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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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海滨,毫不避忌地愿意同她说心底的往事。
他帮她把脚擦了干净后,又十分自然地帮她穿戴好鞋袜,动作十分熟练,像是经常做的样子,她干脆耍一回赖,将整个人靠在他肩上,笑嘻嘻地说道:“师傅,你干脆抱着我回去吧,刚刚玩得太累,不想动弹。”
展远墨顺从地回道:“好。”于是便将她拦腰抱起。步步稳稳当当地走在海边,夕阳西下,余晖将那一红一白两道相偎的身影定格在誓水之滨的某一隅,整个海天相接的巨大背景图将他们衬托的美好安宁。
屋子就在离海边不远处的村子里,展远墨熟稔地同村民打着招呼,虽然从二人的穿着和气质来看与这个简单朴素的小村庄一点也不搭,不过谁都没有去纠结这些。那些村民们也并没有白沐尘的到来感到诧异或者排斥,有更甚者还主动与她打起了招呼。
白沐尘嘴里是恭敬的回礼,心里却并不太好受,这种心态怎么看都像是有点矫情,于是她将脸埋在展远墨怀里,直到二人进了屋里,才默不作声地躲到房间里去了。
虽然一早就知道自己本来就是因为这张脸才得到人家厚待的,但是这种跟自己找不痛快的心理但凡只要是有些喜怒哀乐的人都会有。唯一能控制的就是不让自己这些情绪外泄。
展远墨见她只身只骑着匹小马来了,料想她并无甚换洗衣裳,于是便从衣柜里取出几套换洗服装,送进屋里,一进屋就见某人屁股朝天地趴着,脸埋在被子里,瞧不见表情,想来正在咬着被角独自哀怨着。
他挑眉戏谑道:“还趴?再趴就没了。”
白沐尘一听到自家师傅的声音脸就转过来了,听到他这句话先是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过了好一会儿当她听懂了之后,脸就绿了。
展远墨将衣服放在竹木桌上,便蹲下身与她的视线平齐:“本来就是平原,再趴下去就是平地了,你身为女人的自觉性呢?”
白沐尘此刻的脸色跟吃了糠咽菜一样,她愤愤不平地看着展远墨:“没听过一句话么?不平胸何以平天下?”
“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展远墨果真用手托起了下巴思考,“可是再趴着你就不是平而是凹了啊……”
……*&%¥#¥%¥%##¥¥@#@#()*……
白沐尘揉了揉发疼的胸口,忍无可忍地咆哮起来:“我……我……谁说我胸小了!!不小!一点都不小!一!点!都!不!小!老子是B!!是B!!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好么!!”
展远墨瞧她那义愤填膺的模样,本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科学精神,伸出手就朝她胸口一捏,顺便握了握,而后语气十分公正客观地说道:“嗯,正正好。”
白沐尘被他的举动狠狠地震精了一把,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把手拿了回去,顺便摸了摸她的头,好心建议道:“虽然正正好,但是不能再趴了,否则就真没了。”
白沐尘听着这话也是醉了。
反应过来后,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伸到半空中,不停地点啊点,点啊点,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你你你你你……师傅你居然……居然就这样毁了我的清白……”
正当她思考是走清纯奶茶路线,蜷缩在床的一角,哭着大喊着“你要负责你要负责你要负责既然都摸了顺便就把剩下的一起做了吧”还是走性感熟女路线,抽着事后烟无所谓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不算什么来我们继续享受吧”的时候,只见男主角淡定的将木竹桌上摆放的衣裳地给她,轻巧地转移了话题:“这些衣服且放在你这里,我见你也没带换洗衣服,这几件你暂先穿着,回头我再去给你买几件。”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上掉下个白妹妹
轻柔的触感将白沐尘的的注意力拉了过来,她望了望手中的衣服,都是多年前的绝版时装,黛染青花,孤鸿月影,忆江南系列,当然还有一件与展远墨身上的衣服同出一套的七夕情缘,简单的样式,出尘的设计,她很快便反应过来,这些衣服应该都是那个人的。
她不知想到了哪,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展远墨:“师傅,这些衣服,你也都有吗?”
展远墨停住脚步,侧脸回她:“嗯。”
能与师傅穿着一样的着装一起游历大荒,骑马游丹朱,脚步踩在轻柔的泛着淡淡荧光紫的花海里,亦或在鸟语花香的紫荆峰里徜徉,坐在树下低语浅唱,亦或穿过重重人海,从木渎的街道两旁走过,坐在船上听戏曲饮美酒,亦或相携来到人烟罕至的御庭园内,穿过曲折的回廊,在偌大的庭院内散心玩赏。日赏誓水滨,夜游牡丹镇。穿巴蜀,过雷泽,踏忘川,闯朔方。直至,约定奈何桥边,共走轮回。
该有多幸福。
“在想什么?”见她并无动作,只是捧着那叠衣服发呆,展远墨又折了回来,坐在床边低头问她。
白沐尘回过神:“师傅……她知道,你要成亲了么?”她的声音一低再低,直至最后,要很仔细地听,才能听得见。
“谁?”展远墨没听明白,“谁要成亲?”
“你啊……”白沐尘差点忘了自己来幽州是做什么的,她把衣服往旁边一摆,一副捉奸的架势,“兰清墨说你有一个……”嗯,她想了半天,都不知道那个还未蒙面的女人算他的谁,青梅竹马?不行,听起来就感情好深的样子,未婚妻?不行,也只是定了亲而已,结婚的都有离婚的,定亲了算个毛。意中人?……师傅刚刚承认的那个人绝壁不是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换个说法,“兰清墨说有个女人救了你然后你要娶她。”嗯,就是这么简单。
展远墨倒是有些意外:“他都与你说了?”
“对啊,”白沐尘点点头,“师傅你真要娶她吗?”
展远墨略为沉吟,正在开口说话,突然有人轻叩木门:“展公子,你在家吗?”听声音是个姑娘,白沐尘的表情立马由刚刚的O(∩_∩)O~~演变成了( ⊙o⊙)最后已经完全变成了(╯‵□′)╯︵┻┻
好在展远墨没有狗血地说:“你听我解释……”只是拍了拍她的头,轻声说道:“你坐着别动,我去开门。”
于是白目怨妇尘只能用一种目送自家相公去和别人幽会的表情看着展远墨站起身去拉开门栓引三入室。
“展公子,我家小姐……”是一个丫鬟模样的人,长得还算机灵可人,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她身体又不大好了,昨日又晕了过去,一直念叨着你……”
“可让大夫看过了?”展远墨出声打断他,为了判断他的语气中是不是“饱含深深的绝望和痛苦,始终拼命压抑着自己才能抑制自己不颤抖”,白沐尘特意踮着脚尖跑去门边竖着耳朵一句都不放过。不过照她多年窃听的经历来看,绯闻男主角的语气丝毫没有动容,那语气仿佛就是在问“看完大夫了没有看完了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滚老子泡妞到一半被你打断现在心情很不爽知道么”。
“老爷已经请大夫去看了,大夫说……”
“说什么?一次性说完。”唔,这个语气应该是开始皱眉了。
“大夫说小姐的身体恐是再受不得极北之地的严寒了,必须要早日回府调养,老爷也动身去九黎向各大门派掌门人求情希望能早日把小姐放出来,只不过我们都让小姐暂先回府边等老爷消息边调养身体,小姐就是不听……还说什么……犯了错就要承担,绝不拿身体作借口让各大门派再找公子你的麻烦……”
那边展远墨沉默了。白沐尘咬着被角都快咬烂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没底。
直到展远墨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我会去劝她。”那小丫头才跟高富帅她求婚了一样兴冲冲地走了……
待到展远墨关门回来,白沐尘才撇撇嘴:“师傅,这是你小情人的丫鬟么?”
展远墨着实被这“小情人”三个字吓得不轻,不得不出声纠正她:“她是苏莺落的丫鬟。”
“那不是你未婚妻么?”白沐尘哼了哼。
展远墨看起来不大愿意承认,只用鼻子含含糊糊地哼了一声,这么个表情落在白沐尘眼里,就成了“伪白莲女配趁机以恩相挟英俊师傅无奈被逼定亲”的局面。她十分同情地看着展远墨,握住他的手道:“师傅,我就知道你是被逼的,看来我这一趟没白来,你放心,我一定救你于水火之中……”说罢,她又自言自语,“艾玛,我早就想像戏本子里说的那样抢亲了,一定很刺激……唔……”
展远墨:“…………”
白沐尘,你真的不是只为了抢亲来的么。
第二日,展远墨一大清早就不请自来地闯进了她房里。
白沐尘当时还在流着哈喇子做梦,结果就被一阵不怀好意的视线给盯醒了,她惊悚地坐起来就看到坐在她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展远墨。
她抽着嘴角问;“师傅,这大清早的你就跑来偷窥我是为哪般?”
展远墨二话不说,起身就从衣橱里那堆衣服里挑拣出与他身上一模一样的衣裳来:“你穿这身衣裳同我去一个地方。”
白沐尘看着那件看起来一点也不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根本就没有她身上这件醉太平狂拽酷炫叼炸天的七夕时装,小脸皱成了包子:“我能不穿这个么?”
“不喜欢?我记得以前……唔,我是说,很多女孩子都很喜欢这套衣服的。”展远墨思索了番,又说道,“醉太平……唔……”他嫌恶地皱了皱鼻子,“要是你喜欢的话,也无不可……”
白沐尘慢慢地摩挲下巴:“总之,咱俩就是要穿一样的是么?”
展远墨也不否认:“正是。”
“师傅,”白沐尘此时的表情已经是(⊙_⊙)了,“你不怕刺激到你的小情人儿么?”
展远墨唇角几不可见地往旁边拉了拉,形成了一道讽刺的弧度:“不怕你不刺激她,就怕你刺激得不够深。”
“卧槽!”白沐尘竖起了大拇指,“师傅,身为本文狂拽酷炫叼炸天的第一男主,你这么慧眼识珠,火眼金睛这样真的好么……这与我想象中师傅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然后由于我的出现使你们有情人终成单身狗于是你将因此把我各种虐的情节完全不一样啊……”
展远墨将手伸到背后用力握成拳才能平复蛋疼的情绪:“你换不换,不换我即刻出发。”
白沐尘重重将头一点:“为了能尽情地虐女配!我换!为艺术作出牺牲,我在所不辞!”
天池的北面就是从极渊,这里脚下是深厚的冰层,气候极其寒冷,刚开始稍微好一点,还能踩在柔软的土地上,越往北走就越是极寒,等到了苏莺落被关押之地,已是漫天的雪景,彻骨的冰冷,白沐尘终于体验了一把病歪歪女主的感觉,整个人就像血槽空了一样,连走路都费劲,脸色苍白地吓人,呼吸也开始沉重了起来。
展远墨心疼地不行,把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里,但他发现不管他怎么捂,她的手还是凉得不正常,他只好将源源不断的内力注入她体内,又不敢输太多,怕她身子受不住。只能随时控制着内力强弱,这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的手才稍稍热一点。
作者:女主你好,身为一个一直抠脚挖鼻孔的女老汉,好不容易抢来一次机会演了一个弱柳扶风,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请问你幸福吗?
白沐尘:……哪个跟我说演这种女人好的,给我站出来,我们好好聊聊,我保证不打死你……老子现在都快冻成狗了!!!妈蛋,待会还怎么在女配面前趾高气昂??!!
T^T请大家不要骂我……白沐尘坚持到一半就不行了,是真的不行了,她忘了自己之前把装备给脱下来了,虽然是套新手装,但好歹还有防御什么的啊!她哆哆嗦嗦地向展远墨开口:“那个……”刚开口,她就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被冻得有些沙哑,她咳了咳,才继续说道,“师傅,我好像没有穿装备……”
展远墨大惊:“你的新手装呢?”
白沐尘没提遇见云慕接着自己又动了内力的事儿,只含糊说道:“用得太久,没耐久度了,我又没钱修,就给扔了。”
他此刻有些庆幸,临来这里之前,给她套了件厚厚的裘衣大褂,于是他想了想,将她的外套紧了紧,确保不会进风之后又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把她的脸向自己的怀里轻按,就这样稳稳地向不远处的宗祠里走去。
白沐尘缩在自家师傅怀里,费劲地说道:“师傅,你送我的那套苏幕,我还放在原来的地方……”
展远墨脚步稍停,又疾速向前方走去,将她的头又往里按了按:“你有什么话等会再说。”
白沐尘不满地拍掉他的手:“不要一副我快扑街的样子,我就是觉得这一路特无聊,跟你聊聊,你那语气就跟我怎么了一样……”
展远墨:“…………”
白沐尘继续说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穿么?”
展远墨:“我已经知道了。”
白沐尘怒了:“……配合我一下会死啊?!我们还能愉快地聊天吗?不要做谈话终结者好么?!”
展远墨:“那我不知道。”
白沐尘:“……我还是闭嘴吧……”
宗祠里供奉的是各大门派历届掌门人,苏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