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丢了你-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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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挑眉,讥笑道:“是吗?这么说如此我收回DG,你们也没有意见?”
两老人顿时沉默。
这时候服务生进来上菜打破了僵硬的气氛,一道道菜品很精致,赏心悦目,却只有贝嘉铺好餐巾,拿起刀叉吃起来。
半晌,贺正邦才问儿子,“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一寒看着父亲,淡淡说:“我已经找了几间会计师事务所正式开始盘点我在全球的所有资产,盘点完成,我会全部转让给贝嘉。”
“什么?!”两老人大吃一惊。
贝嘉仍然优雅地吃着牛排,一反之前的紧张,她神态自若,理所当然。
于墨脸色惨白,“贺一寒,你脑子进水了!”
贺正邦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他坚定地看向自己母亲,“我从来没有这个时候这么清醒。”
贺正邦气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跟我们商量一下?”
“都是我名下的资产,我想给谁就给谁,况且贝嘉说的没错,DG本应该是冯家的,我现在只是物归原主,你们没资格反对。这两年我给你们的钱都是从DG赚来的,足够你们生活无忧。”
“这不就等于一无所有了?”于墨气极。
“我还有贝嘉,这比什么都重要。”
于墨瞪着红眼向贝嘉,“好你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果然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模一样。儿子,你根本就是被她骗了。”
贝嘉扯起嘴角,露出一抹让人战栗的奸笑,像在说“我就是骗他了,怎么样!”
“你笑什么!奸计得逞了?”于墨咬牙切齿,捂着发疼的心脏,“我就说你不什么好东西,像你这种人怎么还活在世界上,你……”
“妈!您别激动!小心心脏。”贺一寒起身找药。
贺正邦却甩开他,自己拿药给于墨,骂道:“不孝子!滚开。”
贝嘉淡定地擦了擦嘴,“于女士,为了我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我去洗手间,你好好冷静一下。”
贝嘉走出房间,走进女洗手间,扣上了门,对镜补妆。
不一会儿从隔间中走出一个生脸孔的女生,“你好,我是杨部的私人秘书,我姓秦。”
她眼角都不歪一下,“我见过你。你告诉老杨头,我已经成功接近贺一寒,他不会怀疑我,让他放心。”
“那就好,下一步就是尽快取得他洗黑钱的证据。”
“我知道。”
“还有杨部让我问你,对方是贺一寒,你会不会心软?”
她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坚定说:“如果他真的吞了炎宏林的五亿,还用DG把黑钱洗白,我不会心软。”
“我们监控到他已经开始在全球范围内盘点他的全部资产,应该近期会有行动。”
“他是打算将全部资产都转给我。”
秦秘书吃惊,“为什么?”
“因为他要我跟他结婚,也只有这样才更放便调查他洗钱的路径。”
“初步估计他的身家市值两千亿,比当年你作为王艾莉时的身家更庞大,他居然愿意为你做到这一步,难道你一点也不动心?”
她哼哼冷笑,“三千亿算什么,我从来不看重这些东西。”
“幸亏你们这些金融精英过手的钱比吃的米还多,也只有你才能在金钱面前不低头。只是……你真的不爱他?”
“不爱!”她眼中尽是冷漠。
“那就好,你果然是最专业的。我会如实向杨部汇报,等你的好消息。”说完她要走。
“等等!”她叫住她,“炎宏林说什么没有?”
“没有,他有些神智不清,看样子他是真不知道钱的去向。”
贝嘉皱眉,“不可能,行动当晚我明明看见贺一寒跟他有过对话,明显他们有勾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也许从一开始贺一寒跟炎宏林两人就已经有了接触。”
“所以杨部才要你去查出真相,其中肯定另有玄机,贺一寒这个人相当不简单,你的行动必须十分小心。”
“我会的。”
是的,她之所以答应结婚是为了接近贺一寒,并且不被他怀疑,今天要求出来见家长,也是为了自然地跟杨军的人见面,否则待在家里他寸步不离,她根本没机会。
贝嘉回到房间,贺正邦和于墨已经走了,他们位置上的食物一点没动,只剩下贺一寒,他的脸色明显不大好。
她静静地坐下继续吃她的牛排,边问:“你妈没事吧?”
“她好着呢。”贺一寒称赞道:“今天做得不错,没被我妈凶到,没动不动就要跑,这才是我贺一寒的女人。”
“你妈差点被气病了,你还这么说,我都内疚死了。”
“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的决心不会改变,他们必须接受,期间肯定会有伤害,但是我不后悔。”
她感动说:“一寒,谢谢你为我拼到这一步。”
“你值得。”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现在该通知的也通知了,改变不了的就算了,你可以安心跟我结婚了吧?”
“我一直很安心啊。”她信誓旦旦说:“而且我一定会让你爸妈来参加婚礼的。”
“你有什么办法?”
“秘密,总之你相信我。”她神秘笑笑。
他感动之余又十分担心,“我不想你耗费那么多心神。”
“我知道你心疼我。”她握上他的手,“可我也是不想你有遗憾。我听说了,你上次结婚的时候你爸妈也没到场。如果这不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的话,这次应该是你人生的最后一次婚礼吧?我希望你能得到他们的祝福。”
贺一寒眼眶湿润,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贝嘉……”
“不准掉眼泪!”她调侃道:“你一哭起来这张脸就跟韩剧男主角似的,又好看又虐心。我先说明,我不吃你这一套,我喜欢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巨猛型。”
他收起眼泪笑出来,立刻掀开外套展示他手臂上的肌肉,“不巧本人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巨猛型,够猛吗?”
她好笑地推开他,“别丢人现眼了行不?幸好这里没外人。”
“贝嘉,”他双手把她的小手握在中间,双眸莹光闪闪,好不动人。“我的会计师们预计只需要两个星期,资产就可以全部清点完毕,也就是说你还有两个星期就会成为我的妻子。”
她凝视着他。
“我一点不在意这些,我想说的是,就算我一无所有,就算我谁也不是,就算要我背弃全世界,我也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你是我的女神,我会爱你呵护你一辈子。”
她凑上双唇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应,“原来我那么幸福。”
“我又何尝不是。”贺一寒觉得能光这么与她对视,就已经很幸福了。
“只是可惜今天浪费了一桌子这么贵的食物。”
“一会儿我全吃了。”
她不客气地拿起对面的一个盘子,豪气地破坏掉盘子上美丽的图案,把食物直接倒进自己的盘子里。“正好我饿得很,咱俩一块吃。”
贺一寒笑出来,“这才是我认识的贝嘉,特抠门!”
“我才不呢!”她豪无形象地带着满嘴食物抗议。
“你就是。”
“讨厌!”她拿起另一个盘子,把食物倒给他。“吃吧你,赶紧的,吃不完别走出这个门口。”
“遵命,老婆大人。”
、第219章 谁吃定了谁
贺一寒真的连公司都不去了;寸步不离守着贝嘉;公事交给新聘任的CEO;私事交给钱小江;实在需要他的时候,他也只是偶尔才在家里书房遥控操作。
贝嘉郁闷极了;这样一来她根本没有多少独处的时间。那天在电脑键盘上搜集到的数字和字母已经牢牢记在她脑子里,趁他进书房的时间她一直在想可能的排序;一时间走了神,手中开水壶走偏;刚刚滚好的开水生生淋在她的左手上,皮肤一下就烫红了。
正巧贺一寒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大惊,边喊边赶紧跑过来,“贝嘉!你的手!”
贝嘉这才反应过来,也吓了一跳。
贺一寒夺下她手里的水壶,抛进水槽里,小心地执起她的左手放在冷水下冲,心疼地责备,“你在想什么,看把自己烫成这样,皮都掉了,疼不疼?”
谁知她只是淡淡地摇头,“不疼。”
“怎么会不疼……”声音徒然而止,他突然意识到她这只手已经废了,早已经没了知觉,又怎么会痛!
贝嘉默然缩回手,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痛苦。
“对不起,我……忘了。”
“没关系。”他是真的心疼,那张紧张的脸似乎凝固在她眼里,牢牢地印在了她心里,曾经他给过她的那股温暖感觉涌上心头。
他继续托着她的手冲冷水,十分专注。
她苦笑,“对不起,是我疏忽,婚礼快举行了,我还弄伤自己,多不吉利。”
他心疼地拥她入怀,“不准说这些,从今天开始不准你碰热水,不准碰刀,不准碰重的东西,你什么都不需要动手,让我成为你的手,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她右手抚上他的背,“我知道你会的。”
“现在我得带你上医院,无论如何你的手要包扎。”
“不用,我随便擦一点烫伤药膏就可以了。”
“不行,你听我的!”他穿好外套,又为她披上外套,托着她的左手护着她往外走。
直到医生为她包扎好,亲口说出没什么大碍之后,贺一寒的脸色才稍稍放松,但是仍然很心疼,感怀说:“三年前我们在赌场第一次正式见面,你还记得吗?你这双巧手把扑克牌变来变去,出神入化。”
她自嘲,“你当时一定在想,出老千也能出得这么专业,嗯!是个高手。”
他笑起来,“我还真是这么想的,但事实是我被你迷住了。”
她啧了一声,“马后炮,我就一点没看出来。”
“让你看出来还得了!再说了你有多蠢我见识过,后来我趁你睡着了愉愉吻你还被你发现了,那么明显你不照样没看出来,还好意思说。”
“有这种事?什么时候?”她真没印象。
“从孙务家回来的那天晚上。”看她一片茫然的脸,他再提醒,“在车里。”
她低头想了半天,“不记得了。”
“你不是号称过目不忘脑力天才,运作异人基金过百亿资金,连电脑都不用,居然记不住这么历史性的一刻?”
她不屑,“照我说,你该早点堂堂正正对我表白才是,你就爱折腾。”
他神情悲伤,半晌才问,“是啊,如果我早点对你表白,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不会让苏丹吃掉你对我爱情?”
她叹气,“可能是吧。”
悔恨再次袭来,他咬了咬牙才又说:“对不起,因为我的婆婆妈妈耽误了你两年,幸好你回来了。”
她反握住他的手,“我都想通了,虽然你的血癌是假的,但是人总会生病,哪天我们两个谁真得了什么要死的病,再谈什么都晚了。人生无常,生命是那么脆弱,不能再执着过去的种种,我们应该向前看,过好每一天。”
“说得真好。”他亲吻着她的手背。
她眼神如剑,“可是如果我发现你做了错事,我不会再原谅你。”
他直视着她的眼,承诺道:“我不会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从今天开始我贺一寒会变成一个正宗的老婆奴,专职在家买菜做饭带孩子。”
她也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了吻痕,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犹豫。
突然她脑子打了个机灵,密码“12590eiajb”;刚刚他提起三年前在赌场的事,回想那天是2011年9月25号,如果他电脑的密码是20110925beijia的话!
这时贺一寒接到一个电话,突然喜笑颜开,拉着贝嘉的手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事?”
“惊喜。”
他兴奋的表情让贝嘉的居然开始期待起来。当被蒙上眼睛,被他牵着手一步步小心地走着,她的心紧张地砰砰直跳。“贺一寒,别给我弄很多人啊,我不喜欢那种场合。”
“我还不了解你吗!放心吧,不会。”
她笑着,“到底是什么呀?”
“别瞎猜,好,停!”贺一寒按着她的肩,“我要打开了,别傻眼。”
她内心期待,直到眼前一亮,她顿时呆了。
这是一套好美好美的婚纱,上身清纱半掩,腰身上耀眼黄钻镶嵌成花型,后背大开到底,性感包臀,下摆的白纱如同划破天际的一道白色瀑布倾洒开来,长裙铺地呈现花型,正如清澈见底的山间池水,又像灵动的出水美人鱼,在月光下扭动着妙曼的身躯,她的全身仿佛发出一道白光,那么纯洁那么神圣,让人矛盾地不敢直视又移不开眼。
她久久无法平静。
贺一寒从背后轻搂着她,柔柔说:“两年前你离开我就开始找人为你设计这套婚纱,凭我记忆中你最喜欢的和最适合你的款式,从设计到材质每一个细节我改了又改,不知道废了多少套样版,才最终变成这样。全手工缝,你回来后我让人加班赶制,今天才刚刚从法国空运到这里,你喜欢吗?”
“我……”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打转。
“不喜欢?”他紧张问。
她低下头,眼泪划过眼眶,“不,她很漂亮,可是我不适合白色,我穿不了这么纯洁的裙子。”
他为她抹去眼泪,“谁说的,你试试。”
她仍然迟疑,她是在害怕这样的白色,她从来配不上这样的白色。“我就……不试了吧。”
贺一寒看出她的自卑,鼓励道:“贝嘉,不要想你的身世,不要想你走过来的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