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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恋你如影随行-第5部分

小说: 恋你如影随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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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多必失,你可真是一个奇葩。”
后来我觉得很难过,就拿包出去了一会儿,结果小呆打电话来,叫我赶快去学校外面送送小天,我发了疯似的往外冲,结果好不容易到了,那车却恰恰开走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天被那辆公交车带走,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了,别人托我给你的,还没吃早饭吧!天哪,快上课了,我得走了,小微拜!”然后我感激地看着小呆的背影,幸好上午我没课。
真好,他临走都还想着我还没吃早饭。不过,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回来呢?


得过且过
在新的寝室里,灰米和我相处最为融洽。时常递给我一个笑脸。自那次寝室里的小小争辩,其他无人已经当我是空气了,不找法整我,也不多对我说一句话。算是没有硝烟的冷战吧!不过,倘若我对某些东西有些许难过和抱怨,她们准会同仇敌忾地阻止我吐出来。所以什么事情,我只有憋在心里。
“喂,想什么呢,今天不去约会了?”灰米收拾好箱子,蹭到我的身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嗯,在想灰米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我发呆回来,冲灰米吐了吐舌头,自然而然地掩盖住了时时抹不去的悲伤:“再说,灰米不是不知道俺小微的男朋友出去比赛了吗?还明知故问啊!”
“啊,那个,我刚刚想起来,至于我这灰米的名字,你还是不提较好。只要想成是爸妈取的就好了。管它好不好听,奇不奇怪呢!”灰米晃了晃头,抛给我一个白眼,又从门上拿下一泥黄色的手提包,上面一身雪纺衫,下面一条深蓝牛仔裤,饶有兴致地唤了唤我:“小微要是在发呆,估计食堂都关门了,一会儿还要上课,你总不希望饿着肚子吧!”
在灰米再三催促下,我从床上摸索出包,逛奔出去,追灰米。别看灰米个儿小,走起路来,还真不是含糊的。中途我几乎把“脚踏车”换成了“摩托车”都没有把她追上。后来聊起这事儿,她还很有道理地给我讲了一番,口里念着:“南阿弥陀佛……南阿弥陀佛,亲啊,你所谓的摩托车是没加油的。”顿时,我倒地。
之前我就说过,学院依山傍水,布局十分得当,食堂后面是一座一座的绿山,向右极目远眺,又是风俗人情的农家小院,总感觉没有离开自己的老家一样。可是,灰米和我毕竟没有那好运气,还是错过了一步,未能进去吃早餐。
灰米抬了抬左手腕处的绿色电子手表,脸沉下来,闷闷不乐地冲我说了句:“都四十五了,赶不上了,不吃了!”这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敲碎了我所有的神经,本来这食堂就在半坡上,忍着跑上来,就算费事了,现在到达目的地,灰米竟然告诉我不吃了。我呆在原地,作出十分不甘心的表情。灰米说一不二,这是我跟她相处以来看到的闪亮优点。因此,怎么也说不通她会愿意等着我去食堂买点吃的。自然,在乞求的情况下,我已看见她走了好远。呵,一个高大决绝的背影啊!细数了一下,这是我空腹第十五次,加上星期日的六次,总共二十一次。科学计算,再来它个几次,只有一种可能,俺小微可怜巴巴得胃病。因此我在食堂门口,来来回回徘徊了五分钟。但也幸好是这五分钟,我没有挨饿。
适时,哥从一棵白杨树下走出来,穿了一件休闲套装,脚底下一双黑白相间的运动鞋,酷酷的脸上架着一副蓝色的眼镜。眼镜后,漂亮的双眼皮中嵌着一双黑黝黝璀璨如刚擦过的玻璃那般的眸子。这才发现,我曾经似乎从来没有好好打量打量面前的哥哥。
“来,给你。”他眯着眼睛,缓缓地把手从背后伸出来,指间拎着一个食品袋,袋中两个正出汗的雪白大包子赫然立在我的眼前。我愣了愣,没有去接。
“怎么啦,小微肚子不饿啊!两个大包子放在面前,都不垂涎欲滴一小会儿?啧啧啧,看来包子包子你啊,别人不稀罕你呃。”说完,哥偷偷瞧了我一眼又一眼。然后,一个松手,丢进了垃圾桶。
“唉唉唉,小微又没说不要,你…你干嘛把它扔了。唉,可怜的包子。”我一个箭步,眼巴巴地望向垃圾桶,结果里见哪有什么大包子。正纳闷时,却见哥把塑料袋高高地举过头顶,手轻轻抖了抖说:“哈哈,看这儿。原来…小微是吃硬不吃软啊!”
“唉,我说哥,你咋就那么闲呢,不知道马上要上课了啊。快点把包子给我啊,不吃白不吃。谢啦!”我踮着脚尖,夺包在手。兴犹未足之余,难免有些得意,不想哥又张着嘴大笑起来:“喂,这已经是第七个早晨小微迟到啦!”
啊,我的神啊,你怎的不早说。不管如何,我除了冲他投去死无葬身之地的眼神,也别无他法啊。耳边回荡起一句久久不肯离去的话——时间,时间都去哪儿了。以三步并两步的方式,匆匆闪进了四楼角落的教室。里间规规矩矩地分成了两行,学号前二十五位的在此间教室,因排十二,不言而喻,必是这间教室的老主顾。灰米等宿舍里的四人,已然各自的位置上,几双长长的白手以优美的弧线在电子琴上滑过,顿时《圣诞夜》的曲子在多人的弹奏下混杂一起。因每人弹地很有节奏,所以并不烦乱。见我傻愣在门口,有人不乐意了:“唉,我说筱大小姐,你能不能安安份份地坐在你的位置上呢。挂在门口,是想当门神吗?”
我拎着包,极不情愿地用力坐在那女生的旁边。说白了,昔日三百六十度挑我毛病的,就是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黄大妖女。黄中透红的长发,打着腮红擦着粉底的长脸,丰满的身材,扭扭捏捏不成体统的胖屁股。记得初遇她时,还以为她是个小家碧玉,后来日久见人心,才发现她是个多么讨厌的女生,唯一一个说我胸小,发育不正常的坏蛋。
见我朝她坐的方向抛了数十个白眼,她又不乐意了,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句:“平胸女!”
“你们谁是平胸女啊?”钢伴老师穿着超短裙,黑色性感长袜和七米高跟鞋摇摇摆摆地走进来。腋下夹着薄薄的课本。室内二十四双眼睛齐刷刷地往我盯来,老师会意后,悄悄地哼了声:“妈呀,还真是!”作为这有着女人味钢伴老师的学生,我两次无地自容。第一次是因黄大妖女所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儿属实。第二次是因有这么以为幸灾乐祸的老师而辛酸。亲,你不是上钢伴课的吗,连这也要管啊!
言归正传,啪一声响,老师将腋下书本放在桌上,小喝了几口随身携带的热茶,然后用她高分贝的嗓音说:“上次没过的上来,继续!”
我右脚伸出去,又缩回来,又伸出去,又缩回来。最后在过路的同学狠狠地踩下,我终于尖叫一声立了起来。然后黄大妖女将她秀发一甩,从我身旁得意地挤过。我握着拳头心想:亲,你是打算诱惑俺吗?
三分钟之后,三分之二的人一一过关,我手足无措地僵持了三秒。焦虑地坐在了老师的身边。眼前的老巫婆一双眼睛眨呀眨,往我纤纤细指一瞪,摇头说:“我的大小姐,你的手怎么架的?”我缓慢再缓慢地换了姿势,又瞅了瞅老巫婆。慌张错乱地弹了《圣诞夜》,准备优雅地离席,生生被老巫婆抓住,说了句:“我的老天爷唉,节奏,节奏是错的!”然后又做了下示范,边让我做,边让我高呼节奏错了。最后一扫,她又说:“哎哎哎,听不懂人话啊。怎么给我做的?你给我说说,自己哪里错了?”耳边呼呼刮着凉风,持续不断地传来老巫婆的嘶吼。
“唉,你闷着做什么,我是问你知不知道哪里错了。你就告诉我听不听得懂人话嘛!”老巫婆似乎说累了,又猛灌了几口热茶,直接提高嗓音说:“你知道你这种人属于哪种嘛,天天该骂的那种。同是一个班的,你怎么就那么笨啦!”
“老师,就算你再问我几遍。我也只能说是节奏混乱。你都说了好几十遍了。”我想了想,一派无奈地盯着她。但随之一想,好歹她是我老师,又低声下气地作拜托样:“那个那个…老师不要生气嘛,好不好。”
她语气稍稍有点缓和,直接扭转了头,生着闷气,最后又黄鼠狼给鸡拜年,笑里藏刀地问我:“你平时都擅长啥啊?”我绞尽脑汁地想了想,似乎在我学得专业里边,都实属平常。唯一爱写小说的兴趣又不属于专业的范围,只能干憋着气说:“嗯,什么都一般般吧!”于是乎,老巫婆乐开了花,猖狂地好似在说:就你这样,也想不出有什么优点。
人有时候,很脆弱,明明难过地要死,还努力挤出个笑容,让自己感觉像个人。所有仅存一丝力气的神经,在下一妙全部崩溃。我听见她说:“我想你应该属于最懒的一类范畴。”之前所有的自豪感全部被她扼杀在教室里。其实,她们之所以钢琴能够弹地比我好,只在于,我不小心朝了错误的方向,所以得到的结果无限错误,终究不能如人所愿。而她们则是一开始就走对了方向,所以不存在走错一说。正确选着方向又走对了的人永远不知道那些选错方向又走错路的人的怅惘。
有时候,我一直在失望。中国的教育就是这样。好的学生一直倍受关注,得到的只有鼓励支持,所以越发自信,坏学生一直无情忽略,得到的只有鄙视打击,所以越发自卑。可是好与坏就是以成绩挂钩的吗,唉,自己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之后,又见了哥,讲了我的悲催课史,他只摇着头说了句:“唉,哥觉得小微应该对自己得过且过一点儿,总是活在吹毛求疵之中,那只能活活被累死。”我猛地点了点头,默认。也许,人是该对自己得过且过一点儿才好吧!
------题外话------
微微的课史的确够悲催的。亲。你有过这些悲催的烦恼吗。请支持俺静沫的小说哦


轻装游山
校园后山的公园里,是夏日最风光旖旎的一角。一簇一簇千日红,一朵一朵蛇目菊迎日怒放。在我狭隘的记忆里,一直以为只有睡莲和芙蓉这样优雅的花是夏季的典范,没想到今日一游,倒也增长了不少的见识。花香弥漫,是真真切切地让人觉得舒服安逸。
“水精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哥穿着一套夏日休闲装,拎着两瓶矿泉水乐滋滋地朝我走过来,临近还不忘露了一手,说出一句赏花的诗来。
“唉,又卖弄了。我的大才子哥哥,小微也不含糊的。嗯…”我挠了挠头,想了想,也往脑海中搜索一些赏花诗句的只言片段,后屏气凝神道:“别院深深夏席清,石榴花开透帘明。”
“佩服,你背得可真熟!”他赞叹地竖起大拇指,左右晃了晃脸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憋了句:“小微该不会查过百度吧!”
“嗯,这…如你所言,我不仅查过,还是明目张胆地在你眼皮下查的。哪,你看,百…度。”我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伸出五指,大张着,遮住太阳光。其实我昨天就查了,只不过页面保存地恰好,这才有东西卖弄。
“啊,你还真查了。等一下,让我看看。司马光《客中初夏》有句也属于赏花的诗。你挡着,别动,我给你念念:更无柳絮因风起,唯有葵花向日晴。”
“别念了。昨天我全都记下来了。里面是不是还有句这么说来着。槐花满院气,松子落阶声。”我仍旧分毫不差地背着昨日查过的佳句,得意洋洋地笑看眼前这半蹲着的男生。
“背得还算可以,不过嘛…”哥掉着我的胃口,身体飘忽地抬脚站在花坛上:“现在宣布,赛诗大会开始!”
“得得得,小微错了,拜托拜托,你先下来好不,这个样子感觉好奇怪。比妹昔日死缠烂打追求男友小天还…还要夸张。这要是别的同学看到了,铁定会认为我们做了什么坏事。”我跨上花坛,食指放在下嘴唇一吹,示意他小声再小声。
“唉,认输,小微就早说嘛,害得我爬那么高。反正,现在我赢了,轻而易举地赢啦。”他用袖子抹了两把汗,跳下花坛。两手叉腰,立在那里。
“咦咦,刚才是谁说花坛太高的。我怎么没看见有人把腿给摔坏了呢!”我瞅瞅哥,又用眼神带动他往花坛那边瞧。他咧嘴一笑,极为尴尬地用手掌遮住自己的半边脸。这…这个男生也…忒可爱了吧!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是看习惯了,熟悉之余也就看不见他的优点了?
一说起古诗,我头都大了。想当初高考那会儿,总有一首古诗让我们翻译理解其中大意。我每每费劲心思答了,也只能得到半分。这古人也挺烦人,为何要写古诗。不过最后我又摇了摇头。估计真要在我的面前站着一个古人,他也可能会说:你们现代人为什么又要学习白话文?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世界吧!
“小微,想不想去爬山?”他忽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转来一个话题:“我经常花一块钱到离我们学校较近的那座山去,大约有二十多次了吧!”
“什么,爬山,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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