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是禽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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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的命,不过是引狼出洞,和白钰好好地算算账。”
他的手移到她的小腹之下,戏谑地绕着那一丛软木,轻轻地连根拔。
苏媚料想到自己的后果,简直是末日,她求饶,“不要……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并不爱他,他也不爱我……”
“呵,爱不爱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葛曾诚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镜头,“咱们好好地看镜头,好好的表演给白先生看,他要不爱你,就会无动于衷,等表演结束,葛某自会放了你,他要爱你,一定会来赴葛某的约,这不是最好的测试方法吗?”
葛曾诚的手伸进她的腿间,像剑一样长驱而入,野蛮地在里边横冲直撞,撞出一手的血与水。
“苏小姐的石榴裙下可真是别有洞天呐,怪不得连白钰这样的男人也会被你降服。”
苏媚彻底崩溃,声嘶力竭地痛哭。
她四肢被牢牢捆缚,动弹不了,只似个垂死战俘,被一柄长矛刺穿,高高悬起。
耳边传来阵阵嘲笑声。
那些流氓眼中放光,嘴边流涎,欲火将他们的脸烧红烧焦,面目可怖,似地府野鬼,来享人间一场年轻的肉宴。
“大哥,快点也让我们玩一下,这么漂亮的女人,单是看着,鸡/巴都硬了。”
“别急嘛,白钰要是不来,他就是你们的女人,随便你们怎么玩。但白钰要是来了,她就是白钰的女人,不好轻举妄动啊。”
……
白钰在镜头的另一方。
他目如火烧,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发抖。
他抓起电话,声音阴厉似鬼,“姓葛的,你要再动她一下,我要你全家陪葬!”
“哦,白先生啊,终于不忍心了。听苏小姐说你不爱她,她也不爱你,所以葛某只是想验证一下苏小姐所言是否属实,现在看来,白先生对苏小姐之爱刻骨铭心啊。既然是白先生的女人,葛某也就不好意思受用了,白先生来接她吧。记住,只要你一个人来,要是发现你另外带人,葛某难保不会一紧张就要了苏小姐的小命……”
白钰尽管知道这是个天大的圈套,但为救苏媚,他必须入虎穴。
“好,我这就过来。”
白钰只带了助理过去,一个文质彬彬,手无寸铁的年轻人。
他们到了一个废弃仓库,四面有鬼埋伏,白日横行,十分嚣张。
他们孤身二人,势单力薄,这仗不战已败。
在门口时白钰身上的枪支就已经被葛曾诚下手搜刮走。
他来时还好整以暇,衣袖带风,但一见到苏媚,他面色铁青,从容之态尽失。
苏媚身上全是伤,连私密之处都是伤,触目惊心。
她已经昏过去,眼角还留有泪光。
伤在她身,也痛在他心,他三十几年冷酷如魔,麻木不仁,从没这么痛过。
“放开她。”他声音都在颤抖,“放了她。”
“葛某请苏小姐过来可费了不少周章,白先生要这么轻松就把她接回去了葛某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葛曾诚欲擒故纵,放小饵是为诱大鱼,看来计划完满,终将钓得大鱼。
“拿我作交换。”
白钰不假思索,为救美人,英雄甘愿沦落,“你们的目标只是我,和她无关。放了她,我随便你们怎么处置。”
“好,痛快!”葛曾诚鼓掌,“既然白先生愿意一人换一人,葛某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放苏小姐回去吧。”
手下解开苏媚身上的镣铐,白钰脱下外套裹住她,将她深深藏进自己的怀里。
他贴着她的脸说,“回去,回去乖乖等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是我阳历生日,另一个生日,我还想再要一碗长寿面。”
他把她交给助理。
“把她安全送到家里,我稍后就会回来。”
助理点头照做。
白钰目送助理送苏媚安全离开后,才转头专心面对那群“冤家”。
“要我怎么做?”
葛曾诚搭过他的肩膀,逼视他的脸,神色暧昧,说,“白先生是个大人物,我要太为难你以后在道上也吃不了兜着走,但是不出这口气儿,葛某的面子也搁不住,所以就让白先生少吃点亏,代替苏小姐,犒劳犒劳我这群饥肠辘辘的兄弟。”
……
第二天天亮,白钰才只身回去。
不过一夜,他便全然换了一副面貌。衣衫不整,头发蓬乱,形容憔悴,走路蹒跚,这个风姿绰约的商业巨子仿佛一下子沦落成了一个落魄的流浪汉。
季节是秋,还未到冬天。可他觉得分外冷,那风似刀,直指人心。
他裹紧衣服,低头叼着一根断折的雪茄,在风里点了几遍烟都点不着,就干抽着。
他在风里走了很久,也不知要去何处。
在影院门口看到苏媚的新电影海报,他才陡然想起来,噢,回家。
于是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去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用了一整瓶沐浴乳,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皮肤被泡得发皱,他才从浴室里出来。
沐浴乳已经够香,但他还不忘喷上很多香水,为掩盖夜的气味。
他去了苏媚的房间。
她还没醒来。睡眠中的她无害似猫,他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眼中有蛛丝盘结,一片通红。
苏媚从梦中惊醒,冷不丁对上白钰通红的脸,她一时没回神,吓得惊叫起来。
白钰赶紧抱住她,紧紧地用双手箍住,说,“没事了,乖,到家了。”
苏媚狠狠推开他,躲到墙角,蜷缩起来,惊魂未定。
她清晰地记得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厌恶自己,她虽没被男人的阳/物侵犯,但是他们用手施于她同等的屈辱。
她心头发麻,身上似很多虫蚁在啃,脏死了。
她抱腿哭,“我并不想和你扯上关系,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离得远一点儿,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是啊,他是个瘟疫,陷自己的爱人于危险。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因为他除了一座用钱堆砌起的牢笼外一无所有,只有她,是他唯一有资格和希望去争抢的。
“对不起……”他第一次向一个女人道歉,并且低下头去。
“对不起……”苏媚也道歉,“谢谢你救了我……我现在想要回家去,洗个澡,睡一觉,然后痛快地忘掉……忘掉,包括昨晚的事,还有你……”
她起身,准备走。
白钰拉住她,紧紧桎梏进怀里,“不行,你不能走,我不会让你走。”
苏媚使命挣扎,“放开我!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你会毁掉我的!毁掉我的尊严,毁掉我的前途,毁掉我的人生,还有会毁了花洛的命!他昨天被你的那些仇家打,伤得很重,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要回去看他……”
她还有很多东西可毁,可他为她,连唯一的尊严都毁了。
他怕她会如此一去无回,连最后的浮木也飘走。
他突然脆弱得不堪一击,简直窝囊。
他紧拽住苏媚的手,将她粗鲁地按倒在床上。
他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地逼视她,目中血丝延绵交错,又湿又红,“我毁了你?呵……呵呵哈哈哈……你知道我怎么救你出来的?为了保全你,我甘愿当成一条母狗!……你有你的尊严,你的前途,你的人生,但我的尊严,我的人生呢?谁来补偿?谁来偿还!你想让我放过你,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苏媚吓住了,她从没见过白钰如此暴怒的样子。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她救回来的,她看他毫发无损,以为他神通广大,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救她于水火。
但也许她不知,他为此付出天大的代价。
“白钰,你放开我……我什么也想不了,我头好疼,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她继续挣扎,她什么也不能想,只知道现在的他很危险。
“我不会让你回去找花洛的,你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再拱手让人!你得补偿我,你必须得补偿我!”
他狠狠堵上她的嘴。
他已经疯魔了,他要她,要她来洗净他遍体的污垢。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情节大家自己想象了,不宜具体交代……
我很心疼小白,写的时候心里很抽搐,为什么他明明这么强大,我每回写他的桥段都会心疼……真的很心疼……
导演是禽兽
白钰一夜之间从绅士沦为禽兽。
他变得陌生而可怕,他蛮横地压制她,似一只末路穷途的饿兽。
她一时不敢动弹。
他粗鲁地堵着她的嘴,撕着,咬着,一点不留余隙,俨然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她的嘴里满是血腥味,屈辱感令她一阵阵犯呕,脏物在腹中翻江倒海,她快要溺死过去。
她伸出尖锐的爪子,使命在他背上抓,抓得鲜血淋淋,他仍不动如山。
她伸长手够着床头柜上的台灯,往他后脑勺上砸过去,他吃疼,才松了嘴。
她似漏网之鱼一样,终得一线希望,从他身下逃脱,跑下床去开门。
可打不开门,白钰渐渐逼近。她无助地望眼四周,一间房,一座牢,四壁是穷途,逃不掉。
“别过来!”她大声吼他。
“你真那么讨厌我?”他身上无伤,可目中密密麻麻交错的全是伤。
“请尊重我!即使做不成爱人,也请不要随意践踏我的尊严!”
“尊严?”白钰,“你在镜头前脱衣服的时候知道什么是‘尊严’,在花洛身下承欢献媚的时候又在乎过什么是‘尊严’,现在跟我谈尊严?唯独跟我谈尊严!呵呵呵……哈哈哈……”
他笑出眼泪。
他往日视她为掌上珍宝,可现在却控制不住地伤害她。
他控制不住,他疼得浑身战栗,恨不能退一层皮,退一层骨,化成禽,化成兽,横征暴敛,肆意践踏,他才能好受一些。
“你竟然这么看我?这么想我?”她愤怒,但更多的是受伤,“既然这样,以后一刀两断,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她还去开门,但逃得了这扇门,也逃不过白钰的掌心。
他捉住她,将她扔回床上。
“苏小姐,你把我白钰当成什么人,说见就见,说不见就不见?我在你身上投资那么多,一点回报都没捞着就放你走?呵,我还没做过这档子亏本生意!”
他目生邪戾之气,乔装那么久,今日才露出真面?
“呵,原来你把一切当交易?”
“你把我付诸的一切当狗屁,为什么我就不能把一切当交易?!”
“不……我没有……”
她百口莫辩。
她面上对他无情决绝,可心里百结柔肠,终不能忘情。
她想断也不能断,难道今日非得以这种局面相断?
“没有什么?”
“我没有把你当狗屁,我没有忘掉你对我的好……只是……”
他不想听到“只是”,他抓住她的手腕,凶狠地逼迫她,“那就证明给我看啊!把身体给我,取悦我,满足我,像对待花洛那样!”
“非得这样?非得以这种方式来了断么?”
做不成爱人,做朋友也是好的,可他非得玉石俱焚,毁掉一切。
“除了身体外,你觉得你还能用什么来报答我?”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身也是好的,至少“得到”过,不是一无所有。
“呵,你要的话我就给你……不过,白钰,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你我令我感到恶心,我可以给你,但我会恶心你一辈子!”
她自己脱衣服,一层一层的脱衣,一层层蜕皮。
她颤抖痉挛,脱掉蝶衣,里头仍不过一只丑陋肮脏的蛹。
为什么他连这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肯给她?
她脱光了衣服,□裸地躺在他的面前,可她目不正视,只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蓄满泪水。
她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态,将腿张地很大,足够容纳他的脑袋和一整个肩膀。
白钰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十万火急地宽衣解带,可她的眼泪如雨,他的兵器也在雨中生锈。
他突然地弯下腰去,坍塌下去,越弯越低,一直低到她的腿间。
他用头抵住她□,轻轻撞击了一下,然后弓起腰,缩成一团,似一条首尾相接的卑劣爬虫。
很久很久,他都起不来。
苏媚见他久未有动静,用手抓了抓他的头发,说,“在犹豫什么?”
“我……硬不起来……硬不起来……他们把我毁了……毁了……”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低成一种呜咽。
苏媚心下一惊,心中种种不好设想。
为什么会硬不起来?为什么会毁了?他怎么毁了?为什么一夜之间他竟这样天翻地覆。
白钰起身,又复往日风度,为她盖好被子,然后离开。
苏媚拉住他的手,问,“白钰,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沉默良久,头也不回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花了点钱而已。钱,我有,不算什么。”
他脱开她的手,走了。
离开几步,又警告她,“你就待在这儿吧,这儿很安全,我不会放你走的……恨我也好,怨我也好……”
他把她软禁起来了,从此是瓮中鳖,笼中鸟,暗无天日。
第二天,MBK娱乐公司就像各大媒体发了通告,说苏媚因病修养在家,会暂停一切商业活动。
花洛是从医院醒过来的,肋骨断了两个,一只胳膊也脱臼了,幸好性命无忧。
他醒来后便到处找苏媚。
警方告诉他,他们赶到绑架现场的时候那群犯罪分子已经撤走了,苏媚好像已被人救走,具体是谁尚且不明,一切细节还在调查之中。
直到她看到报纸上的BMK公司的通告,才确信白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