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元-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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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痛快痛快。”胖子燕兴却是大笑道:“也算让你乘舟师弟紧张了一回。”说过话就退到了场下,只等看下一场斗战,好从中学到更多。
燕兴下场之后,司寇忍不住出言问道:“莫说修为,只说这武技,两年前的九重截刃,却没有这般本事,能够指点咱们,为何今曰却大不相同?”
谢青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言道:“两年前那是武徒武技,如今是武师武技,我这套武技,可是潜龙高阶传承武技,不知道有多少人窥觑,只可惜便是送了他人,也无法修成,就和那潜行术一般,只适合于我相似天赋之人。”
这话倒是实话,只不过这样的天赋,也只有谢青云自己一人了,元轮异变不说,还要在异变之前,学会老聂的《九截》,在和老聂一起研习,自行创出了这门有了元轮之后,依然能够打出多重劲力的《九重截刃》。
谢青云这么说,其他人倒是不觉得他大言不惭,反倒不得不服气,罗云当下上来拱手道:“我这一百一十七式棍法,真正搏杀时未必都要使全,但咱们这是试招,师弟你且陪我演完全部招法,助我瞧瞧其中是否有什么破绽。”
谢青云郑重点头,这便起手式起,罗云不在客气,双棍跟上,和谢青云厮杀在了一处。
他这短棍武技却比燕兴和子车行都高明了许多,密不通风一般,不断的砸向谢青云的每一处血脉节点,这般打起来,谢青云才发觉罗云的短棍打法,其中的精要竟然也是个截字,和自己的九重截刃完全一样,所不同的是,九重截刃速度和角度更快,风势更显,最大的优势当然是眼下不能用出的多重劲力。
当下谢青云便打起精神,和燕兴游斗起来,一直到了五十几招,谢青云越大越是痛快,只觉得一双胳膊已经不够施展,索姓从乾坤木中取出凌月战刃,和罗云厮杀在了一起。
在场**看的眼花缭乱,只有齐天和肖遥瞧出了一些门道,只觉着罗云的棍法端的是神妙,单论招法,能和谢青云的武技不相上下,只是这般纯粹演练罢了,若是真打,谢青云便是不用劲力,只论招法,那斗战的经验,也足以胜过罗云。
这所谓的经验,便是招法的衔接,罗云一百一十七式虽然没有从头到尾按顺序来,也是临机跟着谢青云的招法而变,可显然他有些地方变化的很是生涩,并不能顺利的衔接。
而谢青云显然能够将自己的招法无论怎么打,都能够任意的组合,自是能逼迫得罗云跟着他的节奏来。
罗云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是心却是极静的,他丝毫也没有气若,依然照着章法,和谢青云**斗战。
这般一百一十七式全部施展完,罗云和谢青云相视一笑,各自道谢。却让一旁的燕兴、姜秀、司寇有心生纳闷。
“乘舟师弟你一招也为指点罗云,他为何道谢?”姜秀当即就问:“还有罗云师兄也未帮助乘舟师弟,师弟你又为何道谢?”(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五章 训斥姜秀()
谢青云和罗云尚未回答;李谷便先一步出言道:“我以为;乘舟师弟和罗云师兄的武技有相似之处;这相似的地方就在于一个截;截对方的招势;虽然罗云师兄武技本身不如乘舟师弟;但招法之间的应和;让他们二人相互都看出了一些能够让自己受益的地方;至于何处受了益……”
说道此处;李谷笑了笑;看向齐天和肖遥两人;又道:“我便是眼拙瞧不出了;还请两位兄弟指点。”
肖遥点头一笑;道:“李谷师弟说得没错;正是如此;不过我也未必能看得全;我瞧见的罗云师弟的武技当中;应当有十招能够弥补乘舟师弟招法中的瑕疵;而乘舟师弟的武技中;则有二十七招能让罗云师弟受益匪浅。”
齐天听后;却在一旁连连摇头;奇怪道:“为何我与肖遥你看得并不一样;我瞧出罗云师弟有十二招能乘舟师弟改善他那武技的;而乘舟师弟则有二十二招能令罗云师弟的棍法大进的。”
说过这话;齐天看着乘舟和罗云;只等他二人来解答;肖遥、齐天、李谷以及没说话的司寇也是一般;都齐齐看向谢青云和罗云二人。
同样的;司寇等人也颇为佩服李谷、齐天和肖遥;李谷能瞧出乘舟和罗云招法中的精髓相似已经很厉害了;齐天和肖遥还能看出其中招法相互弥补的地方;更是了得;这般和修为无关;却和天赋、眼界极为相关。
天赋好的人;只需施展武技者;之用最基础的身法来施展武技;便能够瞧出其中的门道;即便一时学不会;领悟力也是奇高。
而另一种眼界高的人;属于见得武技多了;自能从中寻到巧妙之地。便是所谓的熟能生巧了。
显然齐天、肖遥不过十八岁少年;所见武技也都和众人大抵相当;如此能瞧出这么多;自然是天赋极佳之故。
胖子燕兴也很期待谢青云、罗云二人说出到底有几招能互相得益;不过他听姜秀先问了;这几人都说得不一致;便急恼道:“你们几个说天书么;一会多一会少;到底怎么回事;莫要打哑谜了。赶紧说来听听。
一边说一边讨好的看向姜秀。却惹得众人一阵哄笑。惹得那姜秀红着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平江教习一边笑一边接话道:“齐天、肖遥说得都没甚么错;只因为他们看到的招法未必就是对方所看见的;两人说的招数有些是一样的;有些则全然不同。”
停了停。平江又道:“若是罗云和乘舟愿意;可以一一解释出来。任何武技;都是要将对方击倒的技巧;大伙虽然各自习武的方向不同;可无论哪一个方向;听了总能得到些好处。”
平江这般说;可不是逼着乘舟、罗云二人传授武技;他很清楚这二人的武技;只是讲讲其中精髓。旁人是无论如何也学不去的。
而且他也很清楚乘舟、罗云这两个弟子的性子;绝不会私藏什么;这才有了这么一说。
罗云点头一笑:“大伙愿听;罗云求之不得。”
乘舟则不再啰嗦;直接便就开始讲解了。不只是讲述两人招法相似的精髓;更是从方才自己和罗云对过的第一招开始;一式一式的讲了下去。
而罗云则在旁边补充乘舟对他的招法理解不到位的地方;同样也在听了乘舟说《九重截刃》后;对自己的那套短棍的棍法理解又更加深刻了许多;听到最后;已经是一脸的惊喜。
谢青云也是一般惊喜;虽然他从罗云哪儿得到的益处不如罗云从自己这里得到的多;但他这结合老聂所授;自创的《九重截刃》;却是前所未有的;从另一个角度审视了一番;谢青云只觉着或许今日便是一个开始;未来这《九重截刃》说不得还能突破下去;和才《赤月》一般;成为神海境的武技;至于能够被定为高阶还是中阶、低阶;那要看自己今后对这门武技的领悟和创新了。
这一番讲习说过之后;众人都清楚了;果如平江教习所说的那般;齐天、肖遥说的招数有些相同;有些错开;但其实都是对的;所以数目才会不一。
初次之外;当然不只是谢青云和罗云二人惊喜;齐天、肖遥、李谷;以及六字营的众弟子;也都十分惊喜;
各自都从中领悟到一些对敌的法门;有些是从自身武技上去印证的;有些则是从如何抵御乘舟、罗云二人的攻击上来思索的。
除了一众弟子;连二变巅峰修为的平江教习也是受益良多;忍不住连声道;若诸位愿意;今夜咱们可以打过之后;再行讲解;各自都将自己能够说的部分;一一讲出;如此交流;便能一齐促进武技;大家都是为了多猎杀荒兽而求武……“
停了停;平江“呃”了一声;笑道:“又或者还为了名利啊什么的;可如今都是兄弟;名利一齐争;荒兽一齐杀;将来能得到的独门武技多的是;何必在意眼下这一点;能在灭兽营成为师兄弟本就难能可贵;再说咱们说的只是武技中的打法精髓;又非将武技口诀传授;大家且学不去……”
平江啰啰嗦嗦说上一堆;却发现一众弟子都在笑嘻嘻的看着他;这才恍然明白;笑骂道:“奶奶个熊;你们和我一般想法就早说了;我还以为有人不肯;才费尽口舌;又耍我有意思么。”
“不是耍你有意思;是瞧着你啰唣很又意思。”谢青云哈哈大笑;跟着伸手一展;豪气顿生;“来了;下一个;谁。”
他这一说;一直忍住没上前的姜秀;终于大步上前;一拱手道:“师弟;承让。”她脾气可是最急的一个;能忍到现在也算难得了。
于是;这话一说完;就直接动上了手;那双旋剑极为花巧的被灵元从腰间震出;在空中一个跳跃;就要落在姜秀的手中。
可还未落时。谢青云的凌月战刃就已经攻到;直刺姜秀的双眼;这一下可把姜秀吓了一跳;来不及去接自己的一双旋剑;直愣愣的向后急闪。
谢青云却又再次直进;用的身法只是和姜秀相当的影级低阶;且只有初成时那般;可一双战刃却如影随形;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直迫姜秀的咽喉和小腹;逼得姜秀一招之内便退无可退。愣愣的站在哪里。
谢青云悠然收剑。并未有丝毫的客气。大喝一声:“如此花巧的取剑法;有甚么用?再来!”
话音一落;人就向后推开一丈。
“来就来;怕你不成。”姜秀不想乘舟师弟上来就是杀招。制住自己之后;又是如此教训自己;她性子本就火爆;自是受不了这般;当下俯身捡起落地的双剑;再次猱身扑上;一个极为绚烂的剑花;就要施展出旋剑的精髓;削那谢青云的双剑。若是面对荒兽;这一削;便能削下全部肉来;直见白骨;这便是姜秀剑法的凌厉。甚至凶残之处。
可他那个绚烂的剑花刚刚到老;极速的削法尚未使出之前;便又一次被谢青云的凌月战刃给截断了;直接拍在了两招之间的旋剑的剑背之上。
这一拍;用的力道和姜秀力道相当;然而却是从侧袭拍;刚好打断了姜秀的劲力;直接将她的剑拍得连连颤抖;几乎就要抓不住了;便在此时;谢青云另一只战刃又是一拍;巧妙的拍在了姜秀拿剑的手腕之上;这般姜秀便再也抓不住旋剑;当啷一声;跌落在地。
两拍之后;谢青云自然绕开姜秀;闪开了她另一只手上似击未击的旋剑;随后一个近身;靠在了姜秀的身后;两把凌月战刃交叉向前;直接绞在了姜秀那雪白的脖颈之上;口中冷笑道:“你的剑法一塌糊涂;你服气么?”
“不服!”姜秀的脾气彻底被激了起来。
谢青云哈哈大笑;嘲讽之意极为明显:“刚说了你的剑法花巧;取剑的法子就是等着对手杀你;紧跟着你又玩这么一个全无用处的剑花;只为好看?玩就玩了把;我两拍之下;拍的只是你一只手的短剑;你另一只剑为何不攻击了;握在手里当废兵么?”
“我……”姜秀迟疑了;方才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谢青云的一双凌月战刃之上;左手的旋剑本也是削谢青云右肩去的;可当右手的剑被拍击之后;左手下意识的也感觉被震了一下;在到谢青云另一把战刃拍她右手手腕的时候;不过电光火石的时间;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此刻被谢青云如此不屑的质问;方才那股子恼怒一下子给憋了回去;只觉着一口气堵着;俏脸通红;不知如何作答。
连续两招;姜秀根本都没有施展出来;就连续两次被谢青云制住;只要动个念头就能要了她的命;两招时间极快过去;众人此时才反应过来;都有些错愕的看着谢青云;不知道乘舟师弟为何会如此对姜秀厉声呵斥;嘲讽、不屑;就似对仇敌一般。
只有平江一人;面显微笑;丝毫不感意外。
那胖子燕兴最为关心姜秀;对乘舟师弟也是极为义气;此刻见乘舟这般;当下就急了;直接张口吼道:“师弟……”
话才出口;就被司寇伸手给拽了拽;燕兴只觉着司寇手上动了真劲;当下纳闷的转头去看;却见司寇冲着他摇了摇头;又指了指其他人。
胖子燕兴只觉奇怪;这便顺着司寇的手势去看;这才发现一众师兄弟面上的错愕都消失了;有人和平江教习一般微笑;有人则是换上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一下;胖子燕兴猛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一拍脑门;就要笑出声来;不过马上又强自忍住;那张胖脸似笑非笑的模样;整个扭曲了起来;他又拍姜秀瞧见;便急忙转过身;这才松弛下了胖脸上的筋肉。
如此这般;只因为燕兴忽而想明白了乘舟师弟为何要这般做的因由;他本就是机敏之人;可以说在整个灭兽营的弟子当中;论机敏;他能排在前五。
方才冲动;自是典型的关心则乱。
很显然;乘舟师弟这般对待姜秀;自是为了帮助姜秀;打掉姜秀在斗战时的一些糟糕的习惯。
这些习惯;胖子燕兴记得很清楚;早先他和其他几位师兄对都姜秀提过;可师妹嘴上答应;也偶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