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变麻雀 作者:蛋蛋111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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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们债还的也差不多了。可以缓一口气了,不要这么苛待自己。”
公司清盘后,别墅、汽车全部都被法院拍卖了,他们一贫如洗,却也乐的轻松,起码只有亲戚几十万的债务,这几年,她和父亲省吃俭用,拼命打工赚钱,终于,还的也差不多了。
“爸爸,你恨我吗?”将小脸埋入爸爸的掌心,眼泪滴落,今晚,特别容易哭泣。
七年前,她执意逼爸爸把尹家借的一亿资金返还,她只是想干净的面对自己的感情,却把家族生意逼入了绝境。
“傻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顾少华安慰的摸着女儿如青丝般的头发,当年,女儿象得了失心疯一样,整个人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一病就是病了三个月,连高考也错过了。
他曾心痛的让女儿振作,他有信心,他会让她继续做骄傲的公主,但女儿只是空洞的反复重复:“钱,买走了他。。。。。。”
这样的她,他也不知道,能活多久,靠营养点滴度过,生命空洞的没有气息。
于是,他把钱还给了尹家,一亿美元,他有信心靠这笔几乎可以买下他公司的借贷,度过任何危机。
但是,他不能拿女儿来赌。
把钱还了,女儿的感情也干净了,虽然,她总是不快乐着,但也总算辛苦的清晰的活了下来。
他不后悔。
他只后悔,自己当时一时的糊涂。。。。。。
“不,爸爸,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你是最伟大的爸爸。”靠着爸爸,受伤的心灵一点点得到扶平。
他不爱她了。。。。。。
他不要她了。。。。。。
即使如此,她也要活得好好的,为她的爸爸,坚强的活着。。。。。。
。。。。。。
昨夜,父亲咳了一夜,吐了好几次。
担心的一夜没睡。
也好,起码注意力在父亲身上,她也可以不太想起他。
不想回想,他甚至连考虑一下的机会,也不给她。
他和以前一样,对感情总是干脆利落,从不会对对他示好的女孩,拖泥带水半分。
只是,曾几何时,她也变成了,他毫不留情拒绝的对象。
卓然和小米大清早都来了电话,她们以为,昨晚他们会重修于好,小米甚至夸张的问,有没有干柴烈火。
苦笑。
大家对她,好象很有信心。
卓然甚至说,牧言看她的眼神根本掩饰不了感情。
错了,错了。
女人最容易犯的病,便是自作多情。
她只是不想放手,其实,她很清楚牧言的个性,他很倔,他很傲,不是个会回头的人。
踏入办公室,一大片花海,昏了她的头。
九百九十九朵粉红的玫瑰。
周糟的人,看得她眼神带点暧昧、带点嫉妒。
“默默,你本事真大!这么大的款爷都钓得住,改明儿教姐妹两招。”同是助理的艺蕾尖酸刻薄的说。
花是谁,送的?
默默不理睬她,从她手里抽回卡片。
“
九百九十九份歉意。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讨厌我?
梓瀚”
“这么大手笔,顾默默,你被人包养了啊。”艺蕾嘲弄的说。
懒得理她,艺蕾一向看她不顺眼。也许是因为明明她长的比默默漂亮、妖艳,但是追默默的人却比她多。男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喜欢吃这种清粥小菜。艺蕾也只能这么忿忿的解释。
第二天。
原来的粉红玫瑰,尚在艳丽开放。
九百九十九香水百合送了过来。
“
再加一份九百九十九分诚意,
可不可以,偶尔想起我?
梓瀚”
第三天
彻底变成了花的世界,办公室的其他人员都开始抗议。
九百九十九朵郁金香。
大家都再三强烈要求,默默快点答应,不论是道歉还是求婚。
有苦难言。
“
九百九十九份爱,
只留给你。
梓瀚”
第四天,九百九十九朵红火玫瑰。
默默拒签。
任花店的人,百般说法,也摇头拒签。
于是,
由金蒂巧克力制成的九百九十九朵花马上又送上。
忍无可忍。
默默向花店里的人要了梓瀚的电话号码。
“求你,别再送了!”大吼,火气大得连自己的奇怪。
电话那边,忍俊不住的大笑。
“你抓狂的样子,好可爱。”
能不抓狂吗?办公室里都不知道被人用眼杀死多少便,整个大厦,她已经成了名人了。
“拜托!求你了。你喜欢送花,送到孤儿院也好,送到老人院也好,那里肯定会十分开心的接收的。不要再送我了!”
几乎哀求了。
“心情好点没?”他转了话题。
她一楞,难道,他送花,只是想她心情好点,或者,只是想转换她的注意力。
如果是这样,他确实成功了,这几天被他烦得,她都无心哀伤。
“恩。”
“那我可以出现了?”
他笑得有点调皮。
“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人家怎么说,也破费了这么多钱。
“你说的哦。”他看样子心情超好。
“恩。”
收了线,心不在焉的走着。
迎面撞上了宣传部的范云,把人家的资料撞飞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赶紧帮他捡起。
两个人同时伸出手捡资料,手与手碰撞在了一起。
范云顿时脸红了一片。
反倒是她,落落大方的没太在意。
“可以约你吃晚饭吗?”小伙子鼓足了勇气问,听说最近有个男人狂追她,再不主动出击,可能就要被追走了。
“晚上?”已经约了梓瀚了:“不行,约人了,下次吧。”
淡淡恬静一笑,回转身体,笑容在脸上顿时凝固。
尹牧言冷漠的站在身后。
眼眸冷得没有任何情绪。
不带一丝表情的问:“听说选角,开会?”
范云赶紧说:“对对,这里的会议室。”
赶紧带路,顺便和默默说:“默默,你也过来,帮忙记一下会议记录吧,王助理今天请假。”
他今天没带保镖,冷肃的气质却更令人忘而却步。
很多人,怕他吧。
他所到之地,办公室的嬉闹声都会自动停息。
这个男人,有天生的威严,只是客户,制造的效果,却比老板巡视更强大。
他,真的不同了。
以前的他,冷得仿佛和全世界隔开。
现在的他,冷洌的如同来自地狱。
但,她不怕他,
只是心疼他,毫无理由的心疼。
从小,他就是寂寞的,冷,只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
。。。。。。
会议中。
男主角的人选一直还没敲定。
尹牧言原来中意的演员吴天刚好没有档期。
而他,坚持用他,希望能排档看看。
各个部门的领导都备感头痛。
“为什么一定要用吴天?”周羽萌问出了大家一直不敢问的问题,排档真的很困难,再说吴天自己本身就是贵族,拍片只是为了兴趣,根本不象他人一样,为了赚钱可以接受日夜颠倒的拍摄。况且,吴天不是很喜欢,这种文艺剧,他比较喜欢古装剧。
“因为,他干净。”
干净?哪有明星不干净的?又或者说,又哪有明星真的干净的?
“比较起来。”
那倒是,明星中吴天算最自爱了,贵族的头衔让他不得不自爱。
听了解释,大家释怀,原来尹牧言比较讨厌复杂的东西。
范云喃喃自语:“我原本还想提议贺梓瀚,早上他打电话过来,说希望参演,看来不行了,他花花公子的名声太大了。”
周围一阵讨论声。
“贺梓瀚啊,找他,噱头不错,他没拍过片耶。”
“肯定会成功。难得他主动要求,肯定要得酬劳也不会多。”
“很多女孩迷他。。。。。。”
。。。。。。
默默沉默的不由自主的摇转笔身。
真的很意外。
因为她吗?希望不是。
不要多想。
尹牧言沉默了很久,蹦出一句话:“让他明天来试镜吧。”
大家都很意外,以为,第一个反对的会是他。
周羽萌也糊涂了。
“你不是说,要找干净的气质?他的花花公子形象不符合。”
他摇头。
“不,你错了。他有很干净的灵魂。他只要演内心的自己,就能演好。”
周羽萌愕然。
是啊,七年前,贺梓瀚有双比谁都干净的眼眸。
只是,时间让大家都遗忘了。
。。。。。。
[正文:第十二章 魔鬼交易]
七年后的重逢,初恋情人重逢后的第一次约会,地点,居然是——麦当劳。
贺梓瀚的表情快哭了。
“默默,我可不可以抗议?”
“不行,知不知道,我现在是穷人,能请客就不错了。”
麦当劳,已经是大出血了。
“那下次,我请。”只要能拐到她,请她吃钻石都可以。
“算了。”她摆摆手,分明一副不想牵扯过多的表情,蘸着薯条猛吃番茄酱。
贺梓瀚没有被挫败,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起身走向点餐台。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真的超级好看,特别是若干年后,带着痞子一样坏坏的笑,超级迷人。
这会儿,居然拿了十来包的番茄酱回来。
不会吧,刚才她过去向服务员多要二包,对方马上板起晚娘面孔给她看。
真是,没天理。
“后悔甩了我这么帅的男朋友了吧。”贺梓瀚又挂起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可惜,色诱不成功。
“听说,你准备去拍戏。”马上转换话题。
“是啊,因为,能每时每刻看到你。”摆起深情的面孔。
看来,这个话题也不安全。
“你很闲啊。”
“错,很忙。但追求人生挚爱,再忙的事,当然也摆一旁。”一副割舍很大的样子。
为什么,老兜回这话题。
两条黑线浮现。
贺梓瀚聪明的马上消声。
“听说明天试镜?”
“恩。”
“抓得住那种感觉吗?”
怔了一下,无辜的问:“什么感觉?”
默默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演戏说演就演啊。”
“小意思。”突然,他贼贼的说:“那要不要,今晚你帮我对对戏?”
顿时,毛骨悚然,有种遇见小红帽里大灰狼的感觉。
“算我没说。”
贺梓瀚不在意的笑笑,笑的有点不易察觉的落寂。
“听说你去相亲了?”
不会吧,就相一次,消息传得这么快。
“是。”相亲也没什么可耻的,不怕认。
“考虑陌生人,不如考虑我,做‘生’不如做‘熟’。”他坏坏的笑,半真半假的说。
“NO。”斩钉截铁。
“考虑一下,也不行?”他的笑容有点开始牵强。
“不行。”口气很坚决。
“顾默默,你狠!”他竖起大拇指,笑容僵硬。
不是狠,只是不想再伤你。自己都不知道,几时能找回自己的心,又如何承诺别人的爱情?
“不过,我这人,越高难度,越喜欢。”他很快调整回心情,笑得很自信。
顾默默,接招!
十点,试镜。
试镜内容:
他们分手后满30天,分手后的第一个情人节。
他试着改变自己,挽回她的心。
于是,他来到了她的公寓,做了一桌的菜,都是她的最爱,点上了他以前永远不懂得用的烛台,旁边摆着浪漫的玫瑰花。
气氛很对,心情很对。
今晚,如果她能欣然接受,那么,他会向她求婚,分手的一个月里,他明白,没有她,即使事业再成功,也有不知为谁忙碌的感觉。
然后,菜越来越凉,人却一直没出现。
12点的钟声响起,情人节过去了。
无法再自欺欺人,她现在,已经有人陪,再也不需要他了……
不想让她看了为难,他默默收拾冷却的菜肴,抹去今晚所有存在的痕迹。
临去前,回头环顾太过熟悉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取下她家的钥匙,轻轻放在电话旁的茶几上。
这串钥匙,曾经和他的家用钥匙扣在一起,天天带在身边,使用的次数几乎与他家门的钥匙画上等号,只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再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