前世,也是朋友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七

新购了一些教材,武子瑟叫人下去搬书,可惜因为是下课所以教室里没什么人。
“唉,浪费钱。”脱里单手支着下巴甩出一张牌。
凯接上一张牌,懒懒散散道:“保护森林啊。”
武子瑟点名了:“阁主、凯、脱里,下去帮忙搬书,还有……”
凯皱了一下眉头,走到武子瑟身边时拽上他的手臂快步走了出去,将他拉到角落。
“阁主不是你能使唤的!”凯冷着脸恶言道。
武子瑟拿开他的手:“你是不是误会了?”
“哼,误会。”凯皮笑肉不笑,“那你为什么不叫江岚也下去搬书?”
武子瑟诧异地看着凯,他无话可说。
“别忘了,吴婪不是男生。”凯直直地盯了他一会儿后离开。
武子瑟沉默许久,原来他一直忽略了,这个最挺他、最给他面子、最积极接下工作的好兄弟是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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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海孤城:一本好书、一首好歌、一幅好画,如红日初升、如暴雨骤停,独自欣赏是不会快乐的。
武陵人回复:快乐是分享。
我一直在做孤单无助的梦,这条说说是梦醒后有感而发的,武子瑟说得没错,我想不出什么比分享更快乐的事了。
梦中最后一个片段,我独自缩在宿舍尽头的仓库房里,手电筒黯淡的光恹恹地飘浮在黑暗中,杂物上摊着一本有趣的书,旁边的手机正收听着午夜广播。
看到精彩处我兴奋地手舞足蹈,可是立马又情绪低落了——我想说给别人听;听到广播台里动听的音乐我飞快记下歌名,只是,只有我听到又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梦中那个我给人的感觉那么真实,就仿佛她真的存在似的,只是在另一个时空。我很心疼她,若我真像她那般孤单下去,没有骐,没有婪,我一定会变残忍的。
世界糟蹋了我的感情,我很可笑地爱上了一支笔。
长达六个月的梦境,我在学校过着集中营般的日子,身边有着一群不知该称为朋友还是同学的同龄人。我有认真读书的时候,因为我的父母希望我考上本科,含辛茹苦养育我,他们不过只有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
可是又怎么样呢?看看我,沉默寡言、阴暗颓废、虚伪薄情、自私绝望,做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我也很佩服我自己。
早晨那姓武的还指着一小丛清新可爱的苜蓿对我说,遇见你,心情这般。于是,我那几个月的阴霾瞬间消散。
而当我微笑着看向他,却发现那人不是武子瑟,那么请把微笑还给我、还给我!
我付出了、我真诚了、我打开心了,可是这个世界总是在欺骗我!还不如一开始就不露出微笑,就不会知道别人有多不屑,没有期望也就不会有失望。既然明白了,人就会本能地保护自己,再想伤害我,很难了,因为我一定比你残忍!
梦中的经历太恶心,我在里面哭得很惨,设下的陷阱我都跳了,背后的话我都相信了,我都当真了,委屈又怎么样,我不要再原谅了,我要变成坏人,没心没肺的坏人。至于是什么事就不写出来瞎人眼了,等两天我也会忘记的,反正我现在也不写日记了。
丰富的经历不是坏事,但是心被伤了就残缺了,像我那么不小心,一定会弄脏它的。
武陵人:你在删空间里的东西吗?发生什么事了?
九海孤城:没事,就是有些东西没意思了,整理一下。
看着电脑荧幕我感动得要掉眼泪,谢谢你,武子瑟,你总能注意到我的每个细小举动,我落单时的无助,我犯错时的恐惧,我在台上的紧张,我工作时的不自信,我受挫时的失落……是你,让我能成熟自信地与人相处。
或许我是忽略了和他相处的许许多多小事,但受他照顾那么久,我对他的不止感激,更有喜欢。只是,也仅仅是喜欢而已,喜欢能怎么样呢,我都不知道是我本人喜欢他还是梦中的那个我喜欢他,他那么优秀,谁会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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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古老的江河流经风里州,谁曾形容过那是我们星球上最潇洒的花纹,眼界真是宽广。
周末,我们跟随姜家两兄弟去江边走走,正好是涨潮时候,江河和大海会很不一样吧。许骁辰和骐也被拉了出来,大家都疲于自己的工作太久,欣赏这样原始而又粗犷的美正合适。
远远的已经能看到车窗外白练般的大江了,乌云黯黯生天际,江水看起来格外苍白。一下车,迎面吹来寒冷的江风,穿过发丝,凌乱了头发。江浪前赴后继地在堤坝下咆哮,引得婪感慨不已。
“嘿哟,比大海还凶!”婪将飞扬的发丝捋回耳后,迎着风大声笑道。
“这还不是最凶的时候,潮汐最大的时候犹如千军万马齐头并进,潮声和雷鸣一样响,就好像——古时候的战场。”姜城大哥真是满腔豪情,那硬朗的侧脸和坚毅的眼神看起来就像一位将军。
姜尚文看上去平静多了,靠近了才发现他在哼歌,想象下面真是战场,那他还真镇静,甚至有些无关紧要的悠闲,这样的人适合做军师。
空气里传来一个旋律,也许是姜尚文无意哼唱的歌,也许是幻听。
逆风而立,侧耳倾听,我曾无数次被音乐感动,梦里梦外,我有所思恋,风露更显婆娑,晚花也更显妖冶。可是我有点累了,那么这些会一瞬间枯萎吗?
有些人生活平淡无趣,正是因为缺少了音乐,电视剧之所以为电视剧是因为它无时无刻不伴随着背景音乐,紧绷的琴弦弹出,感情一触即发。
有个人除外——许骁辰,他静静望着江,连音乐也进不了他的心底,他无所谓什么无趣不无趣,因为一个人太久了,当孤单成习惯,能感动他就很难很难了。忘了吗,这个人可是承受得了将美奂绝伦的日出尽收眼底并独自消化的。
我没有勇气去照顾别人的感受,不愿假装很懂他人,因为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持之以恒地理解除婪和骐,还有朱恩之外的人了。人会因为别人的理解而产生依赖,也会因理解的淡退或消失而产生失落,甚至是怨恨。
我只能做个冷漠的外人。
许骁辰发现了我的目光,我有些失措地低下头,我们在心里互相道着歉。
——对不起,我明白你的感受却吝于安慰。
——对不起,我无法露出笑容让你担心了。
天色阴沉异常,乌云也压得更低了,不妙,要下雨了,更不妙的是,我们都懒于带伞出门。不能再让朱恩淋雨了,我答应过做他的伞,可是我怎么这么粗心。
大家苦笑着冒着初落的雨点逃跑,远处一个小贩也急忙支起大雨伞收拾商品,我们便都躲了进去。
“咦?我要收摊了,你们……”
“我们买东西!“姜尚文把手伸进口袋,作势取钱,小贩立马眉开眼笑,热情招呼我们。
地摊上都是仿制的古玩,从银铜至陶瓷,从瓶罐至手镯,琳琅满目,但我们的目光竟同时被一个东西吸引住了——一吊钱币。
那是一吊方孔圜钱,币身斑驳,有红绿锈色,上有铭文“元武通宝”,这是武国统一全国后发行的,“元武通宝”在国内还是很常见的,不算稀有,不过因为年代久远,还是很有收藏价值的。
小贩见我们对古钱币感兴趣便又推荐起来:“这是元代的‘至元通宝’,这是明代的‘洪武通宝’……”
“我们对武朝后期的不感兴趣。”姜尚文冷言道。
“要武朝前期的啊……”小贩立马又递来几个钱币:“这是战国时期祭风国的刀币,您看看?”
姜尚文接过看了两眼便抛还给小贩:“武朝以前采用的是范铸法,你这明显是母钱翻砂法,砂眼还那么多,翻砂伪造的吧。还有,你是不是该想个办法把上边冶铸的火气给袪干净?”
小贩嘿嘿地赔笑:“唉哟,我这也是在市场上淘来的,哪像小哥您那么有文化见识……”
原本对祭风国刀币提起一丝兴致的骐和许骁辰立马向小贩投去杀人的目光,婪直接问:“这吊钱怎么卖?”
“一枚五十,共九百元整!”
姜尚文闻言笑得有些腹黑:“这钱土腥味很重啊,老板,你该不会是盗墓的吧?”
“咳咳,这话可不能乱说,盗墓是要吃牢饭的……”
“那就识相点,我只有一百,不卖那就警察局见!”
“唉哟我说这位小哥哟……”
最终姜尚文还是把这吊钱拿下了,小贩打死也没想到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郎会那么懂鉴赏吧,事实上我们也没想到姜尚文在古玩方面这么有学问。
“二哥你刚才帅呆了!”我一脸崇拜。
“钱币拿好,剩下的记得分给大家。”
“好的!”
给朱恩做了个古钱币项坠,当做护身符。
粗糙的古钱币捏在手里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是有多爱钱呐。
天际炸响一阵惊雷,记忆神经猛然抽痛,行人拥挤的街道、觥筹交错的酒肆、雨水浸湿的马棚、阴冷潮湿的牢狱……我的手上清晰地残留着丢出钱币的感觉,好像有些重要的事被我忘了……
“姐姐,风向变了,到我这边来。”
我回头,他浅色的风雪美瞳与记忆里某双冰冷的眼眸相重合,钻到他臂膀的庇护下,豆大的雨点击打着他的后背,我不禁抬头多望了他几眼,他眉梢锋利,顾盼间神色冷厉。
假设我不是他姐姐,他还是那个为我遮风挡雨的小男孩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八

昨晚风里州某街道发生流血事件,百来具尸体横卧街头,全都丧命于武装警察部队的枪弹下,当时我正站在附近一栋拆迁大楼的屋顶上,底下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一片混乱中,远处开来了一辆轿车,车子前座上下来的是一位老先生,他绕到后座拉开车门,却没有人出来。
“武子瑟来这儿做什么?”凯微眯双眼打量着下面。
我讶异:“车里的人是武子瑟?”
“对,那个老男人是他的左右手。”脱里点头道。
婪他们和武子瑟有什么纠纷吗,为什么要打探人家,明明大家都是同学,平时关系也都挺好的,啊,难道说……
我立马警觉起来:“武子瑟是敌是友?”
婪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你脑袋里在拍大戏吗?”
“我刚才是认真的。”我也面无表情地回她一眼。
“出现了!”脱里兴奋地指着我们俩个,“神同步哇!”
我和婪阴测测地看向他,异口同声道:“没见过双胞胎啊。”
原来昨晚街头暴-乱的是邪教组织,散布一些歪理邪说,并破坏社会秩序,极端的行为很快就吸引了武装警察,毕竟目前国内抓得最严的就是宗教迷信。
风里州虽然安逸如桃花源,但其适合休憩养性的环境难免也会滋生病毒,事实上各个省市都有此类事件爆发,那些邪教非法举行游-行,强行收拢教员,好像在宣传世界末日和新世界什么的,还利用古神魔来当幌子,做法的确太极端了。
说起拿神魔当幌子,不得不提我们的神魔社,不管社会危害严重与否,性质是一样的。在神魔社的问题上我有点固执,婪更是近乎偏执,我们似乎在和这股打压苗头对着干。
“你们还记得昨晚那些人喊的什么了吗?”教室内,婪压低声音问道。
凯回道:“反对政府统治、推翻政府种种。”
脱里在一旁低调地模仿:“不能把世界交给恶魔!不要恶龙统治的新世界!”
“他们这是在逼领导人现身吗?”我插入一句。
“如果只是这样,目的也太单纯了。”婪思考着。
“会不会是因为现在政策逼迫得太紧了,那些邪教没有生计,又以为政府不会对他们怎么样,所以才出来叫嚣?”我继续问。
脱里接话:“好像有可能,我一直在想这个‘恶龙’是什么意思,也许是把政府比作了大胃口的龙,吞了他们的发财之路,他们被逼急了,就出来闹了。”
凯闻言笑了笑:“这个教还挺大的,我只想知道是哪位高手组织的。”
“哦!”脱里赞同地睁大眼睛,“敢在我们四人-帮的包围下兴风作浪,胆子不小啊!”
 “假如……”婪设想道,“假如邪教说的是真的,我倒是很好奇所谓的新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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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你,趁我们还没撕破脸皮前快点离开!”
“姐姐,妈妈很想你们,回家好不好?好不好姐姐……”
“家!那个女人还知道什么是家!她不相信爸爸、不相信爱情、她、你给我出去!”我愤怒地站起,定定地指向书吧门外。
“姐姐……”她被我吓到要掉眼泪了。
这算什么,在我面前表演无辜善良吗?还是为了突显我的怨毒小气?早在检查黑板报和运动会时我就看见她了,也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以为我可以很淡定很理智,结果在她叫出第一声“姐姐”时我就怒不可遏!
“姐姐”,这个世上最美好的称呼,是她可以叫的吗!
书吧门外走进个人:“上课了,耳朵长没长的?”下一秒,她也看到站在我桌前的那个孩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在婪阴森凶狠的注视下,那孩子低下了头。
“滚!”婪重重吐出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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