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遇-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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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错误,足矣影响一生。
也是在那时,他才真正意识到,男人真的可以伤害到女人。
交往成为必然,他耐着性子的想要担起这份责任,就如同和甄缈交往的初衷一般,他虽没有设想未来,却愿意和舒芸携手未来。
舒芸开朗、独立,很少粘着他,他和她相处的感觉,还行,但是,少了点激情。
朋友、同事们都说,他是事业型的男人,事业至上的他绝对不懂女人的心,有个体贴而识趣的女人,是最适合他的。
他不置可否,也就这样地过来了。
直到……舒芸拿着一个试孕棒,满脸泪水池告诉他,她怀了孕,而且,已经在他出国的时候,流了产。
他当时的心情可谓百味杂陈,盯着那试孕棒上的两道红杠,一时没了任何思想。
舒芸一直在哭,他不明白她还哭什么,他又没说要抛弃她,也没说不会同她结婚,虽然没有表示,但是他也没有否认过这一切。
他当时拍着她的肩,心里却有些烦。
细细回忆起,舒芸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时,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感觉,相反,当后来有个小女人双手掩面地在他面前痛诉流泪时,他竟是满满地不知所措,还有心疼。
当舒芸第一次在他面前描述流产的经历时,他愧疚了。
虽然他认为男女关系不过如此,但是他从没有想过让一个女人为他堕胎。
流产对于女人的伤害,到底有多大,他无法估量,只是在舒芸一次又一次地泪眼描述的时候,他开始有了心理障碍,那次之后,他再没有碰过舒芸。
不仅如此,心理上,他也开始跟她疏离。
他愧疚她,却不想面对她。
在经历着身心分离的煎熬时,某天,姑姑说,“阿越,老大不小的了,该结婚了,我这有个很不错的女孩子,见见吧。”
母亲也跟着一旁附和,“是啊,这门亲可要定下了,不,这门亲是早就定下了,那时,阿越才九岁吧。”
他当时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张照片。
这么多年,他们还是没有放弃。
或许,这也是种缘分?
所以,他决定相亲,但是敷衍的成分仍占大半,直到……,他见到了那个小女人。
不可否认,他吃了一惊。
那是从沾泥巴的小脸上绝想象不出的容貌。
她年轻、漂亮、淡定、个性,总有种让人捕捉不到的飘忽。
就像猜测不到她的样子,他也猜测不出,她会适合当他的妻。
她很聪明,很简单的一句话,就让秦亮漏了底。
在她跟他说,“我要嫁给你”的时候,他看见了她眼眸中的挑衅。
原来,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他不是她的亲人,没有权利对她说教,可是她的无所谓和不认真的态度,却让他心生反感。
他想,那时他看她的神情,一定很冷,起码后来秦亮说,他的那种表情太不给人家面子,很多同事都说,如果他阴着脸的时候,都不敢找他说话,因为有些可怕。
但是当时,那个小女人显然没被吓到。
在他不冷不热地问她,“想清楚了?”
她竟然可以用和他相同的表情,同样无惧无畏地“嗯”了声。
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心里冷笑,想着估计回去后,便会跟苏家阿姨诉苦了吧,于是,他也就跟着说了句,“好,随你。”
到此,结束此事。
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判断力。
一段堪称是有些乌龙的姻缘,就此开始。
后来,他甚至是有些后怕,如果她再畏缩一点,悔了这段亲,他岂不是要跟她错过终生?
不,不会。
如果她畏缩,她就不是苏颖。
大概也很少有几个像她那么年轻,就敢把终身交付给一个自己完全没感情的男人吧。
他不知道在他之前,她有没有过男朋友。
起码新婚夜的时候,他知道她的第一次是他,这让他欣喜。
男人多少都有处女情结,他是个传统的男人,对于自己另一半的占有欲,自己都能看得分明。
那晚,他有些微醺。
可每个细节,却记得清楚。
因为……紧张。
在这种事上,他虽有经验,但毕竟不是老手,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看起来……太年轻的女孩子。
再加上,当时她的态度很冷,冷到自己挤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下体竟干涩地让他有些疼。
这更说明,她是不喜欢自己的。
可是,很多时候,他不觉得一些话需要说出来,除非是原则问题。
本来,他不在乎,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妻,这辈子是要在自己的身边生活。
可是,随着自己对她越来越喜欢,他发现仅仅是身体属于自己,已经不够,非常不够,那让他有种患得患失的空虚。
他承认,他被她影响了,影响至深。
……
02
男人,对于一个从空白到最后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都有着不一般的情感。
他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尤其是结了婚。
他也同样落俗。
所以,那晚过后,她便是他的了。
一米八的大床上,她坐在靠床头的边缘上,看起来很娇小。
韩家有多余的房子,随便腾出一个新装修的,做了他们的新房。
这场婚姻,筹谋了许久,久到他都不是很记事的青葱岁月,哪怕有母亲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转述,他还是想不起分毫。
直到后来,他才觉得,那竟是万分妙不可言的缘分。
新婚夜,他被整得很惨。
以前怎么不知道,家乡调侃新郎的方式是如此之多?
难得的,她很配合,不论多高的要求。
栓起一颗红枣,吊着让他们共同去咬,这已经是拿不出手的小游戏。
周围的起哄和看好戏的氛围,由不得他们拒绝,拒绝了就是没情趣。
韩家和苏家在当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怕别的,怕的就是悠悠众口。
所以,他们要陪着。
在踏进那个喜房前,他已经被灌了不少酒,个别宾客用母亲苗族的习俗,以牛角杯装酒,满满地灌下去,一杯就是二三两。
所以,在被人闹洞房的时候,他是放开了,却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是怎样的心情。
淡淡的微笑,没有任何羞涩的娇俏小脸,看那样子,竟像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姑姑家的妹夫最会闹,拿了颗红枣,丢到了苏颖的婚纱乳沟处。
这一个动作之后,所有人都明了下面要他做些什么。
他为难。
而苏颖仍是淡淡的笑,只不过那眼神里,带着些他看不懂的神色,虽然不懂,但他也知道,那里绝不会有邀请。
天知道,在此之前,他可是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越哥,我们等着你的表现呢。”
妹夫唯恐天下不乱,他扫了眼苏颖隆起的胸部,因为婚纱的保守,所以,在外也只是能看到个若隐若现的乳沟,朦胧的效果刚刚好。
看大小,大概,可以一手盈握,不是很壮阔,却正好,起码有文胸衬托的外观看起来养眼,不知道卸下那层束缚后,是怎样的景色。
他失笑,同时懊恼。
喝了几杯酒之后,脑子里也会转些不正经的想法。
他很“正人君子”地收回视线,看向她的时候,带了些征求:可以吗?
她与他对视,却不作任何表态,故意将他的征求无视。
心中无奈地轻叹一声,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臂,另一手揽住她的腰,那腰肢竟出乎意料的单薄。
正要埋下头去……
“嗳,越哥,这样不行,我们得看见才算!”
他抬头,不客气地瞪了妹夫一眼。
妹夫只是挑挑眉,“谁知道你会不会作弊?”
周围响起哄堂大笑。
“别闹啊。”
“越哥,我们都在这等着呢,没看我们大家都一脸严肃的么,你说说看,到底是谁在闹?”
这种时候,绝对没有民主可言。
他没辙,只能稍稍搬过苏颖的身子,众目睽睽下,低下头……
有闪光灯的光闪过,他低咒,居然拍摄拍到洞房里来!
酒意袭上头,他屏着一口气,在那颗红枣还摇摇欲坠地卡在婚纱边缘的时候,作势一口咬下。
不想,不知道是谁恶劣地推了苏颖一把,他眼睁睁地看着就要到口的红枣彻底没入小女人的乳沟之中,伸出舌也绝对舔不到!
“哈哈……”
笑声一片,他的耳朵有些烧。
面对任何尴尬和紧张的场合,他都可以练就喜怒不形于色,回头给众人一个抱歉的虚伪笑容,他适时地抬眸看了眼自己的小妻子。
终于可以看到一点冷漠之外的神情了,娇羞、错愕。
看那细腻的皮肤,没有任何岁月痕迹的小脸,说到底,她还是个孩子……
“越哥,这可是你自己在给自己增加难度的啊。”
始作俑者,最会挑起事端。
旁边已有人跟着附和,“韩越,是男人就一鼓作气地给舔出来!”
男人们都喝多了,口不择言地遭来了旁边女人的敲打,可是,也只是敲打,没人会站出来给他说句“公道话”。
这一关要是不过去,他们不会放过他。
他心一横,敛了眉,没再对面前的小女人投去询问,而是在众人还准备再调侃的时候,突然地勾紧她的腰,埋在她的胸前……
“哈哈……”
他用了点小小的手段,以拇指将那颗枣偷偷地抵了出来……
唇仍是不可避免地碰触了她柔软的肌肤,哪怕被逗时都不曾红的脸,隐隐灼烫起来,在如此紧张的时候,他竟然有了反应。
来得那么快,让他措手不及,他怀疑,这完全是酒后的后遗症。
当齿间夹着红枣的他,抬起头来,满屋子掌声阵阵。
妹夫服了,翘着大拇指说,“当哥的就是不一般。”
红枣被吐到了床边的垃圾桶里,因为莫名地,那颗红通通的东西,灼烫地很。
在他准备缓口气把这群无所事事的家伙轰出去的时候,有个高中时玩得挺好的一个兄弟,抛着两个鸡蛋走了过来。
他无力地松了下领带,知道这下麻烦了,才挺起的欲念,也因为这两个鸡蛋,而顿时卸掉。
“韩越,松领带是没用的,要松,就松……,嘿嘿。”
兄弟奸笑着,看向了苏颖,“小嫂子,拿着!”
这太为难她!
瞧她一脸茫然,懵懵懂懂的样子,他竟然有些心疼。“喂,别玩了!”
兄弟睨了他一眼,“谁说要玩的!这是多么严肃的大事,是不是啊,嫂子?”
当时,她一手抓着一个鸡蛋,完全不明所以,盯着那鸡蛋半天,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带着询问。“生的?”
“哈哈……”
“小苏啊,当然是要生啊。”
她红了脸,单纯的以为只是为了句谐音,却不知道更羞人的要求还在后面。
兄弟搓搓手,后退了一步,搬来了张椅子,“韩越,来,你站在这上面,别动。”
他没听,更不会上去,“都说了,别玩了!”
“谁跟你玩啊,这是考验嫂子能力的时候!”
瞧着苏颖仍迷茫的模样,那一刻,他差点想从她的手里夺过鸡蛋,摔到墙上。
但是,他不能。
这是喜庆的日子,不能发脾气,不能跟亲朋好友闹僵……
“韩越,快点啊!”
这时,父亲挤到了门口,他像是看到了救星,求助地望向父亲。
不想,父亲在关键时刻变节了!
“呦,玩什么呢?”
他的眼皮开始跳,心想着父亲简直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兄弟嘿嘿地笑着,“韩叔,没啥,随便玩玩。”
“行,你们玩吧,我也看看。”
“……”
兄弟来了劲,“韩越,这父母之命,你总不能违抗吧,快站上来!”
万般无奈之下,他踩上了椅子,兄弟对着他的小妻子挑了挑眉头,“嫂子,开始吧!我们先从初级的开始。——还我一个鸡蛋。”
苏颖乖乖地交还了一个,一看就知道,她还没明白。
对,她没明白是应该的,她那么年轻,什么都不懂……
“嫂子,第一次,先演示一遍单鸡蛋版,从这个裤管进去,然后这个裤管出来,鸡蛋不能破啊,流了你老公一裤子,丢人的可是他。”
“哈哈……”
“嗳,韩越,你这裤子……怎么这么松啊!唉,难度太小了!——嫂子,开始吧!”
他低着头,看见了她略显白皙的小脸,和微微僵硬的神情。
她终于懂了!
是不是觉得这些人真的很龌龊,狠……流氓?
真不知道这些闹洞房的花样都是谁想出来的!
“嫂子,你一定行!”
瞧着她光洁的后颈,他想说,她可以拒绝的。
她是新娘,她有权利害羞。
可是,她没有,就如同那日相亲时一般,那么果决,甚至,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味道。
鸡蛋,从他的左裤管里塞入,她一点一滴地从外面推动布料,徐徐推动鸡蛋上移。
像是小蚂蚁一般地攀爬着他的腿肌,在那两只小手移到他的大腿根处的时候,本已灭掉的昂扬,再次雄起。
他大窘,却怎样都摒除不去。
小手在两腿间的时候,犯了难,他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身上穿的内裤还算紧身。
周遭已笑成一片,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也是他们最想看的时候。
他紧绷起了臀部的肌肉,让自己的肌肉收缩,使得裤子尽可能宽松。
低眸看她,依稀能看见被她咬得红润的薄唇,这个小女人,在想着招呢!
如果推着鸡蛋刮过,她一定会不可避免地碰到那个“小韩越”,很“激动”的“小韩越”。
他和她之间,连话都没有多少,直接跨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