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修仙路-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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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的计划都还没来得及实施,我们便被救了,被温哥华家族的所救,虽然那些人将所有的恩情都堆在他们家少爷头上,但我知道的,那么一个才八九岁的人,即使是天赋异禀也不可能打得过好些子成年的男人的。
那次事件之后我们便天各一方,再次相见是在女孩的成人礼上,那时候的我已经成为了家族的影子,肩负着守护家族的重任,而她却成了他们家族最耀眼的明珠,手中还握有所有很多人都想要得到的资源。
看着她居高临下肆无忌惮的张扬着,我很想提醒她其实她已经快要到绝境了,只因为铺天盖地的算计已经张开了网等着她钻,可我并没有,我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她落魄的时候到来。
那时候的我是有私心的,我知道我自己的家世与权力是无法与此时的她相匹配的,我也知道此时的她心里有着一个已经根深蒂固的他,我更知道她心底的那个他不过是个想要利用她的伪君子罢了,我想,等到她被那人所伤害,变得一无所有的时候,才是我真正的机会。
可是我算错了,她确实落魄了,变得声名狼藉,她的所有朋友都背叛了她,她的亲人也都不在理会她。可她却并不是一无所有,她的亲生母亲将她带走了,我一路派人跟随着,我想她的母亲不可能护着她一辈子的,我总会等到机会的。
我想,就算等不到合适的机会,我也可以创造机会的。
我确实创造了一个很好的机会,最终却便宜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借着这次机会成功的娶了她的母亲,而她却只得到了痛苦与她已经不太在意了的财富。
看着她满目悲哀的样子,我忽然就觉得自己很混蛋,我在家族中为自己找了个自我放逐的差事,然后在她自己居住的院子旁边住了下来,我想,现在正是她最伤心的时候,当她从伤痛中走出来,我应该能有机会了。
我整整守了她七年,却偏偏她沉溺了七年,直到那年她在垃圾堆边遇到了另一个人,她才从空虚中走了出来,我是为她高兴的,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便能够修成正果了。
可我没想到,她才从一个坑里爬出来转身便又掉进了另一个坑里。
她十分用心的照顾那个被她救回来的人,那人成了她的弟弟,一开始那个人对她十分的粘,可是渐渐的,当那人彻底的安稳下来,心却开始变了,当关心变成了习惯,当习惯上了瘾,她便再也戒不掉这种习惯,可是那人却已经开始厌倦这种习惯,他开始想要逃离,他觉得她的那种习惯是对他的束缚。
他成功了,他离开了她,在外四处闯荡,他开始将她遗忘,可是她却失了心,她放不下,她开始精神恍惚,开始做事毫无章法,她的生活节奏彻底的乱了。
我看着她痛,看着她难受却不知道用什么来帮她,于是我让人在第二世界打听他的消息,然后利用言语让她在某一日与他在第二世界里巧遇,我本以为这样会让他想起她的好,然后回到她的身边,可是,我失败了,他对她视而不见,他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又一次做了坏事,却偏偏还存着侥幸心里,我想经过这样的打击,她该醒过来了的,她该知道他是靠不住的,我故意等了几天,我在等她清醒,可是我一直没等到人,然后我知道事情可能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了,我急急忙忙推开她的小院子的门,她果然出了事。
那时候的她已经病入膏肓,正发着高烧的她拉着我说胡话,一句句却总是不离那个他。
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的?值得她那样无怨无悔的付出?可是我没办法,我无法做到让她放下,我更无法减少她心底的痛苦,于是我为她找了另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我告诉她:‘你还没看出来么?现在的他便如同当年的你,你们都只看到了眼前的繁花似锦,可有看到美梦背后的现实?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他便会被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那时候他自然会回来的。’
果然,我的话给了她活下去的斗志,可我却没想到,就是这一番话,会让她因此陪上了性命。
她因为我的一番话而开始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产业,她想要将之发扬光大,可是她本是个单蠢的人,想要经营好自家的产业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从最开始的一直吃亏上当,到渐渐的能够做出一点半点有用的决定,再到后来能够将产业经营得井井有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耗干了无数的心血才一点一点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
可偏偏外人只看得到她的风光,看不到她背后的艰辛,她拥有的财产本是从她继父手中得来的,自然引得她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们嫉妒,他们时不时的会让人给她使绊子,派人对她进行暗杀,若不是她那时候身边也培养了一些真正的心腹,恐怕她早就死在那些暗杀中了。
我私底下提醒过她几回,她自己也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偏偏她就是不愿意出手对付他们,她总是说:‘兄弟姐妹之间哪有隔夜仇?他们是我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便是看在我母亲的面上,我也不该和他们计较的。’
她既自己不愿意在意,我便只有自己来在意,可是我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最后她还是因为他而死。
一年前,她无意间听到了一个消息,她那个早已经将她遗忘的弟弟有大难,可是那时候她那个弟弟的势力本就比她大太多太多,他都解决不了的事哪里是她能够解决得了的?我和她的几个属下轮番劝阻,可是她还是瞒着我们偷偷的去了,然后便再也没回来,她的产业也因此遭受到了灭顶之灾,开始四分五裂。”
延亚*吉尔曼:“好了,故事已经讲完了,你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现在,你该离开了。”
格鲁吉亚沉默了很久,才缓缓抬起头,道:“我很感激你这么长时间里对她的陪伴,但我绝不承认你是我姐夫,你不配!”说完,他便起身走了。
当格鲁吉亚的身影彻底的在眼前消失,延亚*吉尔曼这才起身走进内室,内室布置得十分温馨,在内室的一张寒冰大床上,一位容颜艳丽的女子躺在上面,她的胸口毫无起伏,宛如一具死尸,但延亚*吉尔曼却知道,眼前的人并没有死,她只是精神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又中了难以解除的毒,身体机能自动陷入了休眠状态。当她的精神力通过休养慢慢恢复,当身体的毒素被破解,当身体受到的创伤完全修复,她还是有可能醒过来的,虽然可能性很渺茫,终归还有一线奢望的。
第123章 在绝望中蜕变()
格鲁吉亚悄无声息的回到院子里,站在院子的中央,过往的记忆在脑海里回荡,他原本是一无所有的人,好容易遇到了姐姐,好容易有人给了他救赎,将他从黑暗中拉了回来,偏偏自骄自大让他在红尘中迷失了自我,当堕落的梦破碎,从虚幻中清醒才发现原来自己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惊天骗局,他不怨那些人对他无情,只因那都是他自作自受,可他恨那些人牵连他的姐姐,毁了他的救赎。
格鲁吉亚*依兰伸手捂着胸口,口中轻声的喃呢:“你们将我逼上绝路,我也没准备报复的,为什么非要让我走上极端呢?果然犯错的人便不该得到宽恕,是该到了你们赎罪的时候了,我的亲朋好友红粉知己们。”
眼神带着让人惊恐的疯狂,格鲁吉亚*依兰回过头再次看了一眼充满温馨回忆的地方,伸手将院子门锁上,然后,决绝的离开。
几个月以后,格鲁吉亚以往好友们的产业接连遭到不知名人士的恐怖式的袭击,由于那些人现如今本就是一个个的巨头,军方、政界、豪门世家纷纷派遣人员调查,却始终一无所获。
接下来的短短五年时间里,整个联邦都陷入恐慌之中,每隔一天都会有一个知名人士遭受到恐怖袭击,每隔一天都会有一处着名的产业被毁灭,每隔一天都会有一个长得极其美丽的女士被毁掉容颜裸的高挂在城市人流量最多的地方。
这种恐怖式的犯罪的真凶其实很多人心知肚明,但他们毫无办法,只因为现如今的他们完全不知道那人到底在什么地方,他们完全猜不透那人的心思,他们完全不知道那人下一秒会做什么决定。
那个人的武力值有多高他们是领教过的,所以,当许多参与者都被以各种方式身败名裂而亡之后,那些主要的策划者们终于意识到那人的复仇之路开始了,他们必须团结起来共同抵抗那人,否则他们将会被那人各个击破。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再次消失了,谁也找不到他的痕迹,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时间冲淡了人们的恐慌,渐渐地,当众人遗忘了这那几年的恐怖,生活又一次的回到了曾经的浮华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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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时间过了三百年,三百年的时间里,政权的更替、军队革新换代、豪门世家的此消彼长让整个世界有了极大的改变。
其中变化最大的无疑要数格鲁吉亚曾经的好友和红粉知己们,以往光华鲜丽的他们,现如今大都因为家族权势的更替而变了样子,曾经的一呼百应到现如今也不过是糟老头子、糟老太太一个。
而三百年的时间对于格鲁吉亚而言却似乎毫无变化,不,也不能说毫无变化,他其实变得也挺多,心思越发的缜密了,为人处世越发的带着低调的张扬,手底下的势力也早已经联邦各处,眼线也是能够让他知道想知道的任何人的任何事。
只除了一事他仍是没有头绪。
他的姐姐于三百多年前中了剧毒,至今仍处于休眠当中不能醒转,三百年来他用尽各种办法却都是无用,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毒,所以没有人知道解药到底是什么。
格鲁吉亚这些年来早已成熟了多,偏偏唯有与此有关的事总能够触动他的心,让他不可抑制的急躁起来。
这天也是一样,早在月前便有人传讯与他,说有一人知道剧毒的解药,但那人要求与他面谈。
对于格鲁吉亚而言,所有能够帮助解毒的人无论任何条件他都可以答应,但前提是那人确实能够解毒,所以他先派人将那人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之后才同意了这次的见面。
此时,他正坐在大厅等候着来人,虽心底越发的急躁,格鲁吉亚面上却越发的沉静似水。
又等了一个时辰,人终于来了,当一位贵妇人走进大厅,格鲁吉亚愣了愣,他是认得这位夫人的,这位夫人那是四边多年前联邦着名的将军寿吉*诺亚的夫人,当年他们便不曾插手到自己的事当中,又听闻他们与他的姐姐有旧,所以这些年来虽然他们手中的势力大幅度消减,他手下的势力对诺亚家族还是多有手下留情,却没想到认的那毒的人居然是她。
看着那位夫人优雅地走进大厅,格鲁吉亚心底蓦然闪过一个念头:所有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毒,为何她会知道?还是说这毒与她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听闻他们家与姐姐有旧,这旧到底是恩;;还是仇呢?
压下心中的所思所想,格鲁吉亚道:“没想到夫人竟会懂得毒术,倒是让人惊诧得很。”
阿莎尔*埃伦:“我也没想到我这次要见的人居然会是依兰先生你,当年的那一场背叛与报复现如今还历历在目,那些旧人相比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吧?”
格鲁吉亚:“夫人倒是通透得很,我请夫人来的目的想必夫人很了解,不知夫人所求又是为何?”
阿莎尔*埃伦:“我听闻先生手上有一座能源矿,恰好我的小曾孙近年来十分迷恋机甲,所以”
格鲁吉亚:“只要夫人能够解毒,夫人所求我答应了便是。”
阿莎尔*埃伦:“先生倒是豪爽,如此便请带我看看病人吧,我需要把握病人的病情。”
格鲁吉亚:“好,夫人这边请。”
说着,格鲁吉亚亲自将人带到了一间装饰温馨却冷如冰窟的卧室,室内正中央摆放着一座座寒冰雕铸而成的饰物,在卧室中中央摆放着一座寒冰大床,床上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静静地安卧着,如睡着了般。
见到那女子,阿莎尔*埃伦眼孔急速收缩了一下,下一秒又恢复如常,她伸手在女子的手腕处握了半响,道:“先生,冒昧问一句,不知此人是先生何人?竟有幸让先生如此为她操劳?”
格鲁吉亚沉默半响才道:“此乃家姐,与我自幼相依为命,当年也是因为我才会落得这般模样。”
阿莎尔*埃伦:“原来如此,抱歉提起先生的伤心事了,只是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