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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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让你今天晚上到这个地方找他。”女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小的纸条递到任蔚然面前:“周先生会过来接你,衣服和首饰都准备好了,少夫人早餐后可以做个面膜,下午弄好头发化完妆就可以出去了。”
做什么呢,又是为了掩人耳目吗?既然已经与楼可倩在一起,为何还要她来充当滕家的女主人呢?抑或是,今天晚上会成为她身份为滕少夫人的最后一夜,所以,他要给她留些什么?
昨天晚上他丢给她的那些照片是他用以威胁她的证据,她没有办法对他的决择say‘no,可这样也并不代表他就能够随心所欲来主控她的一切。若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她情愿一拍两散。
但她最终还是不愿意去做到这一步的,毕竟就算她不为自己着想,父亲与任家,她不可能不顾——
她没有任何的选择!
“这种表情,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不用说我也猜到了。”有男人轻淡的声响从大门口位置传来,同时是一并踏近的脚步声。
任蔚然的注意力转向那人。
男人修长的身子在室内灯光的折射下显得更加高挑俊秀,那道长长的剪影随着他的步伐晃动,有种朦胧的美感。
可任蔚然对他却是心里筑起了一道防线,皆因她绝对不愿意与这人单独在一起。
而男人却已经挥了挥手,示意着女佣全部都退开,令这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对他这般从容不迫地吩咐着滕御别墅的人,任蔚然心里有些不好受。她咬咬牙,拧着眉心冷笑道:“席空,你真是个没有礼貌的烂人。”
“我一直以为,以我们刚开始相处的状况而言,你对我的印象没有那么差,看来我错了哦!”席空笑了笑,那神情颇有些无辜:“蔚然,你真的打从心底里这么讨厌我吗?比起滕御对你做的那些混账事情,其实我并没有真正做过什么事情来伤害你吗?甚至……我还曾经救你于水火中,难道说你不应该感谢我一下才是吗?”
见过不要脸的,但任蔚然却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冷笑,转过身不去看席空之余更是把自己的头颅偏开。凝着窗外那片蔚蓝色的天空,她漠然开口:“席空,不用装了,你的伎俩太烂,我不会上当……喂,你做什么,放开我!”
在她才想要对他进行批评时刻,那个男人却猛然伸出手臂过来环住了她的腰身,令任蔚然的心脏急速地狂跳了好几下。她拼命地晃动着自己的肩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哪里料想到那男人却是一声冷笑,低哼道:“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把你的衣服都剥光,让你成为这幢别墅的笑话?”
他的言辞阴冷,仿佛如果她再继续挣扎下去,他必然会那样做一般。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任蔚然迅速停止了所有的抵抗,那双清澈的眼瞳里蕴藏着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冷冷瞪着男人斥道:“席空,你不止是个大烂人,还是个混账。这个世界上,最该下地狱的那种人就是你这样的。滕御会伤害我,可是至少他是光明正大直截了当给我伤害,他不像你,总是不断地威胁别人。”<e‘on!”席空因为任蔚然的话语而冷笑一声,指尖轻挑地勾起了她的下颚浅笑道:“别跟我说滕御的手段,他是怎么样卑鄙的一个人就算你不说我也是了解的。我跟他,最多只是半斤八两罢了!”
终于承认了他自己是个卑鄙小人了!
鉴于他忽然的认错,任蔚然有一丝困惑。她咬牙,强行bi迫着自己不要去在乎这个男人的想法:“果然是不要脸的。”
“嗯哼,我们的确是不要脸,可是这都是因为你啊!”席空笑得温和,那闪烁着清亮眸光的眼睛里深意不明:“蔚然,其实我很喜欢你——”
他的话语,说到后面竟然变成了一种轻柔的呢喃,仿佛出于他口中的那些言辞,可信度极高。
若只是看到以前的席空,任蔚然觉得自己理应是要相信他的。可是如今却不然,他对她的算计与伤害她可都是一一都记挂在心里。是以,对于席空这样的“表白”她只是嗤之以鼻:“抱歉,你的‘喜欢’太过有压力了,我承受不起。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那么就拜托你把我放开。最好离我远一点,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的存在。”
听着她这样绝情的话语,席空的眼底忽然涌现出一抹黯然的色彩,仿佛他的心情已经变得极之不悦,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任蔚然导致的——
任蔚然可以察觉到男人的神色表情变化,这令她心里七上八下。
总觉得,若是真的混蛋,不应该出现这种表情才是。而席空方才的表现有那么一瞬令她觉得,他并不是在演戏!
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呢?这些男人不都是因为喜欢亵‘玩她才会靠近她的吗?他之前也是温柔的,滕御也是,可是最终,他们不都是一样地出场了她吗?
所以,她应该要坚定自己的决心,对他们不要有任何的信任才是——
“我真受伤。”席空的指尖,忽然轻轻地扣压住了任蔚然的嘴角,同时他的头颅已经低垂下去,直接覆上了她那薄薄的唇瓣。
任蔚然的心“咯噔”一跳,瞳仁扩大,有些无法去接受如今这样的反应。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刻,某人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呵呵,任蔚然,原来……在家里勾‘引别的男人,也是你的强项啊!看来,我是一直都低估了你呢!”
☆、第170节:保护她不受伤害
即便不用去看,任蔚然也能够料想到说话的那个人是谁。这个地儿,除了滕御以外,没有任何人敢对她这么无礼——
是以,她的手心很快便递伸出去推开了原本扶着自己肩膀的席空,转过脸便去瞪着那男人。后者一脸的冷漠,那幽幽盯着她的双瞳内里闪烁出来的光芒带着如寒冰般的凛冽,可见其心情有多么的糟糕。
当然了,此刻站在他身边的那女子却有些错愕,她的视线,定格在席空脸颊上。错愕、不解、疑惑、尴尬……那是许多情绪夹杂在一起的表情,有些可笑!
任蔚然咬牙,轻抿了一下唇瓣,手背抚上嘴角擦拭去席空留下的味道。只是,这样的动作却明显地惹怒了对面那个男人,在他看来,她这样的动作不过只是想要毁尸灭迹罢了。
于是,他往前跨了几步,不去搭理他后方那女子的叫唤直接走到了任蔚然面前,冷笑着道:“任蔚然,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她有许多事情都做不出来,但没有必要跟他解释。本来她是不愿意与席空有任何关系的,只是这一次……她应该利用一下这个男人去逃离滕御的控制了。
任蔚然打定主意后,轻哼一声:“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我们都不用去过多解释了。滕御,我们就这样吧!”
就这样算了……纵然心里会疼痛,但相信时间会把她治愈——
哪里料想到滕御在听到她这样的言辞以后竟然冷冷一笑,摊开双臂道:“任蔚然,你开什么玩笑,这游戏是你说停就能够停的吗?不要忘记当初你答应过我什么。那个条件,你还没有完成,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条件?
这两个字在任蔚然的脑子里面回响了好一会,随着她脑瓜子的转动,最后终于完全明白了过来。
滕御所说的,是她要为他生一个孩子的事情吗?
任蔚然的心里有些不味儿,她怎么会想得到滕御还会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呢?明明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了不是吗?大家没有感情的话,何必去折腾到下一代?如果她真的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楼可倩的心里难道不会有疙瘩吗?
她咬咬牙,有些冷然道:“你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不是吗?滕御,为什么一定要bi我做这件事情呢?”
“你错了,把你留着,之前哄你,就只是为了让你做这个。”滕御倒是落落大方地承认了一切:“老头子让你当我的老婆,不过就是想多抱一个重孙子罢了。除了阿悦以外,只要你再生一下,他对我就不会有任何的要求。所以,你必须要留下来为我生一个孩子。”
“你想生孩子,为什么不跟楼小姐一起生?你们是相爱的两个人,只有你们的结合体才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我……”任蔚然想要反驳,但却被滕御那忽然扫射而来的冷漠目光吓住。她闭了唇,心里有些不安。
总觉得,滕御看着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威严而凌乱的光芒,仿佛在警告着她,再说下去,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到底这里面出了什么样的差错呢?
是因为,他们……哦,不,是楼可倩她缺乏生育能力吗?
这个念头在任蔚然的心里衍生后,把她吓了一跳。她掌心捂住了唇瓣,目光急切地往着楼可倩的脸颊看去,却见那女子脸上凝着一层忧伤神采,不免心里微沉。
她绝对不是故意去说起这件事情的,可是话语都已经出了口,那就是覆水难收的了。
她咬咬牙,对着楼可倩抱歉地垂下了头颅,轻声道:“抱歉,楼小姐,我不知道……”
“够了,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这个什么都不懂,一无是处的女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滕御冷寒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带着专属于他的霸道气势:“总之,孩子没有生出来以前,你休想离开!”
他的意思与态度都已经很明显,她没有逃避的余地!
任蔚然心里不免有些感慨,她苦涩一笑,幽幽道:“如果我说,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你生育的呢?滕御,你会放我走吗?”
听着她这样的话语,不仅是滕御,便连楼可倩与席空也都一致地把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不管你信不信,我个人也是非常难孕育的。”任蔚然微微偏开了脸,沉声道:“你可以请专业的医生为我做检查。”
“怎么会这样?老头子当初让我娶你的时候难道没有调查清楚这一点吗?”滕御因为她的话语而紧蹙了眉,轻喃着道:“不太可能——任蔚然,你是想给我添麻烦吗?”
“我没有,我说的是事实。”任蔚然有些无辜地摇了摇头:“你可以请你的专业团队来审查。”
其实说到底,她与楼可倩都不过是同类人。不一样的是,对方有着滕御的宠爱,而她却没有——
之前滕御所做的一切,都不过只是要bi楼可倩去面对内心真正的感情罢了。而她,从来都只是他们人生中的配角。她累了,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
“过来!”滕御明显有些恼怒,忽然掌心一揪任蔚然的臂膊便要往外走去,但却教席空拦住。他的眉尖一横,冷笑道:“席空,你想与我作对吗?”
“滕御,你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想与你为敌。就算明明知道可倩喜欢的那个人是你,我也没有真的想过要伤害她。不过现在……你想伤害任蔚然,我就绝对不允许了!”席空淡漠地笑了笑,道:“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决定要保护这个女孩子。让已经伤痕累累的她,不再受你任何的伤害。”
谁能够料想得到,席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语呢?事情明明不该是这样子的啊!
任蔚然看着男人那认真的表情,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阵激荡。
姑且不论他们以前如何,这个时候席空给她的感觉,好像是真的会保护她一般。可滕御,他会让对方那样做吗?
☆、第171节:最后的逃跑绝招
任蔚然担心的事情是自然而然的,而滕御的反应与她的想法也没有多大的差别。在听到席空说出那样的话语后,他冷漠地笑了笑,嘴角那讥诮的弧度扩张,那狷狂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很没有礼貌。
可这个男人不在乎,反而是掌心往着席空的肩膀位置狠狠一推,道:“席空,这是我的地盘,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你识相的话就马上给我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席空的火气似乎也上来了。他冷笑一声,长臂竟然腾伸了出去把任蔚然扣入了自己的怀里护着,道:“滕御,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但不代表我不能够带着她离开!今天我就偏要带她走!因为像你这样**而滥情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得到蔚然的欢心。”
他的语调,强势而凛冽,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势。
滕御没有似乎料想到席空竟然如此无视,一时间火气上涌。他青筋暴跌,脚步往着他们那端踏了过去,嘴角那冷漠的笑意渐渐加深。
任蔚然暗叫一声不好,知道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她侧眸,目光戚戚地凝向楼可倩,希望这个时间段里她能够开口说一句话语。她明白,只有楼可倩才有可能制止滕御的举动,毕竟那个男人心里一直都是爱护她的。
然而楼可倩这个时候似乎有些茫然,那紧盯着她的目光里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她掌心握成拳头,没有任何要cha足进来的意思。
任蔚然深谙一个道理:没有人可以依靠的时候,你只能够靠自己!
面对楼可倩的呆滞,她心里微沉,掌心往着席空的胸膛轻轻推抵一下,在那个男人错愕的视线下微微昂起头颅,无所畏惧地盯着滕御:“滕御,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打个商量。其实离开是我自己的意识,与席先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