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撒旦的契约恶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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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如果!我要把所有的可能性必须考虑进去。”安瑞茜坚持。
章毅朗拿她没辙:“如果真有这种意外发生,我会以总额的80%为计算,也就是多就得1440万一个孩子,任胞几个都可以。”
“啊?才80%?我怀着他们,肚皮很累、很辛苦的好不好?”安瑞茜委屈地装可怜。
“机器就一个,材料一次一大堆,也同时十个月完成生产,还想得100%?再说我只要一个,你多生出来娃,我都全收下了,还不满意?”貌似他越来越被她模糊焦点,陪她疯聊些有的无的东西。
机器?他把她当作生孩子的机器,吼,该死的男人,本来自己都觉悟到这个事实,他竟然敢直接说出口,能不能留一点口德啊?她的心脏如撕裂般痛,现在有点后悔了,能不能食言啊?对从前她自尊和尊严都吃屎去,谁都可以践踏她的自尊,除了他,现在她良心发现了,眼角不争气地微露泪光。
看着她深锁的眉头和眼角闪烁的泪光,无形中刺痛了他,他有说错什么吗?一开始他们就如此针锋相对了,现在她这委屈的表情说明什么?真的嫌我给钱给得少吗?唉,算了,他认输了,1000万订金就1000万吧。
章毅朗在支票薄上再写了一串数字,递给安瑞茜,跌到地上也要拿回一拳头沙子,说:“好了,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在欺负女人。”
800万!安瑞茜接过支票盯着上面的数字,心头一紧,无形中又中了一支箭,可她就是死鸭子嘴硬,晦气地瞪了章毅朗一眼:“这本来是我应得的。”
“至于有超出一个孩子的其他孩子,100%是不可能的,我以为总额90%付款,也就是1650万。”
“呵!那我还真的感谢你的慷慨。”安瑞茜冷眼凝望,“不过,我想告诉你,我和你一样,家族里没有双胞胎或多胞胎基因,那1650万可以省下了。”
就算有她也只给他一个孩子,另一个她会好好收起。不过前两天她感觉肠胃难受得不得不去看医,已经确定怀孕,如果不是因为他突然发现他们之间的契约婚姻,也许他已经是兴高采烈地欢呼,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现在她矛盾着该挑选哪个时间来告诉他事实。
四片软绵绵的唇瓣交缠,模糊了挣扎的思绪,遗忘了矛盾的心。
62。姐姐的旧患(一)
[Ron,我找到她了,不过情况有点糟糕。]袁恺杰他人在美国,既是为了自身工作,顺便帮助好友寻人。
午夜的越洋电话嘈醒了正在酣眠的章毅朗,他轻轻地下了床,以免惊扰到正熟睡的人儿,悄悄地走出了房间来到客厅的落地玻璃前,正式开声道:“怎么回事?”
一个星期前,章毅朗得知自己的婚姻是契约交易后,重新委托袁恺杰在美国找了私家侦探寻人。一件近二十年的意外,此时莫名地被揭开,引起了相关联的家族人员纷纷有了小动作,同时袁恺杰的动静也被相关联的家族成员死死地紧盯着。
前天,他总算找到了“康端宜”,并且多次请求与“康端宜”小姐见面,可惜每次都被“康端宜”拒绝。昨天,“康端宜”竟然主动约见袁恺杰,二人碰面后情况却耐人寻味。
“康端宜小姐,很高兴你愿意抽空与我见面。”一见“康端宜”出现在双方约好的咖啡厅,袁恺杰站立迎接,绅士地为她拉椅。
“为什么要找我?”“康端宜”冷淡询问。
“请问康小姐还记得章景宏老先生吗?”袁恺杰微笑。
“康端宜”沉默。
“他是您父亲康鑫垚先生的好朋友。”袁恺杰继续微笑。
“康端宜”继续沉默。
袁恺杰看着面无表情的“康端宜”,笑容尴尬地变得僵硬,说:“这也难怪康小姐会想不起来,毕竟当时的康小姐年纪还小。”
“我不是康端宜。”女子打断了袁恺杰的说话。
咦?袁恺杰有点惊讶,没想到她会否认。他又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相片,说:“康小姐,这不是你吗?五年前,你参加‘美国罗伯特室内设计杯’时的照片。”
女子瞄了瞄咖啡桌面上的相片,冷漠地再次否认:“照片里的人是我,但我不是康端宜,我也……不再姓康了。”
“既然照片里的人是你,为什么你就不是康端宜呢?”袁恺杰不解追问。
“我话到此为止,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女子不理会袁恺杰的追问迳自离去。
袁恺杰在越洋电话中简单叙述了会面的情况,章毅朗对这个答案十分疑惑,为什么她要否认?是另有隐情吗?她不是康端宜?接下来该怎么办?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吗?不,绝不能就此罢休,他建议袁恺杰从安达城方面入手,还要另外调查清楚这个女子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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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两个星期,袁恺杰从美国传真了一份让章毅朗瞠目的资料,关于康家的另一个重大秘密。然而,安达城方面的线索不但无丝毫的漏洞,还把康鑫垚的女儿保护得像密不透风,袁恺杰在美调查了近三周时间,康鑫垚那位真正的千金没有半点下落。
啪的一声,一叠照片被丢到章毅朗的面前,安瑞茜愤怒地冲进了章毅朗的办公室,大声叫嚷:“死章朗,你给我转告袁恺杰那兔崽仔,我这辈子跟他没完没了。”
章毅朗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不禁眯起双眸,反问:“这照片你怎么得来的?”
里面的情景是袁恺杰跟一个戴着墨色眼镜的女子正在咖啡馆约会,照片右下角都显示着日期,就是这两个星期发生的事,最后一张是他单膝下跪向女子奉上一枚钻戒。
SHIT!袁恺杰未免太不小心了,被人盯上也不知道,章毅朗暗暗咒骂。
“康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否认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现在,你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章老先生希望你能为他的儿媳妇,所以我的好月友拜托我前来美国寻找你,他也见过你的照片,对你也很满意,只是你们并没有感情基础,况且章老先生已经去世了,我相信如果你跟我回国向Ron解释清楚的话,他会支持我们的,请你接受我吧。”
“那个地方是我的恶梦,我不喜欢你,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女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嘴角上扬,站起来转身离去。
“端宜,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害死你父母的吗?”袁恺杰的说话让女子停住脚步。
“他们的死是一场意外,我……舅父已经查追查过了。”女子冷言。
“可是,Ron不认为这样,他为了你翻查了资料,并且向警方提出翻案了,发现有许多疑点,相信是人为,并非意外。甚至,牵连到……你的……伯父康、兆、民。”女子微征了一下,很快地恢复冷静。
安瑞茜按下视频播放键,将视频放到章毅朗眼前,逝要替姐姐找回公道:“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想帮他脱罪?”
“这些资料从哪儿来的?”章毅朗完全把她的威胁当耳边风。
“你管我,反正我就有渠道,给我转告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安瑞茜收回手机转身离去。
没走两步,她的手臂却被章毅朗拉住了,冷眸的不悦让她感觉背脊一凉:“我再问一次,这些资料从哪儿得来的?”
“我……我不放心他去美国会不会出轨,故意找人盯着他,没想到他还真的敢做了。”安瑞茜很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她不可能告诉他是舅舅给的。可是一想到袁恺杰的劈腿行为让姐姐旧病复发,刚送进了医院靠氧气罩呼吸,“总之,你告诉他,要是我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别想这辈子有好日子过。”
安瑞茜甩开章毅朗的拉扯,愤怒地离去。
63。姐姐的旧患(二)
事情是——
一大早,姐姐慌慌张张地跑到她的办公室,还把门紧紧地锁上,放下窗帘,告诉她:“舅舅知道我和恺杰恋爱的事。”
“啊?怎么可能?舅舅该不会是一直在盯着我们的行踪吧?那么我和章毅朗结婚的事不就也……”安瑞茜也跟着安端茜慌张。
“估计已经知道了。”安端茜猜测,瞬间变得失落,“舅舅要我跟他断绝来往,看,这是舅舅快递给我的资料。”
安瑞茜看着手中的照片,愤怒地欲要冲出办公室门口,骂了不少“三字经”:“他竟然劈腿?”
现在,安瑞茜恨不得手上有一把金背大斩刀,只想把袁恺杰的肉剁成酱拿去喂野兽,把骨头拿去熬汤,然后拿去喂狗,把他的血冲进厕所里去,跟屎尿混在一起。
她们都知道照片里的女人是谁,安瑞茜恨的不仅仅是袁恺杰劈腿,更恨的是他劈腿的对象正是当年冒充康端宜的那个女人,康家长子康兆民的女儿,也是她们的堂姐康佩仪。
“Wenshy。”安端茜把激动的妹妹拉住,“我怀孕了。”
“姐?!”安瑞茜立刻冷静下来,不可思议地望着姐姐。
“也许……恺杰有苦衷呢?要不等他回来以后,我们再弄清楚吧?”安端茜既害怕又担心,她希望自己的信任不是一个错误。
一个信息提示音打断了姐妹俩的聊天,安端茜打开自己手机的邮箱,一段有着对话的视频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姐,你还相信他吗?这段视频就是证物,拿来,我要是不教训教训那个兔崽子就不姓安。”安瑞茜抢过安端茜的手机。
安端茜紧捉不放手,恳求着:“Wenshy,给我一个最后的机会,让我当面问清楚,好吗?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我就跟他断绝关系。”
“姐,你还相信他?”安瑞茜心痛姐姐的一往情深,“答应我,如果他真有别的女人,打掉他的孩子。”
“Wenshy?!”安端茜看着妹妹那双心痛的眼眸,一时之间她不能答应,它是一条生命,也可能是她今生唯一的依靠和宝贝。
“姐,我是为你好,就算你失去了世界,至少还有我,我和章毅朗的婚姻只有一年,再过不久我们的婚姻就能解除了,到时候我们又可以恢复如往日,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换个国度继续相依为命。”安瑞茜劝说。
安端茜为难地低下头,妹妹的心意,她怎么不明白啊?
“好吧,你问他。”安瑞茜看着姐姐为难的样子,知道姐姐一时之间很接受得来,她只好选择投降,由姐姐自己解决。
“嗯!”得到妹妹的谅解,安端茜喜极而泣。
安端茜用手机拨通了与袁恺杰的越洋视迅,美国现在是晚上,不知道他睡了没有,刚发过去的视迅被自己中断了。
几秒钟之后,袁恺杰主动发回视迅,安端茜考虑着要不要接,安瑞茜握着姐姐的手,给她勇气面对,安端茜按下接通键。
“端儿,怎么发送了视迅又中断了呢?想念我了吧?想我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我24小时候命的喔。”袁恺杰一打开手机视迅就痞痞地笑开颜,脖子围上一条毛巾,头发湿湿的,发尖还滴着水,显然是刚刚洗完澡。
“我……”安端茜不知道如何开口。
“恺!我快撑不住了,能不能尽快来帮忙一下。”在他身后传来一个女声,瞬间女子身穿浴袍,头包毛巾从浴室走出来,身上湿嗒嗒一片。
“很快就来,你稍等一下。”袁恺杰回头应了一句,再把视线回到视迅中。
“我们分手吧!”安端茜不等袁恺杰任何回答,话末一下便关了视迅。
安端茜的手机正响个不停,她选择拒接,心如刀割的痛让她对袁恺杰最后的信任成为炮影,无声的啜泣让她上气不接下气。
“姐?你还好吧?姐?”安瑞茜惶恐地扶着姐姐坐到沙发上,匆匆地吩咐秘书马上通知120热线,然后跑到姐姐的办公室找药物,“姐,撑着,救护车快到了,你还有我,还有我。”
安瑞茜坐在安端茜的病床则,紧紧地握着姐姐的手,氧气罩正放在安端茜的口和鼻上,情况暂时稳定下来。幸好她在姐姐身边面对这一切,否则她很难想象失去姐姐的情境。
她知道,她找章毅朗理论也无补于事,他不是负心汉本人,她想要有一个人能让她的情绪也移定下来,不论是对他发泄也好,得到安慰也好,她只需要一瞬间的安全感。
64。姐姐的情变(一)
“安小姐,麻烦你先到房外一等好吗?我们现在要帮你姐姐清洁。”护士和蔼地提议。
“嗯,好的,麻烦你们了,谢谢。”安瑞茜客气地道谢,然后低落地转身走出了病房,坐到旁边的公共椅子上等候。
安端茜已在一日一夜没醒来,她很害怕姐姐的情况会变成反复不定,坚强了一日一夜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坠落了。
“端儿?”袁恺杰像疯子一样穿梭在医院的走廊,一看见安瑞茜仿佛看见大海的浮木,捉着她追问,“瑞茜,端儿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跟我分手?为什么进医院?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章毅朗尾随在后,总算找到好友的身影,努力拉住好住友。
安瑞茜认清来者后,愤怒地把他推倒在地上,站在病房门口挡住,指着袁恺杰大骂:“你这狼心狗肺没良心的兔崽子,还来这儿干嘛?”
袁恺杰从地上爬起来,试图硬闯。
“滚!”安瑞茜死守房门不放,他上前一次,她奋力抗战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