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是禽兽-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了红妆,还差交杯美酒。
花洛思虑周全,取来一瓶陈酿葡萄酒,但用的盛酒杯子却别出心裁,不是常用的高脚玻璃杯,而是一只三寸高底绣花弓鞋。
将酒瓶里的酒缓缓倒入鞋中,又将鞋中的酒缓缓倒入嘴中。
花洛仰头渴饮,酒一半入嘴,一半洒落,溅湿那身红衣。
烟里,雾里,他似从书中跃然而出的“西门庆”。
苏妹侧卧着,单手抵着头,看得有点痴。
花洛饮完,便叫苏妹饮。
苏妹也学着他的样子,仰头豪饮。
但她不胜酒量,原先就已经被那些骗子“星探”灌醉,这几杯下去,愈是醉得云里雾里。
她醉眼惺忪,浑身酥软无骨,红纱不住下滑,似条柔软洁白的蚕,醉卧在自己吐出的纱上。
一副活色生香仕女图。
“我不能再喝了……真不能喝了……”
花洛看得心动,也起色/心,男人不色,怎是男人。
他坐到床上,将苏妹扶起,咬着她的耳朵说,“现在就速成吧?”
“好啊,怎么成?”
“你跟着我做就是了。”
花洛取来一条红绸,蒙上她的眼睛。
眼前烛影朦胧,三分清醒,七分醉,不知是天上还是人间。
“女人要取悦男人,第一步是什么?”花洛继续咬着她的耳朵问。
“是什么?接吻么?已经接过了。”
“不对,是了解自己的身体。”
“身体啊,我了解。”
朝夕相对二十年,怎能不了解。
“真了解么?你了解她的构造么?了解她的用途和价值么?了解使她快乐的方法么?……只有了解了她有什么,才能知道她能为男人创造什么,以及从男人哪儿获得什么……”
这些苏妹一概不知,真愧为女人。
“不了解……”
“好,我教你了解她,用你的手。”
“我的手?”
“对,把手给我。”
苏妹把手给他了,他把着她的手,摸上她自己的身体。
先是脖子。
“这是什么?”他问她。
“是脖子。”她醉答。
“谁的脖子?”
“我的脖子。”
“你是谁?”
“我是……一个女人。”
“不对,现在起你不是一个凡俗的女人,你是一只天鹅,高傲,美丽,不可一世……这是你的脖子,世界上最优雅最动人的脖子,平日里你高高仰着它,所有男人都以臣服的姿态仰望你……”
“嗯,我是天鹅……我要变成天鹅……”
不再是丑小鸭,这个男人将她变成天鹅。
她仰长颈,好像立刻高了一寸,似上云端。
花洛把着她的手向下,停在她的胸上。
“这呢?”
“是胸部。”
“它做什么用?”
“生了孩子喂奶。”她脱口而出。
“不对,女人不能只为孩子家庭活着,女人的胸部有更大的意义……”
花洛把着她的手,让她轻轻按摩自己的乳/房。
“……男人是女人的乳汁喂养长大的,所以男人永远都是女人的孩子,男人到了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勇猛,无惧,肆无忌惮,任性妄为,是因为饥和渴,人一旦饥渴到极限,就和野兽无异,只有女人的□能安抚他们,滋灌他们,造化他们,掌控他们……”
苏妹揉着自己的胸,感觉胸部还在掌心膨胀,即要开出花来。
心跳很快,是并无返程的火车。
在这条轨道上,在这个男人的手心,她一去无返。
手心继续向下,摸到平滑的小腹。
“是肚子,它又有什么作用呢?”苏妹问。
“肚子里面呢……里面是子宫,子宫是女人身上最伟大的地方,小小的乾坤袋,却有无量洞天,它孕育了一切,男人,女人,权利,地位,财富……连上帝也是从这儿孕育出来的……”
苏妹吃惊,说,“我从不知道它能这样伟大。”
“对,它是万物之源,伟大到无所不能。”
真正伟大的是这个男人。他为她破开迷象,洞悉乾坤。
继续往下,往下,穿过茂密草丛,来到女人最隐秘的□。
手指按上去的时候,苏妹吓一跳,赶紧缩回,却被花洛牢牢把着,不让她后退。
“这儿呢?”花洛问。
“这很羞耻。”苏妹不敢再继续。
“羞耻?不对,它是女人最引以为傲的器官,知道一句名言么:Pussy is God。”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女人的阴/道是上帝。它借征服男人,从而征服整个世界,你要的名誉,地位,财富都能由它征服,它不该是丈夫活着孩子的专属物,它是上帝,是所有信奉它和崇拜它的男人的。”
他在教坏她。没有节操观念的过于自由的男人。
“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人类唯有在性这件事上才表现出如此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苏妹虽醉着,但潜意识很清醒,她十分受触动。
“现在你想让你的身体快乐么?想让你的上帝快乐么?”
他的声音绵如细丝,绕着她的心,痒,从内而外地痒。
“想。”
“好,那么我们开始,这是场神圣的仪式,你得认真地感受,牢牢地记住它。”
他把着她的手,在腿间轻轻摩擦起来。
她心惊肉跳,从未如此轻薄过自己。夹紧腿,万分紧张。
“不要紧张,现在起,你的手不是手,是一条藤,一条干渴的枯蔫的藤,它缠上一棵树,希望得到它的滋润和灌溉,只有树的甘露才能另它存活过来,它很渴,很渴……”
手不是手,是一条藤。二十年久旱,焦渴难耐,急需滋润。
手焦急地在腿间中游,四处寻觅水源。
一会听到流水声,从指间过,从心底过。
久旱逢甘霖,她动情地颤抖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还藏着这样的秘密,这滋味又惶恐又绝妙。
身体好像着了魔,不由她控制,还在不停茁壮,不停膨胀,不停沸腾,不停枝繁叶茂地招展。
她按耐不住地呻吟。
指间水色一片,泛滥不可收拾,但还是渴。
她继续深入,索取更多。
但一不慎触到礁了,一个激浪打来,她剧烈一阵摇晃,沉船下去。
好像就要万劫不复。危难之际赶紧抓住花洛。
“好可怕……好可怕!我怎么了?怎么了!”
她高/潮了。
一夜催熟,从女孩变成女人。
花洛抱住她,舔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问,“现在你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么?”
她犹在颤,余震未止,死死抱着他,不敢放手。
一句话说不完整,“嗯……嗯……”
“好了,了解了自己的身体以后,你该了解男人了,知己知彼,才能快乐至上。”
吃光抹净了
他不放过她,继续牵过她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脸上。
苏妹喜欢他面部的线条,高低起伏,如山脉,如河流一样。
趁着一点儿酒兴,她胆子大起来,说,“我喜欢你的脸,真好看,因为喜欢你的脸,所以可能,大概,也许……我也喜欢上了你。”
花洛也不吃惊,笑说,“不要轻易喜欢男人,男人是‘人面兽心’的动物,不可信,空有一张人皮,来迷惑你这样涉世未深的女人。”
苏妹甩开手,说,“你说得对,我不想被你迷惑。”
也许已经迷惑住了。
手又被花洛捉回去了,继续在他身上走。
走过他光滑优雅的脖子,走过他性感迷人的锁骨,走过他平滑结实的胸膛,然后到了肋下。
她能清晰地摸到他的肋骨。
花洛说,“知道男人的肋骨有什么用么?”
她摇头,她对男人也一无所知。
“圣经中有一个故事,是说上帝在最开始的时候只创造了亚当一个男人,但是亚当很寂寞,所以有一天上帝又用亚当的肋骨创造了一个女人,就是夏娃……”
“呀,真浪漫的故事。”
“……所以一个男人的生命中总会有一个女人,无论是爱人,是红颜,或者是亲人……都会成为他的肋骨,他拿放不是的软肋。换句话说,一个英雄再伟大,也总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可见女人有多了不起,她能够推翻一个丈夫,一个英雄,甚至一个朝代……关键是,要能抓得住男人的软肋。”
她试着去抓,但是他的肋骨长在他的肉里,需掘地三尺才能抓到。
她放弃,手指继续往下走。
走到他的小腹上,感觉那儿很烫。
如果女人的腹部是摇篮,孕育男人,那么男人的腹部就是熔炉,熔化女人。
又继续向下,向下……她主动地探索。
摸到一片细软的草坪,那里的草很长很软,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能够绕指一圈。
她愉快地在草丛里嬉戏。
“苏小姐,你可真调皮啊,喝了点酒就露出本性了啊。”
“我的本性?……是什么?”
“荡。”
荡?她记起那夜春梦里西门庆一口一声的“淫/妇”,诶呀,真羞,真羞。
“还想往下继续么?”
“往下……还有什么?”
“你自己摸摸看。”
苏妹突然摸到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圆头,柱身,顶上好像还长着一个眼儿,一缩一放地动着。
难道是怪物?她吓一跳,赶紧缩回手,“是什么?怎么这么烫?!”
手还是被花洛死死地捉住,握上那“怪物”。
“是男人的生/殖/器啊。”
她更吃惊,“怎么会?呀,真神奇……这么大?”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那玩意儿,小时候经常把着弟弟拉屎拉尿,也就螺丝那么点大小。
怎么一下子能长这么大?太不可思议了。
“要不怎么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呢。”花洛坏笑,“你要摸摸它,它还会继续长大。”
她被怂恿,充满好奇。又怯怯地摸了两下,果然又涨大一寸。
她隐隐听到花洛的喘气声,有点儿急促,有点儿舒逸。
难道这样摸,他觉得舒服么?
苏妹的手便不停地顺着柱子爬上,爬下。
花洛的魂魄被这个女人的手托上天,悬起来,虽然生涩,但感觉很美妙。
“喂,好像有点湿了?”
“它渴了。”花洛咬着她的耳朵说。
他的气息如雾,灌进她心头,又散下一层雨。
她的身如六月梅雨季,又湿又黏。
“那……怎么办?”她问。
“你为它解渴吧?”
花洛忽然蛮横地一把将她推到在床,压上去。
他的□被她撩拨,虽然还是个又生又涩的果,但总之能解他的渴。
他等不到她熟的那一天了。
花洛解下蒙在她眼睛上的红绸,她想看清他,可醉眼太沉,看不清。
他在烟雾里,一会是花洛,一会是西门庆。
“你要干什么?”
“你把我的晚餐搞砸了,我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可真饿啊……只能吃了你了。”
“诶?这怎么能怪我……”
花洛又端过桌上的高底弓鞋,将剩余的一半红酒饮尽,又将嘴里的酒灌入苏妹嘴中。
琼浆玉露,她越饮越渴。舌头简直像条快渴死的鱼,在他嘴里翻滚。
缠绵了好一阵,他的舌头离开,缠在她的胸上。似一条灵巧的蛇,戏耍似地吞吐这那一颗生涩的果。
她挺立起来,姿态曼妙。好像一夜熟透落地,落进他的嘴里。能品得出一嘴甜蜜的汁。
她不可抑制地呻吟。
“诶……你这样捉弄我……”
她伸手推他,但双手被一根红绸系住,吊于床上。
她完全栽在他手里。
“不喜欢么?不喜欢的话我就停了。”
“啊……喜欢……”
喜欢得要死。
她也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得要死。
一条蛇,从她的胸口蜿蜒地游动下去,它光滑柔软,所过之处都酥软无骨,快化成水。
她夹紧的双腿被缓缓打开,展开如一幅远古的仕女图。
那条蛇,便游进草丛里了,再往下——
她惊叫一声,及时制止他,“不……那儿不行!”
“不行?那哪儿行呢?……哪儿都不行么?你不想让你的上帝开心么?他要不开心的话怎么征服男人,怎么征服权利,名誉,财富?”
是啊。她记得他教她的:女人的阴/道是上帝。它借征服男人,从而征服整个世界……她不能合闭这扇上帝之门。
“你把我当成你征服的第一个男人吧。”
她想征服他,然后一切物质他都为她获得:演戏,捧红,鲜花,掌声,金钱,地位……大大的房子,漂亮的车子,漂亮的衣服……
哪个女人不喜欢。
她对于穷日子有多憎恶,对富日子便有多向往。
“好……随你……”
她展开,容纳他的舌。
他不停的翻卷,缠绵,激起千层浪。
她似浪里无主的鱼,进入一个漩涡里,沉泛,触角,脱水,翻白,呻吟。
也不知是因痛苦还是快活,她很狂乱。
“诶,停了吧……停了……你要折磨死我了……”
她不停扭摆腰肢,可怎么也摆脱不了他。
他最后激起一个巨浪,真是世界末日。
她又高了。只觉得身体化成了一滩水,一层雾,一缕烟,神情俱散,不知飘向哪儿。
但花洛还是绕不过她。
他憋足了,但还是优雅从容地继续在她入口之处软磨了一阵。
她痒得受不了,连连求饶,“饶了我吧……快些……”
快些进去吧!
他绵绵一笑,推入一半。
“疼!——”
苏妹心惊肉跳,好似被撕裂一般,这感觉不如预期,疼得她脸蛋都白了。
花洛低头亲吻她,安抚道,“乖,待会就不停了……麻雀要成凤凰,从得先退一层皮,总得经过这一难……”
她忍下。
众多禽兽轮身的痛楚都受过,何况只是这一个男人——她喜欢的男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