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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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手的力量向来不留情,而她又是那么的倔强,这样的苦楚是不是就叫做自讨苦吃呢?
任蔚然心里悲怆,身子一阵抽搐,那被折断的尾指因为脱臼而衍生了椎心一般的疼痛。她强行咬住牙关,却抵挡不住眼睛渐渐湿‘润。
十指连心,被折断手指的滋味,没有承受过人的永远都不会懂。那种感觉,就像是把自己身子里面的肉挖了出来一样,空虚、沉痛、几乎无法呼吸——
“笨蛋,谁让你这么犟的!”低咒声音从滕御的薄唇里逸出,他的指尖便迅速扣压住了她的手腕使力一压。
指尖断裂与手腕被他抓握的疼痛融合,任蔚然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分散了一点儿断指的痛苦还是添加了另外一份痛楚。她唇瓣动了一下,却终究是发不出只字片语来。
滕御却已经横手往着她的腰间一搂,抱着她站了起身,同时对着外面喝了一声。
任蔚然的意识已经有些溃散,在被男人抱起来的同时,头颅一歪,脸颊便贴入了他的胸膛。
很温暖,不久前她还享受过,可是不过区区数日,便也几乎如同隔世。
“他只是离开了。”
在男人抱着她踏步出门时候,任蔚然听到这样一句云淡风轻的话语。
而后,她似乎便因为放松了心情而晕厥过去!
☆、第187节:到底是鹿死谁手
中国‘东城。
夜色如魅,天青色的夜空悬挂着一轮明月,银色的霜华笼罩在大地,市区中心霓虹灯璀璨,把整个城市都点缀成得繁华虚浮。
将近百层的高楼顶层位置,两名男人并肩伫立在落地窗台前沿。他们手中都同时端着一杯盛满了红酒的高脚杯,目光凝向窗外风景,在沉默中静静地品尝着那散发着芬芳香气的酒液。
“叩、叩、叩——”
敲门的响声回落在办公室室时候,其中一名男人轻轻地应了一句:“进来!”
随着房门被人推开,一名高挑的女子从外面踏步而入,对着男人恭敬地弯下头颅,道:“总裁,席先生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男人俊美的脸上浮出一抹清浅的淡笑,眼底却迸射出无比耀眼的光亮。
“是!”女子退了出去,顺带着把门闭合。
站在男人身边的另外一人低嘲一笑,往后退了半步,身子半靠着顶天的梁柱旁侧,似笑非笑地盯着男人道:“我说哥,难不成你真的想跟席空合作来对付滕御吗?这样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皇甫炎眉睫一颤,侧身扫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道:“阿正,有些事情做一做,对我们没有坏处的。席空虽然不及滕御那样财大气粗,但也别忘记他在商场上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如果我们跟席空联手,未必就斗不过滕御!”
“可是在滕老爷子那边你该怎么去交待呢?”皇甫正摊摊手,有些无奈道:“哥,滕御的确是正正当当的商人,可是滕家的势力你我都知道的。先不说滕老爷子了,他在政界的名气我们都知道。就拿他那对父母来说就好了,如果他们动阴,我们谁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是的,单是滕御一人的力量并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家族的势力。而且,当今这个社会,无论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没有用钱搞不定的。如果他们真的敢与滕家作对,要担心的不仅仅只是滕御一个。可也就是这么一个滕御,已经足够让他们受的了,哪里还敢随意去提到滕家另外的那些大人物呢?因此,商界中鲜少有人敢随意去得罪滕御这个男人!
听着他的分析,皇甫炎淡淡一笑,赞赏道:“阿正,虽然你还没有真正踏足商界,但听到你这样的分析,我不得不说你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进军商界了。你分析得没错,滕御后面还有不少的大人物。不过你也要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滕老爷子如果知道了滕御所做的那些事情,你猜他还会出手帮他吗?”
被他那样一提醒,皇甫正立即便兴奋了起来。他的眼睛里面闪出了亮光,惊喜道:“所以……哥,你的意思是——”
“嘘!”皇甫炎的指尖往着唇瓣上轻轻一压,止住了皇甫正才要道出口的话语。而后,他慢慢地往着房门位置扫去一眼,那里的场景正巧是秘书把一名身形高挑的男人带了进来。
当然,来者自然就是他们今天晚上的客人——席空!
“你们两个都在,是特意等着我的吗?”席空今天穿了一袭白色的西装,在略微昏暗的灯光下却显得异样的端正,这样的男子,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令人回味无穷。
“他只是刚好今天过来看我而已,你不必误会。”皇甫炎眼风扫了一下秘书,那女子便很自然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内便只剩下他们三人。
席空在皇甫炎的示意下悠然地踏步走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后者便亲自为他倒了一杯红酒,而后对着他举了举杯子:“席空,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吧,这次你会来找我合作,是因为对任蔚然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吧?”
席空似乎一愣,在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时候悠悠一笑,道:“看来你的心思还挺敏捷的。”
“并不是我敏捷,而是对于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有留意。所以,现在我知道你们的事情也并不为过。”皇甫炎笑意淡淡,丝毫都没有掩饰自己所知道的内情,反而落落大方地道:“我会知道,是因为我有谴人留在滕御身边做调查。对于他的事情,我了如指掌。”
听着他那样的言辞,席空的眸子轻轻一眯,嘴角弯出来的弧度并没有形成笑意。
皇甫正则蹙眉,不明白为何皇甫炎要跟席空把话说得这么的直接。如果他去监视了滕御,那么便代表以后他也极有可能去监视席空。这样一来,席空对他还会有信任可言吗?
不过,他并没有料想到席空的回话竟然是这样的:“这件事情我很清楚,皇甫,咱们都是生意人,知道这里面周‘旋的意义。”
于是,皇甫正便有点懵了。
看来,往后他还得跟在大哥身边多学习才是,如此一来,理应就有更加多的社会经验面对大众了!
“如此一来,我们的目的都好像是因为任蔚然了。”皇甫炎的眼底忽然有抹凌厉的光芒掠出,一改他平日的温和xing‘情:“席空,你有多少的把握?”
“至少现在任蔚然对我的感觉不错!”席空的话语回答得模棱两可!
皇甫炎的瞳仁一缩,眸光似乎有抹不经意的冷冽扫射了出来,不过……只是一闪而逝罢了!
席空则微微一笑,慢慢地啖了一口红酒,那模样看起来很是自在,令人无法看穿此刻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们的目的都是因为任蔚然,看来就算现在合作,以后也会有斗争的可能了。”皇甫正拍了一下手心,轻笑道:“其实任蔚然这个女子我之前也有接触过,的确是很有趣的。不过……我觉得她的心思未必会放在你们身上,所以在合作之前,你们要不要先考虑清楚后果?”
任蔚然不会感激他们这个后果!
然则,那两名男人都为此轻蔑一笑,竟异口同声道:“不必!”
皇甫正微愣,随后无奈一笑:“看来,你们是铁了心要一起对付滕御了!”
那样一来,好戏就要正式开场了哦!到底是鹿死谁手,看来很值得期待呢——
☆、第188节:孤独痛苦地活着
法国,巴黎。
从沉睡中醒来以后,阳光正巧折射入眼。目光随着落地窗台的位置看去,在光与影共同映衬着彼此的地方,一道高挑的身影静静伫立。那样的修长、美好,令人产生一种想要去叹息的感觉。
任蔚然于是也这样做了,同时手肘往着床榻位置轻轻一压,身子慢慢地撑了起来。
阳台上那人慢慢转了身,二人的目光便贴合地胶在一起。
任蔚然的身子一僵,下意识里,立即便回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她的视线急速从男人那张完美的脸颊上移开,落到了自己的指尖位置。那里,早便已经完好,看来是通过手术后医生已经为她矫正了原本折断的手指。痛楚已经不在,但还有一点点的不舒适。
得罪了滕御的结果就是要承受苦楚,这一点任蔚然早便已经心知肚明。这个时候她苦涩一笑,再度抬起脸的时候,察觉到那男人的身子已经定定地伫立在眼前,眉心不由急跳了两下,反射xing地想要往后退开些许。
不过,事实上她并没有能够如愿,毕竟这个时候滕御的掌心已经扣压到了她的肩膀把她推向床榻,眼底有抹如同暴风一般的暗流涌出。他的声音带着专属于他的邪魅冷峻,阴沉道:“怎么,一醒过来就在想着席空的事情吗?”
任蔚然怎么也没有料想到滕御竟然会问这样的话语,一时错愕。待她反应过来想要应答的时候,滕御已经有些不耐烦地伸手往着她的脸颊拍了两下,低声斥道:“任蔚然,马上把他从你的脑海里面摒除!”
“我——”任蔚然想去反驳,却又发觉自己没有必要去解释这个问题。反正他认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改变的,是以她苦涩一笑,偏开了头颅低哼一声:“我想谁不是你能够控制得了的,甚至连我自己都无法自控!”
“你是想要反抗我吗?”滕御的言辞遽然变得阴冷,指尖压向她的下巴,冷笑道:“如果你没有办法控制,那么就由我来教你怎么控制好了。”
他话语到此处,指尖忽然便使力往着任蔚然的锁骨位置抚去。在女子反应前,他那只宽厚的掌心已经完全地包裹住了她的柔‘软位置狠狠的蹂躏起来。
任蔚然的身子一僵,在接触到他那双满带挑衅的目光下,不由心惊胆战。
下意识地,她觉得滕御的情绪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的模样——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令到一向都自信满满的他这样吗?不单纯是因为她的事情吧,否则滕御怎么可能会忽然间就那么失控?
心里充斥着疑惑,任蔚然咬紧了牙关没有去反抗。在数次的往来里,她渐渐懂得了这个男人的一个习惯,你越是反抗,他就越要把你往着地底踩下去。然则当你不会去反抗他的时候,他反而会给你喘息的空间。她想,只要这个时候她忍一忍,滕御肯定会平静下来的!
果不其然,她这样的想法在数秒以后就得到了回响。滕御忽然把头颅移开了些许,隔着一段距离紧紧地盯着她。而他眼底原本涌现出来的那抹恼恨,这个时候好像也减少了不少。此刻的他,反倒是多了一丝茫然的感觉——
于是任蔚然便长长地吐了口气,尽量地放柔声音去询问男人:“滕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你很烦躁?如果你愿意说,我一定会听……”
“闭嘴!”未等任蔚然的话语全部表达完毕,滕御便已经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一声讥诮的冷笑从他的唇瓣逸出,带着漠然的冷酷味道:“任蔚然,你是以为自己有多了解我?我告诉你吧,你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想要问你的吧,这个事情难道还要我跟你较劲儿吗?
任蔚然心里涌起了一丝无奈,嘴角抽搐了一下,道:“我知道我自己不了解你,只不过……我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因为刚才的你看起来好像很……寂寞!”
后面两个字,她说得特别的轻。可是,她确信滕御是能够听得见的。然则也就因为这样,她的心里有些惧怕。毕竟滕御那种骄傲的男人,如果被她说成是“寂寞”的话,想来对于他的自尊心会有一定的伤害。那么……遭殃的人肯定又会是她了!
可是,风暴并没有如同任蔚然预想中的那样到来,反而是滕御原本握着她胸‘脯的大掌忽然放松,同时慢慢地站了起身,居高临下盯着她看的眼睛里面有那么一丝的……叹息吗?
任蔚然说不清自己现在心里那种颤动的感觉算是什么,但就这样与他对视,她觉得自己的心绪完全无法自控。
滕御的另外一面,有些慌乱与张狂,却依旧是那样的不羁,这个男人……情绪与思想也都是千变万化的吧?否则,怎么可能会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呢?
“寂寞?”滕御忽然低笑了两声,脚步往着后方退了一步,猛地转过身背向女子,声调幽冷:“原来这个字眼可以用在我身上啊!”
他那样的言辞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完全就融入了他自个儿的那种意境中,令任蔚然的心莫名一悸。男人的背影很是清萧孤寂,好像他一直都只是独自一人,没有任何的伴侣——所以说,“寂寞”好像是真的能够用在他身上!
只是为什么她会心疼呢?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的关系要结束啊,就算曾经有过无数的美好记忆,这个时候也该是消退了的——
“任蔚然,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有些寂寞了。”滕御的头颅兀自转了过来,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往着女子的身上掠了一圈:“所以,从此以后,你也就随着我一起走进这个孤独的世界里吧!有了你,我就不孤独了!”
任蔚然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滕御便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让你加进来,并不是因为想要去创造一个两个寂寞的人形成一个热闹世界的氛围。只是让你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