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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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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都无法存下了。
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信心,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少夫人,请你振作一点,你现在如果不努力,身子很容易就会跨掉的。”作为医生,许汉文很能够理解病人的心情。此刻听着任蔚然的回答,他知道她必定会有了轻生念头,连忙开口鼓励道:“这个世界有很多奇迹……”
“……出去吧,我累了。”任蔚然翻了翻身,背向了他:“别再让我继续狼狈下去了。”
“……”许汉文心里不是味儿,却还是无奈地应了声。
这个时候,给予劝导少夫人的,只怕是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作为医生的他无法给予她能量,他觉得愧疚。可惜,他真的帮不上忙了!只能够……尽力去救助于她!
他收拾了一下,提起药箱便拉开了房门往外面走了出去。
不意,在出门后第一时间便被一道高挑的身子挡住了去路。
男人的眉眼里带着清冷的味道,那凝视着他的眸底闪烁着阴寒的光芒,唇瓣一动,冷酷的话语便出了口:“怎么样了?”
“少爷,少夫人如今身子虚弱,她好像有了轻生的念头——”许汉文如实地回话:“再那样下去,只怕她的身子很快就会支持不住。我怕万一她真的想不开,就没有办法活……”
“闭嘴!”滕御忽然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轻哼道:“没有我的允许,她没有任何可以轻生的念头。在她身子恢复以前,你都给我住在这边看护着她,如果她有任何问题,就是你的罪过。”
被他那样威胁,许汉文心里还真是有苦说不出来。
心里很明白任蔚然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与滕御发生了xing‘交才会失去的,但他对他们之间如今的相处却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少爷明明就不希望少夫人出事的啊,怎么却要做到那等地步呢?
还有,少夫人会绝望,必是因为被少爷bi着做的……那么,他们之间到底又出现什么样的误会了呢?
“周烈,去安排汉文住到温馨园里。”滕御也不理会许汉文有任何反应,伸手推开了房门便跨步往里走去。
他要去告诉那个女子,没有他的许可,她便是连放弃自己xing命的机会都没有!
大步流星地往着床榻位置走近,看到那个背向着自己躺着的身子,他的眉宇蹙了一下。
掌心,在屁股坐到床沿时候往着女子的肩膀轻轻地扳了过去。
任蔚然却似乎无意顺他的意回转身,强硬地抖动了一下肩膀欲要避开他。
滕御有些恼怒,使力便把她一扯,硬是扳过了她的身子与他正面对视。
只是,等他看到女子脸上凝聚着那抹冷漠与空洞的神色时候,心里便不由自主一紧。




☆、第227节:留在这里任我玩


看得出来,任蔚然如今很平静。而且,是平静到可怕的地步!
她以前也曾经有表现出来绝望的表情,可却不如同现在这样空洞到……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一样。这样……好似一只木偶,任凭你怎么样捏弄折磨,只怕她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滕御为自己的这个发现心里一惊,指尖骤然压住女子的肩骨,道:“任蔚然,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女子只眨眨眼,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往他的脸颊哪怕看去半秒,更别提是回应他了!
滕御的心里一紧,指尖便骤然使了力量,咬牙切齿道:“任蔚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逃避吗?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无论你现在怎么想,你都马上给我清醒过来!”
他声色俱厉,可惜却依旧是换不来女子半分反应!
“任蔚然!”滕御的脸上凝聚了一丝火气,指尖扣压着她的肩膀狠狠使力一拉,斥道:“别以为你装聋作哑就可以了,我在跟你说话,马上回答我!否则……”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必威胁我,也不用再征询的意见。要杀要剐,随便你!”这一回,任蔚然忽然淡声打断了滕御的话语,声音中透露着几分讥诮味道:“滕御,随便你!”
她的冷漠与决绝令滕御的心里一震!
他从来都没有起过,原来失去孩子这件事情对于她而言是那么的痛苦。甚至……她已经没有再想去反抗的意思,这证明着,她甚至连活下去的信念都给丢弃了!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容许它发生呢?绝对不行!
他掌心使力往着她的颚骨狠狠扣压下去,冷笑着道:“任蔚然,你恨我吗?”
任蔚然没有应答,倒是把那双漂亮的眼睛给合上了!
滕御只觉得胸膛有一股火气迅速流转在身子四周,那双暗红的眼睛立即便闪烁出一抹冷漠的光芒。他咬牙冷哼,捏着女子的下巴便冷笑道:“就算你恨我,你也没有权力拒绝我施予你的一切。因为那些……全部都是你骗我的!”
终于可以死心了!完完全全!
他们是两个世界不同的人,彼此之间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信念。于是,她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都只是欺骗。而他对她做的一切,她都默默接受!到现在,他们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再无法愈合!
心脏抽搐地疼痛着,直到麻木——
任蔚然嘴角弯了一下,自嘲的弧度浮了出来。她慢悠悠地张开眼睛,看着男人那近在咫尺的脸上盛满了怒火,笑得淡而无味:“是啊,所以我该死不是吗?那么你下手吧,我绝对不会怪你的!”
她所承受的已经足够了,后面一切都不再重要。往后,就算无法逃离他的控制,她也不会再让自己哪怕半分沦陷。他给予她的一切,就算表面上看起来是美好的,实质上也不过只是虚幻存在着的假像。认清了现实,她便不会再为他心动半分。同时,也让自己的心一直这样麻木下去就好!再也不必……去寻觅更多!
听到她那样莫名其妙的话语,滕御的心一抖。他一咬唇瓣,不解地眯起眼睛瞪着女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这条命……给你了。”察觉到他那捏着自己下颚的指尖更加用力,任蔚然嘴角讥诮的弧度越发扩大。她卷长的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好像振翅欲飞的蝶翼,美丽而虚弱!
好像一不小心,就会随着风过折断,再也无法飞翔得起来!
滕御极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有些抑止不住心里的狂燥,指尖骤然松开了女子。看着她的目光缓慢地凝聚胶着自己的眼睛,冷笑道:“任蔚然,你这算是视死如归了?”
“如果没有办法逃避,那么我就只好任由你处置了。这样一来,就可以少点受罪了不是吗?”任蔚然应答得冷冷淡淡,好像肯定会对这些事儿习以为常!
“任蔚然,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再顾忌你的家里人了吗?你的父亲,你的妹妹……他们很可能会因为你而遭殃的不是吗?”终于,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滕御只好把她的软肋给提出来。
他坚信着,那些人对任蔚然而言都是最重要的。只要她的心里还有半分对他们的挂念,那么她又会再乖乖地听自己的话语。
可惜,他等来的答案却与他的想法完全相反!
任蔚然有些讥诮地笑了一声,嘴角里吟出来的笑容有些冷凉,还有几分决绝味道:“喔?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会在乎那些吗?滕御,怎么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天真的?”
她顿了一下,看着男人那张凝聚了狂怒神色的俊秀脸庞,低低地哼了一声:“我现在连自己的xing‘命与我的孩子都保不住了,我还有什么心思去管他们呢?如果你要对他们那就去吧,反正我死了,让他们到地狱里陪着我也是可以了。我一向都不喜欢孤独的滋味,有着他们的陪伴可能会更加的好!”
听到她这样的言辞,滕御脸上所有的表情立即都跨了下去。他的脸上一阵阴一阵晴的,完全就没有办法的模样!
却听得任蔚然低低地笑了两声,继续道:“哦,滕御,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你说得没错,那个孩子的确不是你的。而且,我不仅仅跟皇甫正有关系,我跟皇甫炎、席空还有季风都有关系。这样,你满意了没有?”
“够了!”听到她那样自暴自弃一样的话语,滕御的脸色阴沉至极。他霍地站了起身,居高临下地冷冷凝视着女子,道:“任蔚然,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就会让你走了吗?我告诉你,你别指望!就算你被全世界的男人都玩过,在我没有厌恶玩弄你的身子之前,你都必须要留在这里任由我玩!你没有退路……永远没有!”




☆、第228节:爱做什么就去做


对如今的任蔚然而言,有没有退路都无所谓。所以,当听到滕御的言辞以后,她只是惨淡一笑,不发一言。
滕御大怒,掌心往着桌面位置狠狠甩过去,随着“砰”的一声响动,桌面上那些玻璃杯便倒地砸成了无数碎片。那清脆的响动回落在耳畔时刻,任蔚然的眉宇轻轻地蹙了一下,翻轻身不理会她。
对她而言,如今的一切都无所谓。
无所谓——
“给我下来!”滕御忽然倾身把女子身上覆着的被单使力一揪,令她整个人便都跌倒在地面上。
腿板正好踩上那些碎裂的玻璃,一阵刺痛从脚心传了过来,那种酸楚令任蔚然的眉宇不经意轻轻蹙了一下。只是,她并没有说任何话语,甚至连叫唤一声都没有发出来。
她越是倔强,滕御心里积聚着的火气便越大。他一咬牙,把女子使力一推,任由她整个人都跌坐在地面上。
空气中,因为女子脚板沁出来的血液而萦绕了腥味,有些令人反胃。
任蔚然闭了闭眸,把自己的后背往着桌面子边缘靠过去,抬起眼皮,眸光淡淡地凝着男人。
没有悲伤,没有责怪,没有任何的情绪——
“任蔚然,你有种!你想死,我就偏偏不让你死!你不怕你的家人受到伤害对吧,好啊,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他们是怎么在你眼前受伤的!”滕御伸脚往着她的肩膀狠狠踹了一下,随后一甩衣袖从怀里掏出手机便拔号吩咐周烈为他做事。
因为被他踹过来的那一脚而手心泛起了疼痛,任蔚然在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她收拢了指尖,感受到那些插入肌肤里面的玻璃碎片传来的疼痛,自嘲地苦涩一笑,长长地吐了口气。
隐约中,听到滕御在吩咐着周烈好像要把任豪与任玲珑找来。她轻轻在蹙了一下眉,随即便屈起了双腿,把自己的小脸埋入了膝盖里,双手环抱住,好掩饰自己的惊惶。
她知道,滕御要把父亲与任玲珑找来也不过只是想对付她而已。如果她不屈服,他们一定会受到伤害。可这个时候……她不想再去理会那些所谓的责任。当初就是因为对父亲所谓的那一份责任她才会嫁给滕御,才会遭受到这么多的折难。到了现在……难道她还要牺牲自己去护着父亲与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么?
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也是需要爱的。为什么那些责任全部都要加诸在她身上呢?倘若她不是任豪的女儿,是不是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的伤痛呢?这样一来,她可能会活得比较自在呢!
可是这一切好像都只是不能够再实现的梦想,毕竟,她如今身隐在这样的地狱里,无法自拔啊!
“任蔚然!”肩膀忽然被某人的大掌用力狠狠揪紧,男人冷绝的声音传来:“我们就来考量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好吗?”
“随便你!”任蔚然横下心,抬起脸对上男人那双阴骜的双瞳,笑着道:“滕御,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反正你想再让我听从你的话……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好啊!”滕御为她的倔强心里恼怒,冷冷一笑便道:“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
~~~~~~
于是,任蔚然便最终是要面对那样的场景!
在温馨园的某个地下暗室里,她被滕御丢到了地面上。随着那冰凉的地板传来的触感,她从迷糊的状态里清醒了过来。
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身子很虚弱。而滕御偏偏就让许汉文把她抢救了过来。所以,此刻……她看着眼前被反绑着的任豪与任玲珑,心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滕御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要给她一点颜色看,就必然不会反悔!
昏暗的灯光下,滕御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他身边站着周烈。当然了,还有另外两名身形高大的男子。而任豪与任玲珑都是清醒着的。任豪的脸色很差,任玲珑更是吓得面无人色,看起来很是害怕的模样。
她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本来还是周烈走去恭恭敬敬把他们父女请过来的。可是才到了温馨园,他们便被他丢入了暗室里,同时有人来把她们都绑了。而她现在……还没有办法弄清楚状况如何。
“蔚然,你到底哪里得罪了滕少爷,怎么我们都被绑着了?”任豪看到女儿清醒过来,立即便开口道:“快叫他把我们都放了。”
“就是,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承担就是了,为什么要连累我们?”任玲珑也焦急成分,连忙补充道:“任蔚然,你是想把我们都害死吗?”
任蔚然没有搭理他们,只转过了头颅,目光凝向滕御:“你要做什么就做啊,何须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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