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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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什么时候成附属协议了?我记得这合同很早就已经签好了,听你这意思怎么好象遗嘱早就写好了似的。”我是干什么的呀,网络写手,除了写小说就是每天琢磨人们说话的漏洞,这倒不是我有精神性的疾病,纯属职业习惯。
“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我一句话把人家赫赫有名的律师说的脸都红了,也算是值得骄傲了,为了避免彼此尴尬我装出一副耐心倾听张子建教诲的模样来,听他解释道:“其实这协议最初的时候确实是当作你们俩的私人看护合同来用的,但是其中的许多条款却和遗嘱形成了互补,所以我习惯的将其称为附属协议。”
“那你告诉我这协议里写了点什么内容。”我点点那份合同很虔诚的问道。当初签字时我认为五月的老妈决不会坑我的,所以就稀哩糊涂的在这张被盟哥怒称为“卖身契”的纯英文合同上写上了我们的大名,后来直到被耶莎拿来要挟我们才晓得远不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从离开广东的时候我就一百个想要弄清楚里面究竟写了点什么,即使现在已经不受这鸟合同的制约也同样心怀好奇。
“你们……没看过呀。”听了我这话张子建当即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要不是手头上没有馒头,我早给他塞俩进去了,至于嘛你就这么惊诧。我要是看的懂英文还用你翻译呀。等他毫不脸红的解释了原因后,张子建露出一副I服了你们神色,道:“主要就是说你们担当五月的私人看护,也就是贴身保镖了,时薪为一千美圆,并且每次受伤以后都会得到帝家三千万美圆的补偿,同时五月的父母不在身边时你们将代替他们充当五月的监护人。”
“不会吧,操,时薪一千,还美圆!”我和盟哥互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感叹。操,当初我怎么就没有好好的瞅瞅上面是不是写着dollar这个英文呀,你说说,被蒙在鼓里这么久,想想都跟做梦似的,一个钟头就快比我老妈累死累活一年要挣的多了,天呀,这是什么世界。
“恩。”张子建已经见惯了我和盟哥乡下人进城似的大惊小怪,很不以为然的道:“钱已经全都存到银行帐户里面去了,这是信用卡,密码则是你们的生日。”说着从包里摸出两张金光灿灿的信用卡来递给我们。操,拿在手里都不敢相信是真的。要不人家说高风险高投入,说的真没错,和这相比我们辛苦赢回来的三十万块钱嘛都不是,这就是差距。
“遗嘱的第三条就是在不违背五月意愿的前提下,赵光有责任保证五月的终身幸福乃至她的归宿。说白了,完全的执行你监护人的职责,代替五月的爸妈小心呵护五月直到永远。”妈的,怎么律师说的话也这么酸不拉唧的。还没等我有反对意见,张子建继续道:“说到这里遗嘱的大体内容就算结束了,明天将会有相关的法律部门来给递交龙魂集团和天网公司的相关文件,不过我得补充一下这个遗嘱的附件,一是五月十八岁生日那天接掌这些属于她的产业时你们俩将分别得到龙魂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二是假如最终五月和赵光结婚的话,那么全部的财产将作为五月的嫁妆归入赵家。”听了这话我差点就给崩溃了,真不知道耶莎是不是做生意养成了习惯,你说这是什么遗嘱呀,整个一变相的合同。
接下来的时间就只剩下张子建叨咕叨咕的开始给我们讲解遗嘱里面更加细微的内容,反正我也就是陪着五月听个热闹根本就没把具体的细则往心里装,一“死人”还要什么权利义务呀,盟哥和我一想法,边肆无忌惮的猛劲的吃早饭,边听张子建口若悬河的细说遗嘱。后来我和盟哥一致认为比听那什么芳的破烂评书强多了,特新鲜热辣而且下饭。
好不容易等他说道最后一句结束语道:“相信你们都已经完全听明白了,如果没有什么疑问的话请在这里签个字,这个遗嘱即将正式生效。”得,更他妈的象是合同了,也怪我当初学法律这门课时只顾着听刑事及正当防卫那块了,这些烂七八糟的民事内容根本就没听,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遗嘱要不要签字。管他呢,反正跟我又没有关系。想到这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叫:一个人的品味和喜好影响了他的一生。真他妈的经典,比如我当初就喜欢研究怎么着打了人不犯罪,现在就成了一满手血腥的坏人,真有点悲伤的感觉。
“不。”我打断了他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五月在一起待久了居然也小学生似的把手举了起来,惹的本来一脸严肃的五月哈哈笑了起来,口口声声说我模仿她,我也懒得搭理她很认真的道:“我现在就有个疑问需要你来解答。”05。4。13
第十章从长计议
“是什么,您请讲。”张子建表现的非常有耐心,或许这就是能够在众多的知名律师中脱颖而出成为帝家私人律师的原因吧,对工作永远都报有足够的热情和一丝不苟。
“如果我和盟哥都已经死了,又该怎么办呢?”我也用少有的严肃而认真的态度将自我蒸发的事件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当然了太具体的原因,比如我引起各种黑暗势力的滋扰我及家人的罪魁祸首——信条,以及刺门的存在都只是含糊而过,不管我和张子建多么熟络毕竟隔了很多层,交心的话还是不说为妙,倘若不是过来吃饭时被他碰了个正着,我甚至不愿意让他知道我们还活在人世间。
“这……。”张子建首次面露难色,看来遗嘱里面并没有规定我和盟哥死后的相关事宜,而且这些权利和义务拥有者是不能够进行变更的,毕竟耶莎看中的是我而不是我转托的人。尽管张子建明白我还活着,但法律上认定的那个叫赵光的公民却已经不存在了。(哈,说起来有点绕口,虫子不是法律专业的,没法用简洁而准确的话解释出来,大家领会精神就行了。)
“其实有没有那些权利都无所谓,我和盟哥还是会尽职尽责的保护五月的,当然了这卡里面的钱就托你有时间的话去我家交给我爸妈,但请不要将我们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们,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们已经死了。”我把那张信用卡又交还给他,盟哥也毫不犹豫的递了过去。让爸妈过的好一点是我和盟哥长久以来的理想,即便不能够留在身边行孝道这也算给内心个安慰。
“我会帮你办妥的。”或许是意识到我压根就对耶莎留下来的巨额资产没有兴趣,张子建并没有再提遗嘱的事,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他暗地里却帮我搞掂了一切。弄的我想当甩都甩不掉,差点没有郁闷的从封龙山的顶上跳下去,等五月签署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张子建小心的收藏起来。又和我们哈喇了一会儿就托词要去执行遗嘱里面涉及到财产分割的事宜急匆匆的走了。
“看不出来张哥这人对你的事到挺上心的嘛!”我感叹道。
“才不是呢,估计你刚才根本就没有仔细听遗嘱,我老妈很慷慨的给了他龙魂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上心是没错,是不是为我的事就不知道了。”五月给了我一特复杂的眼神,有些悠远的解释。和她依然清澈而明亮却多了许多坚毅和伤感的眸子对望了片刻后,我忽然间感觉到五月已经再不是那个陪着我们嘻嘻哈哈的小妹妹了,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沉痛,她过早的摆脱了最初的单纯和幼稚,而变的愤世嫉俗起来。
要不说人是社会的动物,很容易会被周围的环境改变的。尽管我明白这是人成长的必然结果,但仍旧深切的希望她象过去那样无忧无虑,快快活活的面对生活。“现在没有外人了,咱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报仇大业了呢?!”五月瞅着我柔声的问道,尽管她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后背上却寒毛倒竖,下意识的认为她把这件艰难而危险的事情当成了一个有趣的游戏。
“当然没有问题。”我有点无可奈何的频频点头表示同意,抓过餐桌上的水果篮里的一苹果,摸出来天机麻利的削去了表皮,递给五月后挠挠头为难的道:“仇是一定要报的,可是我们手头上根本就没有凶手的一丁点资料,这根本就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嘴。”或许是我这个比喻有点粗俗,原本一本正经的盯着我的五月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将嘴里的苹果喷了一地,道:“想咬刺猬你去好了,可别拽上我们俩。”这个死丫头居然隐射我是狗。幸好爷们气量大不和她一般见识,甩都不甩她却愁眉苦脸的道:“本来灵狐早就已经开始着手调查那人的底细了,相信这两天就可以搞到详尽的资料,遗憾的是我和盟哥现在为了诈死根本没有办法和他联系,要不咱们也不会跟这儿抓瞎了。”
“你不会跟他打电话吗?”五月天真的给我出主意,并且第一时间把她的手机递到了我的面前。
“水影她们平时都把手机带在身上吗?”我忍着笑问五月。
“原本他们是不用手机的,据说是为了方便隐蔽,可我嫌他们太落后了就每人送了她们一新手机,可惜的是除了我不让他们跟着的时候从来都不肯开机。”五月啃了两口苹果,含含糊糊的回答我的问题。
“知道是为什么吗?”我又故做神秘的问了一句,其实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代价就是被琥珀嘲笑我问的问题非常愚蠢,瞅见五月摇头于是我就献宝似的道:“你想过没有,假如一个刺客奉命刺杀某国政要而且即将得手时时,突然……”
“背后有一个声音喊道:老大,请接电话。”聪明的五月很快就猜出了我后面的话,笑嘻嘻的推演道:“原来是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想这个倒霉的此刻一定会被乱棍打死的,哈哈。怪不得我就没有见过琥珀姐姐用过手机,原来是这个原因呀。”五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态。
“虽然咱俩不能够直接出面,但可以让五月往家里打电话向琥珀讲明真相呀,否则的话凭你那几个手下通天的本事,估计三查五查就把咱俩辛苦制造的假象给破坏无余了。”一直沉默不言的盟哥道出了一个惊人的主意:“再说了,现在你都已经‘死’了,干爹干娘还会有什么危险,把那四个牛比人士扔在家里看门是不是忒他妈的浪费了点,呼唤他们到以虫子为核心领导复仇小组里来才能够把他们的才能发挥到极致呀!”操,这家伙也学着五月叫我虫子。
“办法倒是不赖,可你就不怕我家里早早就被人家给安装了窃听器和针孔摄相头什么的,你别忘了那帮子忍者生下来就是被训练来搜集情报和搞暗杀活动的。”前段时间无聊时跑网上去又重温了一遍好来坞电影《国家敌人》,对特工们无孔不入的监视手段印象深刻,忍不住就联系到了我的身上:“即便我想的太悬乎了点,可谁又敢肯定琥珀和灵狐就没有处于他们的监视之下呢,倘若那群日本疯狗从他们的一举一动里看出了蛛丝马迹,嗅着味找到咱们,就我一人倒是不怵他们,可我爸妈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陪着我一块跟鬼子拼命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性使然,做事之前我总喜欢先从最坏处着想,这样固然能够尽量的避免发生酿成不可弥补的错误,却也丧失了许多绝佳的机遇。
“那你说怎么办?”盟哥叼着香烟乜斜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好主意了?”听了这话,五月也跟着盟哥起哄,毕竟胁迫快拿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报仇计划来,否则就罚我去扫他们家的厕所。于是我也就半真半假的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彻底屈服。虽然名义上是我出的馊点子没错,其实也是融合了集体智慧的结晶,得知五月已经准备好了攻击WR公司系统的前期工作之后,一个很疯狂而冒险的计划在我的脑海里成型。
本着打狼却不能被狼咬的原则,在征得五月的同意后,我开始着手准备将帝家的花园式别墅改建成一座坚不可摧的战斗堡垒,除了更好的拒敌人于围墙之外,我还有个私心就是想把这里当成我和盟哥永久的避难所,即便哪天真被敌人识破了我们诈死的诡计也总有道防线可以退守。
当天下午我就托李伯联系了当初为帝家修建别墅的建筑公司,听说我有意再加固一下帝家的别墅后,电话那头很惊诧的问道:“当初建造房屋时我们是严格按照设计图纸里抵御十级地震的要求进行施工的,不夸张的说,就算是封龙山塌了帝家的房子也能够安然无恙,何必还要再加固呢?”说真的我很喜欢这人的坦率和自信,于是就打着真真假假的编了个理由希望和他约定时间当面详谈,这个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晚饭后,我和盟哥就被五月拽去电脑室,趁她编写病毒程序时我和盟哥开了俩台机子开打CS,不知道怎么着我就想起了刘冬,随口问道:“五月,最近有刘冬的消息吗?”没想到普通的一句话立马招来五月强烈的反响。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我的面前,很麻利的拽住了我的耳朵,似笑非笑的道:“虫子哥哥该不会又喜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