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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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活着?”
见到她出现,正在看书的季逍寒只是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样子很是漫不经心。
季如祯三步两步窜到对方面前,一把从对方手中将书本抽掉,未等季逍寒出言抗议,她便兴致勃勃道:“二哥,你认识赖云书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季逍寒面色一窒,见自家妹妹的眼底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他没好气的将被她抢走的书又从她手中抢了回来,语气不善道:“小孩子家家,不要打听大人的事情,一边玩去。”
他这敷衍逃避的态度瞬间勾起季如祯心底浓浓的好奇,“二哥,你跟那个赖云书之间,该不会真的有奸情吧?”
季逍寒似乎被她口中的那句奸情给气着了,忍不住伸出手,在她头上拍了一巴掌,斥骂道:“什么奸情?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污秽。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别没羞没臊的在我这里碍我的眼。”
季如祯哪肯如了他的愿,揉了揉被敲过的额头,坏坏笑道:“行,你不愿意告诉我,明儿我就去皇家神庙直接问赖云书去。说起来那位国师大人对二哥你,似乎很有兴趣哟……”
“你怎么知道?”季逍寒想都没想,便出于本能问出了这个疑问。
季如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向来很有自信,今天卓彧带我去神庙找国师大人谈了一些私事,临走前,她特意将我留下来,向我打听了一下
你近日的情况。二哥,别人或许看不出赖云书是女扮男装,有着多年扮男装经验的我,可是一眼就瞧出了这里面的猫腻。按理说,身为国师大人的她,不该对凡尘俗事有诸多挂念,可我却从国师大人的眼里,看到了她对你的浓浓依恋……”
季逍寒眼含薄嗔地瞪她一眼,“什么浓浓依恋,不准乱说。”
季如祯才不怕他,撒娇般搂住季逍寒的手臂,软声细语道:“二哥,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有趣的八卦,你要是不肯拿出来跟我分享分享,就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我就说嘛,寻常男子到了你这把年纪,早就娶妻纳妾,说不定儿子都生了好几个,可你的后院却始终空无一人,别说正妻,就连暖床的婢女也不见你碰过一个。害得我一直以为你真正喜欢的是男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与国师大人之间,竟然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禁忌恋情……唔!”
第364章 无尽的回忆()
接下来的话,被季逍寒不客气的用大手捂了回去,他眼带警告道:“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外人面前切不可胡言乱语、乱道是非。云书女扮男装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若是不小心传扬了出去,非但她国师之位不保,怕是就连整个赖家也会跟着一起吃挂落。峻”
“唔唔!”
嘴巴被捂住的季如祯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季逍寒这才抽回大手,压低声音道:“除了向你打听我的情况,她还与你说了些什么?”
季如祯没什么形象的坐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晃荡着两条大长腿,戏谑的笑道:“依你对国师大人的了解,你觉得她会同我说些什么?”
季逍寒苦笑一声:“她那样性子的人,能够主动向开口向你打听我的现状,怕是已经是非常不易了……”
“二哥,你跟国师大人认识多久了?”
季逍寒因为妹妹的一句话,情不自禁的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之中。
认识多久,他也不记得了,只知道从他记事之后,那个温润如玉般的小公子便时常会出现在他的身边。
那时的他,非但不知道那人的真正身份,也不知道那人真正的性别其实是个小姑娘。
两人在年幼的时候曾一同被选进宫中,准备给皇子当伴读,虽说事后他们并没有被皇子选中,但两人之间的友情,却从那个时候开始慢慢滋长。
无意中发现对方是姑娘家之前,他对她已经生出异样的心情,可惜他们之间的感情却并不被老天所认可,赖家在天圣王朝拥有神一样的地步,作为赖家“长子”的赖云书,从生下来那天起,便注定要为自己身上的使命而放弃红尘中的一切鲫。
他爱她,可他与她之间的爱情,注定是上天赐予他们的一场悲剧,哀莫大于心死,就是他此时心情的最佳写照。
似乎看出他眼底溢出来的浓浓悲伤,季如祯一改刚刚玩笑的心态,语气认真道:“二哥,虽然我与国师大人相处甚短,但从她的眼中,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对你是有情的。”
季逍寒自嘲一笑,“有情又如何,无情又如何,今生今世,我与她之间,注定没办法走在一起。与其彼此相互挂念,倒不如今生从未相见。”
在季如祯的印象里,她这个二哥向来少言寡语,很少会在外人面前展露出太多私人情绪。
还以为对方天生薄情寡幸,却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某个角落里,对方已经将他的一颗真心,毫无保留的交给另一个人。
这一刻,季如祯的心中突然对她这个二哥生出了无限同情,因为跟二哥相比,被皇甫爵全心全意宠爱着的她,是何等的幸运。难怪生、老、病、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会成为人生八苦。
一直以为生老病死才是人生经历的重大磨难,疏不知求而不得,也同样令人心神俱废
。
离开倚庭轩,经过将军府后花园时,惊心动魄的一幕毫无预兆的闯进了季如祯的视线。
只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家丁攀着梯子,正步履蹒跚的爬向后花园中种植的一棵参天古树,眼看着那家丁就要攀上树上的枝杈,脚下的梯子突然要这晨被人一把撤掉。
伴随着旁人口中传来的一阵惊呼声,已经爬出很长一段距离的那个家丁就这么直挺挺的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这一幕,刚好被途经后花园的季如祯给看了个正着。
因为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就算她想上前出手制止,时间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无辜的家丁从极高的地方摔下来,凄惨的掉在地上,差点摔个粉身碎骨。
“哈哈哈哈哈……”
家丁摔下来的那一刻,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对自己残酷的行为生出愧疚,反而还幸灾乐祸的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
而造成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有些日子没在季如祯面前晃悠的将军府庶子,季逍勇。
看着家丁像条死狗一样摔在自己的面前,季逍勇非常嚣张的走到那人面前,抬起腿,一脚踩在那人的脸上,还不忘在上面狠狠碾了几碾,口中斥骂道:“既然你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本少爷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惹怒本少爷的下场,到底是不是你一个下贱的奴才能承受得起的。哼!连本少爷的蛐蛐也敢活活踩死,就用你这条贱命,给本少爷的蛐蛐陪葬吧。”
“四少爷……”
旁边扑过来一个家丁,一头扑跪到季逍勇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哭道:“我哥哥当日并不是有意要踩您的蛐蛐,那只是一个意外,求四少爷法外开恩,饶我哥哥一命吧。和您那只蛐蛐相比,我哥哥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旁边也有几个家丁跟着一起求情,毕竟被踩在季逍勇脚下的人,经过刚刚那一摔,已经变得有些奄奄一息。
季逍勇一脚将那个向自己求情的人踢至远处,怒道:“区区贱奴,也敢跟本少爷的蛐蛐相比,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一脸下贱的样子,像你们这种花二两
银子就能买进府伺候主子的下贱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本少爷花二百两银子买回来的蛐蛐相提并论。给本少爷死开点,再不开眼,本少爷连你一起弄死!”
说着,还要再下狠脚去踢他腿边那个奄奄一息的家丁,不料就在这时,一颗不知从哪里打来的小石子,不偏不倚,正中季逍勇的眉心。
随着一道刺耳的尖叫,再瞧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季逍勇,“砰”地一下,被那颗天外飞来的小石子给砸了个倒仰。
“是哪个王八蛋如此胆大包天……”
倒仰着摔倒在地的季逍勇捂着眉间的大红包,骂骂咧咧的翻起身子就要寻找罪魁祸首。
当他的视线不小心与径自向这边走来的季家三少对上的时候,季逍勇脸上的凶悍瞬间被吓回去了七、八分。
他色厉内荏道:“怎么是你?”
第365章 出头()
季如祯容色森冷地看了季逍勇一眼,复又问刚刚被季逍勇一脚踹飞的那个家丁,“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家丁见三少爷来了,连滚带爬的跪了过来,厉声哭诉道:“三少爷,求您一定要给奴才的哥哥做主啊,哥哥他不是有意踩死四少爷的蛐蛐的,那只蛐蛐不知怎么就从笼子里爬了出来,哥哥当时没留神,一不小心之下,便将那个蛐蛐给踩扁了
。那事之后,哥哥已经挨了四少爷责罚的五十大板,没想到哥哥身上的棒伤才刚见好转,四少爷便差遣哥哥爬高上树,说是要让哥哥上树掏几只小雀儿。可哥哥才爬至一半,四少爷他……他就……”
接下来的话,那家丁没敢继续往下说。
虽然眼神中似乎在顾忌着四少爷的身份,怕日后给自己遭来报复,但脸上对四少爷的恨意,却在这一刻流露得十分彻底。
他们的确是将军府花二两银子买进来的奴才,可奴才也是一条人命,没想到这条人命,在四少爷眼中,竟然廉价得连一只蛐蛐都不如,这让他心里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峻。
季逍勇破口大骂道:“贱奴,你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在这里抵毁主子?本少爷不过是让他上树替本少爷掏几只雀崽儿下来玩,是他自己没本事,从梯子上摔下来,你竟然敢污蔑本少爷故意害他,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那家丁被他睁着眼说瞎话的样子气得牙根直痒痒,偏偏他只是这偌大将军府中的一个小小的家丁,跟主子相比,他的身份的确连一条狗都不如,像他这样的人,凭什么跟主子斗鲫。
想到这里,那家丁只能眼含热泪的将满肚子苦水硬生生吞到肚子里,跪爬到已经奄奄一息的哥哥面前,刚要去碰对方的手臂,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手臂似乎摔断了。
季如祯赶紧对那家丁出言制止道:“他骨头断了,不要轻易动他。”
说完,又对旁边几个唯唯诺诺的家丁道:“你,你,去取一只单架过来,还有你,马上去府外请大夫……”
那些家丁这才从傻眼中回过神,取单架的取单架,请大夫的请大夫。
刚刚被石子打了一记的季逍勇看到这一幕,摸了摸自己额头的大红包,懊恼道:“不过就是一个奴才而已,值当你动这么大的干戈?”
季如祯这才回过身,冷冷看了一副不把别人性命看在眼里的季逍勇。
似乎感受到对方眼中明显的警告意味,季逍勇强撑着胆子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可不要忘了,我才是这府里的主子,而他们,只不过就是奴才。主子看奴才不顺眼,随时将他棒杀了,那也是他们的福气,有什么资格在主子面前叽叽歪歪,生出这许多事端。”
听了这话,季如祯也不生气,而是面带笑容的走到季逍勇面前,未等对方开口说话,便一把提起对方的衣领,腕下用了一个巧劲儿。
紧接着,留在现场的家丁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刚刚还在原地耀武扬威的将军府四少爷,“嗖”地一下,竟然被三少爷甩上了后花园中那棵三丈有余的参天古树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不但把那些家丁给吓到了,就连被一把甩到树上的季逍勇也被吓得脸色惨白。
从下面往上看倒不觉得如何,如今被人一把甩到三丈高的树上,再往下一看,竟然吓得他腿肚子直发抖。
“季维祯,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死死搂着一根粗壮的树杈,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从三丈多高的地方摔落下去
。
季如祯笑容可掬的对被吓得脸色煞白的季逍勇道:“听你的意思,府里的奴才之于你,只不过就是供你打骂折辱的存在,既然奴才的命在你眼中并不值钱,本少爷今儿就在这里好好教教你做人的准则,让你知道知道,奴才的命也不都那是么廉价的,至少在他们没犯下任何错事之前,你草菅人命的行为,便是天理难容。”
随着话音落定,季如祯一把从靴间抽出一柄匕首,三下两下,将刚刚被季逍勇扔到一旁的梯子给削了个乱七八糟。
这下,季逍勇更是着急害怕了,他大声嚷嚷道:“你弄坏了梯子,我怎么下去?”
季如祯潇洒的将匕首又放回原位,笑嘻嘻地看着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