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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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你死的慢,再给你在脑袋上开个口子。”琥珀扬起从野鬼的车厢里找出的医务包,好心的要为我包扎伤口,但嘴巴里却仍旧是吞了万年寒冰似的冷的让人难受,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我就是再四六不懂也不能跟一疯狗似的好赖人全咬吧,连推辞的话都没有来的及多说两句就被她很暴力按在了小板凳上,听任她很温柔的给我处理伤口。消毒水沾湿伤口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就象用小刀直接在我头顶上割取活体标本,要不是哥们还算意志坚强必定昏死过去。
这令我想起于洁曾经在一次夜班后在科里交班时昏倒在地上,头顶上同样也碰出了一挺大的血肿,当时她疼的直流眼泪,那时侯我还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心态笑话她不够坚强,现在亲身经历才知道绝对不象我想象的那样,头颅上的神经多么丰富呀,要不怎么说牵一发而动全身。真不知道我脑袋上的伤口是不是很严重,不过琥珀的小手轻柔的在上面摸来摸去对我保受疼痛折磨的脑袋也算是一种补偿了。如果那双手是于洁的就更加完美了。我蹲坐在一尺多高的小板凳上享受温柔时,盟哥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熄了,给我一无限向往的神情骂道:“你就不能改一改你这听话只听一半,还他妈喜欢瞎猜的毛病吗?!哥哥我倒是想卖,人家也得稀罕呀,一破烂杂牌车,操,也就是咱们把他当宝贝。”
“滚,再说这话,妈的练你。”我就这样,我自己怎么自卑和妄自菲薄都行,就是听不得别人说我的东西不好,尤其是盟哥这个参与者的批评更加让人无法容忍。要不是琥珀牢牢的按着我的身体,我早跟他PK上了,虽然如此我也把手里的扳手奔他投了过去,我倒是不怕他受伤,他从老太太那回来以后连飞刀都能接的住,更不要说一破扳手了。
“你想谋杀呀!”盟哥毫无悬念的把扳手接着手里,作势要凿我的脑袋,但挥到一半就扔在了地上,原本还很生气的脸上在一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边搔着脑袋做无辜状边捶胸顿足、大呼小叫的追问上苍是谁把扳手扔进了他的手中。操,只凭他这种前后态度迥然不同的精彩的演技绝对盖过周星驰,扔美国去那些什么傲斯卡影帝全都得靠边站。“得了吧你就,有什么话快说吧,咱俩谁不知道谁,再怎么装也不是大尾巴狼!”我把拽出来的手枪塞进口袋里,笑眯眯的问道。我们俩打闹了这么多年,彼此都清楚,根本就伤不着对方,玩笑开完正事还得继续说。
“我琢磨着让他入股或者支援咱们。有了他这个资金雄厚而且倍稳固的大后方,咱们想不赢都难。”盟哥又在憧憬美好的未来。
“可人家凭什么花钱帮咱们?就只是因为咱们曾经是他是初中的同学?”我很不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倒不是浇盟哥的冷水恰恰是为了不让他在外人面前折面子。
“道理很简单,他输给了赵可风无数次,就算人家有钱人不把输掉的人民币当回事,最好一口气总是要赢回来的吧,咱们和他的目标一致。”分析到这,盟哥又抽出来一根香烟点燃了狠狠嘬了两口,然后缓缓将青烟吐出来瞅着我悠悠道:“更重要的是咱们野鬼的实力,懂吗?没听人家说吗: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实力(腔调参照《天下无贼》里葛优的那句话。)。”看我正处于晕的状态就很不屑的蔑了我一眼道:“操,还写小说呢,没文化!”得,我还成没文化了,妈的,盟哥这小子越来越喜欢抢我的台词了。
如此一来我已经无话可说,至于应该如何展示实力那是盟哥的事情,尽管曾经有同桌情谊,但我却始终都不喜欢和王赛这种声名显赫的富家子弟掺合,大家不是一条道上跑的车,用不着整天混在一起。说到这我禁不住想起了五月,或许她是我这条为人处世原则中的异数。或许我们很不久的将来也会分道扬镳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会偿还亏欠她的一切还有兑现我对她的承诺,除了盟哥以外我很少对人食言,对女人更是如此,尽管我为此活的很累,但心里塌实,对五月也决不例外。
担心爸妈晚上独自在家不安全,所以我忙碌了一天后晚上就回家去睡觉,捎带手的和刺刀邀请的道上的朋友们见了个面,本想请他们出去吃顿饭的,却被他们婉言谢绝了,但我能看的出来他们对我的印象不错,这就足够了,倘若我将来真的不得不承接过老头的金宗,那么不可避免的要和这些杀手道上出类拔萃的人们接触,现在搞好关系是相当重要的。
说到杀手道我曾经和老头探讨过杀手和刺客的区别,老头讲话(这样说):杀手撑死就是一低级的刺客,只知道接生意而丧失掉杀人的原则。但我们刺客却不一样,非奸恶凶险祸国殃民之徒不杀,我们即是在做生意更是在替天行道。操。当时听老头很狂热的说出这话,我差点没有狂呕鲜血数斗而亡,什么玩意,典型的当妓女还要立贞洁牌坊,虽然很迂腐并且十分的愚蠢但倒是挺个性的,否则当初他也不会因为杀了侵华的日本鬼子,而被煞笔忍者追杀的家破人亡,在这点上老头乃至金宗绝对称的上是可敬可爱的民族英雄。
不管什么时候日本鬼子都欠干,前些日子还叫嚣着要当什么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妈的,也不抻量抻量自己的斤称!鄙视他们都觉得不解气,所以我才毫不犹豫的接下了老头留下的那条遗命:“一见鬼子,格杀勿论。”可我也绝对不能象老头似的,只顾着自己牛比烘烘去了,把一家老少全都搭上。总该想个策略保证家人的安全才是。
晚上回去在QQ上给起点上经常照顾我的老大tzg留了个言,跟于洁打了一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平安回家,过两天就去医院找她,等她高兴的答应后我挂掉电话躺床上很快就安然入梦了。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穿上铅袍,招呼起琥珀来,带上体型已经超过比我家的杂种狗的小狼,杀出家门进行体能锻炼。
现在的小狼已经很有我在长春原始森林里杀掉的那条银狼的影子了,原来的胎毛掉尽换了一声油亮的灰毛,硕大的爪子、尖利的牙齿以及粗壮的身体都昭示着他的于众不同。自从有了它以后来我们家的客人数量明显减少,更要命的是除了我们家的人谁的面子都不给,龇牙咧嘴那都是平常事,最绝的是好几次都把来勾引我们家那条杂种母狗的公狗给咬的血肉模糊,以至于我们家周围积犬之声几乎绝响。倘若不是它从来没有伤过人,爷们我早把它给杀了煮肉吃了。
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出了一身大汗后浑身轻松,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就猫老房子里继续改造野鬼的大业,如此周而复始,第三天临近中午是改造野鬼的宏伟计划终于宣告大功告成。不等我先试试野鬼的性能到底提高了多少,已经站在旁边跃跃欲试很久的盟哥就急切的占据了驾驶座,只留下一句:“我去拉赞助。”就驾驶着野鬼扬长而去。妈的,还整天价谴责我脾气暴、性子急,我看他比我也好不了多少。
傍晚时分,满口酒气的盟哥美滋滋驾驶着野鬼回来,我一眼就发现野鬼的四个轮胎已经全都换成了全新的,看样子王赛是真下足了血本,问起盟哥是怎么从王赛的口袋里掏出钱来的,他轻蔑的看了看我,然后很是得意的道:“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出来,我约他开着那辆奔驰S600到高速上小飙了一圈就什么都搞惦了。操。你小子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我也就是随随便便踩了两脚油门就把他抛出了好几个车位,妈的,比上回开法拉利还爽!”听见这话我放心了许多。
“我和他商量好了,拿咱们这辆车做抵押借了他二十万块钱,等咱们赢了钱再通统的换给他。”盟哥出去在水龙头洗了洗脸,边带着满头水珠就晃悠进来边给我宣扬他的宏伟复仇计划:“我拿着五万跟他赌,剩下的十五万跟他赌外围。我已经问过王赛了,那煞笔这阵子一场都没有输过,狂的跟什么似的,现在开出的赔率是一比二十,操,咱们要是赢了还让他把开裆裤也一块输过来呀。”说着盟哥很狂妄的笑了起来,操,那德行就象白花花的人民币已经堆到了他的面前,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要是输了会怎么样?”我毫不客气的给他发热的头脑浇上了一盆子凉水,过去我知道他喜欢赌钱,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的不计后果,眼见他似乎一时间还没有从狂想中醒悟过来,我继续道:“输了的话就意味着二十万元就这么着打了水飘,更操蛋的是野鬼也就改姓王了,你有没有想过一法拉利跑车的发动机值多少钱,我他妈的都怀疑你脑袋瓜子是不是生了锈,怎么这么简单的事都转不过弯来呢!”
“那……怎么办!我早已经和赵可风约好了时间,比赛明天晚上进行。”经我一通臭骂回过味来的盟哥也多少有点慌神,毕竟那是二十万元人民币。在农村里,即使象我老妈这种年收入达万把块钱的高收入阶层,也要累死累活、不吃不喝的干二十年才能挣到手,操,盟哥这个傻货随随便便就要拿出去跟人家赌车。更让我恼火的是刚刚安装上的法拉利原装发动机,最便宜也能卖个百八十万吧,这要是输了,里外里就要赔进去一百多万元,妈的,这样挣几辈子才能挣的回来,真不明白一向精明的盟哥当时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办?!”我恨恨的反问了一句,看看他那张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懊悔和自责而通红的脸,我陡然间察觉自己说的话未免重了些,多年的兄弟情谊岂是人民币能够替代的了的。于是我故做轻松的安慰他道:“凉拌。既然已经说定了,再要撤脚就显的咱哥们太忪包了,有什么呀?!不就是小赌一场吗,还指不定谁输谁赢呢?!”这话我说的倒是挺硬气,实际上心里也没有底。
“光,我……”盟哥握着我的手很激动的道:“多余的话就不说了。谢谢啊。”真没糟蹋了他的表演天赋,这末了的一句将当年《卖拐》里范伟的腔调模仿的惟妙惟肖。
“滚!”我笑骂道。卷六 告别天堂 第五章 噩耗
玩笑开完了,盟哥才很认真的告诉我随着赵可风组织的赛车规模越来越大,这种全新的豪赌方法已经不仅仅局限于辛集有数的几个有钱人之间,越来越多的口袋里塞满了人民币却整天价闲的无聊的款爷们参与进来,为了提高整个赛车过程的可视性和惊险、刺激的程度,以诱使更多的人下注赌博而赚取暴利,赵可风将原来单调的笔直来回的路线改换成了现在的环城公路,同时为了显示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所有参赛的车辆都依据车主的要求分出了三六九等,当然了参加相应比赛所需要交纳的报名费用也就各不相同,从一千到五万分成数个梯度,本着高投入高风险也就高回报的原则得胜所赢取的酬劳也就从几千到几十万不等。
话说回来,有胆拿自己的车出来比赛的人哪个不是腰缠万贯、一掷万金的主儿,而且到了这种场合车的档次高低和车主的脸面紧密相连,这么一来别说本来这帮子富的流汤的人们的“坐骑”品质就不次(差),就算是弄一辆拖拉机来为了面子也得把它当奔驰车来比赛呀,俗话说的好:蒸馒头不为别的,就为那口气。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这场小赛车比赛成为诸多赫赫有名、挥金如土又极好面子的富翁斗富的场所。
要不是盟哥得到了王赛这个辛集首富亲侄子的赞助,就是削尖了脑袋也他妈的挤不进来,也怪不得他会动心,只是表面上赌车赢回来的钱多的就能吓死人,更不要说他背后还托王赛在赵可风私开的盘口上下了注。以赵可风的赔率一比二十来算,倘若他果真输掉的话只凭我们赌他输的十五万就可以赢取他三百万,操,就算真应了盟哥的玩笑话将他的内裤都输了回来,也只能怪他太自信了,别人都是赌赢他却反其道来赌输。听盟哥讲除了我们以王赛名义和他自己压的二十万元,居然没有人会买他会输。妈的,看来他们也是看他赢多了,就忘了有句古话叫做风水轮流转。
我还是那样喜欢未雨绸缪,又将野鬼检修了一遍才放下心来。第二天上午就约上盟哥和琥珀驾驶着野鬼熟悉早已经定好做赛道的公路状况,或许是为了增加难度,赵可风选取的这段长约四十三里的公路共包括了五个大弯和十来个岔口,甚至还要穿过十字路口或者交通灯,妈的,即便是午夜狂飙,遇到一闲着没事出来逛悠的交警也是挺麻烦的事情,于是我问盟哥道:“乌龟风会不会跟咱们玩诈的,弄俩警察在这吓唬咱们吧?”本来我就是那种好人都喜欢往坏处想的人,更不要说赵可风这种被我认定是满肚子坏水的垃圾货色,当然更得时刻提防了。
“按说不会的。”盟哥早就已经将车载的CD机打开,一边在如水般蔓延的舒缓的音乐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