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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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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月月被吓住了,那“碰”的一声将她带回现实。
她看着他的手,哭的更凶:“你这样我也不会跟你,你就是个可怜虫,没了你妈妈,你就没有本钱开拓事业,除了依靠她,你还能怎么样。没了事业基础,你还不如单町!”
丰铭颓然的靠在椅背里,目光不明的看着她,冷酷的开口:“这真是我听过的最狠心的话。”
“是么,比你的初恋说的还狠么?那我赢了。告诉你吧,我最羡慕的是Kinki,她每次恋爱一次就大哭一次,哭完了就和那段爱情告别,她敢爱敢恨,每次都能投入的很快,永远都不会伤害到自己,她太聪明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如果是她,一定不会像我这样蹩脚!”
丰铭红着眼“呵呵”笑着,笑的绝望。
他说:“我成全你,分手。”
阴月月终于赢了,把脸转过去,痛哭。
丰铭发动了引擎,打开了音响,听着不知名的摇滚乐,一路把车开到寄宿家庭门口,停下车,两人谁也不说话,音乐播了一遍又一遍,谁也没有将它按停。
然后,阴月月突然说:“对不起,我说的话太难听了。”
丰铭不语。
她又说:“分手以后,我还能给你打电话、发邮件么?”
丰铭“嗯”了一声。
“那咱们,还能做朋友么?”
丰铭轻叹:“行啊,我这辈子还没朋友能像你这样伤人的。”
“……对不起。”
“月月,我喜欢你。你下车吧。”
阴月月下了车,攥着手机没有还给丰铭,她看着丰铭的车开走,蹲下身子大哭,哭的喘不上气,哭的双腿无力,坐在地上发呆。

Kinki从寄宿家庭里冲了出来,奔到阴月月身边,傻了眼:“你怎么了,屋里都听到你的大哭声。”
阴月月茫然的抬起头,断断续续的拼凑出一句话:“你怎么没去上课。”
“今天放假啊,你怎么了。”
“我们分手了。”

——阴月月:“青春的代价太沉重,并不是大人眼中的无拘无束。”
 
作者有话要说:
阴月月、Kinki、褚未央、齐萌,四种类型的女孩儿,四种爱情观。

丰铭走了,再过两章,阴月月就要成年了,暗恋结束,明恋破产,成年以后正式展开三角恋嘿嘿嘿~~~

咳咳,看了这章不要打我,╮(╯▽)╭本章和余姗姗无关。。。





22



Kinki把阴月月扶进了屋,一双大眼巴巴的看着她,就等着寻摸一个刨根问底的机会,哪知阴月月用三句话就把这件事打发了,摆明了不想多谈。
“我们分手了。”
“过阵子我就回国了。”
“现在分了也好。”
阴月月闭上嘴,低下头,点到为止。
Kinki叹着气,从橱柜的最底层掏出一个塑料袋,扒开口数着里面的东西,然后说:“咱们出去转转吧,你也顺便散散心。”
阴月月点点头,被Kinki拉出了门,临走前,Gibbs太太问她们去哪儿,Kinki说寄信,
可出了门,阴月月才发现脚上的木屐没换,“吧嗒吧嗒”的打着马路面,打破了一路的寂静,走过两条街看到信箱,Kinki掏出一直藏在衣服里的塑料袋,掏出一个包在保鲜膜里的花生酱配鸡蛋三明治,在阴月月惊讶的眼神下,“碰”的一声,将它压扁。
“这是昨天的午饭,我实在吃腻了,决定扔掉。”Kinki笑笑说,捏着三明治饼慢慢塞进信筒,在阴月月震惊的眼神下表现的镇定自若。

Gibbs太太每天给他们准备一样的午餐:一个苹果,一个三明治,一个优格,一个布丁,连续几个月下来,它们的味道已变得令人可憎,尽管这样,阴月月也从没想到扔掉,因为当地人很少浪费粮食,在学校食堂消灭午餐的阴月月,当着众人只能咬牙吃光,而Kinki则会揣进书包里,在回家路上分给沿路的垃圾桶们,但由于昨天在商场的群殴纠纷,致使她将午餐被完好无损的带回了家,难以消化在寄宿家庭的分类垃圾桶,更不能扔进车库的角落,只有趁寄信的时候行动。
但在这种半山别墅住宅区,垃圾箱犹如凤毛麟角,只有信筒可以寄托,但苹果、优格和布丁不像三明治,只能另辟蹊径。
为了远离寄宿家庭的范围,两人又走了一条街,途中阴月月喝掉了优格,被Kinki拿走空盒子和布丁的套在一起,看准身旁一家的高围墙,一个投掷就顺手扔了进去。
两人淡定的往前走,心里开始盗汗,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声,促使行走变成了狂奔,但碍于阴月月的夹脚木屐不利于行,跑得越快,响声越大,途中更意外的瞟见街对面别墅二楼正有两个外国男孩儿趴在窗户边围观,这令她们一致决定以后再也不来这个街区了。
阴月月总结道:“要在一个过分干净的城市扔垃圾是多么的困难!”

回到家里,Gibbs太太一脸疑惑的问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气喘吁吁的,Kinki用迷路当借口,因为阴月月曾经迷过路。
阴月月心虚的垂下头回了屋,心情好了很多,
但Kinki显然不打算放过她,尾随进屋,掏出了苹果,问道:“这个怎么办?”
阴月月表示她最讨厌苹果,尤其是皮厚汁少的外国苹果。
Kinki见没了销路,只好提议再出去一次,可鉴于Gibbs太太曾经跟踪过Kinki的历史来看,可见Kinki的谎言很容易被拆穿的,阴月月只好拿出一张纸画了家里的地形图。
寄宿家庭有两个出口,一个通向车库,一个是正门,Gibbs太太经常坐在二楼正对着大门口的位置看电视,走正门肯定会被发现,但又不能丢给车库,阴月月的房间窗户在两米多高,只有查尔斯能进出的大小,而Kinki的房间有个大窗户,对着大街跟前院,只好从这里下手。

主意一定,趁着天黑后,Gibbs太太在厨房忙活着,两人一起潜伏进Kinki的房间,打开了窗户却发现还有一层纱窗,没有把手和开关,居然是密封的。
两人都穿着卡通睡衣,对着空旷大街,一阵无语。
阴月月愤慨了,郁闷了一早上终于逮到了发泄的机会,于是一生气就一拳打过去……
纱窗,应声飞出去十几米。
目睹那道抛物线神奇的划过,Kinki傻眼的说:“原来是这么开的。”然后不多废话,就翻了出去,只穿着袜子踩进院子里捡起纱窗,顺便一使劲儿将苹果扔进隔壁家的院子,动作一气呵成,显然不是第一次。
这时,一个穿着套头衫的男人和他的斑点狗经过,冲两人吹了声口哨。
阴月月预感,他将是目击证人。

那天晚上,阴月月睡得很早,奇迹般的睡的很沉,除了第二天早上一双肿成核桃的眼睛,不见一点憔悴。
在课上,齐萌坐在池杰身边,消停了很多,只有时不时向阴月月投来仇恨的眼光,令她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杀人灭口。
褚未央迟到了,一样红肿着眼睛,用纸条将她分手的消息传递给阴月月。
阴月月看到“分手”两字,差点崩溃,立刻写了回条:“下一个会更好。”
下了课,单町不停地打电话过来,阴月月一个也没接,但残酷的是手机除了打电话还能发短信,在十几条短信的轰炸下,阴月月卯上了劲儿,宁愿干耗着也不愿关机躲避。
打开几条,内容如下。
“接电话。”
“我要回国了,最后一面。”
“不见这次,我会后悔的。”
“谈个恋爱就昏头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丫头。”
阴月月回了一句:“我现在不想见人,尤其不想见到你。”
还有丰铭。

走到家门口,正遇到Nick送Kinki回来,两人依依不舍的拉着手,幸福的令人发指。
Nick说:“再亲一个吧。”
Kinki扭捏着:“把脸伸过来。”
Nick凑上了嘴,Kinki亲了一口立刻躲开,然后被Nick抓住手说:“再来一口。”
Kinki脸很红,掏出书包里的塑料袋:“那你替我扔了吧。”
阴月月一拍脑门儿,走了过去,Nick正接过塑料袋,见到阴月月立刻正色了神情,推开一步道:“那我回去了。”
又是一阵依依不舍。
回了家,Gibbs太太正等在门口,见到二人便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你们昨晚为什么从窗户出去,就为了扔一个苹果么?隔壁家院子里的布丁是谁干的?一楼的马桶怎么堵住了?难道你们不喜欢我做的食物么?”
寄宿家庭很有当侦探的潜力,这是Kinki唯一的想法。
阴月月问:“一楼的马桶堵了?”
Kinki说:“哦,你回来之前,我才扔了两个鸡蛋进去。”

事后,阴月月感慨道:“咱俩不适合做坏事,这么点小事都闹得这么大,要是干起坏事得什么样儿啊!”
Kinki点头表示同意,庆幸着今天的午餐已经交给Nick负责处理,并对阴月月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殃及池鱼,但当晚Gibbs做的肉派,又一次令Kinki起了放生的念头。
趁着Gibbs太太去了超市,Kinki将第一块儿肉派倒进了一楼马桶,果然堵住了,通了半天终于恢复了一般水准,但阴月月始终为此心神不宁。
不得已,Kinki又将第二块儿肉派倒进了二楼的马桶,再次堵住。
阴月月说:“为什么这次我又成了从犯?”然后转头看向地上虎视眈眈的查尔斯,预感它将发展成新的目击证人。
晚上一起重温泰坦尼克号的时候,Gibbs太太拿下来五十四只辣鸡翅,分给二人一人二十七只,她们居然都吃了,最后收拾骨头时,Gibbs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以后也不要将食物扔二楼的马桶了。”
Gibbs太太走后,阴月月问:“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你没听错,她说的确实是二楼。”

酒足饭饱之后,阴月月才想起租借的录像带到日子还了,过了今天就要付带子的原价当做罚款,可眼看着已经八点多了,Gibbs太太说,这么晚不适合两个女孩子出去。
但一想到要付20加币的罚款,阴月月和Kinki便毅然决然地走了这一趟。
路上行人三五个,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到了录像店门口,将带子扔进对外开放的窗口里,两人打道回府,路上经过了Pizza店还嘴馋了一把。
到家后,Gibbs太太的车也正巧开进了车库,她走下车,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一路跟着你们,你们很乖,没乱跑。”
Kinki蒙了,用中文问阴月月:“那她为什么不送咱们?”
Gibbs太太说:“在家里要说英文。”
阴月月刚要开口,就见不远处街角驶来一辆熟悉的车,车停在街对面,走下来一个男人,是单町。
单町和Gibbs太太要求要和阴月月谈一会儿,Gibbs太太表示同意,并嘱咐阴月月尽早回家。
Gibbs太太和Kinki一前一后进了屋,街道突然变得寂静。
面对单町,阴月月突然害怕猜测单町的来意,意识到这才是现实,原来这一天的精彩都只是表象,她心里依旧千疮百孔,甚至多看单町一眼都觉得刺目。
现实就是这样,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从天而降,从不打招呼,从不说“Excuse me”。

在现实面前,阴月月不敢看单町,没做好准备面对这个曾推她下车的男人,可单町并不,他表现的坦然且镇定,好似一切都没发生,即便他错了,也是被人逼的。
红肿的眼,苍白的脸,不自然的神色,这就是单町眼中的阴月月。
不由分说,单町将阴月月拽进怀里,搂的很紧,紧的她喘不过气,但她没有挣扎,挣扎都是于事无补的,在眼不见为净的前提下,拥抱可以及时掩盖双方的尴尬和真实想法。
埋伏在单町敞开的怀里,阴月月嗅着熟悉的气味,意识到自己有一脚踏两船水性杨花的潜质,并且在意识到以后依旧保持淡定,实属不易。
然后她又想,就算这是最后的拥抱,在这月夜星光下,在这细雨绵绵时,和青梅竹马的帅哥在家门口深情相拥,已经具备了女主角的天时、地利、人和,以后年老眼花了还能捡起来炫耀一番。
可单町,此时却陷入了冰火两重天的绝望和希望之间,在那个区间里,他感到阴月月对他的喜欢,也感到阴月月对丰铭的喜欢。
不同的是,她的执着给了丰铭,她的任性,给了他。

拥抱的太久,需要语言的润色,单町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月月,你什么时候回国?”
阴月月很镇定,吸吸鼻子,觉得有点冷:“不知道。”
单町顿了顿,又说:“我下周就走,等你回去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看情况吧。”阴月月闷着声,撑开一段距离,仰头看了单町一眼,道:“我有点冷,你直接说重点吧。”说完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又吸吸鼻子,继续道:“先说好了,咱们不说丰铭,不说上次的不欢而散,我心情很好,不想再被你破坏了。”
单町嘴角一扯,笑了:“那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阴月月退开两步:“那我就说说鼓励的话?我希望你能挺过去这次难关,人只是没钱的话,人生还能过,可要是只有钱,那人生就恶心了。”
“月月,我喜欢你。”单町突然打断她,木着脸,所有的情绪都凝聚在眼底。
阴月月愣住,忘了刚才说的话,脑子空了,突然没了明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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