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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谁来凭阑意-第61部分

小说: 谁来凭阑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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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你去帮我找小菲菲,一定要找到!”
麦吟睫毛颤抖了一下,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说:“没问题,到时候肯定把科菲完好无损的带到你的面前,这样你就安心了吧!”
耗子无力的摇了摇头,凄然的一笑,嘴里面呢喃了一句话,大家都没有挺清楚,耗子在朗逸的陪同下去后场了,麦吟则留下,冷冷的对安继东说:“这次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参与?”
安继东条件反射的连忙摆了摆手,觉得力度还不够,又加上了摇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跟我真没关系,真的,你的相信我。”
“安继东,你几斤几两我麦吟能不知道么!你老实跟我说这次你找科菲帮忙目的到底是什么?”麦吟眼睛里闪着寒光的看向安继东。
安继东被射过来的寒光影响,打了个寒战,赔笑的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当然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我怎么能做出伤害木科菲的事情呢,这次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单纯的想找她帮忙,没有别的企图的,麦吟请你明鉴啊!”
“最好像你说的那样。”麦吟留下这一句话之后就走了,心里思忖着科菲能去哪,拿出手机想给科菲打个电话问问,刚拿出来,滴滴两声之后,屏幕就黑了,真该死的,偏偏这个时候没点自动关机了!
麦吟懊恼的把手机塞进裤兜,站在剧场台阶的最高处,看向整个校园,夜空笼罩下的英姿高中透着暗涌。
相反的,剧场里面不时传出欢呼声,年轻人的狂欢,年纪轻的时候总是喜欢大声的呼喊,对着海边,对着湖边,旁若无人的喊出单音节的“啊”或者“喂”。
把这当成是一种释放青春的方式,认为这样呐喊就可以把所有的烦恼,压力都随着声音的消散而消失。
其实,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的安慰。
喊过之后,烦恼依然要面对,生活依然要继续,什么都没有改变,损失的只是喊的一瞬间迸发出来的勇气而已。
一声一声的尖叫声从仓库顶端的小窗传进来,听起来像是鬼魅讽刺的笑声,脚上有一个绒绒的东西跳过,我“啊”的叫了出来,四处寻找着刚才恶心的毛茸茸的触感,在不远处发现一只灰色的耗子,后脚着地,前爪抱拳,等着灰溜溜的小眼睛看着我,跟我一样,它也是全身颤抖,我笑了,蹲下身,慢慢的凑过去,轻轻的询问:“你也怕黑么?”
“······”
“为什么看见你,我想到了当年那个瘦瘦小小的男孩,那时候的他,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脚踹开了门,像一个发狂的小兽冲向正在忙着拽紧黑绸的两个人,刷刷两下就将她们推到,她们也是尖叫着摔倒在地,他看都没看她们,从她们身上跨了过来,慌乱的解开我颈间的绳子,带着哭腔的一声一声的叫我,小菲菲,多么熟悉的三个字,让已经意识不清的我,慢慢的睁开眼睛,黑暗中,耗子哭得眼泪鼻涕头流了下来,抻得长长的滴在我的脸上,可是,我第一次没有觉得脏,我想找到了依靠般的,抱紧他,哇哇大哭,鼻涕也流了很长,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拖着长长的鼻涕,哭得肝肠寸断。”我陷落在回忆中,看了看还保持着刚才姿势的小耗子,“呵呵”的笑出了声,“看来,除了耗子,真的没有人能静下心来听我说话了。”
我挪了挪已经开始发麻的双腿,后来干脆坐在了仓库的地上,暴漏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着秋风的刺骨,身体像痉挛似的一阵一阵的颤抖。
还是能听见欢呼声,那里的快乐好像跟我无关,我就被抛弃在黑暗中,抱着残忍的回忆,独自啃噬着孤独与恐惧。
我多么希望现在能像电影中的情节一样,在陷入绝境的时候,从天而降一位英雄,上演一场英雄救美,可能是英雄太忙了,亦或者我长得不够美,总之,左等右等,也没有等来所谓的英雄,只有无尽的,像黑洞般的暗夜。
原来安慰自己的话,天亮之后或许会有人来这里,或者,耗子发现我不见了会找我,一切,只要我振作,我坚强起来,就一定没事,像当年那样,等待一个奇迹。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夜那么长,天那么难亮,透过小窗洒进来的星光微弱的都可以忽略不计,仓库刺鼻的味道也熏得我的头昏昏沉沉的。
我在心里绝望的呐喊,谁,能来救救我······

110 那就妥协吧;宿命的付出
不行了,身体已经僵硬到不行,怕是被黑暗要腐蚀掉。窗口完全暗下去,模糊又暧昧的橘红色,能听见欢快热烈的歌声,亦或者是欢呼声。
有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或者更久。
“嗡”的一声,在黑暗的空间显得有些恐怖,我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找了一会才发现,是手机发出的声音,我拿出手机,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科菲,你在哪里,我想你。”
我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颤抖着语无伦次的说:“季白,快来救救我,救救我。”
电话那端的戚季白紧张的问:“科菲,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被关在仓库里面了,你快来救救我,这里黑的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慌乱的说着。
“好!你等在那里,我马上就到,科菲,路上我不会挂断电话,我一直陪着你,所以,你不是一个人,别害怕。”
戚季白温柔的声音轻轻的拂过我的心间,一直颤抖的心安稳了许多,戚季白,不论何时,你都具有让我安定的力量。
一路上戚季白在电话里讲他最近发生的各种事情,中间有短暂的停顿,却不显得尴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是那么一致,让我有一种同呼吸共命运的错觉。
正聊着得时候,突然间没有了声音,我被惊了一下,连忙把手机拿到眼前,看是手机自动关机了,没有了熟悉的声音,那种恐惧感就见缝插针的袭来。
用黑暗,再次将我包裹。
我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整我,都什么年代还用这么老套的手法,你们无非就是想看到我无助慌张的样子,我偏偏就不满足你们这么变态的心理需求,我要坚强,对,坚强起来,戚季白不是在路上么,坚持住,很快就有人来救你了!
“科菲·······”
“科菲你在么·······”
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因为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戚季白小心翼翼的循着微弱的呼吸声走了过来,扣住我的下颌,微微施力,模糊的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从门外游走进来新鲜的空气和光线,身体被汗水浸泡成膨胀的种子,被夜晚的凉风重新吹紧,忍不住的瑟索起来。
我心跳的放肆,不敢睁开眼,怕他根本就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影子,一睁眼就不见了。就这样我惊恐地瑟缩着身子,却被戚季白固执地捧起脸。
他的声音像漂浮在半空中的羽毛,慢慢地温柔地覆盖了她。
“没事了,科菲没事了,不要害怕······”
“季白······”
“哭出来吧,科菲,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戚季白将她抱在怀里安慰着,“我在这里,没有关系,这里只有我自己,哭出来吧。”
全世界里的生灵,人,动物,有耳朵的,有眼睛的,有一颗爱人的心的,统统蒸发掉,一个不留的。
整个地球像被泪水清洗过一样,干净得要命。
只有他在这里。
是的,只有他,只有这个叫戚季白的男孩,在那一夜给了一个叫木科菲的女孩最大的温暖,最坚实的怀抱,以致很多年过去,那一夜还是让我无限怀念。
我终于扑到戚季白的怀里大声哭出来。
等我终于平静下来,却在黑夜中被一阵从剧场里传来的尖叫声惊得打了一个冷战,戚季白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拉着我走出了黑暗,头顶上的路灯亮着橘色的光,我摸着自己的胸口,像是从地狱刚走回来。
有种惊心动魄的恐慌感,只有戚季白的体温是真实的,一步一步带着我走出黑暗。
戚季白把我有些凌乱的挡在眼前的碎发掖到耳后,擦掉我脸上一道一道的泪痕,微微皱着眉,声音轻的像要变成一缕清风拂过我的耳畔:“科菲,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会守护你,相信我!!”
说完紧紧的拥住依旧颤抖的我,这次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感动,自从遇见戚季白我的泪腺就一直特别发达,他总是能惹得我落泪成海,不停的体验着苦涩的幸福。
是宿命的恋人么?
既然是我爱得比较多,那就妥协吧,宿命的付出。
这时,剧场里传出了忧伤的歌声,伴着悦耳的吉他,落入了我的耳中,是罗志祥的《小丑鱼》
我在你身边,游来游去,
我不敢出声,看着他亲吻你,
眼不能闭,看你的唇印,
还在那里,你隔着玻璃所以听不见
我在叹息说不出口的秘密,
永远活在小小的世界里,
仅存一点稀薄的氧气,
是否够我继续撑下去,
这件脱不下来的外衣,
还是你喜欢的桔,
我不能确定是否你曾经注意,
我的眼泪流在透明的水里,
LADYLADYONEMORETRY,
再试着了解我的爱,
发不出声音的感慨,
选择作朋友的无奈,
LADYLADYONEMORETRY
提醒我何时该走开,
只要你偶尔想起来,
我就住在那片海,
等我转过身看你眼神,
才知道自己,
想得太过天真伤得太深
爱来的时候划破沉闷
我早该知道你终究不是我该爱的人
黑暗中两眼无神
夜里不再为我开盏灯
始终不敢将爱说出口
当然没有资格去竞争
恋爱和失恋同时发生
怪自己枉费青春
我输得彻底
把脸深埋在水里面
却还要演好这一场戏
他的歌声有着太浓烈的悲伤,随着音符弥散在夜里,引得人心碎,不禁心疼于这样的深情中,是谁能将这首歌唱得入木三分·····

111 木科菲;你有没有心!
舞台上一道追光洒在坐在高脚椅上,抱着吉他,拨动琴弦,安静唱歌的少年身上,他眼睛闭着,轻轻的颤动,像是陷入在回忆中,眉眼间是一种让人落泪的忧郁,一点也不像平时嬉皮笑脸的他,舞台下刚才还欢呼的人们,都静了下来,随着节奏摇着手中的荧光棒,用心聆听着心的歌唱。
舞台幕布侧面的朗逸两手交叉握着,站的绷直,一面脸现在阴影中,看不清楚悲喜,身后的安继东则是低头慢慢吞吞的整理着刚才用过的道具,刚才的演出很成功,同学们的反映很好,组里的人都很高兴,刚才想拉着他去庆祝,可是,他摇了摇头,借口说:“还有东西整理,就不去了,你们去吧,玩的开心点,也要注意安全。”
组里的人长一声,短一声的抱怨着这个没有情趣的组长,见安继东坚持,只好说:“那我们走了。”
安继东挥了挥手,看着组员转身后,脸上的笑垮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一个婀娜的背影,好像想在那人的后背捅出一个窟窿一样,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眼镜片返出了一道质疑的光,又侧头瞥了一眼舞台上唱歌的耗子,下意识的握了握拳,抱着一大堆东西走出了剧场。
在剧场门口的台阶上,安继东看见了一个蜷在角落的小小的一团黑影,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把手中的东西放在身边,坐了下来,说:“你这是何苦呢?”
黑影瓮声瓮气的说:“我这是自找的,不用你管。”
“呵,那肯真是狗咬吕洞宾了,麦吟你就非得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么?”安继东自嘲道。
麦吟从包里拿出烟盒,动作熟练的拿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散乱的烟圈,看向安继东,轻蔑的说:“那我应该用什么语气对你说话?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你哥的身份!”安继东强调道。
“呵呵”一个冷笑,麦吟调整了一个姿势,懒懒的靠在了台阶的扶手上,挑着眉说:“谁承认你是我哥哥了?!你别自作多情了好吧!”
“不管你成不承认我都是你哥哥,这个事实你改变不了!从你一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我是你哥哥。”
“你觉得这像话么?!你姓什么,我姓什么,谁规定我就非得跟你沾上关系的!当年你自己害怕要债的找上你,去改掉了姓,随了你妈的姓,安继东这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再说麦旭华那么乱的生活,指不定还有多少兄弟姐妹等着你去关爱呢,你干嘛非得死缠着我啊,不会,是你看上我了吧?”麦吟鄙夷的看了安继东一眼。
安继东额上的青筋跳了一下,声音低沉的说:“你就是这么说你父亲,你的哥哥的么?”
“我父亲?哈哈哈哈·······”麦吟没有预兆的大笑起来,笑声在夜晚听起来有些耍褂行┓杩瘢槐咝σ槐咚担骸拔医裉觳胖涝次一褂幸桓龈盖祝谀陌。愀嫠呶宜谀陌。渴窃谛〉氖焙蛴涝犊杖钡募页せ嵘希故窃谖乙桓鋈硕龅猛坊柩刍ǖ穆榻辣撸浚』故窃谝蛭坏角镁破吭蚁蛘欧锩返氖焙颍堪布潭愀嫠呶野。∨叮粤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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