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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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乐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将汗湿的小脸贴在上面,也不觉得粘,反而煽情地以舌去舔弄他心脏处的突起。
“可惜,你有老婆,不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开心!”
任启睁开眼,大手探向她的脑后,捧起她的脸,吸吮她的唇,“下周一,民政局开门了,我就和她离婚!到时,哪还有老婆?”
杨乐乐眼睛一亮,“真……真的?”
她从没有想过任启会离婚这一状况,如今,当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时,她竟然从心底涌起了要嫁给他的渴望。
“嗯。”任启已经心不在焉,几秒的拥吻让他成功雄起,捧着女人的腰,晃动起来。
“……嗯……那你离婚后……啊……会不会和我……唔……”
任启封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嘴。
老奸巨猾如他,自然猜得出杨乐乐要说什么。
和她结婚?
不,他从不愿就这么轻易地跳入另一个婚姻,尤其是结婚对象,是杨乐乐这种不成熟的小女人。
更何况,冲动时他将离婚脱口而出,此时细细想来,过程……或许也并不是这么容易。
Chapter70 误听
诚如任启所料。
因为接了舒芸的电话,姚沁当晚就住在了好友那里。
她想不到的是,任家老太太,和女儿妮子当晚回来了。
老太太一推开门,看见了满屋子狼藉,差点没有厥过去。
儿子、儿媳都不在,难不成,是遭抢劫了?两人被绑架了?
老太太摇摇欲坠地掏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的时候,任某人刚刚分开杨乐乐的下身挤进去,还没来得及动上一动。
自家老娘的电话,不敢不接。
他从杨乐乐的身体里撤出来,以指放在唇间,对杨乐乐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姿势,而后接通了电话。
偏偏小姑娘心中不爽,浑身冒火似地需要满足,才不管来电者是谁,声音不大不小地嘟哝了一声,“真讨厌!”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了没。
任启瞪了她一眼,而后口气不善地对着电话那头说,“妈,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我正忙呢。”
可怜天下父母心,老太太哪里知道自己儿子忙得是床上的那点事?还真以为是了不得的正事,满脸歉疚,“在忙啊,没影响到你吧。”
杨乐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任启,他一只手对抗她的双臂,一边调情对打,一边不耐地讲电话,“你就直说什么事就行了。”
——“哦,是达样的,我和妮子今晚回F市市了,不知咋的,这两天眼皮跳的厉害,我就想着回来看看,结果一进家,家里就跟遭了贼似地,到处摆的乱七八糟,衣柜里的衣服都翻了出来,我看姚沁的那个皮箱都不见了!”
杨乐乐的双手被制,便出动了嘴,凑近男人,在自己所能碰到的地方,细细地舔。
任启用唇形无声地呵斥,而后漫不经心地回应老太太,“没事的,是那个疯女人造腾的。”
——“啊?你说姚沁啊?唉,你俩又吵架了?真是的,我说我咋这两天心神恍惚的,果然有事!老三,你也不小了,凡事能忍着她点,你就忍着,这天天吵吵嚷嚷的,也不怕孩子看着笑话!”
杨乐乐的嘴滑至男人的腿间,任启立时捂住电话的听筒,将申吟吞回腹中,才烦躁开口,“没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唔……,如果继续过下去,才会让妮子看笑话,妈,我已经决定离婚了,再过下去,我连想死的心都有。”
……嗯……
闷哼被掩饰在话筒之外,他故作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在他身上乱点火的女人。
女人欲求不满的样子,还真可怕。
——“什么,你说离婚。”
“嗯。”
他不清不楚地应着,因为嘴已被女人恶作剧地以唇堵住,刚刚才舔了他下体的……,这真是,情欲糜烂地让他几近疯狂。
——“老三,你可要想好了,孩子怎么办?”
任启一把推开杨乐乐,吸一口新鲜空气,“当然归我!”
——“房子呢?”
“她要是想要,就归她!”
反正他有钱,姚沁去D市这两年,他早已和她财政分开,他嫌了多少,姚沁一点都不知道。
他手里的积蓄,除了买个二居房,剩下的,足够他养孩子、过日子,还不耽误泡女人。
他也想通了,再娶一个,未必会比姚沁好。
趁现在还有精力,这种不用负责任的男女关系,玩玩也好,等过了四十的时候,他事业有成,男人四十一技花,那时如果托托人,也能找个老实会持家的,作为下半辈子的伴。
可是老一辈的可不这么想,当娘的总是疼儿子,这世上就鲜少有几个婆婆是真心想着媳妇。
——“老三,你可不能这么傻,这房子现在也能卖个上百万的,哦,真离婚了,孩子你养,房子归她,哪有这好事呢?——哎呦,我呸呸呸,瞧我,都说啥呢,总之这事你不准乱来,什么离婚、离婚的,屁大点事,也至于离婚?我不同意!”
老太太说的任启烦了,随便地敷衍两句,“行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就甭管,我在忙,晚上不回去了,挂了!”
说完,不待老太太反应,就收了线。
而后,任启将手机一抛,一脸危险地看着杨乐乐,“刚刚是不是玩得很爽啊?就这么急着让我满足你啊。”
说着,大手一伸。
“啊!”
杨乐乐娇媚地哀号一声,软软地跌在他的怀里……
……
“啊,你好坏,大白天的摸人家那里!”
这是属于杨乐乐的声音。
带着杂音,有一点点失真地从音响中传出来。
舒芸摇头,“你都看了几遍了,看一次气一次,你说你这么自虐干嘛?”
姚沁难得一脸平静地坐在座椅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反复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怎样在排队买票的时候,用手去抚摸年轻女人的臀部。
“我这不是自虐,我在让自己头脑清醒!你不知道,每次不吵架的时候,我总是想到他的坏、他的恶劣,想着这个日子是怎样的折磨人;可是等到真的吵起来了、闹离婚的时候,我又总会想到曾经热恋时,他对我的好。——女人就是贱骨头,我这次不能心软,他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我一定要讨公道回来,那男人约我明天下去三点去民政局,签了离婚协议之后我就去找人教训那个女人!……嗳,门有响声,是不是你弟回来了?”
舒芸站起,“是他。——行,你自己清醒吧,我去问他晚饭吃了没。”
“好。”
姚沁将音响关闭,换成了耳机,继续磨练自己的心脏。
再说舒芸将亲弟弟迎进门,后者一看地上的鞋,便知道来了客人。
“姚沁姐?”
舒芸只有面对自己的弟弟时,才会泛起真正柔和的表情,不带一丝虚伪的。
“死侬孩子,不是她还有谁?你吃了没有?没吃我给下碗面。”
她虽然只比舒含大三岁,但是小时候家里穷,父母下田种地的时候,都是她留在家里看着弟弟,抱他、哄他。
女人都有种母性,对于自己一手带大的,不管是弟妹,还是孩子,都会发自心坎里的疼。
舒含一边换着拖鞋,一边阻止了她,“不用了,晚上我和周菲一起吃过了,你去陪姚沁姐吧。——呦,她在玩电脑呢,还戴着耳机?”
舒芸下意识地就反问了句,“怎么,你要用?”
舒含笑笑,“你们玩吧,我就是记得你以前跟我提过,姚沁姐不爱看电影啥的。”
“死侬孩子,就你心眼多,什么事都能记住!——那我们不管你了,我去陪你姚沁姐,她最近闹离婚,心情不好。”
闹离婚?
舒含若有所思地看着姚沁,别有深意地问了句,“啥时的事?”
“就上周六晚上,闹得可凶了。”
舒含扯了下唇,权当一听地笑道,“那你安慰吧,这事我帮不上忙。”
“去去去,别捣乱就行了,回你屋吧。”
将自家老弟轰回房间,她才沏了两杯茶,端到书房,一瞅电脑屏幕,不禁崩溃了。
“你还在看呐,这都重复几遍了都?”
姚沁接过她手中的水杯,阴森笑道,“知道不,看这管用,刚我突然想到一法子,一举两得的法子。”
“哪两得?”
姚沁挑了下眉,“帮你又帮我,两得!他任启嚣张,天天像个发情的公狗似地,到处觊觎那些年轻貌美的,我们就送给他一个,到时他把人家给上了,还不告他一个强歼?”
舒芸听了,心里忽上忽下的,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送他一个?……谁?”
“这就是两得的地方所在了!”姚沁眉飞色舞,说得好不得意,“当然是韩越那老婆,姓苏那女人,不管是她自己要偷情,还是被强上的,男人眼里容不得沙子,知道这事,他韩越一辈子心里都是根刺!他不要你,那就让他留一个残花败柳的老婆吧!”
舒芸看着口沫四溅的好友,这个相处了十年的死党,如今她竟觉得特别陌生。
是什么让当年也算知书达理的姚沁,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沁,你这是……要将任启和苏颖扯在一起?”
“就他俩!”姚沁觉得这个主意简直是绝妙,“你想啊,他俩把咱俩搞到现在这个田地,如果将他俩一起给整了……,只要想想,我都觉得心里舒坦。”
舒芸不敢,也觉得这招实在太损,说得严重点,有点不是人。
“沁,这强歼罪可是要坐牢的,如果苏颖告任启的话……妮子怎么办?”
姚沁冷笑,“放心吧,韩越是谁,怎么也是个科级干部,这个苍蝇,他只能自己吞,绝不敢拍死。”
舒芸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你说的是很轻松,可是,那俩人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就听你的凑在一起?就算凑在一起,他任启又怎么可能去强上了那个姓苏的?”
说到这,姚沁的自信来了,“这个你更不用担心,我有一朋友,他那里什么禁忌的药品都有!管昏迷的,管色心大起的,管……”
“含子……,你……你怎么站那啊?”
看着舒芸的脸都惨白了,姚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瞧见舒含正杵在门口,一脸冷峻,也不知道听了多久,都听到了什么。
见两个女人瞅着自己,舒含扭头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舒芸忙不迭地站起追去,水杯倒了都顾及不得,徒留姚沁手忙脚乱地撩起键盘,拿着纸巾一通擦拭。
“含子,你听我说,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舒芸着了急,是她疏忽了,以为弟弟回了自己的房,就不会再出来,也以为姚沁守在别人家里,不会口不择言地胡乱说话……
“砰!”
舒含将房门关上,给自家老姐吃了个闭门羹。
“砰砰砰!”
“含子,你开门,你听姐解释!”
“砰砰砰!”
“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姐都敢关在门外了?你开门!听姐把话说了!”
请将不如激将。
舒含将门打开了一个缝隙。
舒芸立马推门进去,就发现自家弟弟坐在房间内的长椅上,垂着眼眸,一脸阴沉。
他很少发脾气,但是如果生起气来也着实可怕,记得曾经在他初中的时候,因为被诬陷作弊,全家人都不信他,他一气之下地离家出走,整整一个星期才回来……
舒芸发现,心中有鬼的人,连跟自己亲弟弟说话,都要战战兢兢。
“那个,你听我说,刚刚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舒含抬起头,面容冷冷地看着她,“你知道我听到了什么?”
“呃……”
“还是你心虚,怕我听到什么?”
在言辞上,她远不及舒含的伶牙俐齿,“总之,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是真的,你该知道,你姚沁姐心里不舒坦,人心里不痛快的时候,还不能图个嘴痛快吗?”
舒含苦笑,“人的嘴,如果管不牢,很容易祸从口出。——姐,坚定下你的立场,韩越当真这么好,让你到现在还不能释然吗?他当初已经为了苏颖抛弃了你,如果当真因为你们的某些手段,再抛弃……抛弃苏颖,你想一下,这是不是也侧面说明,你在他心里的无足重轻?”
舒芸因为做贼心理作祟,没有细细体会出自家弟弟的言外之意,只知道为自己辩解,“哎呀,你胡说什么呢,哪有什么手段?都说了,这不就是……就是私下泄愤说说,说说而已嘛。”
舒含疲惫地别开脸,既然姐姐如此坚持,他又能说什么?
毕竟,一切都是只流于口头,就像她说的吧,……逞一时口舌而已。
他轻叹,“好,你记住你所说的,千万别玩火自焚。——姐,你已经毁了我,别再毁了你自己。”
说完,他双手搭上舒芸的肩,将她推出房间,关上门。
舒芸傻了,“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毁了你?”
舒含将门反锁,重重地倚在上面,低垂着头,无限颓废。
房门声再次敲响,还是舒芸的声音。
“含子,你是不是这次提干被别人给挤下去了?没关系,这次升不了副科级,还有机会,你还年轻……,含子,你开门啊,含子。”
隔着房门,舒含虚弱无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姐,让我静一静,你和姚沁姐随便怎么嘴上泄愤都随你们了,就让我静一静,行不?”
敲门声渐止,舒含则顺着门,滑坐地面,双手无力地搭在膝上,狠狠地苦笑。
逞口舌之快?
这种情感,他懂,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