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男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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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再一次我的话题没能得到继续,我感到沮丧。最后看侍者拿下来两瓶红酒,才傻了眼,别是眼花了吧。
看苏恒把酒摆好,还递给我一只酒杯。
这,不能是误会了。我苦着脸笑道:“师兄,我不会喝酒的。”
苏恒看了我一眼,淡笑:“是葡萄酒,喝点没事。”
有没有搞错,我一个,加上一喝就醉的苏恒,喝两瓶酒?我可还没忘记上次扶他回去的惨痛经历!
别介,我嘴里已经开始发苦,我还没见过哪里有这么自虐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头有点疼,先睡了,字数比较少,明天多补。这章可能要修。(^o^)/~
31我不逼你
不要说我对红酒有阴影。上次就是因为沈红玉强硬灌了我一杯所谓的红酒,然后打给苏恒的那个无厘头的告白电话。
那时是多么惊悚,我后来无数次安慰自己,用的都是那杯红酒作祟的借口。
我一点也不想虐我自己。
我抱着仅存的努力竭力劝阻:“师兄,还是算了。”
这是一点风险也不能冒啊,都是有前车之鉴的,再来一次可怎么得了。
苏恒拿起杯子又放下,似乎无奈道:“我酒量没那么差。”
一般酒量差的,都不会说自己差。这就跟喝醉了,却说没醉一个道理。
像我这么坦率承认缺点的,毕竟不多。
我猛盯着桌上菜肴,真的,其实比起口味不佳的酒,我更爱美味佳肴多些。
我觉得我传达的意思已经够明显,苏恒嘴角的笑纹细细的漾开,他说道:“你这么不情愿,就喝一杯,如何?”
呜呜,这种怀柔的手段我早就领教过了,次次杀必死还是杀必死!
明明是变相的逼迫人妥协的方式,在苏恒运用的就是炉火纯青。我盯着眼前的酒杯,这杯子倒是不大,算了,喝了!
苏恒伸出手来,慢慢替我把酒倒上,我就看见杯子里,金黄泛着光泽的液体。
顿时有点奇怪,囧道:“师兄、……葡萄酒,怎么是这个颜色的?”
苏恒倒完了,拿开酒瓶,轻笑道:“这是新品葡萄酒,放心吧。”
汗,果然是偶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么?
我一直以为葡萄酒是红的,但既然眼前这个很像啤酒的颜色,我也不能不喝。苏恒先端起来,缓缓向前伸:“和我干杯?”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苏恒此刻的心情应该是好的,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高兴,但我还是被他细致的目光盯的脸略红。
我端起酒杯,低头:“……师兄,你好像、很开心?”
苏恒主动将杯子碰向了我,嘴角的笑若隐若现:“喝吧,别问那么多了。”
这怎么感觉像是下套给我钻,口气十分的像灰色的狼。我把酒杯凑到嘴巴上,钻就钻认了,反正也就一杯!
我捏着鼻子把酒一口气灌下去,我想的是,长痛不如短痛,一口气喝了最好。
可是当我把酒杯放下时,发现苏恒脸绿了。
我大着舌头:“怎、怎么了?”
苏恒捏着高脚杯,咬牙道:“翘白,这酒不能一口气喝、你会醉的。”
醉?我挤了挤眼睛,怎么会醉?一杯而已,慢慢喝和快速喝还能有什么区别?
苏恒默不吭声,慢慢地把一杯酒喝下去。
他的姿势一直很优雅,我眨着眼,却觉得眼神有点看不清楚。我使劲闭眼摇了摇头,再睁开,还是越来越头晕。
苏恒终于低低道:“这是白兰地,度数最高的葡萄酒。你这傻子。”
我是傻了,就算先前没傻,现在也傻了,白兰地,这么洋气的名字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据说死贵,酒性还特烈。
我尚能保持清醒,可是却也感觉到头晕和脸上一阵阵的热浪。我脸红耳赤的张口:“师兄,我,我,我、你,你怎么不早点说?!”
苏恒以前喝了一瓶白酒醉成那样,今天喝了白兰地却一点事儿没有。怪不得说是葡萄酒呢,这种说话留一半是什么居心呐,坑死个人!我以前喝的葡萄酒最高12度而已……
我醉的加上一半紧张,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苏恒招手,那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女服务生就过来了,俯身甜甜的问:“三公子,您要什么?”
苏恒冷着脸说:“马上去熬一碗醒酒汤来,要快。”
女服务生瞥了眼我,没再多话,转身离开了。
我看出某人本来是想喝点情调出来,结果却被我搞砸了。我觉得脖子有点痒,想伸手去挠,我道:“师兄,这酒到底多少度?”
太夸张了,也不至于我喝了一小杯就醉吧。
苏恒一副被我虐到了的表情:“这是勾兑过的标准度数,四十度。”
四十度还是标准度数啊……还勾兑过的,好吧这些术语我不懂,问题是我现在连累的耳朵根都要烧起来了。
苏恒不知从哪变出一块手帕,还是湿的,卷好了擦在我额头上:“翘白……”
我滚烫滚烫的脸颊接触到他的湿巾,顿时舒服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张开的眼睛就看到他袖口并排的两粒袖扣,他的手指就不时地拂到我额头上,奇怪的我脸上的温度明明已经那么的高,却还是能轻易分辨他手指的温度。
那一瞬间明明想躲开,却又躲不开的那种感受。
我听到刚才女服务生喊他三公子,于是果然苏恒其实是神马VIP贵宾级客户吧?
一桌美食我还没来得及沾上嘴,真的是悔死了。苏恒的嗓音柔和,响在耳边:“翘白,要不要我送你走?”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脑子已经开始晕乎了,不情愿道:“不要,我还没吃饭。”
一般酒不都是有后劲的吗,我应该没发作那么快吧。
我又眨了两下眼。
苏恒轻轻把我手握住,我发现其实我握住苏美人手的时候还是蛮多的,每次握,都有别样的心跳感觉。
现在可能只是酒精的作用,我觉得我现在的脸一定配得上一个很美的形容词面若桃花。
苏恒定定看着我,半天道:“我有礼物送给你。”
又有礼物了。我抬起朦胧的双眼,笑起来:“苏恒……师兄。”
女服务生小跑着过来了,弯腰道:“三公子,旁边有包房,您要不要用?”
苏恒松开手,改为抱住我双肩。随后他自己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对服务生说:“那就把这些东西都搬过去吧。”
趁着女服务生跑去推餐车的时间,苏恒走过来,拦腰将我从位置上横抱了起来,不容分说就走。
脑子嗡了下,我倒抽一口凉气,摇晃着想下去。我头晕归晕,但连接着窘迫和尴尬的两条神经还在,这个,这是有多囧?
片刻,我紧张万分道:“你,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吧。”
苏恒表情不明,淡淡道:“我想起我也喝了酒,不能开车了。”
我:“……”
心里呐喊着,你是故意的吧!
进了房间里,苏恒抱着我往沙发走,后背接触到软沙发的时候,我指着苏恒:“你,你不要过来。”
现在是多么危险的时刻,我和他都喝了酒,都是交警大哥会判定头脑不清醒的一类!
苏恒慢慢在沙发边上直起身,他挽了挽袖子,露出一抹笑:“你是担心我刚才没吃饭,所以拿你开胃么?”
我羞的几乎要将脸埋进沙发底。我是一直觉得苏恒是君子的,可是有时候他面不改色说出的话,实在让人想蹲墙角。
苏恒在沙发边上坐下,悠悠道:“你怕什么,说起来你比我更饿,我的危险系数更高。”
我再度指着他,暗着咬牙:“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听不出来。”
苏恒果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问道;“你都听出了什么了?”
听出你在讲某些不良笑话,非常不良地。我拿靠垫挡住脸:“不要以为你长的好看就可以胡来,我告诉你,长的好看不是万能的。”
苏恒突然没声了。我继续拿着靠垫,等了老半天,他还是没有说话。
我疑惑地把手放下,看见他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嘴角微翘。
他的眼中有丝缕光芒,淡笑道:“我没胡来,一切都是你脑袋瓜子里自己想的。”
我眸光暗了下,我明白,是说我自作多情么……
就见他微微转身,从身侧、似乎是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蓝色小盒子。
我知道今晚苏恒各种古怪,决定抑制住我鼓动不安的舌头,任由他来讲。
他把盒子打开,推到我眼前,“这是对戒,也是我送你的礼物。”
我激灵了一下,眼睛完全看着小盒子里面的两个环,式样是扣在一起的,但是明显一大一小两个指环。
苏恒伸出手,拿出了其中一个指环,然后把另一个放到桌上。
我眼睁睁看他把那个戒指放进口袋里,然后转脸,目光盯着我。
我被盯的浑身火辣辣的,这次我可以很确信不是因为酒精作用,反而我觉得,我比刚才还清醒了。
他伸手去拿桌上那个:“我帮你戴上?”
我周身一冷,讪讪道:“师兄……说笑了,戒指哪能是随便戴的。”
苏恒的手顿住。半晌,他收了回来,道:“我知道。”
他缓缓凝住我,不知我是不是眼花了,他喝醉酒我送他回去的那天,下楼买药回去,我见过他一模一样的眼神。充满了柔情,当时我以为是眼花。
今天,我又看见了,而且距离比那天更近。我觉得我不会眼花两次。
“我不会逼你的。”他说。
看着他,我觉得我身上被酒精刺激的忽冷忽热更加明显了。我不可避免想到那通电话,苏恒态度变化如此之大,是因为我、我说了那样的话?所以他认真、了?
我一直觉得难以启齿,但发生这种事更像是给我淋了桶水,我觉得不能再拖了。
我艰难的说:“师兄,其实、那天……那天那、个,电话是……”
“翘白,”苏恒脸色微变,他几乎迅速打断我,目光深凝地看着我,半晌声音却有点疏离的说,“翘白,知不知道有些话,是不用说的那么明白的。”
他目光倏然变的淡冷,起身坐到了远处。
作者有话要说:晕,霸王如此多叫我情何以堪~~~话说大家都木有激情了么?
那偶吼一句,明天更五千加,有激情了木?!
32商界大佬
突然很难受。那种感觉心都揪在一起了。又是一次的酒入肠,牵肠挂肚。
那晚醒酒汤我没喝进肚子去,苏恒倒是派上用场了。他喝了之后就要送我回去,还是没有开车,在路上招了一辆的士,送回了沈红玉家门。
出租车里没灯,夜色把一切都很好掩藏起来了。
我想起以前报社的老大炒我鱿鱼的时候,拍着桌子骂了我一句印象极为深刻的话:“你再这么颓废下去,凡事只用你的热情不用你的脑子,你迟早玩完!”
玩完,这个当时对我来说极严重的话,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原来一向斯文的老板骂起人来是那么让人伤心,一点颜面都不存了。
我没有得到半点安慰,回去沈红玉狠狠的批了我:“你是不是真的傻啊?!他明明就是喜欢你!懂不懂!都这么明显了你丫还装糊涂、有没有脑子啊?!!!!!”
我装糊涂,我没脑子。
我早就没力气反驳她了,沈红玉懒得说我,气的坐到电脑跟前,嘟囔一句:“白白浪费我的范思哲套装……”
做事不止需要考验热情,更要靠脑子,等热情消退那一天,还能继续坚持。
我愣了的问出一句:“他喜欢我什么?”
这是我一直不敢相信的,他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完全没有理由。
沈红玉一口茶险险喷出,她盯着我眼神越来越凶,没有说话。
“你确实是没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她嘟囔。
我发现最近沈红玉出门的时间也少了,反而时常赖在电脑上面。
不知道她又找到了什么新的娱乐,轰轰烈烈投入了进去。我想起我刚认识沈红玉的时候,她的ID是侠女。签名也是快意恩仇,潇洒自若。
她的确没有羁绊,活的快活,堪称是个侠女。
但我,这些日子,那阵难受的感觉一直存在着。
苏恒的时间也有了些变化,他好像不像原来那么有空了。就觉得眼前他的身影,骤然减少了起来。
唯一的,就是我坐在下面,看着讲台上他在讲课,他偶尔还是会点我名,表面好像一切如常,但感觉,就是、不同了。
苏恒没有说错,十一过后第三天,学校的考试就轰轰烈烈开始了。而那个时候,我因为别的情绪覆盖,竟然早就忘记了紧张。
我们这一批读研的又是单独测试,由各自导师批改,因此几乎当场改卷的都有。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
就算还有一点紧张的学生也在这种雷厉风行的迅疾中消弭无形了。没人有时间去紧张,从开考到成绩一锤定音,最慢的也只隔了一个晚上。
我竟然破天荒考了个第三名。这是总成绩,而我本职的课业,居然达到了九十分之高。课业顺利通过不用想了,好事来的太快。
李红曳和另一群女生走过来,我说了事件来的还是太突然,有点招架不能。
李红曳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