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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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枫暗自心惊,冰莲本是治病极佳之药,再配以有“生死肉骨”之称的碧落海水煎熬都无法治愈的话,那基本是毫无生还之望了。他唇角一抿:“待我再想想办法。”
“好,”白沐尘感激一笑,又补充道,“量力而为。”
伏枫颔首,不再答话。
晚上白沐尘洗漱完毕,爬上床准备与周公在梦里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就发现展远墨这个臭小子从善如流地爬上她的床,比她先一步钻进了被窝。
“喂,小子!”白沐尘龇牙戳了戳他的背,“你的房间前方左转第一间才是,里面才是你的床,这个房间是我的,床也是我的!”
展远墨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只露出一张小脸,他眨眼:“没关系,我也是你的。”
“死开!”白沐尘掀开被子,正准备将他一脚踹下床,就看见他的眼里迅速地蓄满了泪水,失落地抿着小嘴,神情委实惹人怜爱。白沐尘顿时觉得自己好造孽。她试图跟他好好沟通:“呐,你这么大人了,自己要乖,要一个人睡对不对?我晚上会说梦话磨牙打呼噜各种扰人清梦,你跟我睡会被我踢下床的。”
展远墨闻言没有回答,只是沮丧地低下了头,隔了好久才慢慢回道:“昨晚我梦见了父亲和母亲,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回来了,娘亲还在的时候,她每晚都是这样抱着我睡觉……”
真是败给他了!!!明知道他是装的!!她还是觉得自己好造孽啊!!!!
白沐尘投降了:“好了好了,真是败给你了。”她认命地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被子,铺在外面:“自觉点往里面挪挪。半夜要是敢跑上跑下地喝水撒尿说梦话打呼噜我就揍你。”
“你自己还不是说梦话打呼噜?”
“我那是骗你的!!老娘睡觉如美人醉莲,如三月桃花芙蓉面,你懂个P!”
“瞎说,我昨夜起来小解时,明明听到你笑得很猥琐,肯定是在做什么猥琐的梦!”
“展!远!墨!给老娘滚下去!”
男孩子识相地闭嘴不说话了,只是侧了个身,面朝床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很近了,只要他够有耐心,就会在她的生命中占据谁也无可取代的位置。
这一同床共枕就枕到了某人十四岁。
白沐尘还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就感觉有人从她身上急急忙忙地跨过去,她边打着哈欠边骂 :“展远墨你作死啊,大清早的就折腾,你这孩子能消停会么?”
白沐尘你说这话要脸不要?整天到处蹦跶不消停地是谁?
这次那孩子出乎意料地没跟她争辩,白沐尘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头,清醒了大半,见那小子钻进了自己的屋里换完衣服后傻愣愣地站在门口,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
、家有道长初长成
白沐尘疑惑地走上前就要探他的额头,却被他迅速地躲过了,14岁的少年头微低,眼神躲闪,连身形都不自觉退后两步。好像白沐尘伸过来的不是爪子而是一把利刃。
“你见鬼啦?”白沐尘语气不太好,“大清早的犯什么毛病呢?”
“没什么。”男孩避过她的追问,带着一脸的瑰丽拿起桌上的剑就去院子里练功了。
白沐尘站在房门口,远远地看着院子中身形矫健,剑法疾速的少年。这两年,他的个头长了很多,隐隐有超过她的趋势。性格也沉稳得多。没外人在的时候还好些,她还能看到他偶尔流露的真性情,若是有外人在场,必定是清冷寡言,怎么都不理睬的。
即墨云泠都为此被气哭了好几次。他倒像个没事人,看她的眼神比看即墨云葭的还冷。
难道是叛逆期还没结束?会不会太久了些?
“这些日子他的病情如何?”伏枫见她来了半晌不说话,也难得主动开口相问。
白沐尘神游被打断,脸微红了红,不好意思地笑笑:“病倒没什么,这几年吃了你开的药,稳定了许多,月中的病发也不似头两年那么严重了,倒是有个问题真想问问你。”
“但说无妨。”给前一个病人诊了脉,写了药方后,他边说话边用眼神示意下一个病人上前。
“是这样的……”白沐尘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我不太了解你们男人,我知道小孩子是会有叛逆期的,”她站起来,来回地踱步,似是很苦恼的样子,“但是这是不是也太久了些?又或许不是叛逆期?总觉得有些不太一样?”
伏枫一头雾水:“到底何事?”
白沐尘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重新坐下来向他说明:“你知道,那臭小子近几年我越发捉摸不透他了,他有自己的秘密我可以理解,但是似乎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我的意思是……他最近的一些举止行为变得很怪异?”
“由何可见?”面色平淡地诊断开方,似乎没有被她的焦急所影响。
白沐尘打死也不敢说那小子以前和她是睡一张床的,只能挑些别的事来说:“最近他总是动不动就脸红,经常一个人站在家里发呆,练剑也是练着练着就一个人发怔了。我还不能多看他两眼,多看了一准得恼,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是什么病来的?”
伏枫也是一怔,细细分析了她的话后,面色也出现了淡淡的窘迫,不过这些年的独来独往使得他的性子更孤僻冷静,神色倒也没有多狼狈,只是别过头去:“年纪大了,懂的事情也该多些了吧。”
白沐尘摸摸下巴:“你是说……他有了心上人?”
冰雪如玉的少年眼神可疑地闪了闪,低眉佯作探查病人脉搏,并不作答。
白沐尘甩甩手:“这个稍后再说,此次前来,是关于他的病情,我这两日琢磨出个药方,你给看一下。“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纸递予他。
快速地为正在看病的老人写好药方,待人走后,二人进了书房,关门后,伏枫才打开药方仔细地瞧了一遍,越看越心惊:“地稔藤,金钱草,甘草等虽为解毒良药,但钩吻,曼陀罗等药亦是剧毒,按照此量来配,若是服用,危险性甚大。”
白沐尘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沉声道:“北溟有一种禁术,用夜明宫外养殖的无根花汁连续喂养七七四十九日,全身会布满剧毒,同时也百毒不侵,因为没有毒的毒性能比无根花汁累计的毒素更甚。如果……这药方里,再加一味无根花汁呢?”
伏枫已经完全被她的言辞给惊了一惊:“你是想……以毒攻毒?”说完他自己倒先皱了眉,“可是他并不是中毒。”
“不不不,”白沐尘摇头,“我的意思是,前两天我替他把脉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他的元命盘虽依旧处于重伤未愈状态,但太虚的冥心归墟心法却使他的身体产生了奇妙的变化。他受损的元命盘似乎成了一个媒介,当他运行内功使那些内息悄悄运作于它上面时,他的血液骨髓似乎也隐隐有能量流动,细微但是真实存在。我在想,同样,如果将能量或者药物加附在他的血液骨髓里,会不会也将影响他的元命盘。”
伏枫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赞叹道:“好想法!但我们还需进一步实验对比,不过想来,这样的毒性试验会颇费一番功夫与时间。”
白沐尘点头:“我知道这很难,所以来找你商讨。毕竟,你药学方面总是强过我的。”
伏枫嘴角微扬:“是你过于谦虚。”
白沐尘乐了,指了指她自己:“全大荒估计也只有你说我谦虚了。”
伏枫但笑不语。
就寝前,白沐尘看着已经几天没有来跟她抢被子的少年今晚又跑过来了,无奈瞪眼:“你不是这几天一个人睡得很哈皮么?”她打了个哈欠,仅余的一点耐心都要快被磨光了,“乖啦,你都这么大了,自己一个人睡,你在床上翻跟头都没人管,你好我好大家好么!”
谁知少年一点也不吃她这套。扬着线条优美的下巴,露出如玉温凉的颈侧,漂亮幽深的双眼横过来,明明才14岁,却已初具美男规模,高挺秀气的鼻梁下是一双微张的淡橘色薄唇,唇角轻轻一勾,白沐尘连忙拉紧衣领,捂住鼻子,缩回了床里,顶着一副怂样投降:“我错了,大人,你请睡。爱睡哪睡哪,你就是睡到床底我也不管你了。”
少年伸手揽过她的腰,顺势就同她一道倒上了床上,他的个头已比她略高几分,轻而易举便能压制住她,他不再把头埋进她怀内,而是用自己的脸蹭蹭她的脸,然后对着她的耳朵低低地笑着:“我还是想抱着你睡。”
作孽啊!白沐尘都要哭了。她狠狠地揪了一下他腰间的肉,听得他忍不住地闷哼,咬牙切齿道:“你给我一个人乖乖地在外侧睡,要抱我就把你踹到床下!没见过你这么腻人的孩子,都多大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
展远墨被她一番话实实在在地噎到了,他顿了顿才慢吞吞回道:“小白,我从来没拿你当母亲。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白沐尘揪着被单的一角,被迫接受了‘小白’这个二十年后就让她感觉十分操蛋的名字,姨妈都快逆流成河了,她听了展远墨的话后,冷哼了一声:“你看看,就是因为你,老娘到现在都没嫁出去,都特么以为老娘成过亲,带着个儿子来。”
展远墨皱眉,握着她腰的手更紧了几分,他微带薄怒地望向她:“说了我从来没把你当儿子,你要是想嫁人,我可以娶你!”
白沐尘:“……”
所以说白沐尘是个作死的女人。什么本事没有,就喜欢和人叫嚣,还不敢和那些大神叫嚣,只敢和展远墨这种从来不跟她计较的人嘚瑟。知道长时间这样下去的后果是什么么?
就是嘴巴绝对比大脑更快一步戳中了对方的G点:“你来啊你来啊,有本事娶啊,你敢娶我就敢嫁。”
展远墨也知道她的性格,敢这么嚣张也不过就是仗着他不敢把她怎么样,他唇角弯弯,眼神复杂地朝她望去,顿了两秒,就真的直直地吻了下去。
两唇相贴的那一刻,两个人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白沐尘先是大脑一片空白,等可以思考之后,她的心里有个小人咬着被角血槽已空地在流泪,一边流泪一边往自己脸上扇去——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嘴贱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而展远墨此刻却是天人交战的激烈,先是忐忑不安,从温柔缱绻地触碰到后来的轻柔缓慢地舔咬,心里似乎有个小人不停地在敲战鼓,越敲越响,越敲越响,下一刻仿佛就要将鼓面敲个七零八碎。他惴惴不安地看了眼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还是一脸“卧槽我一定在做梦”的表情后,轻笑了一声,那股不安逐渐消失,接下来便更加地肆无忌惮。
白沐尘默默地流了一会泪,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撬开了她的唇,试着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在如此正经的时刻之下,白沐尘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来终止这种荒诞的行为。于是情急之时,她一口……
哈哈哈哈,你们这帮鱼唇的人类!!!!白沐尘这种智商的女人,怎么可能一口咬下去这么快准狠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卧槽!!谁扔我榴莲!!还有仙人掌!!给我站出来,我们聊聊人生,我保证不打死你!
刚开始她是想咬下去来着,只不过一睁眼就看见少年清俊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绯红,一双清冷的墨瞳泛起了粉色的涟漪,朵朵桃花盛开,一个眼神甩过来,竟有几分媚态,白沐尘牙一抖,没敢狠下力气,这一闭嘴,就从咬变成了含。
身上的人狠狠地一震,眼神突然变得幽深起来,开始含着她的舌大力地吮吸纠缠,右手也渐渐抚上了她的腰侧,带着点痒,带着点麻。白沐尘默念着“造孽啊造孽”,便开始回应他,当对方逐渐陷入□□里而放松警惕的时候,她趁机抽出自己的右手,一个手刀劈在他的后颈侧,展远墨动作一顿,就重重地倒了下来。
白沐尘捂着嘴,舌头还麻着呢,话都讲不全。真是作死啊,这小子才14,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_)╭她已经被压得完全没脾气了,全身酸软。看着这小子安详平静的睡颜,也下不去手狠揍,只能把这死小子往里推了推,自己头昏昏沉沉的,没过一会就睡过去了。
倒是展远墨,意识像是飘到了天边,浮浮沉沉,飘飘渺渺,抓不到的虚幻,就感觉自己身体好像忽然间充满了力气,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沁然舒软,他睁不开眼,只觉鼻尖萦绕的都是她身上的味道。他知道她常年与毒药打交道,身上原先都是淡淡的药香味,可她自己倒十分嫌弃,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只留住了永久的薄荷香,时间一长,连他的身上都沁满了薄荷的清新芳香。他使劲嗅了嗅,张嘴就咬在对方柔嫩的肌肤上,自觉不满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大抵是受不住鼻尖香味萦绕的刺激,他突然又狠狠地咬了上去,右手从对方的上衣下摆伸进去,入手即是温软滑腻的肌肤,他不知餍足地往上游移,直到摸到那处高耸……
像是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在一种极致淫靡的快感下,被重重抛入云端,这种舒畅来得迅速而激烈,他差点要叫出声来。一切又忽然归于平静,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