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辛弃疾的火头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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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四丈桌子有三张都坐满了院子里的伤兵,王大夫、李汴张承乾正坐在上首桌上,吃这盐焗花生,喝着小酒,聊着些近几日发生的事情,张承乾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倒是李汴一个劲的要王大夫将关于过年的故事,王大夫拗不过,只好讲给李汴听。伤兵们也粗声粗气的讲着一些趣事,或者是大吹特吹自己在战场上,有多么的勇猛。
李家奶奶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一盘盘的饺子被放到桌上,李家奶奶笑着说道:“这一盘是鲅鱼馅儿的,这一盘是韭菜鸡蛋馅儿的,这一盘是猪肉白菜馅儿的,这一盘是虾仁儿韭菜馅儿的。”说完又转身出去了。
李汴见了,等着眼睛看着桌上的四大盘饺子。王大夫见了,也停下了讲故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夹了一颗花生米吃,眼睛却看着沉默的张承乾。
不一会儿,李青青推门进来,放下一大碗红烧肉和一个东坡肘子又出去了,又过了一会儿王夫人又端着一锅海带排骨汤进来,李青青有端着一盘油焖大虾进来,李家老奶奶端着几个吃饺子的佐料小蝶进来。这时桌子上,已经被摆的满满当当。
愉快的年夜饭就开吃了,王夫人一个劲儿的给张承乾夹菜,张承乾强打着精神,微笑着跟众人谈笑,可是越是这样,心中对自己父母和女朋友的思恋,就越是强烈。
伤兵们全都过来敬酒,感谢王大夫夫妇,李家奶奶、李青青对他们的帮助和照顾。有两个十五六岁的伤兵因为喝的多了些,竟然大声的哭着说,在这伤兵院子里,是他这辈子过过的最幸福的日子。
吃完饭,李汴跑到院子里放爆竹,几个年纪不大的伤兵也跑过去一起放,被爆竹炸起的雪花溅了一身,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喝高了的王大夫,絮絮叨叨的跟张承乾说着话,只不过张承乾也喝的高了,脑子有些晕乎,根本就没有听懂。
“轰…啪…”南方一个小镇,街道上许多孩童穿着新衣,拿着燃香,去点爆竹,
镇子中间的客栈中,贾瑞,辛弃疾等十一人正围城一桌,喝着温酒,吃着饭菜。
“今日已经是除夕夜,吾等从东平府出来已经十余日了吧!”贾瑞放下筷子,端起酒杯道。
“十二日了!”辛弃疾也放下筷子,举起酒杯道:“今夜乃是除夕,辞旧迎新岁,来大家干一杯!”
“干!”众人皆举杯。
饮宴完毕,辛弃疾回到房间,推开窗户,看着眼前小镇中,不由得想到自己幼时,每逢除夕,也会带着阿福,与玩伴们玩爆竹,祖父偶尔也会看着自己玩。想到此处,祖父对自己的期盼与爱护缓缓涌上心头,不过此时不是伤感的时候,强行定了定神,看着窗外幼童放爆竹,打雪仗,追逐嬉戏。口中缓缓吟道:
红灯遍街道,爆竹连天响。
稚子忙嬉闹,春风摇轩窗。
“好诗!”旁边贾瑞上前来拱手道。
“游戏之作,倒是让贾将军见笑了。”辛弃疾拱手回礼。
这小镇比之东平府要暖和少许,只是这儿的湿冷比之东平府的干冷有些不同。
“观这小镇中人生活,虽然不够富裕但也能勉强温饱,街上没有流民,比之北地好了数倍。”辛弃疾看着窗外道。
“是啊!北地连年战火,民不聊生,饿殍遍野,田园荒芜,是万万比不上南国的。”贾瑞轻叹一声道。
“吾辈当以收复北地为志,还我北地大宋子民一个安居乐业!”辛弃疾一拍窗栏,沉声道。
“大丈夫应当如此!”贾瑞也被辛弃疾的气势感染,高声道。
天空之中星斗一闪一闪,俯瞰着大地。
那江南之地,秦淮河畔,画舫满河,灯火通明,丝竹之声,经夜不息,那西子湖畔,同样是莺歌燕舞,把酒寻欢,一桌桌丰盛的菜肴却只动了几口。
北地之中零零落落的燃着几点油灯,油灯下,身穿破旧麻衣的人们,吃着糟糠咸菜,脸上却露出了终于吃到一顿饱饭的满足笑意。
红灯遍街道,爆竹连天响。稚子忙嬉闹,春风摇轩窗。
自己编的“除夕夜”,见谅!
本章完
第33章 从今天起,你就叫小强吧!()
新年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东平府南城门旁的胡府,院门打开,一个男子从院子走出来。
“承乾!要出去吗?”院子里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我想出去转转,义母无须担心,午饭前就会回来!”男子道。
“那你小心些啊!”院子里,王夫人看着走出去的张承乾,嘱咐道。
“让他出去走走也是好的,这几日他心绪不宁,应该是想到故去的父母了,多转转,散散心就好了!”王大夫对着担心的夫人道。
张承乾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此时雪已经化了许多,东边天空太阳刚刚升起,阳光却不能带给人温暖。抬头看看天空,湛蓝如洗,忍不住感叹一句:“雪后的天空真的很蓝!不像自己生活的世界,抬头就是灰蒙蒙的一片,这么蓝的天空,还只是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看见过的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感觉整个鼻子、喉咙、肺都发出一阵针扎一样的刺疼。看看街道两边紧闭的店铺,应该是太冷了,所以都还在炕上窝着吧!自己起得真早啊!一直朝着东边行去。
“汪儿…汪儿…”一阵细微的呻吟从旁边的墙角传来。张承乾转头一看,一团黑色毛团在墙角。张承乾悄悄的走过去一看,心中一惊,只见一只黑背灰腿的枯瘦大狗蜷成一团,中间是是一只小狗。看样子才出生不久,黑背白腹,毛色枯燥,身子很瘦。小心靠近,发现大狗已经死了,这只小狗也被冻得瑟瑟发抖,心中一阵触动,想倒了自己小时候,家里也养了一只狗。把那小狗抱起,小狗还未睁眼,可是小狗还微微的挣扎这把头转向大狗。
“算了!好人做到底吧!”张承乾说着,把小狗塞进怀里,抱起地上冻得僵硬的大狗尸体,就往回走。小狗似乎闻到了大狗的气味,在张承乾温暖的怀里安静了下来。
回到院子,李汴看见张承乾抱着一条死狗,嬉笑着跳过来,道:“承乾哥哥!今天咱们要吃狗肉?”
张承乾白了李汴一眼,把大狗尸体递过去道:“去把这尸体挖个坑埋了!”
李汴还不死心,问道:“真的不吃吗?”
张承乾瞪了李汴一眼,李汴立刻不再说话,乖乖的接过大狗尸体,问:“埋在哪儿啊!”
“随你便!”张承乾丢下一句话,转身就朝着厨房走去。
在厨房用一个小碗盛了一些早上剩下的粥,热了一下,就端回房间,怀里那已经睡着了的小狗,在取出时被弄醒了,“汪儿…汪儿…”小声叫着。
张承乾摸了摸粥,温度刚好,把小狗的嘴往粥碗里面凑,小狗嗅了嗅,却不吃。这可让再次有些疑惑,这小狗的母亲已经死了,如果小狗还不吃东西,那么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房间门被推开,李汴走了进来,正要埋怨张承乾让他去埋死狗呢!突然看到张承乾手里捧着一个小狗,当下欢喜的跑过去问张承乾:“这小狗是哪儿来的?”
“刚才那只死狗的孩子。”张承乾道。
“哈哈!好小啊!还挺可爱的。”李汴笑着说道。
“可惜,要是它在不吃东西,恐怕今晚就会死掉。”张承乾道。
李汴伸手摸了摸小狗道:“他这么小,肯定还要吃奶啊!你给粥饭,它肯定不回吃啊!”
“那有什么办法,我哪儿去找奶啊!”张承乾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我去马棚看看,有没有在产奶的牛或者马!”李汴一拍脑袋道,说完,就转身跑了。
张承乾看着李汴跑了,用手指粘着米粥让小狗伸出舌头来舔,能舔一点算一点吧!
不久,李汴高兴的推门进来,守正端着一个小碗,道:“运气不错,十几天前,有一匹马生了小马驹,正在产奶,我就去挤了一些。”
李汴把马奶端到小狗面前,小狗嗅了嗅,还是不喝。张承乾用手指沾了一点,把手指塞进小狗的嘴里,小狗深处舌头舔了舔,张承乾突然抓起旁边做包扎伤口的棉布,撕下一小块,在马奶里面打湿,在喂进小狗的嘴里,小狗这才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
“它在吃了!”李汴高兴的道。
“嗯!从今天起,你就叫小强吧!”张承乾对着小狗说道。
艳阳高照,大伙儿都到院子了来晒太阳了,张承乾和李汴抱着还未睁眼的小强玩耍,李青青和王大夫在看医书,李家奶奶在缝衣服,王夫人在做鞋垫,
“小强什么时候才能睁开眼睛啊!”李汴问道。
“估计还得要几日吧!”张承乾说。
“自从这只小家伙被承乾带回来养,承乾这两日心情好了许多。”王夫人看着院子里逗弄着小狗的张承乾,对身边的正在看医书的王大夫道。
“如此便好,再过几天,我就跟他谈谈,把他的心结打开。”王大夫道。
“嗯!”王夫人也点了点头,继续做鞋垫。
东平府东边的密州城内,密州府衙后堂。
“见过张将军!”一位将军走进府衙后堂,对着书桌旁坐着的张安国,拱手行礼道。
“邵将军!”张安国起身行礼。
“张统领!听说你叫本将过来有要事相商?”邵进道。
“邵将军请坐下!”张安国伸手引邵进到堂中坐下。
两人分宾主坐定,顿时有人进来奉茶。
“不知邵将军对眼下局势有和看法!”待到上茶之人退下后,张安国道。
“不知张将军所指的局势,是何局势?”邵进眉头一挑道。
“我曾听人说,邵将军想要投金?”张安国似笑非笑的道。
邵进一听,怒发冲冠一拍桌子道:“何人信口雌黄,本将军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邵将军莫恼,只是传言,不足为虑!”张安国一看,心中明了。
“哼!”邵进听了,只能冷哼一声,然后缓缓坐下。端起茶碗,想要喝茶,手却是在微微颤抖。
“故土难离啊!邵将军也不想南归吧!”张安国笑着起身,走到邵进面前。
邵进听了,抬头看相张安国,半响才道:“张将军也不想吗?”
张安国微微摇头道:“并不想!”
“但是,如果不南归,金国马上就要出兵攻打,你这点兵力能扛得住?”邵进笑着道道。
“谁说不南归,就一定要跟金国刀兵相间?”张安国说着,低头双眼盯着邵进。
“确实有一个方法,不用南下,也不用跟金兵兵戎相见!”邵进面上也挂起了会意的微笑。
“马上就要到上元佳节了!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一份大礼,去献给我们的节度使耿将军呢?”张安国冷笑道。
“这是当然,上元佳节,怎么可能不给耿将军送大礼呢?”邵进也冷笑道。
本章完
第34章 建康()
天空中飘着几片乌云,太阳正挂在正上方,照的人的影子只能盖住脚尖。建康成东北,二十里的官道上,许多行人正在赶路,三三两两,吆五喝六,走的好不热闹。
一名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正顺着官道向南方走着,头上用挽了一个发髻,用一条青色丝带系住,一身青衫,已经洗的有些发白了,穿的似乎有些单薄,一阵寒风吹过,这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忙把衣服紧了紧,双手拢在袖子里,吸了吸鼻子。
“阮相公!您今日也去城里看上元灯会啊!”一个扛着冰糖葫芦的老汉靠向青年男子,笑着道。
这男子对着老汉拱手行了一个标准的书生礼,道:“王老丈所言即是,小生正是去参加那上元灯会。今日那秦淮河畔,那潇湘馆的金鸢儿姑娘定会登台表演,小生正要去一睹芳容。”
“呵呵……原来如此!”老汉答道,心中确实一阵鄙夷,这阮相公整日读书,不理俗世,三十多岁了,却还只是一个秀才,一家老小,全靠妻子耕作养活。今日上元佳节,不在家中与妻子团聚,却拿着妻子的血汗钱,去秦淮河畔寻花问柳,想到此处,老汉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扭头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踢踏踢踏…”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行十余骑在官道上疾驰,官道上的行人纷纷靠边避让。
阮相公回头一看,是十余位军士,当下回头想到,这些莽汉,居然在这人多的官道上狂奔,真是不知礼数,因此并不往官道旁边避让。
十余骑从这阮相公身边疾驰而过,带起一阵狂风灰尘,把阮相公又打了一冷颤,那绑住发髻的丝带也吹到了前面,身上也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