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遗-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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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耐不住了,“程世南你个二愣子,这话说的不够坦诚直白,你该说,老婆你真美,哪怕你往脸上盖坨牛粪,那也是美的轮廓。”
秦骁见老公被骂了,立马不乐意,“云生你给我滚远点,你才二愣子。”
云生一阵的大汗,在程世南怀里鸵鸟依人的,对我就是悍马奔腾啊。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咋就这么大捏?
闻如是拍着手哈哈大笑,“你们赶紧的,亲完还要去搓一顿啊。”
秦骁憋的一张娇颜红扑扑的,垂着眼皮低声问程世南,“亲不亲给他们看?”
程世南此时如坠天堂,如梦亦如幻,呆呆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总之脑袋里一片的五颜六色,不知是否包罗万象涵盖了中华传统帝王专用的颜色。
秦骁羞答答的闭上眼睛等着亲,她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没啥实战经验,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微张开眼皮偷看了一下。程世南那个二愣子,仍旧看着自己傻笑,难道是到了吃残中残脑残片的时间点了?
秦骁一见这情境,悍妇的本性暴露无遗,两手按住他的头就强吻了,亲了嘴唇亲右脸,亲了左脸亲前额,上上下下的亲了一遍过去,轻松的吐了口气,“好了,原来亲嘴也不难嘛,现在可以下馆子了。”
程世南仍旧呆呆的傻笑,不过一张脸却变成了酱紫的茄子色,估计是激动激的血脉贲张血管爆裂血行脉外血滞成淤而成了。全脸都变成了血紫,被秦骁亲过的那几处,女红流连,成了紫草地里几朵开的明媚耀眼的小花,色彩鲜红,幸福醒目飞扬跋扈。
程世南的幸福让云生羡慕不已,心道,“老婆果然是别人的好。”当然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但旁敲侧击的事他干的多了,紧了紧婕妤的玉碗,附耳低声,“老婆,你瞧瞧人家秦骁,多奔放多洋溢多撩拨啊。我这辈子已经没有别的什么愿景了,你啥时候也能对我这样那样一回,那我死而无憾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嚎。
隔户杨柳弱袅袅,恰如十五女儿腰
第七十五章。
一群人引着程世南浩浩荡荡的往好运饭庄开去,到了饭庄门口,颜全戏摆开鞭炮。
炮竹驱鬼神古来有之,老人的话叫做洗劫。以秦骁的本事,自然安排的面面俱到。
颜全戏刚排开阵仗,闻如是就拿着火往前冲了,到了跟前却没了那个胆量,拿着打火机试了几次仍是不敢点。
颜全戏开始损她,“我来,笨死了……”
“我要玩,走开,再来。”闻如是将袖子一撩,先将火口对准引燃的炮芯,然后闭上眼睛撅起大屁。股往后拱,以便迅速逃跑。
闭上眼睛这种事她都干得出来,这就是典型的鸵鸟心态,遇到危险把鸟头往沙子里一埋,将最脆弱的屁。股撅着让忧伤侵袭,心里默念,“忧伤找不到我,哦啦啦,找不到我。”让忧伤在它的屁。股上肆意蔓延。
因为那人不如影随形,所以忧伤如影随形。
闻如是就是一只鸵鸟,蹦蹦跳跳的将忧伤甩在身后,向前冲去,可当她一停下来的时候,悲伤就尾随而至,呼啸而过的将她裹挟而没,也好在她就是这么个智商负一情商正一的傻傻的鸵鸟蛋,随着沙漠迁徙,逐沙滚动流浪。要不然让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弱女子如何面对那么多的无力?
“我要点了,我要点了,”闻如是撅着屁。股保持着那个欠踹的姿势把这句话重复了好几遍,众人纷纷远避,捂着耳朵颜全戏装逼潇洒的站在闻如是的身后,也不捂耳朵,张大着嘴巴,因为嘴巴一张耳膜就会关闭,自然不怕响炮。
一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迫切的等待闻如是点着引火线。闻如是那白痴,闭着眼睛,对的挺准,但她学文科的,不会算风速,风一吹就把火点歪了。闻如是眯着眼睛再次对准,闭上眼睛又点歪了。
云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开骂,“闻如是你个二货,信不信我踹你的第二张脸?”
颜全戏的嘴巴都张酸了,等着被她蹂躏心千疮百孔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嫂不可忍忍无可忍了,惟妙惟肖的模仿着炮声,“砰”的叫了一声。
闻如是的神经正紧绷着,听到这一声炮响,以为自己终于不负众望的点着了。眼睛也没来得及睁开,把打火机甩了老远,转身拔腿就跑,动作一气呵成,那叫一个矫健。边跑还边叫,“啊啊啊,快跑啊,啊啊啊,”跟唱京剧似地闭着眼睛冲的老远出去,比所有人刚才退开的距离都远,也不怕撞死他。
她跑着跑着,没听到炮声继续响,闻如是的神经再怎么大根迟钝,也终于发现不对了,停下来,转身望去,发现大家排着一排整整齐齐的屁。股背对着自己,表达着他们无限的无解和鄙视。
闻如是屁颠屁颠的又折回来,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一脸的无辜,“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响了?”
大家翻着白眼一起望天,“今天云真白啊,万里晴空飘着朵朵白云啊。”
颜全戏找回打火机,让秦骁死死抱着还要再点的闻如是,终于是顺利的点着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起,气氛那叫一个喜庆,跟结婚似地。
闻如是又拍又跳的跟她嫁人似地欢天喜地,炮声刚歇,立马跑上去捡没炸开掉落在地的鞭炮,找到一个就哈哈大笑,“这里还有一个。”跟捡到一个媳妇似的欢实,也不管脏不脏的往口袋里放。
禾孝扛棺的嘴角挂着微笑,小时候他也这样,逢年过节就去别人门前捡没炸开的炮仗,捡到一个开心的比调戏了小女同学还实在,可他早已没了这份纯真,而如是有,天真无邪的素颜下承载的是一颗童真的,不似婕妤,孩提的智慧武装起的却是一颗狭隘不成熟的心灵。
闻如是越越捡越多,颜全戏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如是啊,您老能不能有那么一次不这么白痴的?捡这么多的炮竹要干吗?”
“炮竹好玩啊,没响的就浪费了,我先存着,一想起就拿出来放一个,多威风啊。”
“你没火拿什么点?莫非你个女的也有鸟火?”颜全戏一脸坏笑的问。
“对哦,我一个人也不敢点啊。”闻如是幡然大悟,立马想到了对策,“那我们现在就点了吧,你帮我。”
颜全戏眼珠子一转,爽快的答应了。
闻如是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炮仗,站在颜全戏对面,引火线对着颜全戏,“点吧。”
颜全戏坏笑着磕了一下打火机,没点着引火线就叫闻如是,“赶紧仍。”
闻如是那个傻子那有多余的神经去辨别真假,听着他的话,不假思索的抡起小胳膊仍了出去。立马把耳朵捂的紧紧的,等待着那一声喜人的炮响。
等了许久都不见爆炸,看见颜全戏都笑抽了,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又闹又骂的不依。颜全戏拿她没辙,只好答应她再帮她点一个。
其余的人都进了饭庄去点菜抢位子,留下这两个一个没长大一个老不死的在这里闹。
闻如是跑去将刚才那个丢了的炮竹捡回来,小脑袋一路上都在思考,终于想到了:小样的,我会在同一个坑摔两次吗?想整我?哼。
这次闻如是特淡定的站在颜全戏对面,拿着炮仗等他点,气定神闲。
颜全戏这次挺老实的没使诈的就点着了。闻如是那个傻不楞蹬的,神经反射老实慢人一拍的认定颜全戏还是会再耍她,看着导火索窸窸窣窣的着了,愣是没反应过来。怎么跟想好的剧情不一样捏?脑袋轰隆隆的在想,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颜全戏也傻了眼,急忘择言的乱叫,“还不放手?”
闻如是那个二瓜儿,没那个脑筋但会跟着别人的指令,很听话的轻轻放了手,转身就跑,摆着小蛮腰跟扭秧歌似地往饭店里窜,里面人多,安全。
那炮仗被闻如是那个哈儿轻轻的放开之后,离着颜全戏的身躯二十厘米左右在做自由落体,导火线在飞速的燃烧。
颜全戏也呆了,这什么情况?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那炮仗无巧不成书的在他身体开叉的根部前爆炸了。气流的冲劲夹着炮竹的碎片,猛的朝着颜全戏的二哥冲了过去,结结实实的袭击在了小和尚的光头上。小和尚这下成了惊弓之鸟,立马萎靡不振,耷拉下脑袋。
颜全戏大惊失色,这不是玩鸟自。焚吗?什么没了都可以再补一个,小和尚要是还俗了,那就没地方哭了。也顾不得形象,当街解开皮带低头探视,伸手拨弄了小和尚几下,还好还有气,没死。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仔细的嗅了嗅,一股炮硝味扑鼻而来,鸟巢上还有些许青烟袅袅,硝烟味十足。
颜全戏仰天长叹,“苍天啊,您发慈悲展大能的告诉我一声,闻如是那货究竟是真傻子还是假疯癫?这不是坑爹吗?”
锄禾锄禾日当午
第七十六章
“这不是坑爹吗?”
好运来饭庄的包间里,闻如是颜全戏一群人坐在酒桌旁大快朵颐。程世南对着云生嚎,“这不是坑爹吗?凭啥你一定就生儿子,我生出来的就是女儿?”
云生和秦骁一行人为程世南办洗劫宴,酒过三巡宾主尽欢之际,闻如是见着眼前的两对璧人卿卿我我,浪漫主义发作突发奇想的的建议,“要不你们两指腹为婚吧。”
云生的大男子主义立马上来了,不用问婕妤,拉着程世南,两男人指腹为婚了,额,指鸡。鸡为婚。接下来两对夫妻就这一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云生的酒量一杯晕,一喝酒舌头就大,夹了块竹笋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对程世南进行婚姻启蒙再教育,“生男孩生女孩这种事主要在老婆,女人的屁。股大就生男孩,虽然你家的也不小,但是铁定没我家的大。”
秦骁一听这话的矛头直指她的屁。股,坐不住了,这哪里是能轻易认输的事?蹭的站了起来,“你讲不讲事实?明明是我的比较大,要不然立马拉出来比一下。”
禾孝婕妤听了这话,俏脸绯红,贴着椅子的那处传来一阵燥热,她才没那个脸和秦骁当众并排着撅着第二张脸让众人比对,不满的横了云生一眼。云生的酒意立马醒了一半,不敢再说下去。
程世南拉着秦骁的衣角让她坐下来,他觉得自家的女人让这么多的男豺女豹盯着看,是一件吃了大亏的事。
秦骁刚成事,有意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树立一副贤妻良母的假象,乖巧的坐了下来,还特得意的给程世南送去一个妙目秋波。看吧,你女人的屁。股给你长脸了。
程世南龙心大悦,志得意满的瞟了云生一眼。看在云生眼里就成了一种挑衅,你瞧吧,你家的不敢比,事实不言而喻,就是我家的大。
云生满心的不服,嘀咕着,“得瑟个什么劲,你们还没开始,而我们已经启动了人造人计划,生一个不是男的就再生一个,两个一定有个中靶的。你们?哼,八字还缺着一捺一撇呢。”
秦骁又坐不住了,成了程世南那个慢锤子的急先锋,再次蹭的站起,刚放下的袖子又撩了起来,指着云生的鼻子破口大论,“你能耐?我们就不能这么干吗?一回去我们就立马启动飞人造人计划,关起门来搞生产。反正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嫁给他了,程世南什么时候有那个胆了,我时刻等着他来把我推到。”
众人一阵颤抖,这话说得多轻巧多霸气啊,就您那架海紫金梁擎天白玉柱的体格,一推,肯定是推金山倒玉柱压断床的。
程世南的裤管先是紧了三分,见云生和老婆两人的脖子越来越粗,斗鸡眼瞪斗鸡眼的,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得打起来,立马出来推太极,拉着秦骁的柔荑,“老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嘛,坐下来喝杯酒水,生男生女这个先不争,不如我们来定一下男孩女孩的名字吧,既然指腹为婚了,那两名字一定要有联系,要对仗,比如月对春天文对时令,花对雨生物对美景什么的。”
云生也来了兴趣,“对,还要有文化底蕴,作为我这个将在未来拯救全人类文化的大文豪来说,儿子的名字一定要显现出文化素养。”
一旁的廖开汶向来自负才情学识博古通今,一听到这文化活,立马就蹦了出来,“要说你们两个的要求还真有高度,不过这是难不倒我的。
嗯,两个名字要有联系对仗,又要有文化底蕴,对仗,底蕴,嗯,哈哈,男的就叫锄禾女的叫当午怎么样?这俩名字符合你们得条件了吧,又古诗又对仗又工整,哈哈,意境深远天生一对啊。”
果然是天生一对的名字,意境含蓄的紧啊。一桌人被这俩名字逗的想入非非哈哈大笑,云生沉吟半响,“也不错,锄禾这个名字,不忘农民根本,踏实肯吃苦,挺好的。”
程世南不干了,“凭啥你就是锄禾啊?我要锄禾,你是当午。”
“你才当午呢。我是锄禾。”
“你当午。”
“我锄禾。”
“你当午。”
“我锄禾,我当午,……额……”
一桌人笑闹着各展风骚,浑然忘了江婧离坐在远远的一角。以前的酒桌,她也很安静的不会和众人闹,但她可以拉着秦骁说悄悄话,可以握着秦骁的手万事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