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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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爷爷那边不好交待吧!”
“所以,你是想遵照悠悠的想法去做?”滕御忽然转身冷眼看着她:“可倩,为了悠悠,你要放弃我是不是?”
“现在并不是我要放弃你,是现实bi得我不得不低头了。滕御,不止我,悠悠,还有任小姐,你爷爷甚至还有其他……”楼可倩言语到了这里,有些哀伤地低垂下头颅,艰涩道:“我不得不那样做,我不能没有悠悠。”
“楼可倩,爱情对于你来说是可以出卖的吧?”滕御忽然抑止不住火气,掌心往着旁边的墙壁位置狠狠地砸了一下:“如果你一定要选择悠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机会我给了你那么多次,现在……如果你敢选择背向我离开,以后别后悔!”
楼可倩听着男人决绝的言辞,脸色瞬时泛起了苍白。这么多年来,就算她怎么任xing,他也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表情面对她,更别说摞下那般狠辣的话语了。一时间,她心里有些失衡。往后退了两步,她咬咬牙道:“滕御,我对你而言到底算是什么,是不是你一时xie玩的工具?因为之前没有得到我对你的真心回应,所以你觉得没有面子才会想征服我。现在……因为我要顾忌到家庭没有办法跟你在一起,你就硬要bi我走到末路去吗?如果我因为选择跟你在一起失去了悠悠,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我能够面对我的父母吗?”
“说到底,我在你心里就是不重要!”滕御一声嗤笑,瞳仁内弥漫出一股萧杀的戾气:“楼可倩,这样说来,你是真的已经做决定了?”
她不能够被他威胁,她从来都是独立自主的人,怎么能够因为他一时的恐吓就被吼住了呢?这么多年来她不是一个人支撑下来了吗,就算没有他,她也是可以活得好好的不是?而且,她是真的不能够失去悠悠,他怎么就不能够体谅一下她,反而说出这种话语来呢?
心里好痛,她往后退了半步,眼里吟着盈盈泪花,咬牙道:“滕御,是不是如果我不遵从你的意思去做,你也想要来对付我是吗?好啊,如果你真的是那么想,那就做吧,反正就算我们楼氏灭亡,我也不愿意成为你的傀儡。我绝对不会舍弃我的妹妹投入你怀抱变成只能够听从你摆布的棋子,我们玩完了!”
她那样说着,神色悲壮,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滕御的眉心一蹙,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说重,不由往前跨了半步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惜楼可倩却急退了好几步,对着他冷笑道:“我一直都以为你对我是不一样的,可是现在呢……现在就因为我不愿意抛下悠悠跟你在一起你就怀疑我威胁我。好啊,滕御,我在你心里原来就是只有这样的份量。我知道了,你别过来,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话语未落,转过身便往着长廊的另一端冲了出去。
滕御有些懊恼握紧拳头,看着女子远去的身影,并没有追过去。虽然心里明白自己刚才的话语说得重了点儿,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从来都没有真正向其他人认过错的,所以就算他的语气过分了,他也不会主动去跟楼可倩道歉。只是,自己以前一直都那么心仪着的女子竟然因为其他不算是缘故的事情而选择背弃他,他是怎么样都无法接受的!
可他们这样一来,就是真的玩完了?
他一直那么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就是想要去保护她,对付楼氏的那种事情他是断然不会做的。可楼可倩怎么就不明白这一点呢?若他真的能够那么狠心不去管楼悠悠,不是早就对她强行掳掠了吗?一如对任蔚然——
想到这个女子,他的眉心便不由自主地急跳了好几下。
他刚才想什么,强行掳掠?对任蔚然吗?
原来,他对她一直都是那么的粗暴,与对楼可倩的温柔是那么的天壤之别。而那个女子,一直都在默默地忍受着,从来都没有过多地激烈反应。他把她所有的缺点都控制得死死的,让她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所以,对她的无所不用其极,手腕厉害!
呵,因为不是自己想去珍惜的,就算用怎么残忍的方法都不会觉得有问题,楼可倩,你看不到这一点吗?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出来!”在思绪正紊乱的时候,忽然看到前端有一道身影似乎不断地踌躇着要不要上前来,滕御不由冷声一喝,道:“有什么事情就尽快说!”
那只是一名很是年轻的医生,在滕御记忆中,若没有错的话,他理应是负责跟进任蔚然手术后面休养的实习医生。估计是因为之前看到他发怒的模样所以不敢出来与他面对面吧。
听到他的喝叫,那年轻的医生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对着男人恭敬地点了点头,道:“滕先生,有些事情我必须要亲自跟你说。”
“说!”冷绝的两个字从滕御的唇瓣吐露出来。
“是关于你的太太,我……我希望你……希望你……”
“一句话说完它!”听着对方吞吞吐吐的话语,滕御不耐烦地喝叫:“快!”
“我希望你未来数天不要碰你太太,因为她的身子已经到了极限,再那样下去,她会没命的!”
☆、第181节:把她身心都禁锢
任蔚然不晓得为何这两天滕御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不过这两天她的生活倒是颇为平静,令她原本紧绷的心缓解了些许。不过周烈倒是每天都会定时来看她好几次,似乎是想确定她的病情如何。
对周烈,任蔚然并不反感,所以医生跟她说的事情她都会告诉那个男人。而之前医生让她必须呆在医院好好休息一阵子,可她着实不想在这边一直住院,是以这天她跟周烈说了想出院的事情。
周烈并没有太多表示,她以为事情不会成功的,可当天下午周烈再出现的时候却告诉她已经办理好出院手续,说是来接她出院的。不过条件是,她身边必须要请一个专业的护理照顾着。
任蔚然没有反对,比起在医院里的无聊生活,她情愿回别墅里做些……计划已久,早晚要做的事情!
~~~~~~
“少夫人,用餐吧!”女佣把食物送到任蔚然面前,态度却有些傲慢:“快点,时间不多!”
头颅正低垂着,眸光凝向书本的任蔚然因为听到这样的话语而微微蹙眉。她抬脸,看着那名女佣不解地询问:“我并没有要让你们把餐饮送到这里,为什么突然……”
“少爷早上就吩咐过的,让少夫人往后都留在房间里用餐。”女佣嘴角有抹低讽的笑容划过,语调也没有多少和气感觉,只冷冷道:“而且,少夫人的用餐时间有规定,十分钟如果无法用完,就只能够收起来。那么少夫人你就可以期待下一次的用餐时间再吃饭了。”
把手里的书本放下,任蔚然腾地站了起身,眸光紧盯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听到这样的话语都是会令人吃惊的。
听这女佣的口气,明显就是……那个男人对她进行禁锢了吗?甚至连她要去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了空间?
“滕御在哪里,我要去找他。”任蔚然手掌一推那女佣,转身便欲往着门口位置走去。
无论他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够控制她的自由,若真的要沦为他的禁锢,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整个身子已经被他禁锢住了,莫不是如今连她这个心都要禁锢么?
不,她绝对不要那样!
“少夫人,少爷说过不会见你!”女佣伸手去挡住了任蔚然的去路,神色冷漠,道:“所以,往后请你乖乖留在这里就好了。”
“不可能!”纵是脾气再好,此刻任蔚然也不得不生气了。她铁青着脸,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可能!”女佣给她回的也几乎是同样的话语:“少夫人如果固执的话,那么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任蔚然冷哼。
女佣的嘴角一咧,忽然便往后退了好几步,整个身子退到了门外之余,一声令下:“关门!”
任蔚然尚且来不及反应,便察觉到旁边站立着的两个人伸手把她的房门给拉上。她才冲上前去想要阻止,那些人却已经快速地把门给阖合了。然后,是落锁的声音传了进来。
是真的……现实!
任蔚然的心里一阵阵的冷凉,掌心拍打着房门便斥喝道:“你们不能够那样做,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放我出去!”
“别管她,我们走,这是少爷的吩咐!”门外,女佣的声音响起,决绝冷然,几乎没有一点儿的温度。
听着那“啪哒啪哒”地远离的杂乱脚步声音,任蔚然整个人都绝望地倒在地板上。
呵,她是怎么了?真的无路可逃了吧?
身子,有些无力地往着地面瘫软。触到那冰凉的地面后,整个心都变得寒气bi人。
不能这样,如果不做任何事情,那么她整个人也就毁了。至少,她该与滕御商量一下,让自己有个转弯的空间才是——
迅速走到桌面上执起手机,她飞快地拔了一个号码。在电波里静谧地开始接通时候,她的指尖揪紧了手机,心里地忍耐着心里的惧怕令自己冷静一些。
提醒着自己必须要好好说话,不可以用任何质问有关的言语与那个男人对话……
“喂!”冷漠的言语夹带着尖锐吵杂的声响透过电波传了过来,可以察觉到对方正处于一个杂乱的环境里……
音乐、尖叫、酒杯碰撞的声响,吆喝——
是在酒吧吗?
“滕御,是我。”任蔚然努力压抑住心里的烦燥感觉,轻轻地开口:“你在哪里?”
“有话直说!”滕御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耐烦。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吩咐佣人把我锁在这里。”知道这个男人向来不喜欢废话,是以任蔚然深呼吸口气,把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你这样做……不合理!”
冷冷的嗤笑从电波传来,而后便是直接挂断了电话的“嘟嘟”声响回落在耳畔。
任蔚然的眉心一蹙,看着那电话有些无法回神。
到底是怎么了?他就那样直截了当地挂了她的电话,甚至连丝毫解释都不给她?
那么的霸道,专属于滕御的做法!
可是,滕御,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有多伤人吗?对于你而言,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这样的你,总有一天会失去那些原本可以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吧!
心,越发冷凉。而后连再次拔号的力量都不再有了。
任蔚然有些无奈地跌坐在沙发里,屈起了双脚,头颅埋入了腿‘间。
~~~~~~
等待绝对是一件痛苦且漫长的事情,可是任蔚然却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等待。耐心她有了,现在只欠缺一点点勇气。
之前男人挂她电话的事情便已经很明显地告知她,他绝对不可能会改变主意。可是……为了自己的未来,她必须要去努力才是,无论付出任何的代价!
听到房门似乎传来了“咔嚓”的声响,原本伏在沙发上的女子立即便站了起身,看着从外面一步一步走向她的男人。
☆、第182节:改变一生的交缠
那人是滕御,只是,此刻的他身子摇摇欲坠,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在状态的模样。
任蔚然的眸子轻轻一凝,察觉到男人那凝着淡淡红晕的脸颊,眉心不由急跳了好几下。除了他略嫌凌乱的步调以外,她还闻到了他身上传出来那种淡淡的酒精味道,有种芬芳的香气,却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没错,他喝酒了,而且看那模样,是喝醉了!
“滕御……”任蔚然叫唤的话语才出口,身子便已经较那个男人的体重压住。她心里一紧,才想要去推他,男人却急切地压住了她的肩膀,眼底有抹耀眼光芒掠出:“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
任蔚然心里一阵疑惑,眉眼稍凝,不晓得他说的“为什么这样做”到底是何用意。
“我待你还不够好吗?这么多年来一直都相让……”滕御的话语并没有何止,反倒是有些急切地从那涔薄的唇瓣里吐了出来,一字一顿:“你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啊……”
听到这里,任蔚然心里总算多少也有些底子了。
滕御这些话语……是想要对着楼可倩说的吗?因为醉了,才会在她面前这样的肆无忌惮!
心,一阵阵抽搐,她苦涩一笑,眼底有抹暗涌的潮润色彩沁出。
想来滕御今天会喝醉完全是因为心烦楼可倩的事情吧!那个女子的魅力还真大呢,竟然能够让他这样的男人费尽心思地想得到。只是如今他们的关系并不和缓,就因为她那天不经意与楼悠悠提起他们在一起的那件事情?
任蔚然心里了然这事情以后,不免有些懊悔。若当时她不那么冲动,也许就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了——
可事情总还是要解决的啊,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
“滕御,她会明白的,你给她一点时间吧!”掌心轻触着滕御的肩膀,任蔚然声音很轻柔:“别把自己bi得那么急——”
“闭嘴!”男人忽然一声冷哼,指尖往着女子的脸颊戳了两下,哼道:“你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谁要你把我的心里说出来的?不准说——”
他的眼睛,染着一层迷茫的色彩,有些不太真切,令任蔚然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