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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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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的身子却较滕御脱下的西装裹住了身子。
男人弯身把她抱入怀里,眉眼尽是冷漠,那隐着暴戾的瞳仁涌出一层又一层的波澜。
是恨不得把林则厮杀的那种光芒!
“滕御……”任蔚然的身子不断抖动,声音自然也低哑颤悠。
“放心,已经没事了。”滕御如开口安慰她:“我不会再让他欺负你的。”
因为他这轻轻淡淡的几句话,任蔚然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疲惫中,意识变得浑浑噩噩。
林则伤得似乎也不算太过严重,在一阵疼痛过后恼怒地往着滕御冷眼瞪去:“滕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做了如此不要脸的事情竟然还敢问我什么意思?”滕御冷笑,把任蔚然扶着站起,居高临下地瞪着那个赤‘身‘luo‘体的老男人,嘴角一抹讥嘲弧度:“林老头,这笔帐我会跟你算的!”
“明明是你自愿把她让给我玩的!”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紧紧盯着,林则恼羞成怒:“你说话怎么不守信用?”
“林董,你可是商界中赫赫有名的商人了,难道这么几十年的经商经验都没有学会那任何商人都该懂得的四个字吗?”滕御低嗤一笑,眸子涌出一抹带着冷嘲般的刺眼光芒,一字一顿道:“无奸不商!”
林则被气得脸都变成了绿色。
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自己竟然会败给这个一个才二十出头的青年!
而原本几乎意识崩溃准备陷入沉睡中的任蔚然听得林则这怒吼的言辞,心里“咯噔”一跳,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她确信自己没有听错,林则与滕御之间的对话是……
拿她当诱饵了吗?
她慢慢地抬起了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如今把自己护在怀里的男人,瞳仁内一片灰败,精致的小脸在血色与苍白之间交替,显得无措而绝望!
心里的疼与痛,如同被打碎的玻璃瓶子较人粘了起来,可又立即被重新摔到了地面上——
四分五裂!
疼痛到,她连呼吸都觉得是奢侈的了!
可滕御只是漠漠地回视她一眼,瞳仁内并没有多少感情可言。
“放开我。”任蔚然咬着牙关,吐出了那么三个柔弱无力的字眼。
“你以为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能走得出去吗?”滕御眸子一眯,俊雅的脸上有抹桀骜的狂狷闪过:“任蔚然,不要那么天真!”
“也总好过,被一个出卖自己妻子的男人这样抱着带出去来得好!”
她的言调很轻,却带了无穷尽的冷漠。
滕御凤眸一沉,冷嗤着道:“我就偏不放你怎么样?”
“不要惹我,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女子漂亮的眼睛里有火花闪烁:“马上放开我!”
“那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那只会咬人的小白兔了。”
听着他那带了戏谑的嘲弄,任蔚然毫不犹豫,直接便低下头往着男人的手臂咬了下去。
许是因为之前较林则打到脸上尽是伤痛,她不过只是龇牙咧嘴,便觉得整张脸都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不堪。
而且,她的牙齿也都因为被林则的袭击而痛得无以加复,哪里还有气力咬伤他?
倒是滕御嘴角一弯,微微倾身把她整个身子都搂抱起来,长脚往着林则的胸膛位置踩了下去,冷冷警告:“林则,这笔帐,我会慢慢跟你算的!”
~~~~~~
被丢到车子里,任蔚然的身子立即往着角落爬去,但却教滕御伸过来的大掌拉攥住!
她往着他脸颊狠狠瞪去,对方则微微一笑:“给你看看我的杰作!”
他手心往着旁边的位置探去,拿起了一部dv机,打开以后摆到她面前。
画面中的那些场景,只差一点没令任蔚然直接就咬舌自尽。




☆、第67节:我要离婚


dv屏幕上,显示着的竟然是她被林则那个禽兽亵‘玩的场景,画面清晰真切,不断地变换着角度。
可想而知,那是被人用高清摄影机录下来的。
这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
而她竟然成为了那个可笑的牺牲品!
“滕御,你简直不是人!”任蔚然转过脸,冷冷地看着滕御,那紧屈着的指尖几乎掐入了掌心,把皮肉都撕裂——
“我不在乎自己在你心里是什么。”滕御在任蔚然手臂往前一伸想要去夺那dv时候屈手肘,淡而无味道:“这里面的东西很值钱,可足够我把林则一半的家产都收入囊中。”
看着他那笑容淡漠的模样,任蔚然的心悲凉到了极致。
甚至,连疼或痛都再分不清楚。
在他心里,事业与金钱比作为他妻子的她更加重要!
哦,或者那是应该的吧!
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把她当成妻子。
娶她不过只是遵从了他爷爷滕于天的意罢了!
“你在乎的就是这个?”任蔚然收回了手,自嘲一笑:“滕御,在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东西比金钱名利来得重要吗?”
“当然有!”滕御把dv放置在旁侧的位置,双臂环上前胸,淡淡道:“可惜那不是你罢了。”
“滕御!”任蔚然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我要跟你离婚!”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掉。
她不要过这种日子,因为她不晓得他下一次出卖她会否就在近段时间。
“抱歉,现在我没有兴趣跟你离婚。”滕御指尖猛地叩住了她的颚骨,阴沉的冰眸似是而非是扫向她:“任蔚然,这个游戏已经开始了,在我没有喊结束以前,没有人能叫停。既然你已经成为了这场游戏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就得陪我继续玩下去,直到你油干灯尽,成为残花败柳为止!”
“或者,你也可以令我我厌恶你,衍生抛弃你的想法。”男人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否则,要为这场游戏赔命的人绝对不止你一个。别忘记……你那位好父亲欠下的巨额是谁替他还清的!”
任蔚然身子完全瘫软了下去。
嗯,逃不过——
这便是她的命运!
永远都只能够成为他唆摆着的傀儡——
~~~~~~
任蔚然被滕御直接带回了温馨园。
踏步进入客厅时候,她发丝散乱,模样狼狈,所以招惹了在门前候着他们那些佣人异样的目光。
“少爷、少夫人,你们回来了。”林叔在玄关位置迎接着他们,乍见任蔚然那般模样微微吃惊,而后急忙道:“老爷来造访。”
任蔚然乍听他的话语,心里瞬时一惊。
既然林叔说的人是老爷,那就是……滕英明?
她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林则毁掉,如今只披着滕御的西装外套。虽然那及膝的衣裳把她大部分肌肤都遮掩了去,可她若以这模样去见家翁,必然会遭受到唾弃——
“怕什么,反正你们不也在床‘上玩过了吗?”滕御忽然往着她的耳畔靠了过去,声调阴冷漠然:“不妨去重温一下旧梦!”
“不许你这样侮辱我。”任蔚然怒目圆睁地盯着男人:“我没有。”
“呆会进去试一试不就知道是不是我侮辱你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滕御掌心搭到了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拍,似笑非笑道:“既然以前玩过,今天我也一样可以成全你们。”
任蔚然才想反驳,那人的大掌却已经猛然使了力,把她整个人都推进了客厅。
而他自己,却伸手挡了欲要进去侍候的林叔。
“少爷……”
“闭嘴,谁都不许进去,否则……杀无赦!”
听着他那阴冷的言调,没有敢哼声。
男人眸子里散射出来的光芒,往着屋内扫射了进去。
任蔚然因为他的推却而双脚一软,整个人都趴到了地面上,那声音很明显惊动了客厅沙发上坐着的那男人。
他转过脸,目光扫到了任蔚然身上。
女子只稍稍瞄了他一眼,却为那人的容貌震慑。
虽说已经年过不惑,但他依旧俊美,一身华丽的服饰装扮,浑身都透露出一股潇洒的劲儿,有着高贵的王者之风。
所以她急忙爬了起来,身子带了一丝颤抖。
“嗯?”滕英明英气bi人的俊脸微微一沉。
任蔚然只低垂着头颅不敢看他,却唤了一声“爸”。
“怎么回事?”滕英明冷漠道:“你是任蔚然?”
“是。”
“抬起头来。”滕英明对眼前那头颅低开,只以一件西装裹身,修长**尽显的女子不为不满:“你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
任蔚然知道这时无法逃避,唯有慢慢地抬了头。
滕英明乍见她的容貌,整个人都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竟飞也般扑了过来,伸手便握住了她的肩膀,带着颤悠的声音从那xing‘感的唇瓣中逸出:“天啊,怎么会是你?”




☆、第68节:不敢亲热


任蔚然自是听不懂滕英明那些话语到底是何用意,她眉宇紧蹙,掌心往着两端一推,在滕英明臂膊移离她肩膀错愕地失神时候,双脚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滕英明唇瓣微启,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皱眉:“你不是她。”
“你认错人了。”任蔚然身子微颤,下唇紧咬。
“认错人——”滕英明喃喃地低语:“怎么会这么相像……”
任蔚然羞愧地转了身,直接往着楼梯口便冲去,却在脚步往上踏去时候较人拦住。
是刚从玄头跨步进门的滕御。
男人手臂压在她的肩膀位置,似笑非笑:“啧啧,鉴于我在现场所以不敢过分亲热?”
“我根本不认识他。”任蔚然移动脚步想要离开他跨上楼梯。
“你以为自己能走得了?”滕御低哼:“做过的事情……要负责的!”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是吗?”
看着他那满是讥诮光芒的眼瞳,任蔚然疲惫得快没有招架之力,幸而这时原本那个错认她的滕英明已经走了过来cha话于他们中间:“阿御,她到底是谁?”
“好像是你儿媳妇。”滕御懒懒地瞄他一眼,掌心搭在了任蔚然的肩膀上强行bi迫着她转过身与滕英明对视:“老婆,这可是我爸,你怎么能那么没有礼貌都不接待他一下就想跑呢?”
任蔚然知道他是故意为难,可这时又无力与他抗衡,唯有咬紧牙关,握着拳头对滕英明躬了一下身子:“爸!”
“怎么搞成这么狼狈?”滕英明对滕御的冷漠似乎已经见怪不怪,目光一直都锁定在任蔚然身上:“好了,先到楼上去换套衣服下来吧!”
“是!”任蔚然忙不跌地点头,掌心往着滕御的胸膛轻轻推了一下。
那人这回倒是合作地放开了她。
她头也不回地往着二楼跑了上去,那摇曳起来的西装外套随着劲风轻拂,倒是有种别致的美。
滕英明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息一声,在她转过了二楼的楼梯角位置时候才幽幽地看向滕御。
“到沙发上坐吧!”滕御率先走了过去。
“阿御。”滕英明看着儿子那淡漠疏离的模样,心里有些憋闷:“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正巧有事赶不过来,希望你别介意。”
“没有关系,我都已经习惯了。”滕御唇角勾起,淡淡道:“反正你们来不来都改变不了结果的!”
“你怎么能够那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呢?”滕英明眉宇紧蹙。
滕御的脸色瞬时变得暗沉,瞳仁内有着寒光浮出。
便是如滕英明那般见惯了风浪的人都为他这模样而微微心悸。
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个叛逆的少年,只是少时内敛些许,如今长大了反而有些张扬。
偶尔,还会残暴——
“阿御,你知道我不是想干涉你的家事,不过是……”
“行了,你们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滕御嗤笑一声:“休想我跟她生个孩子来承继你们的事业。”
滕英明神色一凝,俊雅的脸难掩失望之色。
看着他那般不自在的模样,滕御弯了嘴,淡而无味道:“其实你想要孩子的话,外面那么多女人想生多少个就生多少个,何必非要自己儿子的儿子呢?让孙子帮你承继事业,不如自己造一个出来。”
“阿御,你说这是什么话?”滕英明俊脸沉郁下去,咬牙道:“我们滕家无论在政商界还是黑白两道都是有名望的家族,怎么可能在外面存在私‘生子女?”
“我看你是不敢反抗老头子吧!”滕御却直截了当地戳穿了他的短处。
滕英明面子不免挂不住。
没错,他在外面的女人,一打一打的,想生孩子,很简单。
可若他那样做了,钟雅也有可能会红杏出墙。
这是他们夫妻的约定:纵是大家彼此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能够做出格的事情。
玩归玩,不能出火。
老头子会管他们,而且也不能够让私‘生子女出来与他们的亲生儿子抢家产——
到时候,只怕会血流成河……
他们都不敢冒险。
“阿御,那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他握了握拳头:“既然你与蔚然已经是夫妻,就好好听爷爷的话给我们滕家添个孙子吧!”
“那种事情我不会做!”滕御霍地站起身,冷笑道:“不送了。”
逐客令!
滕英明剑眉一横,看着滕御那已经跨步走到楼梯口的背影,到嘴的话语却没有道出来。
欠了那么多年,现在想说似乎都已经出不了口。
对不起——




☆、第69节:滚下床去


任蔚然猜想不透究竟滕英明把她当成了谁,在记忆中,似乎身边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与她相似的人——
难道说……她有个孪生姐妹吗?
不可能吧,按照任家世代为政的根基,压根不可能会有养不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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