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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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天圣王朝的老百姓,几乎没人不知道素有神算之称的赖家,在本朝占据着怎样的政治地位。
赖家,是一个拥有久远历史的神秘家族,身为族长,与生俱来便拥有一种知天命,晓未来的本事,每次占卜的结果都是百占百灵,在朝廷诸位大臣以及老百姓心中,具有非常强大的影响力和煽动力。
正因为赖氏家族拥有这样神奇的本能
,举凡被任命为族长的人,都会被当朝掌权者封为国师,成为皇帝身边不或替代的另一个当权型人物。
据说赖氏家族的现任族长赖云书是赖神风的哥哥,两兄弟的生母卓氏,与已故皇太后,也就是皇甫爵的生母,是真正一奶同胞的亲姐妹。
当年为了避免战争的爆发,卓氏两姐妹以联姻公主的身份,一个嫁进了皇宫,成为先帝的结发妻,另一个嫁进了赖家,成为下任国师的孕育人,所以皇甫爵与赖神风之间,可谓是实打实的姨表亲兄弟。
赖神风被她诡异的思维逻辑给气乐了,“为什么每次跟你在一起相处,你都能成功激起别人心底的暴力欲呢?”
季如祯气死人不偿命的冲他做了一个皈依的手势,一本正经道:“善哉善哉,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你滚!”
第278章 希望你坦诚()
季如祯当然不可能如了对方的心愿,欣赏赖神风暴跳如雷,一直都是她的恶趣味之一。即使两人阔别三年,她仍旧愿意将这个良好的习惯用一辈子的时间保持下去。
赖神风简直被她的厚脸皮气到无语,偏偏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得,只能由着这女人每次都用耀武扬威的方式将他气到吐血。
值得庆幸的是,午时刚过没多久,宫里便派人过来通传,皇上有急事,召她赶紧入宫一趟。
“急事?”季如祯眉头一挑,好奇道:“福公公可知道皇上叫我进宫到底是为何事?不,不对,皇上怎么知道我在凌云小筑?褴”
被打发过来叫人的正是赵喜顺的得意大弟子福贵,他冲季如祯行了个躬身礼,“回季公子,皇上只吩咐奴才速召您进宫一趟,至于是何急事,皇上并未对奴才透露。回宫的马车奴才已经替您准备妥当,您来时骑乘的那匹马,奴才会派人将其送回季府,请季公子大可放心。”
季如祯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对福贵道:“既然这是皇上命令,福公公就请前面带路吧。”
离开凌云小筑的时候,季如祯的心情很有些不是滋味。
原以为和皇甫爵正式达成协议,他就会放松对她的监管,给她自由发挥的空间,季家那几个护院和婢女已经是她容忍的极限,没想到除了这些人之外,他居然还另外派人暗中监视她的行踪鲎。
就像今天,她只不过借空闲之余来凌云小筑看看儿子,肚子都还没填饱呢,就被对方一道口谕,急吼吼的召进了皇宫。
“知道朕这么急着叫你进宫,意欲为何么?”
当季如祯随福贵匆匆赶至皇宫,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当今天子,正坐在御书房的桌案前批阅奏折。
见她进门,他脸色不善的将房间里近前伺候的两个太监挥出门外,蹙起眉头,不悦地瞪她一眼,一开口,就是满满的责问和不满。
季如祯努力回想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位爷的事儿,除了看不惯冰蓝、冰绿两姐妹多嘴多舌的行为而不客气的将她们斥责一顿之外,她自认自己并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再者说,就算她真的因为心情不爽给冰蓝、冰绿两姐妹没脸,皇甫爵也不会为了两个婢女跟自己发脾气。
那么,皇甫爵到底因为什么事跟她不乐意呢?
带着几分试探和好奇,她凑到对方的桌案前,嘻皮笑脸道:“彧哥日理万机,肯在百忙之中召我进宫,肯定是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嗯,让我猜猜……”
她故弄玄虚道:“莫非彧哥觉得我最近表现得太好,想赏我几千两黄金花花?”
皇甫爵嘴角一抽,强忍住狠拍她一顿的冲动,“白日梦做多了对身体不好,你醒醒!”
说着,伸手从桌案上拿过一份奏折,不客气地丢到她的面前,嘴边扯出一记冷笑,“自己看看吧
!”
季如祯接过折子,慢慢翻开看了一眼,这一看,她的眉头也跟着紧蹙了起来,折子里内容几乎全部都与姜洛汶有关,包括他这三年来的生意动向,以及在京城置办的所有产业。
这三年中,她因为从未中断过与姜洛汶之间的联系,以至于他这几年在生意场上的成就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没想到眼前这张折子上记载的产业和数目,比她本人了解的还要详细几分。
“看完了?”
皇甫爵神色慵懒的坐在龙椅内,双眸中流露出几分阴郁和危险,似乎还夹杂着些许不满和警告。
季如祯点了点头,乖巧地答道:“看完了。”
“有何感想?”
她表情无辜的思索片刻,认真回道:“洛汶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短短数年间,资产居然高达七位数字,有钱!”
皇甫爵眼底的危险无形中又加深了几分,“除了这个之外,你就没有其它想要对我说的?”
“唔……这上面说,他前不久在京城购置了一幢五进五出的大宅子,地势非常不错,而且只花了十二万两白银。早知道十二万两能买一幢五进五出的宅子,当初我大方一点,多出点银子,也让十八帮我物色一个大一点的就好了……”
“啪!”
话还没说完,沉着俊脸坐在椅子上的皇甫爵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案,他疾言厉色道:“季如祯,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不如一次性说出来。关于你的一切,我不想用这种暗查的方法,从别人口中获知。你说,三年前你跳河假死,这个姜洛汶是不是从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季如祯知道纸里早晚包不住火,只是没想到皇甫爵的眼线居然厉害到这种可怕的程度,这个时候,不管是承认还是否认,都会招来他一顿怒气,于是她只能干笑两声,硬着头皮点头道:“是!不过……”
话锋一转,她又急切道:“我希望你别因为三年前的事情迁怒姜洛汶,从头到尾,他只是出于朋友的立场帮我演了场戏,并不是有心想要欺瞒于你。
那件事之后,我火速离开平阳,去了怀安,与姜洛汶及小高衙内断绝了一切往来。当然,后来因为钱财原因,我不得不跟姜洛汶发生一些书信往来,毕竟我跟他有生意上的牵扯,那个时候溪儿病重,需要花费大笔银子寻医问药,如果没有姜洛汶从中帮忙,我和溪儿的日子也不会过得那么轻松自在。彧哥……”
季如祯带着几分讨好之意凑到他身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我知道让你从别人口中获知我的一切是我不对,但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就算我想事无巨细,将这三年里所有的事情都跟你交代清楚,有些事情还是会因为顾虑不到被我不小心给忘到脑后。”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皇甫爵的脸色。
就见对方嘴边勾出一记冷笑,眼带嘲弄的对她道:“我很想知道,被你顾虑不到不小心忘到脑后的事情,到底还有多少?你要是够聪明,就趁今天这个机会,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给我交代清楚。如若不然,你我之间定下的那个所谓自由协议,从这一刻起,就立即终止。”
第279章 曲线救国()
“别别别!”
季如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夺了她的自由,毁了她的计划,于是赶紧上前做小伏低道:“彧哥,你想知道什么,我全说。不就是姜洛汶么,对,我承认一开始瞒着你跟他联络确实是我不对,不过彧哥你可不能忘了,当初在平阳的时候,我跟姜洛汶一起合伙做生意,我手里可是握着三成红利呢。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忙着溪儿的病情,生意上的事情根本就没空打理,偏巧洛汶的人品还算让人信得过,所以我就将手里那三成红利全权交给他帮我打理,我只要做个甩手掌柜,每个月从他手里收银子就是。这次他将大部分资产迁至京城,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你既然能查到我跟他私下有来往,就该知道除了生意之外,我跟他之间绝对如清清白白没有任何私情。所以彧哥,你千万别因为吃醋而在失去理智之下迁怒于人……”
听到这里,皇甫爵眼底又凭添了几分危险,“我吃醋?”
“呃……”
季如祯微一愣神儿,“不不不,是我吃醋,我吃醋。鲎”
“你吃谁的醋?”
“嗯……当然是吃姜洛汶的醋,彧哥你生得龙姿凤采,俊美飘逸,万一被姜洛汶那斯看上了怎么办……褴”
皇甫爵忍不住一把将语无伦次的季如祯扯到自己怀里,面带邪恶地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道:“你觉得我有龙阳之好?”
季如祯呆呆地看着他邪气的眼神,哭丧着脸道:“就算你没有,谁又能保证姜洛汶没有呢?”
此刻正躺在自己大宅子里捧着一只银算盘算帐的姜洛汶,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喷嚏,是谁在背后讲究他?
皇甫爵被怀里这混蛋那完全没有逻辑的话气得哭笑不得,“就凭你这乱七八糟的逻辑,居然还想考取功名为自己报仇血恨,笨蛋,你醒醒吧!”
提到报仇,季如祯的精神顿时亢奋了不少。
她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一本正经道:“彧哥,你别看我跟你面前一副傻里傻气、乱七八糟的样子,真到了外人面前,我可不会这样。”
“哦?也就是说,在我面前,你是在故意装傻了?”
“这话说得多难听,这叫情趣儿,不叫装傻。”
她展开双臂,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道:“而且就算是装傻,我也只愿意在彧哥你一个人的面前装,这份特殊的待遇,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得到的哟!”
皇甫爵被她故意撒娇讨好的小样子哄得心头一颤,原本积压在心底的怒意,也因为她一阵软声细语,稍稍化解了不少。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脸,语带威胁道:“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躲过这次灾难,我刚刚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如果你够聪明,最好将该交代的事情事无巨细给我交代出来,一切关于你的事,我都要听你亲口跟我说,就算你曾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只要你肯如实供诉,我就会赦你无罪
。反之,如果有朝一日一些让我容忍不了的事情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祯儿,你可以好好想一想,那样的后果,到底是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季如祯向来是个识实务的,而且这三年来她做的事情自问对得起天、对得起地,除了皇甫爵之外,她从未跟其它任何人有过暧昧有过牵扯,更是从来都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所以交代起来,并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忌讳。
为了赢得他的信任,她还将云旗和琼华两个人的存在供诉了出来。
左右这两个人以后是一定要跟着自己,早一日告诉他和晚一日告诉他根本没什么区别。
“那两个人信得过么?”
得知她有心提拔外人当她的心腹,皇甫爵并不如她想象中反对得那么强烈,只是例行问了一下对方的来历和出处。
季如祯笑道:“咱俩认识这么久,对于我看人的眼光,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放心吧,既然我敢将他们留做己用,自然早就将他们的人品和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只要拿捏得当,他们一定会对我忠心无二的。”
皇甫爵点了点头,转而又问,“永平将军季遥成另有一个儿子,叫季维祯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哦?”
季如祯挑了挑英挺的眉头,忽地笑了一声:“看来云旗这小子果然有几分能耐,才短短几天的功夫,这个消息居然都传到皇上面前了。不瞒彧哥,这个消息是我让云旗故意散播出去的,虽然有些事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一个正确的答案,但如果我没猜错,永平大将军季遥成,应该就是我的生身父亲。”
“嗯?”
皇甫爵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这件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如祯顺手从他的桌案上拿过一只苹果,吭哧咬了一口,“在平阳的时候就有所怀疑,只不过当时的我只想过太平日子,并不想跟京城权贵扯上关系。不过现在情况有所不同,想对越安侯府下手,没有一个强大的支点怕是很难成事。对于季家现在的情况我了解得其实并不太多,只知道我那名义上
的爹,也就是永平大将军季遥成,好像在几年前过世了。如今季家当家做主的是季逍墨,我之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