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爱情心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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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箫的电话响了,掐着烟头接起电话:“啊,没有呢,那行,你过来吧!”
不久,一个五官精致,文雅大方,不失野性的漂亮小女走了过来。
楚箫起身给瀚譞引荐,说这是他女朋友,闫晴儿。
闫晴儿面带微笑礼地貌打招呼,你好,清脆响亮。
瀚譞也了当的回个你好。
孙瀚譞的手指一圈圈的滑着杯口,酝酿了半天,深吸一口气,问到王浩最近怎么样了。
扬子和楚箫愣住了,重足而立,一脸的严肃与惊讶,惊愕中回过神来不约而同的说:“死了”。
为您。。
涟漪京大,藕断晨曦
京北大学是一所让莘莘学子充满向往与憧憬的综合性大学。
京北是个气候宜人、环境优雅、交通发达的北方城市,京北的京北大学有名,京北大学的校花——艾琳也有名。
孙瀚譞和艾琳的佳偶天成罗曼爱情也让无数同学艳羡,堪称学校里的金童玉女,共谱的四年爱情心弦之歌也让人向往。
这一天,孙瀚譞、楚箫和扬子三人身着黑色的西装、太阳墨镜来到北山陵园,来拜祭看望的不是别人,此人正是王浩。
孙瀚譞手捧着鲜花放到碑前,表情僵硬,周遭气息凝重沉闷,一股肃穆与凄伤笼罩着。
楚箫上前一步拍拍瀚譞的肩膀,告诉他事情发生在一年前的一次意外,王浩在一次车祸中不幸当场身亡。
孙瀚譞一直未语,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墓碑,注视着,注视着,注视着。。。。。。
他们哪知瀚譞这几年是怎样过来的,尤其是在里面的半年黑色的日子,没有阳光,没有声音,一切都因他而转变,他可以说是谁动了我(瀚譞、艾琳)爱情心弦的第一人,先驱者,开拓者,以致爱情之歌消之于无音,无调,无色,无味,无踪,无形,命运的易辙,未来的考验都在从这里开始。
瀚譞收回目光,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远方——绿草如茵,高林如荫,蓝天白云,碧水清痕。
从墓地回来,楚箫就回花店找闫晴,两人现在是如胶似漆,腻乎地不得了,离开一会儿都不行。
楚箫自大学毕业后就开了这家花店。
楚箫一直都有自主创业的梦想,自主经营,给自己打工,在如今这浩浩荡荡的毕业大学生军队驶向社会的艰难时期,楚箫的境遇可以说是略有小成,虽然不是什么正了八经的工作,知名大学毕业卖花是有点儿可惜,但楚箫还是很得意的,这不,和卖花的小姑娘京漂闫晴儿绑在一起,正鑣着膀子发家致富奔小康呢。
孙瀚譞随着扬子来到他家,杨母开门时先是满脸的意外,随后很不自然硬生生的堆起笑容,欢迎孙瀚譞的到来,很是热情地把瀚譞请到屋里坐。
孙轻扯嘴角露出尴尬的笑容,“谢谢,阿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杨母端来果盘放到孙瀚譞的面前,对着瀚譞和扬子说道:“什么时候放出来的,你们这大学同学就应多走动走动,交友一定要慎重,不要什么人都交”,真是口苦婆心,难得的丰富的人生社会经验。
孙瀚譞硬撑着苦苦的笑,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鄙视感滂沛而来,更是一种**裸的凌辱与歧视,瀚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坐针毡!
“妈,你瞎说什么呢,我和瀚譞有事要谈,啰里八嗦地你在那磨叽什么呢。”
扬子说话了,他看出孙瀚譞的尴尬,更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悲苦的心情。
“行,行,你们聊你们的,不打扰你们,我再去给你洗点水果”,说罢,摆摆手起身离去。
孙瀚譞和扬子两人点起香烟,吹了一口长烟,扬着眉:“怎么着,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一直在酒店这么住下去,也不是长期的办法。”
瀚譞转了一圈眼睛,垂下眼帘,摇摇头说他还没有想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还没找到房子。
扬子若有所思的长叹一声,回了一句:“要不这么着,我姐移居澳大利亚了,闲着一套挺好的两居房子,要不你先在那住一段时间,钥匙在我这,反正闲着也闲着。”
瀚譞头也没抬,深吸一口烟,右手指轻弹着沙发,然后回绝了扬子,告诉他暂时用不到,太麻烦了,等等再说。
扬子咧嘴一笑说:“给你我你还客气什么啊,不带你这样的啊。”
说话间,扬子把钥匙塞进孙的手里。
艾琳是一个单纯而又善良的女孩,至情至性,至清至纯,在他的粉色王国里有那么一片浩瀚心的海洋,有那么一份静静心弦的守候,那里只是属于孙瀚譞一个人。
那天下午,微风徐徐,艾琳挎着包一个人漫步在回家的路上,撅着嘴,蔫头耷脑的瞎逛,无奈的目光迸发出止不住的孤苦、委屈、心酸、茫然与寂寥,迈着缓慢的步子,有意无意地踢着路边的的石子。
艾琳不知不觉地走到家门口,驻足在那,看着眼前的这座气派美观的别墅,更更着脖子,眨了眨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
艾琳走进屋里,一股饭菜的喷香扑鼻而来,扬声说道“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艾父扎着围裙从厨房匆匆走出来,连忙应声说道:“琳琳,回来了啊,赶紧洗洗手,马上就开饭了。”
“咦,小姨你来了啊。”
艾琳一身扑到小姨的身边,说不出的亲切感。
“哦,琳琳公主回来了啊。”
说话间小姨接过琳琳手里的包。
艾琳把鼻子凑到桌子前,闻了闻,像欣赏大餐一样,给出高度的赞扬,称小姨的厨艺越来越好,真有大师的风范,都当可以国家的一级厨师了。
艾母从厨房端菜出来,催促艾琳快快去洗手,马上就开饭。
艾琳欢声应道,蹦蹦哒哒的去了洗手间,就这样一场父母联合小姨的大型逼亲鸿门宴就拉开了帷幕。
头三脚是小姨先踢的,这也正是今天专程赶来的目的所在,一个十足的女说客,外交家的坯子,问问琳琳最近都在忙什么,学习累不累,毕业论文准备的怎么样,有没有眉目,有没有困难。
艾琳回答的很轻松,一切都在进行当中,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和设好的圈套,心里对小姨的关心也很感动,很多时候艾琳不会跟艾母讲的私房话,都会毫不保留的和小姨倾心交谈,拿她不仅仅是当做自己的小姨,更多的是把它当做自己的好姐妹。
小姨偷偷地瞟了一眼艾琳,察言观色,看看艾琳的表情,观察琳琳是否察觉出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姨绷紧起神经,装作若无其事随便的聊到男朋友的话题,“琳琳,有没有处男朋友呢,你们研究生学院有那么多才子就没有一个你相中的吗?”
小姨眼看就碰到雷区了,艾父艾母互相看了一眼,会意一下,生怕艾琳不愿提到此事炸了窝。
艾琳停住嘴,拔拔碗里的饭菜,低头沉闷说她没有,目前还没有找男朋友的想法,况且那帮人不是变态就是白痴,根本无法和他们沟通,而且她也不想交男朋友。
艾母看艾琳竟如此的不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放在心上,插嘴责怪艾琳这孩子说话没有分寸,怎么和小姨说话的。
艾琳瞧瞧艾母,随后又低头吃饭。
小姨自知即将引发雷区炸的天翻地覆,也紧张惴惴不安起来,惊心悼胆,小心翼翼的说:“要不,要不小姨给你介绍一个,保证是你喜欢的类型,怎么样?”
这下子艾琳可是恼怒了,要爆炸的终究是要爆炸的。
艾琳撂下筷子,分贝明显是在告示家人别跟她提这无聊的相亲,况且这种事根本不会再自己的身上发生,起身气哄哄的走出餐区,站在门口说:“不用你们管,不用你们费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艾母见到艾琳竟会是如此的态度,也是大动起了肝火,怒不可遏:“你这孩子是什么态度啊,有你这样和长辈说的吗你,太不孝顺了。”
小姨拉住艾母,在中间和起了稀泥,好言相劝艾母别生气,说琳琳也是无心的,不要紧,还是个孩子。
艾琳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摔门的分贝足以让百年的睡虫惊醒。
艾父也站起身来,摆摆手和善的说:“不管她,孩子脾气,我们吃我们的,别跟她一般计较。”
艾母和小姨的路数被识破了,精心准备的鸿门宴也不欢而散,艾母无奈的摇摇头,艾母的尖刀班小先锋也被艾琳无情的摧毁,无功而返,败兴而归。
小姨嘴上没说,但心里也有些寒心,小姨没有孩子,所以打小就特别的疼爱琳琳,就和自己亲生闺女一样的宠爱,再加上艾琳先天就是一个美人的坯子,更是搏得小姨的喜欢与疼爱。
小姨和艾母一样,是个厉害的角色,绝对可以当琳琳的半个家,在艾家也绝对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是个名至实归的二当家的。
艾父则不然,身材高大,面目慈祥可亲,为人也和善,处事也谦和,憨态可掬,忠厚老诚,儒雅风范,是一位大学教授,在学术界拥有绝对的权威,在艾琳的心目中具有神圣不可侵犯的伟大父亲形象。
艾琳回到床上,紧紧地抱着小熊娃娃,两个大眼睛里沁满泪水,秀直的头发散落在两个肩头,拿起玉环可怜巴巴的念叨:“你在哪呢啊,怎么还不回来,我都想死你了,我马上就要崩溃了。”
艾琳深情款款的盯着玉环,对它倾诉内心的委屈与惊恐,害怕有人动了自己的爱情心弦,自己的爱情怎么就自己做不了主呢。
“喂,小然”,艾琳半哭半怨的说。
“你怎么了,亲爱的”,尤小然惊奇地问。
。。。。。。
“唉,亲爱的,你可真可怜,我支持你。我们的爱情心弦谁也别想动,就是父母也不行,我的地盘我做主嘛,放手去爱吧,不要怕。”
尤小然的声援,让艾琳鼓舞了许多,心中的不满与委屈也倾诉出去一半,尤小然这会儿还振振有词的,殊不知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尤小然撂下电话,出了自己的屋子,来到客厅取了一瓶果汁,刚要转身回去,却被尤母叫住,尤母摆了一下手,说是正好有话要和尤小然说。
尤小然两手捧着饮料,拱着嘴,睇了一眼,无奈地懒懒走过去,不知道又有什么事要磨叽,真是无聊。
“小然,你是不是还和那个浑小子扬子联系呢啊,赶紧的跟他断了,要什么没什么,跟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好日子。”
尤小然头也不抬,眼睛也不争的摆弄着手里的饮料,半句话也没听进去。
“小然,不是妈说你啊,扬子他有什么好的,在那么个小破公司一月也挣不了几个钱,研究生考不上也就算了,公务员都也考不上,将来啊你甭指望他能有什么出息了。”
尤母像是老巫婆一样看透了扬子的未来,注定是个没有出息的家伙,对他失望透顶。
尤小然依旧对尤母的话不理不睬,轻扯一边嘴角,美滋滋的喝着饮料,任你怎么说,我就是当做耳旁风,当做没听见。
尤母见尤小然如此的慢待,油盐不进,气上心来,扬声冲尤父喊:“老尤,你也不管管,你看这丫头都成什么样子了,有她后悔的一天。”
尤父在一旁正在写着自己的毛笔字,戴着老花镜,语气平和:“我管什么管啊,儿女自有儿女福,恋爱自由哦,婚姻自由哦!”
“你俩想把我气死不成啊!”,尤母气哄哄的甩手而去,小然朝尤父抛个飞眼,爷俩会意了一下,露出坏坏的笑容。
晨风习习,微波荡漾,拂柳轻柔,满堂的荷花紧促的拥在一起,滴水甘露,圆叶相托,青翠欲滴,粉瓣璀璨,柔嫩鲜美,一阵清风来过,珠破玉损,花瓣四散,藕断丝连。
艾琳两手插进上衣兜里,独自徘徊在荷塘的便道,一阵风起,崔乱了她的长发,抬起头望着整片的睡莲,大部分都是白色的荷花,有些荷花挺立在荷叶上方,亭亭玉立,清新、脱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有些藏在荷叶下,开得妖艳,妩媚,像风情万种的贵妃。
艾琳一向炯炯有神的眼睛今儿显得黯淡无光,青涩落寞,长叹了一口气,回身坐在石凳上,捋了一下头发,低下头歪着脖子,微微拱起樱桃小嘴,两脚相互敲击着鞋尖玩。
孙瀚譞穿着白衬衫、深蓝的牛仔裤,配上棕色硬朗款式的皮鞋,带着一个足以覆盖半张脸的墨镜,扬步在荷塘的另一侧,步伐缓慢,两手插进裤兜里,皮鞋的前尖贴着后跟,一步一步向前踱着,形体之间勾勒出一张忧郁、烦恼、冷淡的面容。
他收回目光落在石凳上,坐下来垂着头拿出了一颗香烟,用烟头部位敲击着烟盒,几下过后,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长长的烟圈缓缓升起。
两个人就这样背对背坐着,从远处看像是两个亲密的恋人静静的坐在一起,那片荷塘便是他们心的恋曲,他的眼里没有她,她的眼里没有他,有的只是思楚、落寞与孤寂。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可以与明月争辉的凄凉,一种翻山越岭而来的悲怆。
艾琳回到家中,穿上宽松超级可爱的粉紫色卡通睡衣,扎着一个歪着的冲天炮发髻,趴在床上,俩个手托着下巴,亮目圆睁的瞪着电脑,两个勾起小腿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