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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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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正微愣,目光定格至任蔚然身上,内里散射着不可置信光芒。
“悠悠说得没错,她可是我太太。”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优雅淡薄。
与此同时,任蔚然便觉得自己的腰腹被某人的手臂环上——




☆、第38节:欺负于她


来人自然是滕御。
许是男人使用的力量太大,纤腰教他那修长的手臂紧紧箍住,任蔚然感觉自己快无法呼吸。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身试图摆脱滕御的控制,可惜最终未能如愿以偿。
“滕御,原来你秘密迎娶的女人就是她啊!”皇甫正咧唇一笑,饶有兴趣地盯着任蔚然:“她看起来好像还没有成年……”
“放心吧,她已经二十二岁了,今年刚从纽约留学回来。”滕御荼色的眸子半眯,眼底散射出来的光芒往皇甫正瞥了过去,不疾不徐地笑道:“我们是合法夫妻了!”
皇甫正点头,俊脸染上一抹探索神色:“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当然不会了。”滕御浅笑,转脸,唇瓣往着任蔚然的额头轻轻碰了一下,优雅道:“亲爱的,他可是云航国际集团社长皇甫炎唯一的弟弟皇甫正,现在誉满国际的青年律师代表皇甫正。”
任蔚然这才明白此人身份。
云航国际集团,是以空中运输业为主的航空集团,在全球都有连锁机场。这个集团几乎已经垄断了整个航空运输业,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大企业之一。他们的社长皇甫炎年轻有为,做事手段果敢狠辣,听说收入是以秒计算,是商界中最年轻的精英翘楚之一。与滕御、席空,还有一位地产业的大亨季风并称为新世纪最年轻有为的单身黄金汉,是所有名流千金都想要嫁的对象——
而这皇甫正,身为皇甫炎的弟弟,也有自己的事业。他少年时候便已经盛名,十八岁便已经初涉法律,六年以来打过无数官司,是著名的长胜将军——
看来,这些人的来头都不简单。
当然了,如今滕御与自己结婚的消息还没有对于媒体开放,是以外界并没有多少知道他们的婚姻关系。
“久仰大名!”任蔚然把纤细的小手对着皇甫正递了出去:“非常荣幸认识你。”
“彼此!”皇甫正笑逐颜开:“可惜任小姐已经名花有主了!”
任蔚然淡笑不语。
楼悠悠却是轻轻跺了一下脚:“我说,你们都只顾着自己说话,不用理我了吗?”
“呵呵,你这小丫头。”皇甫正宠溺地把楼悠悠困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道:“在这个会场里,没有哪位公主像你这么尊贵了!”
“就你会这样说!”楼悠悠嘟嘴,眸光瞟向滕御。
滕御淡笑,温柔道:“不然,滕大哥给你亲自送一杯果汁如何?”
楼悠悠头颅立即像拔浪鼓一般拼命摆动,哼道:“如果滕大哥真有诚意,这一支舞陪我跳吧!”
任蔚然的眉心轻轻一横,心里冷笑。
这楼悠悠,可真是欺负她上瘾了么,竟然提出如此过分要求。
明明知道她才是滕御的妻子,滕御应该陪着她跳第一支舞才是的,可对方却明显地想夺她的权利,鸠占鹊巢——




☆、第39节:诱人条件


任蔚然原本以为,滕御会拒绝楼悠悠这种无礼要求。可惜,事与愿违。
滕御直接放开了搂着她腰身的手臂,迈步往着楼悠悠走了过去,绅士地弯腰,手心递至女子面前:“请问这位美丽的公主,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你跳支舞吧?”
楼悠悠眼前一亮,连忙从皇甫正怀里退出去,小手递到了滕御手中,浅笑嫣然:“当然!”
而后,他们便不顾其他两人的目光,潇洒离开了。
任蔚然垂在腿侧的手心握成了拳头。
“啧啧!”皇甫正在旁边嗤笑两声,忽然低嘲道:“你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丈夫被人带走?”
“那你呢?”任蔚然同样冷眼看着他讥讽:“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其他男人领走,也不觉得不服气?”
皇甫正脸色微微一沉,瞳仁一缩,暗沉冷漠。
任蔚然晓得自己猜中了他的心事。
果然,皇甫正喜欢楼悠悠,而滕御……也如是?
楼家的千金还真是惹人喜欢,楼可倩有席空,楼悠悠却被更加多男人喜欢与宠溺着——
“看来滕御并没有想要公开你们之间的关系。”皇甫正很快便从被任蔚然看穿心思的狼狈中反应过来,眸色深深地盯着她:“你这个妻子,不过只是徒然获得了一个虚名而已。他喜欢的人,不是你!”
“这一点我比你更加清楚。”任蔚然挺直腰身,精致的小脸有一丝倔强狂傲的气势,幽幽看着他,淡而无味道:“可那正巧合了我的意思,因为我也不喜欢他!”
皇甫正浓眉一挑,指尖轻抚着下颚,若有所思道:“你另外有喜欢的人?”
“这事情与你无关!”任蔚然并不想与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因而淡漠道:“如果皇甫先生没有赐教,那么请容许我先失陪了。”
她淡然转身,在对方那疑惑的目光中往着某个安静的角落位置踏步而去。
皇甫正双臂环上前胸,嘴角一勾,跨步追上前:“任小姐!”
“皇甫先生,我不喜欢被人挑衅,更加不愿意与无谓的人多加纠缠,请别叨扰于我。”
“任小姐,我过来,只是想邀请你跳一支舞而已!”
“我不觉得我们有共同话题。”
任蔚然很清楚皇甫正并不喜欢自己,所以她不愿意在他身上浪费任何时间与精力。相互讨厌的人,应该远离彼此才是。
皇甫正悠然自得一笑,道:“我有个建议,若任小姐不采纳,我唯恐你会后悔一辈子!”
这带着警告的提醒,足够诱人!




☆、第40节:不会合作


“一辈子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但我通常都不会在意一位陌生人的意见。”任蔚然清冷的话语逸出唇瓣时,已经把与皇甫正的距离拉开:“皇甫先生,你的建议,还是留着自己慢慢探索吧!”
她竟然如此镇定自若,难道她真的能够看着自己丈夫与其他女人谈笑风生也不加予任何理会吗?
说到底,这样的她也算是潇洒的一种吧?
既然合不来,便各玩各的——
皇甫正为任蔚然的冷言冷语浅浅一笑,俊美的脸浮出一抹赞赏,嘴角淡薄的弧度同时涌现:“其实我很欣赏像任小姐这样的女孩子。”
“那并不代表我也必须要欣赏你!”
“任小姐,我们可以玩个交换舞伴的游戏!”
“皇甫先生,我想你弄错了两件事情。”任蔚然因为皇甫正的言辞而抿了抿唇,那俏丽柔美的秀颊染上一抹淡淡嘲讽味道:“第一,我与滕御之间的关系我也是认为不公开会更加好;第二,我没有任何意愿与你合作,就算那样可能会带给我无数的利益。”
皇甫正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这女子的骄傲与自尊,比任何人都强!
他挑起那两道浓密的剑眉,棱角分明的脸微僵:“你对他人的防备是不是过头了。”
“我想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任蔚然嘴角一勾,清秀的小脸忽然洋溢了凉薄笑意:“皇甫先生,你再不出手,只怕楼小姐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想法了!”
“嗯?”皇甫正疑惑地盯着她。
“看看那边!”任蔚然指尖一伸,目标方向正是舞池中那对惹人瞩目的焦点男女。
滕御搂抱着楼悠悠的腰身转着圈儿,形成了一道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风景线。那样的场景,如同童话中王子与公主梦幻的舞会,是所有人都羡慕的画面——
皇甫正的脸色一沉,拳头紧握。
“难道你就真的对此没有任何想法吗?”他咬牙,冷漠道。
得不到任何回应。
转过脸,察觉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子早便已经不见了影踪——
他不免错愕地挑眉,转身环顾四周之时,目光接触到一道纤细的身影正优雅地往着会场偏厅位置踏步而去。
只是,当她脚步移至通往靠近墙壁边缘的甬道入口时,一幅原本悬挂在半空的字画忽然掉落。
“碰……”
巨大的声响在客厅响起,堆放在墙壁旁边那座摆成了小山形状的酒杯倾倒,连带着那被砸断了的桌子一并往着脚步堪堪停住的任蔚然身上砸去——




☆、第41节:陷入黑暗


任蔚然来不及躲避,她甚至连去思索应对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便倒在了地板上——
“呀——”
“天啊,怎么办?”
……
诸如此类的女子尖叫声音在周遭响起,令她的脑子更觉晕眩!
因为地面上早已经铺满了酒杯碎片,所以她落地时刻,贴向地板的肌肤都被那些玻璃不同程度地刮损——
瞬时,她的衣衫被鲜血悉数染红,一朵又一朵娇艳的花朵儿接连不断地绽放开来,形成了一幅鲜艳夺目却又刺眼的画卷!
在所有人指指点点的惊呼声音中,一道修长欣硕的身影以极速飞奔而来,弯身便把她柔软的身子搂抱入怀。
男人低低唤叫声音入耳,令意识迷乱的任蔚然清醒了些许。
“任蔚然,给我清醒过来!”
“不许睡——”
那声音时而带着警告,时而又柔和轻淡,像两种极端……
任蔚然眼皮眨了好几下,努力撑着,尽量地让自己保持着意识——
“快叫救护车!”有人冷淡的吩咐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喂……”她唇瓣轻轻一动,喃喃地想要开口说话:“我疼……”
“别动,不会有事的。”
“真、真的吗?”
“当然!”
……
可最终,任蔚然还是无力地垂下了那揪着男人手臂的纤指,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中。
这场同学会的后事如何,她不得而知!
因为她华丽丽地晕倒过去了——
~~~~~~
身子的很多地方似乎被针扎过一般疼痛,感觉酸软无力——
努力撑大眼睛,任蔚然秀气的小脸紧蹙,那双水灵清澈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
天花板上,是耀眼的水晶吊灯。四周的墙壁都是粉涮的白色,空旷宽敞,摆设高雅,明显就是一个特别病房。
脑子自然而然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刻,她指尖一抽,欲要伸手去抚抚尚且带着疼痛感觉的额头。
可惜,她的手臂似乎不听使唤。
有撕裂一般的疼痛侵袭而来,几乎令她崩溃——
“她的麻醉已经过了,这个时间大概就会醒过来。”
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音量不大,优雅轻淡。
某人“嗯”地应了一声,而后便是房门被人推开的声响在室内回响。
是滕御!
任蔚然下意识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人俊逸帅气的脸庞果然便呈现在眼前了。




☆、第42节:他设计的


“醒了?”滕御漂亮的眼睛带一抹邪肆光芒,淡淡瞟到了任蔚然的脸颊上。
“你送我来医院的?”任蔚然悠悠询问。
记得昏迷前,鼻翼间弥漫着的尽是这男人专属的气息。
滕御双臂环上前胸,居高临下斜睨着她:“嗯哼!”
任蔚然抿嘴,涔薄的樱唇轻轻张启,精致的小脸泛起一抹疑惑神色:“你的表现……好像很平静。”
“想知道原因吗?”滕御嘴角弧度似有若无。
“这话的意思是——”
“现在你伤了。”
听着滕御这仿佛总结了一切的五个字,任蔚然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她咬牙,冷笑道:“事情是你设计的?”
“你这个样子,估计我们的蜜月暂时是去不成了。”滕御剑眉斜扬,深邃的眼瞳尽是泼墨般的浓郁光芒:“这事情我会与爷爷解释的。”
“滕御……”任蔚然恨得差点没从床‘上弹跳起来。
事情会弄成如今这地步,肯定与他有关系。
兴许,她会出意外真的全部就是他设计的!
滕御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净白的俊脸挂着一抹讥笑:“作为女人,不要随便生气,那样的话很容易起皱纹。”
尼玛的欺人太甚了,小心将来天打雷劈!
鉴于从小到大就学会了容忍谦让的礼仪,任蔚然到嘴的诅咒话语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她只狠狠地瞪着男人,秀气的小脸因为暴怒而染上了红晕。
这样的她,其实娇艳得令人想往她的脸颊上咬一口。
“通常,我不喜欢欣赏女人生气的模样,不过你是个例外!”滕御恶意地笑了一声:“任蔚然,这回我们可是连三朝回门都可以省了。”
“滕御,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希望下次从你口中听到更加新鲜的词语!”
看着他那不咸不淡的笑容,任蔚然感觉到自己怒火中烧,她唯有死命咬紧牙关才没有对着他失态地破口大骂。
滕御见状,单掌插入了裤兜里,勾唇一笑,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
其实除了被一些玻璃划损表皮肌肤以外,任蔚然的伤势并不算太过严重。
当然,因为这件事情,任家的长辈似乎是默认了她与滕御的蜜月旅行推迟,甚至连她三朝回门的事儿也都默认省略了。
她是在第二天傍晚出院的,来接她的人是滕御的私人助理周烈。
他是一名很年轻帅气的男子,看到她的时候只淡淡地作了一个简单的自我简介,仅仅只是说了他自己的名字与滕御交给他的任务。
任蔚然没想到的是,回到郊区别墅后她竟要面对那般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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