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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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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如此疯狂


任蔚然看得很清楚,那个男人……是滕御。
而她也知道,他进入巷口看到的情景,正巧是楼可倩遭遇到那劫匪毒打的情景——
这男人大概要发飚了吧!
她心里如是有这么一个想法。
否则他眼里那种犀利的光芒代表什么呢?
果不其然,她还没有来得及再多想一点的情况下,却见滕御在那两名劫匪同样处于错愕状态时长脚已经往前一跨,握紧拳头直接先往那男人脸颊上甩了过去。
而后……他连那女子都似乎不打算放过。
“啪——”
不仅仅是用手,他这回踢向那女子胸膛的竟然是……脚板!
女子承受不住他那残酷的一脚,身子往后扑去,整个人便直接趴倒在地板上,口中吐出了一大口中鲜血,把地板都染成了一片殷红的色彩——
任蔚然一愣,心里暗自抽了口冷气,但见那男人似乎也被惊住,一时竟然没有了动作。
滕御却完全不然,他在那女子倒地的同时已经回转了身,掌心扣住了那男人的肩骨位置便是狠狠一个大力撞击,在他身子倒向地板的同时腾出了那条修长的腿脚,在男人落下之前把他踹飞起来。
最后,在一声巨大的“碰”声响动下,男人趴到了那女人的后腰上。
“啊——”
男人与女人凄厉的叫唤声音同时响起,地上便被喷溅出点点滴滴绚丽的杜鹃花——
这样的场景平时只有在电影中才能够看得到,真真切切出现在眼前时候,任蔚然还是被吓住了。
她伸出手心捂住了唇瓣,为眼前所见场景感觉到胆战心惊,胃部甚至涌起了一阵阵的恶寒感觉。
她知道那男人身手不错,但没有料想到他竟然下手这么狠。
那不是直接把人家往着死里打吗?
他如此疯狂的目的,是因为……
断然不会是因为她吧?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着那个痛苦地咬住下唇深呼吸的楼可倩看了过去。
那女子的态度与她正好相反。
楼可倩此刻正用掌心捂住了膝盖位置,似乎因为倒地时候趴在地上,有点撞伤的意思……
再且,她的小脸也是涮成了白色,脸颊印上被男人甩下的巴掌殷红,两种极端的色彩相映成衬,令她的脸颊表情变得有些诡异。
“可倩!”滕御急步走过去扶着楼可倩坐起身,柔声询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楼可倩虽然这般说话,但却紧拧了眉,掌心按压在膝盖位置,似乎在强忍着难以承受的痛楚。
她今天只穿了一条及膝的裙子,那原本穿着的丝袜已经被磨破,膝盖上明显有斑斑血迹涌出。
“还说没事,都流血了。”滕御察看到后,脸色瞬时一沉,长臂横过了她的双腿把她抱了起来。
楼可倩微愣,掌心往着他的肩膀拍了两下,道:“滕御,不要,你先去看看任小姐——”
“她有什么好看的,不是好端端坐在那里吗?”滕御一声冷哼,讥笑道:“你看你,明明完全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却还处处想着别人,也不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救。”
“滕御,你怎么能那样说话,我也是看到她是你妻子才不顾安危出手相救的,你现在倒是反过来责怪我了吗?”楼可倩秀眉皱紧,眼里散射出来的光芒有些不悦:“如果你觉得我不对,为何还要下来救我们?”
“我还不是因为你才……”滕御话到此处,立即噤了声。
楼可倩踢了一下双腿,咬牙道:“既然你如此不乐意,那放我下来好了,我不用你管。”
滕御浓眉一挑,沉声道:“可倩,你该知道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好了,别闹,我送你到医院去。”
“可是任小姐她——”
“不用管她。”
楼可倩看着男人那横眉冷目的模样,一时倒了不再开口。
皆因,现在她的膝盖也确实疼得厉害,而且任蔚然这个时候也对她挥了挥手,那证明着对方理应没有什么大碍才是——
当然,她看不到的是,女子那被头发挡住了的嘴角旁侧,有血丝顺着颚骨不断地蔓延而下,直至爬蜿上她的颈部。
在滕御的脚步踏离的巷口以后,她才慢慢地扶着墙壁站起身。
她艰难地迈着脚步往前踏去,脑子被一阵阵晕眩侵袭过来。
可是,那个男人的话语却清晰地不断回落在她耳畔——
原来在他心里,她竟然是不值得救的……
呵呵,在他心里,她这个妻子远不及他喜欢的女子的姐姐来得重要……
一阵钻心的疼痛冲刺上了头顶,她不及细思,整个人便眼前一黑,往着那个迈出巷口的台阶栽了下去——




☆、第73节:不会赖账


脸颊似乎有冰冷的气息传来,仿若是一种柔软的物体在轻轻触摸着肌肤,很是小心翼翼的感觉。
原本那火辣辣的疼痛很快便消散,一阵阵舒适之感从任蔚然的身子油然而生。
她指尖揪住了被单,猛然撑起了眼皮。
目光首先接触到的,是一盏散射着刺眼光芒的吊灯。
四周都是粉涮的白墙,空间偌大宽敞。
摆设很简单,却高雅不凡——
像是某些大户人家的主卧室……
任蔚然眨了眨那双清灵的眼眸,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圈,最后聚焦在屋内唯一的生物身上。
那是一张很俊雅秀逸的脸庞,浓眉大眼,剑眉俊朗,瞳仁内蕴含着一双如同黑珍珠般清雅透亮的眼珠。他的五官看起来很立体,以完美的线条勾勒出来,棱角分明,却又带一股温雅气息。乍看起来,是个很懂得照顾女子的成功男人!
他身上一套纯白色西装裹身,以那名贵的质地看起来,想必他定是个事业成功的领导者!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男人看着女子的目光聚焦在他脸颊上,淡淡一笑,温柔道:“需要起来吗?”
“好,谢谢!”虽然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但看他的动作行为,任蔚然知道自己必是他救护回来的,是以也没有什么戒心。
男人弯身把好扶起。
任蔚然抿抿唇,柔声道:“谢谢你,请问你是……”
“我叫皇甫炎,你可以直接叫我皇甫!”
“皇甫先生。”任蔚然浅笑:“我是任蔚然。”
皇甫炎似是微愣,坐到了床畔边缘淡淡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任蔚然眉心轻轻一拧:“你好像有点惊讶的样子。”
“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名字。”皇甫炎淡淡一笑,道:“很好听。”
“不过是个粗名罢了。”任蔚然眸子往着落地窗台瞟过去。
时至黄昏,似乎她昏迷了不少时间。
皇甫炎似是得悉其心思,目光追随着她看了出去,道:“你昏迷了几个小时,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吧?”
任蔚然这才想起自己遇劫时候的状态,不由心里一惊,急道:“有没有人给我打过电话?”
“有位先生来电了,可惜我没能为你接听到。我回复过去了,对方关机了。之前佣人把你的手机拿过去充电了,相信很快就能够送回来了。”皇甫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部手机递至女子面前:“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先用这个手机。”
“谢谢!”任蔚然伸手接了,而后在上面拔了一连串的号码。
在连线接通对方手机时候,画面上跳跃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
任豪——
任蔚然不由吃惊,抬起眼皮看着男人。
“平日我与任市长也素有往来。”皇甫炎接收到她的目光,淡淡解释。
“他是我父亲。”任蔚然话语话语才出口,便对他摆了摆手。
电话接通了。
皇甫炎看着她与对方交流,径自起身走出了阳台。
放眼看去,四周是一片葱郁的的青绿色彩。
这是一套偌大的别墅,周遭环境优美,安静且辽阔,是居住的圣地。
“皇甫先生!”
“嗯?”皇甫炎转了身,目光幽幽地落在任蔚然身上。
任蔚然已经弯身下了床,站起对他躬了个身:“谢谢你今天出手相救,可我必须要告辞了。如果有机会,请允许我答谢你。”
“任小姐不介意的话,请我吃顿饭如何?”皇甫炎后腰靠在阳台护栏位置,声音淡淡:“请任小姐把你的电话号码记下来。”
“呃……”任蔚然点点头:“拿你的电话拔了我的号码,不知道皇甫先生什么时候方便。”
“我可以随时联系你吗?”
任蔚然为他这突兀的话语而微愣,片刻以后才点头:“当然,这顿饭我一定不会赖账的。”
“允许我送你回家?”
“不必麻烦了,我坐出租车就好。”
“我送你出门。”皇甫炎跨步过来伸手接过她递还回去的手机,掌心一翻,绅士道:“任小姐,请吧!”
任蔚然缓缓点了头,转身走了出去。
她想,若这个世界的人都能够像皇甫炎这般温和有礼,她大抵就不会搞得这么狼狈吧——
可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
~~~~~~
任蔚然走路一瘸一拐的,成为了整个温馨园佣人窃窃私语的对象。
林叔把她迎入客厅,并提醒她自己要小心。
当然,那个时候她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直至见到了客厅里坐着的那人时候才真正懂得……
她的确是有麻烦了!




☆、第74节:一个陷阱


屋里坐着的不是主人,而是客人。
是主人的亲人:滕御的母亲钟雅。
任蔚然之前与她有过一面之缘,但不过就是才见了一下面,她便匆匆离开了。
甚至,她们之间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
“妈。”任蔚然微微躬了身,对着钟雅淡淡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钟雅嘴角一勾,一抹冷笑从她的唇瓣爬蜿出来。
“不是。”听着她那言语就是针对着自己的,任蔚然有些惊慌失措:“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造访而已!”
钟雅低哼,眸子瞟着眼前这个狼狈异样的女子,眼里带了一丝不屑神色。
任蔚然的衣裳在与劫匪动手时候便被扯碎,从皇甫炎的家里离开时候她听他说过,是让佣人给她换了的。
虽然身上的衣装甚是整齐,但她脸上的红肿却始终都不曾消散去,而且额头还有伤,就这样看起来,倒有点像是小太妹——
“过来坐吧!”
“是。”听着钟雅的吩咐,任蔚然连忙点头,迈步走到了沙发上落座。
钟雅眸子往着周边扫去。
林叔连忙点头,挥了一下手示意所有的人都退出了客厅。
任蔚然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总觉得钟雅这样做是有目的的!
果不其然,对方出招很快,直截了当便道:“你现在是滕御的太太,往后对自己的装扮还有行为都必须要时刻注意,看看你现在这像什么样子,有哪一点像是大户人家媳妇的模样?”
“非常抱歉。”任蔚然垂下了眉睫。
“不要对我道歉,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来做什么?”
被人针对这种事情任蔚然已经见怪不怪,但钟雅那明显带着刺儿的冷言冷语令她明白,对方不只是单纯地讨厌她。
或者,希望她尽量离开滕家?
她心里不禁衍生一丝丝的悲凉。
在这个家里,除了滕于天之外,只怕没有任何人是喜欢她的吧?
“我在跟你说话,你低着头做什么?”钟雅冷沉着声音,掌心往着沙发的扶边位置拍了一下:“现在跟我见面很委屈你吗?”
“为什么你要那么讨厌我?”任蔚然银牙一咬,不答反问:“妈,我是你的媳妇不是吗,为什么你看起来却是那么的讨厌我呢?”
“你认为自己现在这个模样能让人喜欢吗?”
任蔚然噤了声。
钟雅一声冷笑,瞳仁散射出来的凛然光芒扫向任蔚然:“不但没有气质,便连礼貌都不懂了是不是?”
“如果你是来教训我的话,那么请不必了。我知道你们滕家的人都不喜欢我,但这场婚姻也不是我做主的。”
终于,任蔚然还是爆发了。
她不是没有脾气的,忍耐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后,她也会反抗。
钟雅似是一愣,而后讥笑道:“果然都是一家子出来的,一样的jian!”
jian么?
听着她那带着冰冷讥讽的声音,任蔚然感觉心里一寒:“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人?”
“你跟她一样的jian!”钟雅忽然站起身,往着任蔚然走去,掌心往着她的肩膀位置一揪,冷冷地与她对视:“你以为你真的能够把滕英明勾走吗?我告诉你,做梦去!”
他们滕家的人果然都是疯的!
任蔚然伸手推开了她。
钟雅似乎是没有不到她有此动作,一时怔忡,站立不稳,高跟鞋尖歪倒,整个人都扑向了旁边的沙发位置。
“你竟然敢对我动手!”钟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任蔚然。
“对不起……”任蔚然其实并没有想要推倒她,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
“对不起?”钟雅一声冷笑,掌心按着沙发站起,冷声道:“好一个对不起!”
她转身,脚步往着通往大门的玄关位置走了出去。
任蔚然不晓得她到底想做什么,只好跟了过去:“妈,你听我说——”
“给我闭嘴。”钟雅顿了脚步,冷声沉喝道:“任蔚然,你给我记好了,滕家不可能有你这种媳妇,永远都别指望我能够承认你。”
“妈……”
“别跟着我!”钟雅手臂往着一盆盆栽的花径位置探了过去,淡漠道:“你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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