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的恋爱假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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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9
秦彦辰嘴边浮起一丝笑,转瞬即逝。“拆开来看看。”。
我像受了蛊惑般一层层剥开,精美的包装纸于是四四方方被摊在桌上。
我眼睛一亮。
居然是一款粉红色的LG棒棒糖手机,今年的新款。我记得曾经看到电视里一晃而过的广告,明亮色彩不断交织的这套手机,很符合我现在的新名字。
我忍不住叫了声:“好可爱!”
我激动抬眸,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卡哇伊的东西,我上次盯着广告的眼神有那么垂涎欲滴吗……
似乎是感受到我灼灼的目光,他品了口茶,说道:“不用谢。”
可是我还是做出一副娇羞状,“这怎么好意思呢……”然后冲他静谧的眉眼笑得温软清甜居。
“卡给你装好了,里面存有我的手机号。”
秦彦辰不知道,就是他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谷底,简直就跟坐云霄飞车一样刺激。
换一张卡,就可以换掉过去,就可以撕毁掉每一页已近风干的记忆了吗。
也正是这句和艾伦过于相似的话,让我无端排斥起这部手机,准确地说,是手机里的新卡。艾伦送的那张旧的,此刻正安安静静地待在我的口袋里,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多么嘲笑。
我推回盒子,“我不要。”甚至赌气地连谢谢都不说,我哼一下别过脸去,吃饱了,我要回家睡觉赭!
他往后靠住椅背,明亮深邃的眸子里不是探究也不是好奇,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不收就不带你回家。”
你你你……这算什么,你当哄小孩子吗?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可以肆意安排好我的一切,由不得我不接受。
“上海这么大,我还是找得到回家的路的,大不了坐公交回去好了。”我恨恨地咬住吸管,不卑不亢地与他对望。只可惜气势渐弱,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几近蚊子叫,头也讪讪埋了下去。
其实我是逞强,彦辰应该懂的,我想他应该不会这么晚了,任由我一个不熟悉城市的归乡女生,徜徉在治安并不怎么好的路边的。
可事实证明,我的安危真的比不过他的面子重要。
“好。”
他居然拿起手机就这么……这么潇洒地结账走人了?我眼睁睁看着他帅气的背影就快要钻进车里,然后车灯亮了起来,我咬了咬唇,还是很没骨气地追了出去。
真是,你们都不懂女生很喜欢正话反说吗?你们都不能偶尔放下尊严和面子,哄哄女生吗?
说不定。。。。。。我最后收了手机只是把卡还给你而已,那不是皆大欢喜吗?
。。。。。。
。。。。。。
红袖系统又抽了,大家送的咖啡都没显示出来~谢谢所有风尚姐妹们的咖啡,还有谢谢雨晴姐姐的鲜花~~大么么~~
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10
我走到车门边,试探性地敲了敲窗。车窗摇下,对上秦彦辰那副清冷的容颜,我抿了抿唇,眼里是赤。裸。裸的期待。。
他倒是镇定,眉目之间微微一动,语速不快也不慢,“这里出去右转,再直走一千米就到公交车站了。”
一千米……一公里……冬夜……寒风细雨……
呵呵,我心底有寒气汩汩不断往外喷涌,我猜测他再不走就会被淹没。果然,下一刻,车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留我傻傻站在原地,迟迟不肯相信,他……他竟真的走了。
我有些委屈地撅起嘴,心里暗暗鄙夷,真是个小气鬼。他长这么大,应该送礼物还没被女生拒绝过,可是他就不能看在我尽心尽力、一心一意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份上,包容一次么。
然后我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没有带钱居。
我狠狠地剜了车一眼,再剜了一眼,恨不得剜出满目苍夷才肯罢休。继而我又开始四十五度仰望夜空,觉得上帝开玩笑的手段一直稳定保持着进步。
厚厚的围巾落在他的车上,我的衣领很低,风不需要多勉强就能轻松灌进我体内。
我紧了紧外套,心一横,大步迈了出去。其实,迈出第一步需要很大的勇气,之后,便也没那么害怕了。
天空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缩了缩脖子,脚步踏在铺就的盲道上,安安稳稳数着格子,心里幻想着待会上车会不会有好心人从天而下,帮我付了车费。
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在耳边,我撇头,看到熟悉的车影,立马撒欢儿跑了过去,彦辰,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
“这是公交钱。”他开口,语气淡漠疏离,浇熄了我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赭。
既然你都知道我出门老忘记带钱,那么你肯定也知道我其实已经后悔了是不……
可老天显然没有让他听到我心底的呐喊,我愣愣盯着车身没入夜色庞大的车流里,转弯,再也不见。
一天之内被抛弃第二次,我的心底顿时浮起一股茫然,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旁人刚刚抛来一个橄榄枝,下一刻又狠心将你踹人谷底。
我还没赶到公交站台,雨势便转急,零落的雨点变得极有冲击力,纷纷坠落,寒冷的风揪扯着我一直滴水的头发和衣服,道路两侧,雨声磅礴。
这之后我一直都没有看到秦彦辰的影子,报复!绝对是小人的报复!我咬牙切齿,恨得心肝脾肺肾都快拧到一起,哆哆,回头你一定要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
只可惜这夙愿还没有实现,我便华丽丽地感冒了。
到家的时候我一身凌乱不堪,秦彦辰寂寥的身姿站在楼下,身上干干爽爽,应该是刚从温暖的家里出来,我冲他笑,满面春风,好像在说,这样很好玩对不对?
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11
秦彦辰一脸疲惫,眼底有我读不懂的情绪,意味深长,复杂难辨。。
我只觉头痛欲裂,靠在路边的墙壁上,浑身禁不住瑟瑟颤抖。
他远远跑来,一路溅起无数水花,在他裤脚晕开一圈圈浓致的痕迹。秦彦辰一向对穿着很是讲究,细微之处也往往是纤尘不染,我不由愣愣盯着那些污渍出神。
直到他眉心微凸,不待我反应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这么近的距离,我才看清他的歉疚和担忧,突然,我咧开嘴笑了笑居。
伏在他厚实的胸膛上,鼻间传来属于他淡淡的花香,一如第一次撞到我时他俯身的那个味道。我紧紧咬住嘴唇,手却死死拽着他的领角,终于忍不住有泪流出。
我很想扯开嗓子大骂他一通,凭什么要这么闹着玩,凭什么要把我丢在路边让我淋雨回来,凭什么你总能这样高高在上……可是张了张口,喉咙竟干得似要裂开了般。
我就像个不断滴水的洋娃娃,毛巾湿了一条又一条,彦辰帮我放好洗澡水,眉心锁起,声声催促我快去换身衣服。
这样狼狈焦急的他,跟之前的傲慢无礼,简直相距甚远。
我回身冲他笑,“彦辰,你也去换身衣服吧……今天是我不好,那款手机,我很喜欢,谢谢你。”
察觉到他身子一震,我进了浴室赭。
滚烫的热气蒸腾了一浴室的薄雾,却依旧没有挥去我心底的寒意。心内不断涌出一股难以铭状的悲伤,生生压迫在胸口。走出浴室的时候我身子一滑,便没了意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这一觉睡得分外久长,好像做了一场漫无边际的噩梦,一幕接着一幕。我强撑着身子坐起,头撕裂般疼痛。
套间里入目都是大片的洁白。室内衣柜、沙发、茶几一应俱全,床铺亦是十分柔软,如果不是床边的输液瓶和室内消毒水的味道,我也难以相信,这里会是医院。
护士停下本来掖床脚的动作,礼貌地冲我打了招呼,“洛小姐,您可终于醒了。”
洛小姐?我顿了顿,才恍悟过来,她是在叫我。
昨天似乎下了一整夜的雨,四处都张扬着迷蒙的气息。我眯了眯眼眸,开始回忆起上次住进这里的光景,那时候,他们不还闹哄哄地叫我无名氏不是么?
————
“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吃力地睁开眼,注视着这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他的眉眼隐在金框眼镜后,说不出的儒雅。
视线左移,窗外玻璃上爬满水气,冬日并不温暖的阳光,不可思议地穿透进来,洒满一地。
我这是在哪里?
太阳穴传来阵阵钝痛,我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这才发现左手竟包裹着厚厚一圈白纱绷带,似乎额头上也是,而双腿更是夸张地用三角巾吊了起来……
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12
太阳穴传来阵阵钝痛,我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这才发现左手竟包裹着厚厚一圈白纱绷带,似乎额头上也是,而双腿更是夸张地用三角巾吊了起来……。
身上有裸露在外刺目的伤痕,涂过药水的部位现在开始又痒又疼,我刚刚想侧身,一阵钻心的疼便毫不客气袭来。
嘶……
“小姐?您听到了吗?我们需要对您做进一步治疗,请配合我们回答一些问题好吗?”
治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房间里突然围了这么多人,一个,两个……五个……都是清一色的白大褂。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出神望向白色的墙壁,试图将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
惨白无比的车灯亮光、似乎有许多人围在我身旁。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抚上我的面庞,带着淡淡的清香……
还有——“Honey,你是我这辈子最美丽的风景。我不知来生来世还会不会再遇到你,所以今生今世请允许我加倍爱你。”
艾伦温柔的嗓音言犹在耳,只可惜本是一场属于我们的始终,却成了彼此最后无声无息的道别。
“小姐,麻烦你,注意我一下好吗?”眼前有一只手在拼命舞动,我抬眸便对上刚刚那名儒雅医生关切的神情居。
看到我询问的眼神,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露出憨厚的笑容,不知为何,我竟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慌张。
心下还有好多疑问,是谁撞到了我?我明明身无分文,竟还能住得起这么高级的独立病房,还有这么多医生围着给我做检查……
可惜每每多思考一番,脑袋便开始无休止地抗议。
我忍不住蹙了蹙眉,却听到:“小姐,您到底听见我的问话了吗?名字名字?您该不会忘记了吧。”
他的问话接连而至,却没能让我的大脑做出任何反应。我所有的意识都停留在车祸前的那个画面,停留在艾伦那道明媚的笑容上。没想到这么快,它就如雾般消散,只留下心上刻下的道道伤痕。
无声无息地,我便失恋了赭。
“忘了。”下意识的开口源于我心底的期望。
多么希望就这样忘了。最悲哀的一种分手,不是双方轰轰烈烈地吵一场,不是大打出手,不是外界阻力重重彼此不能结合,而是无声无息地分手。
“你终于肯说话了。”那个金框眼镜医生唇角微扬,神情反倒更像是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病房门被拉开,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望向了门的方向,然后瞬间换上了一副尊敬的表情,让开通道站直了身子。我眯了眯眼,看见秦彦辰迎着光芒盛处向我走来。
神情清冷,步履沉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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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明我意,换我此生无憾 1
“秦总,这位小姐有可能因为脑部撞击而造成失忆了。”那位儒雅的医生正向刚进门的男子汇报我的情况。。
他点了点头,看向我时目光客气而疏离。
“你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权威医生,他们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恢复治疗。”他说话的口气低沉缓慢,像是大提琴缓缓拉出的沉郁声调。
领班的医生开始指挥:“Intern,仪器准备,再安排一次头部断层扫描,看有没有血瘀。”有男子递过病历卡,他快速地在上面写些什么,“注意心率和血压,避免突发性休克。”
护士靠近我,试着给我安慰,然后转头询问:“医生,那要怎么称呼病人?”
“无名氏。”有人笑着提议居。
他们口中的秦总一直立于窗边,听到这话时,淡淡扫了我一眼。
“可是本周我们共收了四床车祸病人,都没有家属前来,也不知道姓名。秦总送来的这位小姐……”
“无名氏NO。5。”这次是秦彦辰出声,众人立刻会意,不再多言。
一口纯正的美音立刻拉回了我的思绪,我忍不住寻着声音而去,他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与我对视。
我终于听懂他们的对话了,原来他们都以为我因为车祸失忆了。深呼吸,我艰难地开了口,“我……”嘴唇却因为太久没有沾水而干得厉害。
“别担心,小姐,您暂时叫这个名字,放松,我们马上为您安排一系列检查。赭”
“不是无……我是……名……”
“什么?”因为我太虚弱,护士不得不靠过身子。“是……”我才不要叫无名氏那么戏剧性的名字,我急得拳头紧握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