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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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滕御点头,伸手把她往着自己的怀里拉去,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柳芽笑得分外明媚。
眸光,掠过那躺大地面上的女子,她瞳仁内闪出了一抹讥讽的光芒。
她原本是好心好意劝任蔚然离开滕御的,可惜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机会。如今,她出手了,就要让任蔚然再也没有任何的翻身时机。
“可怕的坏女人。”滕悦小声嘀咕,看着任蔚然的眉睫轻轻晃动,心里一动,立即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脸,道:“妈咪,你醒了?”
“嗯?”从方才那晕眩中回过神来,任蔚然眨了眨眼,而后长吐口气,幽幽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苦涩一笑。
滕悦的手掌扶到了她的臂膀上,道:“妈咪,来,我扶你起来。”
任蔚然眸子往着男人脸颊上瞟去,但见他嘴角正吟着一抹似笑非笑,凤眸内的桀骜亮光闪烁,仿佛在讥讽着她的幼稚。
“起来吧!”滕悦靠近任蔚然的耳畔轻劝开口:“不要理他们。”
“嗯。”这小孩倒有几分可爱。
任蔚然在他的扶持下慢慢地坐回了椅上。
滕悦坐在她旁边,轻轻揉着她那白皙手臂上带了一些红肿的位置,道:“疼吗?”
“不疼。”看着小男孩年纪虽小却谨慎细心,任蔚然不由欣慰一笑。
或者,比起身子的疼痛,心里的伤才算是真正折磨人的吧!
滕悦目光扫了一眼那伏到滕御怀里的女子,撇了一下唇,道:“不要脸。”
“阿御,你再给我放肆试试看?”滕御大怒,冷斥道:“是不是嫌刚才那一巴掌不要重。”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小男人倒是不畏惧,只继续嘲弄道:“我打心底里就看不起你。”
滕御的神色不免暗沉。
若不是柳芽死命拉着他的手臂,想必这个时候他已经再度大打出手了。
“小悦,你跟妈咪说一下你有国外的生活如何好吗?”任蔚然知道不能够让他们继续处于对立的态势,立即柔声哄着滕悦:“以后妈咪跟你一起学习。”
“好!”滕悦到底还是小孩子,很快就把滕御抛诸脑后,对着任蔚然笑道:“我就来说说我成长的故事好了。”
任蔚然的眼角余光缓缓地往着滕御与柳芽身上移去,心里却思绪万千。
她想,滕悦方才所说的话语肯定是有玄机的。
那么他们父子的关系……是不是也另有隐情呢?
☆、第101节:没有权利
看着滕悦熟睡中的容貌,任蔚然嘴角一弯,淡淡笑开了。
这孩子话多,但xing情却有些怪异。
他的兴奋与叛逆反差相当大,可以在前一刻与某人成为敌人,但却有可能在下一刻和好。
滕御是先送柳芽回家的,他把她送到她所住的酒店时候,亲自送了她上去。
而这个时候滕悦告诉了任蔚然一点事情。
他并非滕御的亲生子,而是其姐姐的儿子。
也就是,其实滕御不过只是滕悦的舅舅罢了。
原来滕家还有一个大女儿,可惜数年前因为飞机失事身亡。
连带着滕悦的父亲也一并离开了。
如今,这个年过八岁的小男孩,因为进驻了滕家,正式成为了滕氏一族的孩童。
其实只是孙小少爷而已——
可他既然已经认定了她是他母亲,那么以后她就要照顾他。
这孩子与她投缘!
当然,其实他与滕御也是投缘的。当柳芽不在的时候,回程途中滕悦与滕御相处得竟也是十分融洽!
到了温馨园以后,滕悦囔着吃了些东西便要任蔚然上楼跟他聊聊天才愿意睡觉。任蔚然也便哄了他,直到此刻她自身也感觉到了一些困倦。
脸颊还是火辣辣地疼痛着,不好受。
“叩——”
听着敲门声音响起,任蔚然立即起身,走去拉了房门。
“他呢?”
“他刚睡着了,有事情出去再说吧!”任蔚然看着长廊位置站着的那男人,嘴角弯了一下,因为牵动了那被他所袭打而还有些疼痛的耳根,她忍了下去。
看着她收敛起那淡薄的笑容,滕御冷哼了一声,往后退了半步。
任蔚然随着他走了出去,而后轻轻带上房门。
滕御最终走到了阳台位置才停下身子。
“他跟你说什么了?”滕御仿佛已经知晓任蔚然的心里想法,看着外面的风景时刻,双臂环上了前胸,淡而无味道:“任蔚然,不要告诉我他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之类的话,我已经听腻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嗯?”
任蔚然抬起脸,瞪着滕御冷声道:“滕御,他还是个孩子,你应该给予他多一点耐心。你那样的暴力对待,只会让孩子觉得疲惫与害怕而已。他肯定会越来越疏离你——”
“闭嘴!”滕御及时打断了她的话语,冷声斥道:“任蔚然,别以为阿悦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的想法从来都不曾改变过,所以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改变。你识相的话现在就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听着他那严正言厉的话语,任蔚然到了喉咙的话语都吞咽了回去。
罢了,反正他们之间的交集……绝对不会是一辈子的!
“我已经想过了,生子协议的事情,我不会那样做的。”任蔚然掌心握成拳头,冷声道:“总而言之,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在一个不健康的环境中成长,所以你还是死心吧,不论你怎么bi迫,我也是一定不会答应帮你生孩子的。”
“孩子会很健康,只要你生了下来!”滕御微眯了眼眸,沉声道:“任蔚然,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听到拒绝我的话语,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任蔚然看着他转身准备离开,身子往着旁边一移,道:“滕御,你休想!”
她胆子倒是变大了,竟然敢走出来挡他的路!
滕御冷笑,漠漠地嘲讽道:“任蔚然,你以为我现在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我知道你不是,我不过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想法已经破产。”
“不,没有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败的那一个。”
他的信誓旦旦令任蔚然心里一堵,她摇了摇头,失声道:“这一次你的方法是什么?”
滕御唇瓣一弯,淡而无味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想这一次,我们玩命好了。”
任蔚然双脚一软,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半步。
男人的身子却是越发bi近,一字一顿道:“任蔚然,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不!”任蔚然在他话语落下以后便直接挑衅了他:“滕御,我偏不!”
“是吗?”滕御掌心往着一伸,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道:“那么,如果我说要季风的命呢?”
任蔚然的心脏一僵,身子如同被狠狠袭打了一下,差点跪在地。
她的命可以不要,但季风的命……她一定要保住才是!
☆、第102节:忍气吞声
“妈咪,今天我们去打球吗?”滕悦把牛奶杯放下以后,兴冲冲地询问:“我最近高尔夫球觉得不错,想试一下身手。”
“高尔夫球?”任蔚然心里一惊,手中握着的餐具便放回了桌面上。
“当然,我最喜欢这运动了。”
可是,你行我不行啊!
任蔚然抿抿唇,嘴角抽了一下,道:“小悦,可以换别的吗?”
“那篮球吧?”
“呃?”任蔚然额头有汗水冒出了。
篮球比较多是男人的专利,女孩子嘛……
看着她那为难的神色,滕悦便换了一个:“足球喜欢吗?”
“我挺喜欢看的。”
“只是看?”
“呵呵……是!”
滕悦摊了一下手,道:“妈咪,你平时都不运动吗?”
“有!”任蔚然长吁了口气,道:“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除了游泳以外呢?”
“球。”
滕悦点点头,侧过脸去看那个主席位上的男人,道:“爹地,你说我们去做什么好?”
“那就高尔夫球吧!”滕御把手中的报纸丢到了旁边的位置上,道:“不过,到了外面,你可不能够叫她妈咪。”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听爹地的话就没错了。”
“那我也必不叫你爹地。”滕悦拿起了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动作优雅自然:“好了,我先上去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球,然后就陪妈咪去游泳。”
看着他的身影匆匆往着楼梯口跑去,滕御的目光扫向了任蔚然。
女子直接避了他。
昨天他们最后的对话是他以季风的xing命来威胁她,他们最后算是不欢而散。
洗澡后,她找了个借口跑去陪滕悦睡了,之后一直都没有交流过,她并不知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说起季风……其实是她心底的一道伤痕。
那是她在纽约读书时候认识的同学,一个很温雅的男子。
若不是因为被父亲的债务bi迫着,她想他们会是很幸福的一对。可是……上天总是爱捉弄人的,她回来……甚至都不敢跟那人说。
她害怕看到他眼里的伤痕,更害怕自己与他见面以后那男子会对她流露出鄙夷神色。
现在的她已经成为他人妇,虽然说这个男人愿意离婚,若她真为他生了孩子,那么她与季风就肯定回不到过去了。
可如今滕御已经知道了季风的存在——
回来了这么久,因为一直都被自己的事情烦扰着,她甚至都还没有时间来得及去想那个男子的事情。这一回听着滕御提起,昨天晚上她几乎是一夜无眠。
终究是一段情……伤与痛并存着的——
她无法成为那个幸福的女人!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滕御却仿若能够看穿她的心里想法,在她目光才移到了落地窗台外面的风景时候,直截了当询问:“任蔚然,我想听到一些实在xing的事情。”
“我没有想法。”任蔚然只能够如是回答。
生子协议,她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决定。
不可能因为被他那样威胁着就去答应他,也许他只是随便说说,根本不打算那样做的。
“任蔚然,你不要给我打哈哈,我说到的事情,肯定会做到。你不做的话,季风的命就归我的了。”滕御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道:“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去考虑,否则,我会开始布署把他玩弄于掌心中。”
“滕御,你太过分了。”
“我要的就是这种过分。”
任蔚然掌心往着桌面轻轻一拍,咬牙道:“你到底要把我bi到什么地步才愿意放手?”
滕御勾着唇瓣淡薄一笑,瞳仁扫向那二楼位置:“如果你想让阿悦也知道这件事情,我不介意的——”
“滕御!”
“他下来了。”
任蔚然的眸子立即沿着楼梯口看去,果然看到滕悦正跨步下来,后面的话语不由都吞咽回了肚腹里。
现在这样的状况,她忍一时之气是必须的。
~~~~~~
这是任蔚然第一次到gold—hall。
这是一间专门为有钱人成立的运动会所,连名字都甚是有气势。内里设置自然也都是为了满足有钱人而设立,运动场地宽广,运动项目竟然也是应有尽有。
“蔚然,快点。”跨步下车后,滕悦便伸手拉扯着任蔚然直接往里走去。
任蔚然嘴角吟了一抹淡雅微笑,随在他身后迅速远离了滕御。
可惜,在跨入gold—hall,碰上那迎面来而来的人时,她却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第103节:赌注一亿
那是两男两女。
男人是皇甫正与席空,女子则是楼可倩与楼悠悠。
看得出来他们是约好而来的,也能够想像得出来他们是这里熟客。
皆因,周遭的人看到他们都在不断地点头哈腰。
任蔚然的直觉一向很准,她觉得她与他们碰在一起,肯定会出些状况才是。
可惜,这个时候她是唯恐避而不及了。
“滕大哥!”楼悠悠率先往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目标自然是随在任蔚然与滕悦身后的滕御了。
楼可倩与席空、皇甫正三人也都同时走近,脸上都凝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任蔚然也不好皱着眉,对着他们展颜便是淡淡一笑。
“妈咪,他们是什么人?”
小男孩的声音忽然悠悠响起。
任蔚然心里不禁微急,倒抽了口冷气。
滕悦声音不大,但她却确信这里的人都听到了。而且,之前他一直都听滕御的话语没有在外面唤她妈咪,可这个时候他突然这样叫唤,明显就是有点儿向着楼悠悠挑衅的份儿——
她掌心揪紧了滕悦地小手,往着他瞪了一眼。
小男孩耸耸肩,一脸无辜的模样,道:“妈咪,你看着我做什么,我也只是为你着想而已。难道说,你愿意看着别的女人往着爹地的怀里扑过去也视而不见吗?”
到了这时,那几人的目光便真的全部都定格在他们身上了。
任蔚然很想要找个地洞往里钻,可惜滕御的目光却令她觉得更加害怕。
他一定会在想,是她教导了滕御说那些话的吧?
“滕大哥,你什么时候有个小孩子了?”楼悠悠不解地瞪着滕御,道:“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件事情?”
“他是我的儿子滕悦。”滕御也不多解释,把手臂从楼悠悠的臂膊中抽了出来,掌心往着任蔚然的肩膀位置一搭,对着皇甫正与席空道:“忘记介绍了,这位我是我的妻子任蔚然。”
以前他们是夫妻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