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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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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们应该要好好跟你说这件事情的——”
“够了,我只想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做这个治疗!”滕御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医生的话语,道:“我警告你,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帮我把她治好,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手心已经探了出去揪住了那医生的白色外袍,冷冷地警告道:“听到没有?”
医生被他的气势震慑到,一时间哪里还顾得上这种事情到底是否能够做得到呢?他急切地点了点头,看着滕御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滕御把他往着长廊的墙壁位置狠狠一推,轻哼道:“还有,在我太太面前,你必须要告诉她,鼓励她,她很快就能够说话,她情况严重的那些事情,不允许你告诉她!”
“是!”医生忙不跌地应了声。
可惜,便在他们对持间,滕御便已经觉得身后有一道身子伫立着,冷眼看着一切。
他转身,看着那娇小的身子站立在眼前,浓眉便是一愣。
没错,此人便是任蔚然,她已经听到了一切!只是,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对着那医生淡淡地凝过去,对着他点了点头,便折回了房间里。
滕御这回哪里还理会得了那医生,急忙转身跟着任蔚然走了回去。
女子因为之前受了伤,此刻脚步有些慢。滕御加快了脚步,很快便直接搂抱起了她,随后往着床榻位置移步走去。
任蔚然也不挣扎,也不看他,只任由着他抱。直到男人把她放到床上以后,她便立即转过了转过了身背向他。
“蔚然,相信我,你会没事的。”滕御从后方伸手往着她的肩胛位置轻轻地揪了一下,声音温和:“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来为你治疗——”
他的言语才说到这里,便感觉到任蔚然的身子蜷缩了一下,整个人都没入了被单里,完全再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感觉了。
滕御心里七上八下,眉宇间不免带了些怒意。对任蔚然于他的疏离冷漠,他绝对无法忍受。他很快便伸手揪住了她的臂膊把她使力一扯,让她整个人都倒入了自己的怀里。
脸颊贴入了他的胸膛,那种心跳的声音很剧烈。他身上传来温度同样很暖和,但任蔚然的心却依旧没有办法温暖起来。于是,她只是闭了闭眼睛,把自己的头颅也往着外面移开。
不挣扎抗拒,并不等于说她接受!
任蔚然的反应令滕御心里郁闷,他低垂下头颅,唇瓣压到了她的发丝。慢慢地,往着她的额头吻过去。
他的吻,轻柔而霸道,带着专属于她的味道,是那么的熟悉。可是,相对于她而言,却又已经陌生。
心里的矛盾在不断的撞击着,任蔚然感觉到很辛苦。她掌心猛地往着滕御的胸膛狠狠一推,欲要从他的怀抱里面退出来。
但滕御并没有相让,反而是更加用力地把她捞回了怀里。他把她压制在胸膛与手臂间,眸光定格在她那张俏丽的小脸上,冷声道:“任蔚然,不要挑衅我,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任蔚然弯了一下嘴角,那精致的脸,布满了讥诮的神色。
那么的淡然,好像他们之间除了威胁与仇恨以外,便什么都不存在了。
滕御的心里极不好受,他一咬牙,再度狠狠地压住了女子的唇瓣。
这一回,他的动作不如上一次的温柔,显得有些粗暴。而任蔚然的反抗却比上一回激烈。她的掌心握成了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滕御的胸膛上,没有丝毫的犹豫。
感觉到她身子的反抗与怒气,滕御知她不会愿意顺从自己,唯有把心一横,把她整个人都压制住,沉声冷喝道:“任蔚然,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惹火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好过,不过如果你现在给我乖乖的不要动,我就什么都不会做!”
果不其然,他的话语一出口,任蔚然整个人便都安静了下来。
于是,滕御按照原来的承诺放开了她。
却不意,任蔚然才得到自由,便直接举起了纤细的手臂,直接往着他的脸颊便狠狠地甩了一掌。




☆、第236节:变得空洞的女子


滕御怎么也没有料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她这样甩一记耳光。所以说,她对他有多憎恨,从这里就能够看得分明。
他原本已经从脸上消散的怒气瞬时又凝聚了回来,大掌使力一压她的肩膀,眼底便涌出了无数的暗光。看着女子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他的指尖很快便使了些力量强行探出去与她十指交握住,道:“任蔚然,我们是夫妻,就算你怎么抗拒与不满,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现在,他才知道他们是夫妻吗?那么之前的算计与伤害,他可否又记得?
任蔚然没看他,只眨眨了那空洞的眼睛,依旧保持着她木偶般的状态。
到了这个时候,滕御觉得自己的火气已经被完全地压了下去,因为这样的女子令他明白了一点:他好像已经没有了可以生气的权力。他害她流产,亲手扼杀了一条原本可以令她在成为一个母亲的小生命。而且,如今她无法说话也全因为他!所以,的确是该打的。可让他心里难受的事情是……为何她的眼睛里,到了此刻竟然没有了一点点的光亮呢?
她只是暂时说不了话,并不是从此以后都哑了,更不是瞎了啊!
“蔚然,给我一点回应好不好?你要真生气,再打我一巴掌也是可以的。”他握住了女子的手,往着自己的脸颊便挥了过去。
却只惹得女子阖了眼皮,好像是对他这样的举止感觉到厌烦的模样。
滕御他脸色虽然有些冷沉,但出口的声音却绝对是温柔的:“蔚然,我知道你累了。休息吧!”
她自然是累了,但也不想想这些都是谁bi的!
任蔚然对他这样的宽慰话语只报以漠然态度,她转过了身,对他完全地置之不理。
滕御伸手从后方环过她的纤腰把她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径自也往着床榻位置躺了下去,静静地陪伴着她。
不再有言语上的交流,同时也感觉到那女子的身子极想往后蜷缩过去避开他,但他却不让,硬是以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身,让她无处可逃。
可他心里却终究疑惑着一件事情:留得住她的人,能留得住她的心么?
~~~~~~
任蔚然在医院里面住下的第三天,有不速之客来造访。
不是其他的任何人,却是楼悠悠。
她来的时候,正巧滕御出去与周烈商量事情,守在病房门前的保镖没有拦住她。当然了,她进入病房以后,任蔚然也没有理睬她。
楼悠悠似乎并不介意于任蔚然的疏冷,伫立在病床前沿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在任蔚然准备阖眸休息的时候才忽然开了口:“我来找你不是落井下石的。我知道现在滕大哥很迷你,可你以为自己能够得到他的包容多久?”
任蔚然撑开了双瞳,目光淡淡地凝着她,没有任何想说话的意愿。
“任蔚然,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幸运,竟然可以让滕大哥连事业都放弃,而陪在这里守着你。”得不到任蔚然的把反应,楼悠悠很生气。她忽然便倾身,伸手往着任蔚然的肩膀位置一扯,拉着她的衣领把她揪了起来,对着她冷冷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令人讨厌,我真的觉得你这次应该去死——”
“放开她!”楼悠悠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一道冷沉的声音已经从背后传了过来。
男人高大的身子,自然便是从外面没了进来。他的脸色冷峻,眉宇间隐隐着怒气,盯着楼悠悠的眼瞳里,阴戾气息把整个空气都冻到僵冷。
楼悠悠听到男人的斥喝,吓得手指一松,任蔚然整个身子便重新地陷入了床榻里。她眼睛是张着的,但却没有焦点,飘忽得好像整个世界里所有的东西都与她完全没有关系。
“谁让你随便进来打扰我妻子的?”滕御声音颇冷,一步一步往着楼悠悠踏过去的时候,垂在腿侧的手掌握成了拳头。
看着他好像要对自己出手袭击的产模样,楼悠悠整个人都吓得僵直了身子。她摇了摇头,往着床头位置后退而去,小脸一片苍白,道:“滕大哥,我只是……不想你为了她而荒废自己的事业罢了——”
“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事情需要你来管了?”滕御冷讥一声,掌心已经压上了她的肩膀位置把她往着房门口位置狠狠攥过去。
肩膀好像快要被他捏碎一样疼痛不堪,楼悠悠整张小脸都绞结在一起。被男人从推开的那道房门里丢了出去,她痛呼一声,惊叫道:“滕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滚!”换来的,却是滕御毫不怜惜的一个字。
随着房门“碰”的一声被滕御合上,楼悠悠的身子便被隔绝在门外。
男人转过身,去看任蔚然,却见那女人已经把自己埋入了被窝里。他浓眉一横,跨步走了过去。
坐到床榻上,指尖伸过去往着任蔚然的肩膀轻轻地碰了一下,那女子却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反应。
一天一夜了,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怎么着好像越来越远?
~~~~~~
接下来的好些天,任蔚然都依旧留在医院里,而同时,滕家里也有人来造访了。可是,无论是谁,都无法让任蔚然有任何的情绪反应,纵使是平时与她关系最要好的滕悦也是一样。滕御为此无奈,咨询了医生,后者却只让他尽是地多陪在她身边,而且,鼓励她说话。
可惜,结果都只是徒劳。她对他始终都是不理不睬的态度。这事情令他很懊恼,但却没有办法。
这天,医生建议她出院回家里休养,滕御也从了。只是,任蔚然的态度依旧,他的耐xing便受到了挑衅。
“任蔚然,你要是再给我闹小xing子,我可不会再客气了,懂吗?”当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以后,任蔚然却好像无意要随他回去,滕御不免又了火气,低声警告道:“还有,给我张开你的嘴巴说话!”
他的指尖,强行地压住了她的唇瓣,欲要扳开。
换来的却是任蔚然牙关阖合,竟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第237节:他也想这样痛着


滕御想,任蔚然敢对这样咬他,必然是因为心里盛载着太多的怨恨了。而她,确实也是忍耐了太久!
她下嘴之恨,是他没有意想到的。好像……他俨然已经成为了她的杀父仇人一样憎恶着!
他倒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斜睨着她。若任由她这般发泄一下以后她就会好起来,未尝不可呢。反正,这点小伤痛他还是有能力承受得住的。
察觉到他没有任何的推拒动作,任蔚然似乎僵了一下双肩。很快,她便松开了他,随后便翻过身,眸光转向了窗台之外。那举止分明就是在告诉着滕御,她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不想回家?”滕御声音很温柔,蹲下身子,大掌按到了任蔚然的肩膀上,指尖更挑起了她的小脸,强bi着她看着自己:“蔚然,这里是医院,一个生离死别的地方,你不会喜欢这里的。”
他不是她,怎么能够懂得她的痛苦?
是的,她的确不喜欢医院,这里确实是生离死别的地方,只是,令她承受那些疼痛的人从来都是她。如果心里不记挂着自己孩子已经流失了的事情,或许他那样对待她,还能够令她温暖一点点。可偏偏就是那样的生离死别告诉了她,她与他之间永远都不再有可能了!
她那清亮的眉眼里凝聚着一抹倔强的光芒,冷冷的,对上男人时刻永不退缩。
滕御把浓眉一横,倾身把她整个人都搂抱了起来。
任蔚然这回并没有再挣扎,皆因这刻的滕御臂膀把她那纤细的双手也给制止住了。她甚至,连蹬一下腿去发泄自己的力量都没有。
其实她也很明白,无论她怎么样与他对抗,到了最后都必然要成为他傀儡的。刚才的那些抗争,是她对他不理不睬以后首次这么激烈,心里不是没有感觉的,但此刻她身子单薄,总还是觉得整个人都瘪下去,没有一丝力量。
失去孩子,对任家的人心灰意冷,不能说话,大抵已经代表着她完全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了吧!
滕御抱着她走出病房的时候,周烈察觉到了男人扶着女子腰际的手上流淌出鲜艳的血液,不由一惊,道:“少爷,你的手……”
“我没事,去开车吧!”滕御沉着脸命令,在周烈那忧心忡忡的双瞳注视下,大步流星地往着电梯走过去。
其实不是没有关系,十指连心,没有不疼不痛的。只是,这样的苦却不是一次两次地加诸在这个女子身上,她曾经尝试过的痛苦,他也有必要去试一下,这样一来……他们之间才能够站在对等的位置上面对彼此!
也许,这样以后就能够存在彼此的心间了——
这样痛着,他愿意。
同时,他也想这样痛着,能够成为往后他与她和好的一个关键!
没有试验过,就不会知道伤得有多深。知道伤得有多深,才会懂得去珍惜!
~~~~~~
回到温馨园的时候,时近黄昏。任蔚然在路上自然没有与滕御有任何的互动,而滕御这次倒也一言不发,直到周烈为他们拉开车门为止。
他伸手欲去拉那女子的手腕,却被任蔚然率先避开了。她扭开了脸,径自推开了旁侧的车门,跨步便要下去。
“蔚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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