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婚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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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方才说,要她去立寂那里拿新定制的罗盘?!
“……”盈月确定姜瑶是这么说时,满面春风瞬间杳无踪迹。
今早看到立寂时,她就想起清箐说近期是盗墓旺季,盗墓需谨慎!
方才躲过上午的相见,现在又要主动送上门去,这也忒不让人好好过了!
盈月愁着脸,抬首望向空中那一轮耀眼的太阳,心下一横: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想通后,盈月招手拦了辆的士。
“师傅,扬帆路陈氏装备。”盈月想通后心情颇好,语气间也洋溢着喜悦。
“好嘞,扬帆路陈氏装备!”有些熟悉的语气自前方司机坐上传出。
盈月闻言后,定睛看去,发现是今早那个的士师傅,遂开口说道:“是你啊,师傅,又见面了。”
“哈哈,美女,我们又见面了。对了,我们走清水路过去噢。”的士师傅一如既往的热情。
“嗯?”盈月思索了须臾,开口说道:“从清水路绕过去时间比较久,从岩作路走吧?”从清水路走比从岩作路走要多十几分钟呢。
“美女,你刚刚领证才没听说的吧?岩作路出了一起命案,死了好多个人呢,听说死相都非常狰狞,现在警察已经封锁了岩作路,闲杂人等不许进入。”的士师傅心有余悸地说道。
“什么?”盈月闻得此消息,心骤然一跳,随后感觉到隐隐不安。
“是啊,我们只能从清水路走了。”的士师傅说道。
“哦。”盈月闻言,顿了一下,继而说道:“好。”
岩作路出了命案,本不关自己的事情,可为甚会感觉到隐隐不安?亲人朋友可都没有住在岩作路及其附近的,盈月心下不禁疑惑。
“美女,到嘞。”的士师傅热情如旧的道。
“谢谢师傅。”盈月结完账下车后,看着眼前招牌高悬的陈氏装备。
扬起一抹和煦的微笑,继而施施然行入陈氏装备。
“盈月?”门口对面的红木收银台后头霍然传来一道淡漠的声音。
盈月闻得有人唤她后,下意识地望向正对着门口的红木收银台,继而缓然道:“嗯,是我。立寂,我是来帮瑶瑶拿她前几日定制的罗盘的。”
“嗯。”收银台后面的声音顿了一下,而后说道:“过来拿吧。”
盈月闻言后,便缓步行向红木收银台后面。
当盈月看到躺在檀木摇椅上的陈立寂时,不禁脱口而出:“可真悠闲啊。”
“坐。”陈立寂闻言后,瞄了盈月一眼,指向某一处,道。
“……”盈月凝视着陈立寂指着的那把檀木矮凳,有些无语,陈立寂总是这样,他自己悠闲地躺着,而让她坐在没有靠背的小矮凳上。
旁边,陈立寂无视盈月的神色,收回指着小矮凳的手,枕于脑后,继而缓然道:“我刚刚接到了我二伯的电话了,说是南方那边有一座山,山上有炼造武器的好材料。”
“什么?你二伯几时这么好心了?”盈月闻得陈立寂的言辞,不禁诧异道。
陈立寂闻言,瞥了盈月一眼,缓然说道:“他说,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去寻找那种古书上记载的极品材料。”
“一起去?你二伯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盈月下意识脱口而出。
立寂和他二伯一家向来不好,因为他二伯一家时刻都想着如何拉立寂下台,还有,他二伯因利又害死了立寂的母亲。这次恐怕是想趁此机会陷害立寂吧。
“嗯。”陈立寂闻言眼角攒上些许笑意,盈月的想法,和他的一样。
盈月端坐于小矮凳上,双眸凝视着陈立寂,疑惑的问道:“你打算如何应付?”
“这个还得好好忖度。”陈立寂眸子含笑,凝视着盈月,缓然说道:“姜溟回来了。”
“哦。啊?”盈月先是下意识地应道,而后因闻得姜溟回来的消息而惊讶。
“嗯。”陈立寂依然眸子含笑的凝视着盈月。
盈月思索了一会儿,疑惑的开口问道:“姜溟?他现在不是应该在D市办事情吗?”
“世事无常,昨天姜溟盗完一处古墓出来后,就接到胡侦探在A市的消息,所以他就没去D市,径直来了A市。”陈立寂缓然解惑。
“哦,这样啊。咦?你今早去星尔咖啡,就是为了见姜溟吧。”盈月想起今早视线掠过马路时,看到的那道熟悉身姿,笃定的说道。
陈立寂闻言后,坦然的回答道:“是。”
盈月忽然想起姜溟掠过即逝的身姿,便开口问道:“后来你见到姜溟没?”
陈立寂闻言后,换了只手枕着,继而理所当然的说道:“没有,我等了十来分钟,没见到人我就回来了。”
“哈?”盈月囧囧的,这位仁兄,你这么不守信用好吗?
“我推测,他可能是去附近的岩作路找人了,就径直回来了。”陈立寂继续理所当然的道。
“岩作路?”盈月闻得这路名,心下不禁一颤。
陈立寂瞧见盈月的反应,疑惑的问道:“嗯,怎么了?”
须臾,盈月心情沉重的说道:“立寂,我刚刚听说岩作路出了一起命案,死了很多人。”
陈立寂闻言后,缓然说道:“哦?你怀疑,这起命案和姜溟有关?”
“嗯,不过我们都知道,姜溟不是视人命如草芥之人,我担心的,是姜溟会出事。”盈月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安,道。
陈立寂闻得盈月发自内心不安的言语,开口安慰道:“姜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再怎么不济,也能堪堪保住性命的。”
“嗯,对了,瑶瑶刚才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她来拿罗盘,说是有急事,恐怕就是姜溟的事情。”盈月思路运转,豁然道。
陈立寂闻言后,眉头不禁皱起,继而开口说道:“这样……”
“立寂,我先回去看看,你把罗盘给我吧。”盈月此时觉得刻不容缓,姜溟若是真的出事了,瑶瑶也会有危险的。
“好。”陈立寂闻言后,便抬手把一直拿在手里的罗盘递给盈月。
盈月快速接过罗盘,疾步跑出陈氏装备。
三个小时后,盈月看着满桌的鱼无语,只见大理石餐桌上,各种食鱼一应俱全:清蒸鱼、红烧鱼、油炸鱼、煎鱼、焖鱼、烤鱼、豆腐鱼头汤……
一一看完今晚的菜色,盈月机械地转头看向梁凉子。
她从陈氏装备出来后,拦了辆的士,而后因为岩作路被封,回到扶雅小区的途中她遭遇了三次世界上最长的车——堵车!
在她急切的心情下,老天并没有给她开一条康庄大道,而是让她坐在这长长的堵车之中,和其他堵车的乘客享受着同样急切烦恼的情绪。
两个半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扶雅小区。
阴沉这一张脸结账、下车,迈着沉重的步履行向家里。
方开门,便闻到厨房传来的阵阵香味。
闻道如此香味,盈月饿了半天的肚子开始抗议:“咕咕咕……”
摸了摸肚子,盈月深刻觉得她现在应该以食为天,所以坐到了饭桌前,等着厨房里正在做收尾工作的凉子上菜。
当她看着凉子上了一桌鲤鱼全席时,突然觉得昨天瑶瑶做的饭菜搭配是多么的美好。
“月子,给,你的饭。”凉子喜悦地将盛着饭的瓷碗放在盈月面前,同时打断了盈月的回忆。
“凉子……为什么都是鱼?”盈月苦着脸望向凉子,她一直觉得吃鱼很麻烦,太多鱼刺要挑!
“嘿嘿,因为今天的鱼很新鲜,据说是下午刚钓上来就拿来卖的哦。”凉子喜悦的拿起筷子,夹向红烧鱼。
“……美人儿,你能不能不那么单纯?没听说过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盈月无奈道,凉子着实太单纯,哪个卖鱼的不说自己的鱼很新鲜?
“唔……好吃,月子,你也吃啊。”凉子边吃边含糊道。
“……”盈月吸了一口气,拿起筷子夹向清蒸鱼,肚子好饿啊,先填饱肚子再说其他。
“哟,二位吃得正欢呐。”一道活泼的声音霍然传入正大快朵颐的盈月和凉子耳中。
盈月抬首望去,浓眉星目,琼鼻樱唇的谭清箐映入眼帘。
“参参,你类乃呢。”凉子口中嚼着一大口红烧鱼,含糊不清道。
“啥?”谭清箐听不清凉子含糊的话语,不禁脱口而出:“你吃完再说。”
“嗯。”凉子吞下一口红烧鱼,继而望向谭清箐道:“清箐,你回来了。怎么样,相亲成功没?”
“嗯,成功了。”谭清箐回道。
“咦?今天是相亲良日吗?我相亲也成功了呢。”盈月闻得谭清箐的回答,道。
“哟,真的嘛,你那位怎么样?帅不帅?”谭清箐兴奋的问道。
“还好啦。”盈月想到许子息阳光的身姿,腮上不禁染上一丝红晕。
谭清箐瞧见盈月的模样,欣慰的说道:“哟,脸红了哇,看来你这位相亲对象颇合你意呀!”
“是啊,很合我意。”盈月想到小时候阳光调皮的玩伴,唇角不禁扬起一抹和煦的微笑。
“啧啧,我那个相亲对象,整个就一招蜂引蝶的花蜜罐子。”谭清箐略感悲哀的道。
“高富帅!”凉子骤然开口接道。
“是啊,又高又帅又有钱。”谭清箐道,如果不是受妈妈威胁,她还真不想和这么一个花蜜罐子处对象,会很累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盈月凝视着谭清箐几欲撞墙的神色,缓然开口说道:“我领证了。”
“啥?”梁凉子和谭清箐异口同声的问道。
“今早我去到星尔咖啡……”盈月毫无保留地把今早去到星尔咖啡和领完证之间的事情悉数说给梁凉子和谭清箐听。
“什么?相亲对象竟然是你日思夜想的那个?”梁凉子惊讶道。
“矮油,这就是天作之合啊!”谭清箐发挥作家一贯灵活的思维,道。
“嗯,有情人终成眷属。”盈月笑语晏晏。
“哈哈,那是你们运气好。”谭清箐笑道:“也称:天时、地利、人和。”
“嗯!”盈月赞同的应道,而后,扫了一眼桌面,凝视着正大快朵颐的梁凉子和谭清箐道:“我们这样不留给瑶瑶一点儿吃的,真的好吗?”
3、姜溟重伤
第二天。
霞光明明,透过落地窗铺洒于屋内。
盈月坐在落地窗前的秋千上,凝视着下方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萋萋芳草,偶尔有晨练的老人自鹅卵石小径慢跑而过。
耳边闻得鸟语婉转,自是一派生机勃勃之景。
可盈月并未被这欣欣生意抚平皱着的眉头。
“唉,瑶瑶一夜未归,也不晓得是什么情况。”盈月颇担心的言辞回荡在休闲屋内。
“我应是泸沽烟水里的过客。”
钟意的手机铃声自隔壁寝室传出,盈月自秋千上起身,恹恹地行回寝室,拿起手机,划过接听键。
“盈月,我哥哥出事了,现在在本心医馆,你快点儿过来。”
闻得姜瑶声泪俱下的话语,盈月心里揣揣然,下意识地回答道:“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盈月眸子望向床上还在酣睡的二人,继而拿起红木书桌上的包,转身、出门、下楼。
自从两年前四人合资购买了这套房子,同居后,谭清箐和梁凉子一直都是最能睡的,梁凉子是酣睡时雷打不动,天塌不知。而谭清箐是只要她不想起,谁叫都无用。
到达自家车库后,盈月掏出钥匙,开启几日未动的宝马,向本心医馆行去。
“岩作路应该开封了,从岩作路走比较快。”盈月拿定主意,便启动宝马而去。
“嗯?”盈月在岩作路某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无意中看到路边有一灰裙女子。
女子将灰裙穿得入木三分,使得盈月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这一看,盈月眸中凝上几缕疑惑。
只见灰裙女子右小腿翘起,然后左脚单支跳起,同时右手抓住她头上茂密树叶中的一片。而后单腿落地并放下翘起的右小腿。
再然后,她双手高举,手中似乎握住什么东西,之后便一直保持双手高举的姿势,左右手不停地前后交替着,行入一条小巷子。
盈月瞧见她这模样,虽心生疑惑,但并未多想。
二十分钟后,本心医馆。
盈月凝视着眼前皮开肉绽,昏迷不醒的姜溟,眉头深皱,心情沉重。
“景浩,姜溟情况如何?”盈月视线掠过身旁正潸然泪下的姜瑶,凝视着自家妹夫。
盈月的妹夫齐景浩出生于中医世家,他爷爷、奶奶、父、母皆是本国著名中医,他自小便学习中医,自然习得一手好医术。
“姐,还好瑶月把他带回来时,病情尚未恶化,我给他处理伤口,喂了药,现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危了。”齐景浩正在检查姜溟的伤口,头也不抬回道。
盈月闻言后,松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呼,没有性命之危就好。”
“姐,我昨天在姜溟昏迷的地方捡到了这枚玉镯。”韦瑶月手握着一枚玉镯,径直伸到盈月面前。
盈月闻言后,稍转首,凝望着眼前和自己走着七分相似音容的妹妹。
柳眉星目,小巧琼鼻,樱唇浑然天成,端的是五官精致。而韦瑶月眉间溢出淡漠一切的气势永远无法令人忽视。
盈月方想拿过这枚玉镯,姜瑶却先一步拿起韦瑶月手中的玉镯。
姜瑶拿过玉镯细细端详过后,开口说道:“这,这是方沁的玉镯。”
“方沁?”盈月说道,姜瑶和她提过这个人,她说方沁是姜溟的心上人。
据说,那时姜溟去D市某小山村准备盗一处墓地,偶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