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辫子精灵的情事 席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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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以为长了胸毛就是性感的男人。在她认为,胸毛之所以存在是未进化完全的例证,怎么
会有人还在那边自以为多性感而沾沾自喜呢?她喜欢看光洁干净的胸膛。这人倒是挺干净
的。
干净的池水令她跃跃欲试。脱掉外衣短裤后,就是一件防水的小可爱內衣与紧身防水
裤,只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肚皮,非常的俏丽可爱又清纯。不过,她的身材可不平板。孟冠人
欣赏的看她以一记优美的姿态跳入水中,像条美人魚似的在水中游动。
“大堂哥,洛洛很漂亮对不对?我要她当我的新娘!”鸿凌坐在孟冠人身旁很大人气的
说著他的计划。每一个孟家人对孟冠人都有一种奇特的信任与依赖,鸿凌也不例外,对他更
是崇拜万分。
孟冠人拍了拍小堂弟的头。
“配你太老了!她二十岁你十岁,你用倍数下去算,你四十岁她几岁了?”
“八十岁?比奶奶还老吗?”孟鸿凌一时之间没有发现上当的低呼。
“所以你还是放弃吧!你当然希望到了你爸的年纪时,身边也有个像你妈那样年轻的妻
子不是吗?”
低头不语就代表孟冠人轻而易举的“干掉”一个情敌!好像有点以大欺小是不?喝了口
茶,他又跳下游泳池追逐那条美丽纯真的美人魚去了!留下孟鸿凌哀悼他“逝去”的恋情。
不管四位大老在合计著什么阴谋,他们给的选择无异是为他的追求找来一个正大光明的
藉口。也许他会要洛洛,不过绝不可能娶了之后就可丟掉“孟氏”这个重担。他是厌恶坐那
宝座没有错,不过一旦孟氏真的有困难,他那有可能真的袖手旁观?只是无端的束俊钏
厌而已。
无意中以竞賽的方式游了三圈,洛洛到达另一边的终点扶在他肩膀上问:
“我们这样算不算鴛鴦戏水?”
他很邪恶的瞄了她一眼。
“想到达那境界,你得穿得更少一些,通常地点都是在浴室。”
“唔,改天我找別人试试。”
“我想我不介意借你试用。”他皱眉看她一脸天真,实在不怎么高兴听到她要找別人试
的说法。
她笑著搖头。“那太委屈你了!我可不要,而且你也有点老。”
他別有用意的圈住她肩膀,一手托起她下巴。
“通常姜是老的辣!不试试看就否决我太伤我自尊。”话尾消失在覆住她红唇时。
她从不让人吻她的唇的!就连二年前与艾瑞克分別时,也不让他吻,只允许他亲她脸颊
与额头!这人居然也不预告就掠夺她小心珍藏的吻,真是太可恶了!她努力的瞪他,一双手
居然挣不开他有力的抱搂。他像在宣告什么似的,而在水中她又不能借力使力将他甩到千里
之外,哎!可悲的是,她居然不会感到太伤心。
大概是被父母的恋情吸引太过,一直觉得唇对唇的碰触应是有著某种盟誓的存在,益形
它的神圣,她只想把初吻献给那个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如今被霸道的掠夺了,该怎么办
呢?可不可以假装没有过?
“去练个几年再来吧!你比一枚青橄榄还酸涩。”孟冠人笑得很志得意满,离开她的
唇。她推开他跳上去。
“你也不是你想像中那么技巧高超!该练习的也许是你!乏味透了,有本事就吻得人神
魂颠倒,你的功力还不够。”她心跳仍是有些快,脸颊有些热,但她不打算让他知道那一吻
存著威力。
他也跳了上来,丟了条浴巾给她,扯了扯她长发。
“当一个男人想吻得你神智不清时,就代表他对你有企图--上床的企图。你单纯得不
明白吻是分很多种的。”
坐在遮洋傘下,鸿凌端来二杯果汁,睁大眼道:
“你们在恋爱吗?”显然他已“克服”失恋的打击,开始在想洛洛当自己的大堂嫂也许
挺不错。
洛洛不回答,问道:“有没有地方可以借我洗头发?”
“走吧!我想看看你散发的模样。”搂著洛洛,对要跟来的鸿凌道:“到前院去,等会
你爸爸要载你回家玩。”
“哇!太好了!”
很好拐,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你似乎把我当成你的?”上了四楼,走入面东的房间,一眼就看出应是孟冠人的房
间。每个房间都有一面书墻,他的房间更大更宽,多了一间书房与日光室,非常舒服的设
计!任何一个角落都有书,连浴室也放置了一个书架。他将她带来浴室后开始解她的发辫,
那种佔有欲显而易见。
“我们有婚约不是吗?”自从兴起了追求她的念头,他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女人看待。
她皱眉。“你不会是当真的吧?你那有那么好左右的?说娶就娶?”
他已将她长发完全散开,波浪长发几乎垂到地上,散发著清香与烏亮色澤。拉她站在大
浴室的全身鏡前--
“有没有人可以使你剪去这一头长发?”
她搖头。“没有人。”艾瑞克曾要求她剪一束送他,她也不肯。总觉得给了后,像是带
著什么承諾似的。“如果我要剪,必定是因为我觉得它麻烦到了我。”
“不!”他篤定一笑。“你如果剪了它,必定是因为当了我妻子。这一头秀发会是我
的。”放开手中的青丝,他走到门边。“我在门边等你,等会到日光室我替你晾干这一头长
发。”说完即关上门。
她扬眉,不置可否。这男人太霸道了些!但,她的心似乎并不怎么讨厌。不想了!转身
看这间二十坪大的浴室,里面有很多按鈕,她兴致高昂的一一玩了起来,可惜背包没有带进
来,不然,她打算改造这些按鈕的功能。不理孟冠人在外面等,她足足又洗又玩待了一个半
钟头。
孟冠人由別的浴室沐浴完出来,料想到丫头会玩得开心,也不怎么急,拿了本书,在日
光室慢慢看著。他一直不是个拒绝婚姻的男人,只是从没有一个女孩可以令他心动到想共度
一生。所有人都在为他穷操心。孟家是个注重传统规矩的大家族,严肃得近似僵化,他可不
想让自己活得那么痛苦!因此一直推拒那些温婉美丽的大家椋悖挥肫湮氯釈故纾共蝗缌
俐敏捷又不必他天天牵肠挂肚。以丈夫为天,为丈夫而活没有什么不好,但他更欣赏懂得如
何自己过生活的女人。以丈夫的喜恶为自己喜恶,以丈夫的生活为自己生命的重心,这种女
人基本上带著点被虐待的奴性--这么说也许骂尽了大多数好女人--包括他老妈在內;凡
事以丈夫为主,不太明了自己也是独立的个体,好像弄得丈夫高兴就是幸福了!他不需要这
种“好”妻子,他要的是能跟得上他脚步,与他相同思想的女人,在共处时可以玩得快乐,
独处时亦然,谁也不必绑住谁。他可不希望他爱上的女人只有在与他相处时才觉得世界有光
明,当他出走时只会默默守候,仿佛星月阳光完全毀灭似的。蹉跎一个女人的青春是罪恶;
在明白自己的不安定之后更加小心自己的感情,不想徒惹情债。对他这种人而言,理想凌驾
于欲望之上,对纵欲的事兴趣缺缺,就像他曾对丁皓说过的:还没有一个女人足以当他天才
儿子的母亲。现在洛洛出现了,他并不是非要生个天才儿子不可,生个天才来治自己就太不
明智了!平凡普通就好。相当期盼洛洛怀他孩子的情况--不过,她还是个小孩,至少得等
二、三年。
“有没有衣服可以借我穿?我所有的衣服都湿了。”洛洛站在日光室的门口,穿著孟冠
人过大的大浴袍,长发垂在身后滴著水,弄湿了地毯,他眼睛眯了起来,在阳光照映下,原
来不透明的袍子也稍稍看得到玲瓏的曲线,他打赌她除浴袍外,什么也没穿!虽然说她还是
个丫头,对男人而言仍是有著可怕的吸引力,即使此刻的她看来娇小无邪,很难引起別人一
丝邪念--但他例外。
拉她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他叹口气。
“等我一会,我去翻我妹妹的衣櫥,你们尺寸差不多。你真是太放心我了。”
看著他走出去,洛洛从明亮的玻璃中打量反射出的自己,没一点暴露呀!他想像力恐怕
是太丰富了些,在脑海中剝光了她衣服也说不定,她淘气的笑著,有点想玩火的兴奮感;孟
叔不是给她一个任务,要她想办法使孟冠人加入企业体制中吗?先将他迷得七葷八素如何?
她可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著肉体上的吸引力。从小到大,有很多人爱她,爱她的可爱、聪明、
鬼灵精、机智,恨不得她是他们的女儿、小妹、孙女--似乎还没有人会认为她在身体这方
面也有致命吸引力,试试看如何?这孟大少似乎有著超强的自制力,能撩拨得了他可真是太
好玩了!
努力回想电影中看过的蕩妇模样,故意将浴袍拉低,露出一片雪白柔嫩的肩膀;从浴袍
的开叉中,露出一只诱人的长腿。应该再拿一朵花的,可惜男人的房间向来少有花花草草的
东西,记住改天要送他一束花。总不能一本书吧!多没“情趣”。就等他回来了!
孟冠人差点在门口跌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她的确有一双美腿与好看的肩
膀!好像很撩人,但此刻他只有想打她屁股的冲动!
他懶懶的倚在门口。
“请问我们正在演‘蕩妇卡门’的戏碼吗?”
“能让你这么认为是我的榮幸,可见我的演技可以拿奧斯卡金像獎。”她慢慢走近他,
吐气如兰的努力拋媚眼--如果猛眨眼可以称之为媚眼的话。
“请问你眼睛抽筋了吗?好像出了点问题。”他将手中的衣物毛巾全丟在一旁的椅子
上,很自然的替她拉好浴袍,绑紧袍带。在她唇上点了个吻。
她双手高举搂住他脖子。
“刚才你似乎对我产生了点欲望。”不再辛苦的眨眼,挺累的。
拉她坐回椅子上,拿厚毛巾擦她的湿发,训眨У溃
“別轻易挑逗人,那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她索性以他的膝为枕,橫躺在长沙发上,相当舒服的姿势。“后果?什么后果?你又不
会受迷惑,我不以为会有什么后果。”这男人已恢復完全的冷静,也就没戏唱了。改天应该
去问问那些坐台小姐,要怎样挑逗男人。也许她已大到可以运用本钱的时候了。
“挑逗到男人失控,你也得付出代价,当‘上床’这个名詞成了动詞就没有那么好玩
了。小心珍惜自己,我现在不陪你玩这游戏并不代表我不会动心。你是我的小东西,好好守
护著你的纯真,当你真正成熟时,它便是我专属的果实。”他说的话像发誓,在吹风机的低
鳴声中,含有不容置疑的霸气。
说得好像真的似的。洛洛不想多谈是因为这事没有讨论的必要,她不会替任何男人守
身。保持清白是因为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在她心中立足,足以使她奉献一切,才不是因为他的
话。
可是,话说回来,所有异性中也只有孟冠人会让她产生亲近的感觉,并且在短短数日內
把距离拉得那么近。这样子的情况是第一次,在她心中也产生了某种认知,否则那会与他一
点距离也没有?!他们似乎是同一类的人,她有些不甘心的承认,他的聪穎并不下于她,而
他又大了她十岁,有著她无法相较量的社会历练。并不是她比较笨,而是经验这东西得靠时
间来累積,假以时日,搞不好她会比他更高杆,现在在平分秋色的同时偶尔还会给他欺负一
下,她真的亏大了!但,世上多了这一个人存在,她至少不会寂寞了!相较之下,也是很聪
明的艾瑞克就是显得憂鬱又严肃了。与那种人相处偶尔会觉得闷,他总是抱怨她行动太快,
得让他在后头收烂攤子,并且说她永远在转怪念头。这些在孟冠人眼中却是相当理所当然
的,因为他也是那种让人头疼的种类。
哎喲!愈想居然愈觉得这个孟冠人可以当伙伴,可以当丈夫哩!她睁眼看孟冠人,他正
在拨弄她的长发,含著无限宠溺。
“你会娶我吗?”有些想睡的低喃。
“或许。”看出她的睡意,他抱起她到臥房的大床上。
“没诚意。”她低声咕哝,在一个大男人的注视下,完全不设防的沈睡了。
长发披了满枕满床,孟冠人替她蓋好被子,不相信自己心中溢满了疼爱的念头!
这一场游戏会是谁胜谁败?真的很难说了。
在大白天与一个无聊份子共处实在是件浪费光阴的事!这个男人挾谈生意之名行追求之
实,可恥的是他还是个有妇之夫。
孟红歌几乎已经拉下脸了!要不是因为她才加入企业中,正在力求表现,那会理这个不
要脸的男人!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貨色罢了!这个陳俊庭五年前以结婚的手段得到他妻子
的公司,如今居然想故技重施的与她勾搭上关系。
“我的妻子不了解我……”他哀哀的说著,保持良好的身材与几分俊俏的面孔充分表现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