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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导演是禽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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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爱得那么深沉过。
“可我不会跟她再有瓜葛的,只是需要时间。”
这样坦诚相诉,她反而好受一些。
也许,她和叶娉婷,也没有谁比谁更好,只是她听风便是雨,也不愿意去争取。
“……那这段时间你何以对我这么冷漠,却和她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花洛叹一口气,说,“和她是为了电影的宣传,她是从桃色绯闻里摸打滚爬起来的老牌演员,不在乎这些东西……你不一样,你是个新人,在拿出好的作品之前最好少生事端,媒体最爱捕风捉影,绯闻很容易把你扼杀掉,你的所有心思都应该放在电影上,所以我才对你格外苛刻。我可以罩着你,但是如果太过明目张胆地保护你,反而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她现在才陡然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他疏远她原来是为保护她。
心里三分定,七分悬。
“……你爱我么?”她突然问他。
他回头,望定她,沉默良久,才答,“爱。”
他原以为他对她只会动身,却无奈也动了心。
“爱”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最是诡诈。他道行那么深,还是被它折煞。
苏媚很窝心。有他这一句就够了。
“你说什么我都愿意信的……只是在你放下叶娉婷之前我不会爱你。”
要爱,也要尊严。
她整理好衣服,起身走,“马上就天亮了,回去吧。花大导演,我们以后还是别单独约会了,如你所说的,要被人发现,我怕我会成为众矢之的。”
他也后悔,连这份定力都没有。但人一旦害上相思病,哪里还顾什么德行。
“对不起,是我不该。”
他又拉住她,问,“那么你呢,你爱白钰么?”
“等你什么时候不爱叶娉婷了,我也就不爱他了。”
她很潇洒,倒显得他落魄。
他们收拾好一切,又各守本分去了。以为神鬼不觉,但天地间唯有一个偷窥者——叶娉婷。

手段阴谋

第二天,主角叶娉婷突然身体有恙,和剧组请了假,没去拍戏。
花洛只好先拍苏媚的戏份。
趁剧组工作人员都倾巢而出之际,叶娉婷将自己包裹严实,溜出酒店,去找“老情人”白钰。
她和他通过电话,知道他也在C城。
她本是极端不愿意再同他见面的,但现在能降伏得了青蛇的也只有“法海”了。
白钰见到叶娉婷一点也不吃惊,他知道她会来找他。
他约她在水中楼阁见面。一张木桌,一壶龙井,一片荷池,两人相对。
天气热得出奇,可她心里冷得发抖。
“好久没见了啊,叶小姐,你还是那么漂亮,一点都没老。花洛却长大了,出息了。”
他看向荷池那头,剧组人员正在拍戏。
他的笑意味不明,她很冷,需要借热茶取暖。
“……你为什么会选我当主角的?”
“我是投资方,最关心的自然是票房,你是票房的保障。”
叶娉婷冷笑,“哼,恐怕你的用意不是这个吧?”
“那如果我说是为了让你们重续旧情呢?”他将目光牵回到叶娉婷身上。
“他是你弟弟!你不能这么对他!”她有些难以克制的激动,连声音都发抖。
“对,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比任何人都爱他,所以才帮他找回旧爱,让你们重续前缘啊,不应该感谢我么?”
他的目光绵里藏针,几近残酷。
旧爱?旧的。陈年旧物,不复风光,已不能东山再起。
时间才是忘情药,回不去了。
她叹息,“我们回不去了……他已有新欢。”
“真遗憾。喜新厌旧是每个男人的缺点。我可帮不了你。”他摊手,不过是坐等上钩。
“不,你能帮我。你是投资商,只要你肯换角,把苏媚从他身边撤走……”
白钰单手托腮,笑看她,“我为什么要帮你,叶小姐,你身上已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价值。”
她的眼神里有威逼的意味。
她发颤,这个男人是魔鬼。
她当时错看他,以为他对她一往情深,所以虽心系两船,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他,伤透了花洛,可得手后,他却立刻视她如草芥,冷酷相向,她无奈之下,心灰意冷,才委身嫁给外国富商。
他不过拿她当“刀”,借刀杀人,杀的是花洛。
他的真面目只有她一人识破,她从未将此事告知过花洛。他知道花洛爱他,敬他,珍惜他,她不忍他再受伤。
她现在唯有的筹码只是钱。
“你不是一直想控股我丈夫新能源上市公司的股份么?”
可他最不稀罕的也是钱。
他冷笑,说,“我要真想要那家破公司,五年前就可以并吞。叶小姐,你认识我这么久竟然还不了解我,钱对于我来讲是最没价值的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作交换?只要你肯帮我……我现在一无所有,我只有花洛了,我什么都可以不争,可以不要,但是不能没有他……那个女人,她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如果这部戏里让她盖过风头的话,我就完了。”
是啊,她还那样年轻,二十出头,最好的芳华,和他那样匹配。
而她呢,青春不复,已逐渐年老色衰,如若再爱驰恩绝,她的生活将陷入怎样糟糕的境地。
明争她已争不起,只能放暗箭。
白钰伸手捏起她的脸,拨过来,又拨过去,戏弄地端看了一番,说,“什么都肯?可惜,我对年近三十的女人已经没兴趣了。”
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人。即使她保养地再好,容颜未老,但年龄是不争的事实。
他们都喜欢苏媚,因为她尚且年轻。
对了,她偷听过花洛和苏媚的对话,苏媚说喜欢白钰,白钰也喜欢她。不管他是否又是出于游戏或者阴谋,苏媚是他的囊中物,以他的个性,是不会令自己的囊中之物转投他人的怀抱的。
她镇定,扳回自己的气势。
“白先生,实不相瞒,排挤苏媚并非完全是出于我的个人私欲,论其他关系不说,我首先一个演员,花洛的演员,所以一切还是会以大局和电影为重……可能你并不相信,昨天我看到花洛鬼鬼祟祟出去和苏媚约会,好奇跟过去,却发现他俩在公园里苟且寻欢……”她顿了顿,胸口很疼,继续说,“一个新人和导演这样乱来,要是传出去,不仅会毁坏导演的名声,还会令整个剧组蒙受非议和损失,到头来,最亏的可是你这个投资人。”
白钰脸上突有变色,虽一闪即逝,还是叫叶娉婷捕捉到了。
“他们要再这样黏下去,你不管不顾,要是爱得深了,你也知道花洛的脾气……”又煽风点火。
白钰突然哈哈大笑,说,“你要是早点有这股聪明劲儿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挖苦过后他又面不改色说,“排除异己的方法很多,硬是强扭,你也吃不到好果子,不如想想怎么让苏媚演不下去,又让花洛心甘情愿地换掉她……等时机熟的时候我再帮你推一把就天衣无缝了。”
叶娉婷细细想了想,顿然开悟。
白钰看了看手表,起身离开,说,“我还有事儿得走了。总之见到你很高兴,好像日子又不会无聊了。”
他走路带风,衣袂扇起一阵冷风,直钻叶娉婷心底。六月天,却寒过严冬。
叶娉婷也赶紧回去。
苏媚今天拍了床戏,青蛇与许仙的床戏。
时至端午,白蛇被许仙劝饮三杯雄黄酒,修行再高,也抵不过道法自然,终于显露原形,许仙被吓死过去,白蛇为救夫,同青蛇一起到昆仑山盗取灵芝草。
盗得灵芝草后白蛇被仙童阻路,便将灵芝草丢给青蛇,让她速速回去先救许仙,她与仙童应战。
青蛇拿灵芝草熬了药,喂于许仙喝,许仙醒来后的第一眼就见到一直守在床边的青蛇。
在他最虚弱之际,在一个凡人最虚弱之际,是最易被妖精侵身,侵心的。
青蛇将许仙扳倒,是蛇缠人。
像昨晚苏媚将花洛扳倒,似藤缠树。
她动之以情,是许仙还是花洛?谁是谁?谁在戏里,谁在戏外?
她分不清,只觉得内心无限的压抑和柔软。
“我和姐姐是不同的,对不对?”
青蛇骑坐在许仙身上,费力地扭。
一条冷血的蛇,在欢爱极乐之时也流下滚烫的汗,无异于一个疲软凡俗的女人。
许仙舒逸地呻吟,双手拽落帷幔,披了青蛇一身。似她方蜕下的皮,她还在蜕,还在蜕,从人蜕变成妖,从妖又蜕变成仙。
他这一生注定逃不过。
可在男人最虚弱柔软之际,还是不愿意松口抉择,到底谁比谁更好?到底爱谁多一点?
“我不容易感动,你要很爱我……”青蛇匍匐他耳畔说。
她的爱很霸道,很独占,别人分不了一杯羹。
演得太好。所有人都看得着迷。
见导演喊停,男演员赶紧将苏媚从身上推开,泼了自己一盆冷水。
他身下起了反应,怕假戏再做下去,会难以自持。
收工已是凌晨。
苏媚草草洗了澡,便上床睡觉了。
今天酒店床上有一股异香,苏媚也没多想,因为实在太累,就躺下去了。
夜半的时候感觉身子很痒,她难以安睡,挠了一晚上。
没睡够几个钟头,又被助理叫醒去拍戏。
昏昏沉沉地走到化妆室,化妆师给上妆。她的皮肤状态令化妆师很吃惊。
“呀,脸怎么这么红?”
苏媚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自拍戏以来,平均每天只够睡四个小时,实在是困极,她没把化妆师的话放进耳朵,一边化妆还一边小寐。
身上奇痒,仍不停挠。
“啊,也许是晚上太热了。”
直到天亮拍戏,她脱光衣服以后所有人都吓一跳。
“苏媚,你……你的身上怎么了?”花洛表情像见鬼。
她低头一看,自己都吓得惨叫起来。
她身上长满了一粒粒红色的小疹子,一夜之间,如春笋破土,遍身都是,活像一颗草莓。

换角

一场意外横祸,苏媚大慌失措。
花洛让助理递上毯子,将她裹起来,送她去医院。
花洛虽然很担心,拍摄未有中断。苏媚下,换叶娉婷上。
叶娉婷与苏媚擦身而过,冷眼一瞥,笑道,“苏小姐这些日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被不干不净的东西染上身了?”
苏媚没理她,急匆匆往医院赶。
医院检查的结果,是皮肤病——急性荨麻疹。
医生说是由于皮肤过敏引起的,苏媚仔细回忆,并未接触过什么不干不净的致敏源——也许是那晚和花洛在草地上翻滚引起的。她的皮肤本身的极易过敏。
这种皮肤病大约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彻底康复。
这意味着她将有三个月的时间无法拍戏,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这个圈子瞬息万变,一朝起,一朝落,蹉跎三月就等同是荒废三秋,她这座东山,未起就塌了。
她沮丧极了,甚至于绝望。
深夜,花洛还是抽空来看她了。
他裹得严严实实,未叫人发现,今天拍戏都有点魂不守舍,因一心牵挂她的病情。
苏媚见到他,更是百感心中,蒙头就哭起来。
她实在不愿意让他见到她这副丑样子。
“出去!我全身都烂了,丑死了,不能拍戏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花洛做到她床边,双手隔着被子轻轻在她身上抚摸,像抚摸一只受伤的猫咪。
等她哭声小了一些,他才掀开她的被子看她。
还笑说,“不丑啊,挺可爱的,像颗可爱的草莓。”
苏媚狠狠瞪他一眼,又躲回去,“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毁了!一切都完了!”
一个以身体揽风头的脱星,要皮肤都烂了,还怎么脱。
“我听医生说了。不过是常见的皮肤病,好好休息就会好的。”他仍安慰她。
苏媚起身,恼怒地直面他,“你说得倒轻巧,大导演,可你不知道这病需要三个月才会好么?三个月?呵,一个大剧组愿意等一个小演员等三个月么?”
这确实令花洛感到很困扰。别说是三个月,剧组的拍摄一天也耗不起。每一天都需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如此耽搁,损失重大。
但他还是愿意想办法拖延。要少了青蛇,《白蛇》也无法独妍。
“没关系,我会先拍其他的戏。你乖乖休息,早点康复,我会等你继续拍。”
他伸手去安抚,被她躲开了。他们之间已有隔阂。
“你最好别碰我,我身上不干不净的,会传染给你。”
她是不愿意直视他,还是不敢直视他。
她全身都在烂,那么丑。他喜爱美玉无瑕,怎么会看得起现在的她。
“少对我这么不情不愿的,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出息了,就能顶上天了。”花洛实在窝火。
她也料定她自己逃不过他手心,插上翅膀也难逃。
“你又凭什么这副态度对我?我是你的谁?情/妇?演员?——现在是下班时间。”她也发火。
花洛知道她在为叶娉婷的事情记仇。
他服软,说,“给我一点时间吧……我会处理好的。”
苏媚笑,说,“时间?呵,我有的是。要多少?十天?半个月?一年?十年?一辈子,够不够?”
这妮子现在简直是个带刺的玫瑰,软的不行便来硬的。
花洛却突然捧过她的头,狠狠吻上她。
天,她都这个样子了,他还愿意吻她。
总是这样,他只要稍加辞色,她便立即动容。
她眼神里变得柔和,心情也渐渐平复。
他松开她,目中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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