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辛弃疾的火头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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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在这东平府内真是无聊,来了好几日了,想要去抓个美人,回来消遣一下,不允许;想赌几把也是不许;还是我那山村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义端在自己的房间内对着自己的部下发脾气。
一名属下拱手道:“将军,家有家规,军有军令。那些事情自然是不行的,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便是此理。”
“去他吗的军令!老子在没来之前想干嘛就干嘛!自由惯了,到这儿来就不允许了?”义端一踹身边的凳子道。
下面几人一见义端发火,都低头弯腰,不再说话。
“干脆回去,继续做我的首领去,在这儿每日大清早起来要操练。下午也要操练,还遮阳不许那样不许的,太憋屈了!”义端对下面的几个属下道。
几个属下面面相觑,却不答话。
“怎么不说话啊!”义端一见众人不回答,更是火冒三丈,下来,一人一脚,踹的几人摔倒在地上。
几位属下爬起来,一人鼓起勇气道:“可是如今金军已经回朝,不日就会出兵攻打我们,要是我们回去,只有一千多人,恐怕…恐怕……”
义端一听,心中窝火又是一脚揣在说话之人身上,喝到:“都给我滚出去!”说完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抓起一壶酒就往嘴里灌。
酒至半酣,义端突然生出一个想法,金军若是真的来攻打,恐怕这二十万趁此不起的义军,也无力抵挡吧!想到此处,又灌了一大口酒,微微的醉意把这一个想法急速放大。想到今日耿京与辛弃疾、贾瑞去汶阳县视察军情恐怕要明日才能归来,当下把酒壶重重的摔在地上,会房间把银钱收拾完毕,就出门去了。
东平府衙门口。两个职守的军士,正站的笔直,双眼看着前方。突然看到面一个和尚朝着门口走来,仔细一看连忙上前询问道:“不知义端将军此来为何?”
“贫僧有要事来找耿将军。”义端道。
“将军去汶阳县巡查未归,还请义端将军明日再来吧!”那守门军士道。
“佛爷我有要事!让佛爷进去等吧!明日耿将军一回来,我就好跟他回报!”义端做出有些温怒的表情,说话连贫僧都不用了,直接用佛爷。
“这…”两个守门军士对视一眼,然后勉强的说道:“好吧!”说着推开门,让义端进了府衙。
两名军士依旧看着前方,过得一盏茶的时间,门从内打开。二人一看义端右手捂着肚子,走了出来。
一名军士问道:“义端将军这是怎么了?”
“呃…我肚子有些难受,我先去找大夫看看,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说着义端双手都捧着肚子走了。
两名军士你看我我看你,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东平府东城门,城门官儿正靠在城门洞内打盹儿,突然一人骑着马,朝着城门奔来。口中喊着:“开城门”
城门官儿一个激灵,上前拦住去路,问道:“城门已闭,可有军令?”
来人在城门官身前停下,拿出一张文书。城门官儿接过文书,走到旁边火把处看清内容,然后朝着城门洞内的士兵挥手道:“开城门!”
天空黑压压的,看的直让人胸闷气短,寒风阵阵。已经是辰时了,今日没有雾气,可是天色依旧很暗,看起来跟平日卯时相差无几。
汶阳县城北城门外,耿京、辛弃疾、贾瑞正骑着马,缓缓的朝着东平府赶路。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片刻见得一人纵马狂奔至眼前,然后马上之人,翻身下马,单膝跪地,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道:“启禀将军,府内大印被盗!还请将军快速返回!”
三人一听翻身下马,辛弃疾接过书信,打开一看顿时气得直跺脚,恨恨的道:“这个义端!”
贾瑞接过信一看道:“义端昨夜盗了大印之后连夜从东城门逃了!”
耿京一听,看着辛弃疾,颇为气愤的道:“老弟!这义端狗贼!”
辛弃疾抱拳单膝跪地道:“听其靡下军士所言,昨晚曾言要分军自立,军士并未同意。现在居然盗走大印,若是我料得不差,定然是是带着大印去投金去了!”说着又抬头看着耿京,斩钉截铁的道:“请将军许我前去追赶,如果不能带回义端和尚,任凭将军军法处置。”
“哎!”耿京和贾瑞同事叹了一口气。
耿京无奈的道:“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了!去吧!”
辛弃疾立刻起身对贾瑞道:“还请贾将军把马借予辛某一用!”
贾瑞也不说话,点点头就把缰绳递给辛弃疾。
辛弃疾接过缰绳,跨上自己的马,牵着贾瑞的马,一夹马腹,一人两马就狂奔而去。
辛弃疾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在脑中勾画着义端可能走的逃跑路线。义端一直在齐州一带活动,自己曾与之聊过,知道义端不曾出过远门,因此从东城门出城,应该是从泰安回齐州,信中有义端心腹所言,义端在泰山之中有一处地方藏了许多银钱,义端肯定会去取银钱,然后去投金军。想到这儿,伸手摸了摸得自青州兵马司都统完颜青的银枪,心中暗暗发狠。
已经午时,泰安县东十五里处的官道旁边,有一个茶摊,茶摊的桌椅上正坐着七八人,吃着面条,四匹马正在茶摊边的大树下吃着草料。
西边的官道,上有一人纵马狂奔,片刻就到了茶摊前。刚一停下,翻身下马,那马就滩在地上,口吐白沫了。来人正是辛弃疾,看着眼前的马,不由得一阵无奈,自己骑着一匹,牵着一匹路狂奔,前一匹早就瘫了,眼看这一匹也瘫了摇了摇头。
“店家来壶茶!要温的。”辛弃疾右手提起银枪,左手抚了抚腰间宝剑,对着茶摊内喊到,然后在最近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好嘞!”店家提起一壶茶,摸了摸茶壶,感觉不是很烫,拿着茶碗就朝着辛弃疾走来。
店家倒上一碗茶,辛弃疾问老板道:“店家可曾看见过一个和尚,大概这么高,身材有些胖。”辛弃疾一边说一边比划,看着店家一脸戒备又笑着道:“那和尚,昨夜盗了我家钱财,今晨发现,就连忙追了出来,还望店家告知!”说着从钱袋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店家。
店家收下银子,略微思索道:“见过,是不是还提着两把戒刀?”
辛弃疾一听连忙点头。
“哪位大师在敝店用过一碗面条。之后往东走了,大约走了一个时辰了!”店家指着东边道。
辛弃疾听了,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走向茶摊边的大树下摸摸几匹中最健壮的一匹,朝着放下面碗,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几人,问道:“敢问诸位,这匹马是谁的?可否卖给在下?”
其中一人起身微微笑着道:“我的!你要买也行!二十两!”
辛弃疾听了从钱袋掏出二十两,扔了过去,解下马,夸上就走了,口中还说道:“我那匹送给你了?”
这个年代,一般的马也就十两银子,那人要二十两银子,这一匹看上去很健壮,估计也就十四五两。辛弃疾也不在乎,人家肯卖给自己,就算与自己方便了。
双腿一夹马腹,再次策马狂奔。
本章完
第26章 诛义端()
泰山脚下,虽然仪式隆冬时节,干草枯木,满眼萧瑟,但是松柏依然苍翠,溪流潺潺,到底是晕染出了几分生机。
一条林间小道上,一匹口鼻中喷着白气的黑马,正缓缓的超前行走着。马上一个壮硕的和尚满脸疲惫,正是义端和尚。昨晚深夜盗了东平节度使的大印,连夜狂奔赶路,现在已经人疲马乏,好在自己已经跑出了两百多里,逃出了耿京的势力范围,进了泰山,就算他们发现大印被盗,也万万追不上来了。
看到前方有一条小溪,驱马过去,下马,蹲在溪边,用冰冷的溪水洗脸,然后又捧起来,刚刚准备要喝上几口,却发现旁边上游,马也在溪中饮水,不但是在饮水,还在撒尿。义端心中来气,一脚踹在马肚子上,这马疼得直叫唤。
“你这死畜生!”义端骂骂咧咧的走到马的上游,再去洗了一把脸,喝了几口水道:“这茶摊的店家真是的,今日的盐是捡来的吗?一碗面放这么多,咸死佛爷了!”甩了甩手上的冷水,把马牵到小道上,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辛弃疾还在一路策马狂奔,看见前方田地有一位老农正在麦苗地理锄草,连忙下马,摆出一副温和的神色,上前问道:“见过老丈,不知老丈可否见过一位这么高,骑着马赶路的和尚?”辛弃疾一边说,一边比划。
老农看了看辛弃疾,指着往泰山中去的一条小路道:“看见了,往那条小路去了!”
辛弃疾掏出几个铜钱,递给老农然后拱手道:“谢过老丈!”
说完,转身跨上马,就快速醉了上去。
日头已经渐渐偏西,义端有气无力的骑着马朝前走着,还不时的打一个哈欠。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心中一惊,一夹马腹就想快速逃跑。
奈何这这马连续奔跑了一夜连一上午,有没有吃什么东西,那里还有力气狂奔,勉强提起精神慢慢的跑。急得义端一个劲而的用鞭子抽,那马被抽得发出痛苦的嘶叫。
“义端恶僧,哪里逃?”义端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怒喝,心胆俱裂,奈何身下马儿跑不快,又是抽打马屁股,又是猛夹马腹。随后义端直觉后边传来风声,连忙身子一伏,只见一杆银枪贴着自己头皮飞过,“锵”的一身插入一堆乱石之中,枪杆没入三尺有余,枪尾还在嗡嗡的颤动。吓得义端魂飞天外。
辛弃疾追至义端身后,纵身而起,一掌击在义端后背,义端被这一掌打的跌下马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辛弃疾走上前去,一脚踏向义端胸口,义端一个翻身,抽出戒刀,就朝着辛弃疾的双腿砍来,辛弃疾跃起避开,拔出腰间长剑,手腕一抖距挽出两个剑花朝着义端胸口刺去,义端用戒刀荡开宝剑,翻身而起,就要逃跑,辛弃疾哪能放过,快步跟上,提剑就刺向义端的后背。义端逃跑不过,只能转身应战。
刀剑交击,几招下来,辛弃疾抓住一个破绽,荡开义端的戒刀,一拳砸在义端的肚子上,义端被砸的倒飞一丈,口中血沫横飞手中戒刀掉落。
辛弃疾用剑指着义端,怒道:“你这恶僧,枉我视你为兄弟,你却做出此等恶事!你还有和话说?”
义端此刻被摔了一个七荤八素,连忙跪下磕头奉承道:“辛掌书记,贫僧知道您力大无穷,定是天上青兕星君临凡,还望掌书记能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饶贫僧一命!贫僧一时昏头,盗了大印,实在不该。”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包裹又道:“此物便是大印,贫僧愿意献出山中所藏财宝,只求掌书记饶贫僧一命。”
“哼!就你这等恶僧,叫辛某如何能够饶你?”说着辛弃疾手中宝剑一挥,义端那光溜溜的头颅就滚落一旁。
辛弃疾捡起掉在地上的包裹,打开一看正是东平节度使的大印,心下稍安,揣进怀里。从脖子正在冒血的义端身上,撕下一片僧衣,走到义端那死不瞑目的头颅旁边,用手帮他闭上眼睛,再用这一片僧衣把头包起来。
来到插在乱石堆中的银枪旁边,双手握住枪杆,用力一拔,“锵的一声,银枪应声而出,只不过那枪孔之中,涌出一股清澈的泉水。”索性用这泉水洗了洗手上的血污,再洗了洗脸,又喝了两口,刚要跨上马背,往回赶。却看到义端的尸体还躺在哪儿,想了想总是相识一场,便走到义端身边,打算用他的戒刀在旁边挖一个坑,把他埋了,堆了一个土堆,也不立碑。
第二日中午,辛弃疾才骑着马缓缓赶回东平府。
东平府衙的内堂。
“将军!大印已经追回来了!”辛弃疾双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个布包,高高的举过头顶。
耿京走过来双手抓住辛弃疾的肩膀,缓缓的把辛弃疾扶起来,道:“辛老弟不需如此!追回来就好了,老哥我知道辛老弟也是被人蒙骗,老哥不怪你!”耿京右手接过布包,左手拍了拍辛弃疾的肩膀。
辛弃疾站起身,弯腰拱手道:“谢将军不责之恩!”
耿京打开布包,看了看确实是东平节度使的大印,心下稍安,把大印放到书桌上。
辛弃疾又从腰间解下一个满是血痂布包,递给耿京道:“将军,这是恶僧义端的人头,将军过目。”
耿京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正是义端的人头,只不过现在已经变得青紫一片了。随即有把布包捆上,递给辛弃疾道:“如此,老弟看着办吧!”
正在这时贾瑞从门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