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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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子又不知道干嘛去了。”我恨恨的骂道。关了电脑招呼五月去老房子。
“虫子哥哥,你很想知道盟哥的去向吗?”五月拿纤细的手指点着左颊,笑嘻嘻的问我。
“怎么?你……”我刚要问她有什么办法忽然间想起被夜樱组追杀时她使过的追踪器,边摸身上的口袋边恶狠狠的道:“你是不是也在我的身上安装了一颗?!”如果五月要用这玩意追踪盟哥的话我不但没有意见相反非常支持,但用到我的身上就感到很不爽,你又不是我老妈,凭什么监控我的行踪。
“我也是怕你再象刚才似的一下就没有了踪影!虫子,我真的没有恶意的,你相信我!”说着话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已经有晶莹的泪珠在打转了。而我也从口袋的底部找出了那枚橘子籽大小的追踪器,看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我也没有了主意,将她搂到怀里,小声的道:“我没有怪五月,五月别哭。”如果我背后有眼睛的话,就会看见五月天使般的精致面孔上露出一恶魔般笑容。路漫漫磨难远兮,吾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十九章夜车
“盟哥去了辛集市的警察局。”五月找到她被卫士强行带走时,遗留在车上的笔记本电脑,将充电电源插好,开机使用手机连接网络,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盟哥所在的位置。
“你不怕夜樱组再通过手机信号找到你呀。”我指指她连接在电脑上的手机。想起那些疯狂而残忍的衰(念sui,垃圾)人我就冒火。
“我爸妈都回国了,他们抓住我也左右不了谈判了。”五月把经过老爸精心喂养变的既肥硕又毛光油亮的小狼揽入怀里,边抚摩着它脊背上滑溜溜的灰毛道:“而且从刘冬接替了保护我的工作后,国安部就开始派专人追捕这些丧心病狂的日本人了。”说到这五月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见我出神的看着她就微微一笑,露出几颗整齐而洁白的牙齿道:“估计现在他们正丧家犬似的被国安部的超级警察追的抱头鼠窜呢?”真服了她,一套套的,比我这个半职业的作家还能掉书袋。
“刘东是谁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名字听起来非常的刺耳,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还能有谁?”五月不以为然的道:“她是负责保护我的‘卫士’,她人很好的,有机会的话我介绍她给你认识好不好?”
“用不着。”我没好气的断然拒绝。一听到她夸奖这个刘东我胃里就往上反酸水,砍了他的心思我都有了,还介绍给我认识?!
“怎么了你?虫子哥哥。”察觉我语气不对的五月抬起头来迷惑的看着我,然后白皙的脸颊上飘上一丝绯红,得意的道:“啊,我知道了,虫子哥哥在为我吃别人的醋。”
“哪有?”这种丢人的事情我当然是死不承认了,也懒得再问她刘东是何方神圣,要不她更认定我在吃她的飞醋了,拿手指按在她的明净的额头轻轻推了一下道:“别臭美了,就算我要吃醋也是为你于洁姐姐。你这小丫头还嫩点!”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知道的!”五月很得意的拍拍手,然后皱皱眉头道:“盟哥去警察局是不是找秦宝姐姐了?”
“盟哥这人整个一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到了黄河也不死心的情痴,I真服了他。”我轻蔑的骂了一声。打开车载的cd机,在悠扬的爱尔兰民歌中开始了改造野鬼的大业。
“如果有人象盟哥对我这样好,死我都愿意!”五月双手捏在一起放在胸前,无限向往的道:“秦宝姐姐真幸福!”
“得了吧你就,一小女姑娘家家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正事,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情呀爱呀的,懂什么呀你就幸福,还死都愿意!?”我泛(辛集话,用力的拧)开了一大螺丝,嗤笑道:“你看了太多的港台泡沫电视剧,挺聪明的大脑都快锈逗了。”
“让哥哥告诉你吧,现实的中没有几个人能够真为对方去死,甚至山盟海誓很快就会在金钱面前变的微不足道,这才是生活。没有永远的爱,除了你的父母对你,当然也就没有永远的恨,更没有永远的痛,时间是最好的治疗大师,它会很快抚平你心灵上累累的伤痕。很多年以后你想起来时,那些在你生命中汹涌来往的人群至多是个模糊的影子或者毫无意义的名字。”或许是五月的话题引起了我颠覆五月幻想的冲动,所以生硬的道出了我对情感和人生的看法。很酸,却真实的让你手脚冰凉。或许这会让五月难过很久,但我相信这对她的将来有好处。
“那我呢,在你的心中会不会也只是个毫无意义的名字?”五月不甘心的追问道。
“或许吧,……,我也不知道。”想到那些可能的时候我就很难过,其实很久以前我象五月一样对情感天真而炽热,所以我会暗恋一女孩长达四年之久,然后从石家庄千里迢迢的跑去唐山看她,等她拒绝了我就去借酒消愁,然后仍旧傻傻的祝福她过的好。我不知道是丑陋的现实磨练了我的心性,还是我放弃了生活中的美好。总之我一夜之间颠覆了爱情,然后堕落成玩世不恭的情感痞子。
大学里曾经无数次追求四周的女孩,然后在激情燃尽时自顾自的悄然离开,所有的人都恨我,我更恨自己,但又有什么办法,我全副的激情已经在那个我魂牵梦绕的女孩身上燃烧怠尽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没有了灵魂却愤世嫉俗的躯壳。
“可我会一辈子都把你铭刻在我心中的。”五月注视着我,幽幽说道:“因为你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听到她稚嫩的童声说出这么沉重的话语,我的心就象被刀子割开了一样,锐利的疼痛扰乱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默不作声,在心里盼望将来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残酷的生活和婚姻不是她想的那样美好——
下午三点左右,盟哥就满脸愤恨之色的闯了进来,拿着把铁锤发了疯似的将机床旁边的铁砧子砸的火星四溅,大声的骂道:“你猜我在警察局门口等了半个小时看了什么?赵可风开着车把宝宝送去上班!操他妈的!”
“水性扬花,早就告诉过你别总惦记着她了,煞笔了吧。”我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然后乜斜了旁边给我打下手的五月,鼓动我盟哥道:“正好跟她一刀两断。”
“光,咱去喝酒吧,我想忘了她。”盟哥把铁锤扔在地上,咬了咬牙黯然的邀我去陪他花钱买醉。尽管这招非常的庸俗,但是非常有用。我点点头,出去买了几个口杯和一些炉香(炒花生米),就这么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五月只是抱着小狼在旁边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希望我的话不要太伤她的心了才好。借酒消愁的人会醉的很快,两个口杯下肚盟哥已经是醉话连篇。
大着舌头给我讲他是怎么和秦宝认识,并为了她而和另外一特好的女孩分手的,还有他们在石家庄交往的甜蜜生活,在失意人心中点点滴滴美好回忆都会变的在嘴巴里的劣酒一样苦涩。当盟哥烂泥一样醉倒在地上时,我费了老大的劲把他抬到床上,指指含含糊糊只是喊秦宝的盟哥道:“这才是爱情虚弱的本质。”摸摸五月头顶上光滑的头发,无限感慨的去拆野鬼去了——
直到晚上盟哥都没有醒过来,骑上老爸放在家里的破摩托驮着五月杀奔辛集,白天我是不敢骑着摩托车这样张牙舞爪、肆无忌惮的上路,因为我家的车上没有牌照,以前是没有人管的,但最近辛集的交警可能是口袋里没有钱了,就又疯子似的查了起来。逮住了罚钱扣车乃至关进西窑(辛集的监狱),为了钱什么招他们都使的出来。
“盟哥不会有事吧?”五月搂着我的腰,将小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大声问道:“我看他很难过!”
“能有什么事,醉一场就会忘了,谁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我回过头来看着脸被风吹的有点红的五月,解释道:“这些话是我大一被一女孩拒绝时他用来安慰我的,他比我明白该怎么做。”这话其实很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智者也有解不开的心结。
“虫子,你给我讲讲你的事行吗?”五月紧了紧抱着我腰的双手求道。
“将来吧!”我可不想没事了掀起过去的伤疤来给自己添堵:“抱紧了,咱们得快点。”我狂加油门,大喊声中破铃木疯了似的呼啸着冲向前去。过往的风刮着我的脸,有点疼但内心却很舒畅。
赌车的赛场就是轰炸的旁边笔直公路,这条我们高二时才修好的环城公路被当时的辛集领导自夸为二十七件利民工程之一。我不清楚它到底对辛集的经济腾飞起了多大的作用,最少原本拥挤的交通便利了许多,更讽刺的是给赵可风这些职业流氓提供了赌博的场所。
比赛的起点是选在转弯处台头村而终点在十里以外的路口处。全程二十里,也就意味着需要打个来回。今天出赛的是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和赵可风那辆血红的法拉利跑车,都在明亮的路灯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尽管奔驰轿车提速和最高速度在同类车里都有不俗的表现,但和配备了6。0升V12发动机法拉利最新款612Scaglietti相比仍然稍显逊色。04年6月5日同型号的银灰色法拉利跑车在上海国家展览中心展示时,由于当时世界上只拥有两辆成车,所以售价约四百万人民币。即便已经过去了半年多,想来价格仍旧不菲。
“虫子,咱们要不要也去下两注呢?”五月跳下摩托,围着我跑了两圈活动了一下冻僵的身体,看着远处人头攒动正在下注的人群,也跃跃欲试的过来征求我的意见。
“你想压哪辆车?”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这还用说了,当然是这辆法拉利的612Scaglietti,稳赢的。”五月兴奋的叫喊着把手里的一叠人民币扬了扬,真是个疯狂的丫头,还没怎么着呢就把钱拿了出来。你不怕找麻烦我还想消停会呢。我伸手把钱抢了过来塞到她的口袋里道:“可我告诉你那是乌龟风的车你怎么办?”
“那就压另外一辆好了,反正奔驰车的性能也不赖,说不定鬼使神差的赢了法拉利呢?”五月马上就改变了主意:“反正是为了好玩,输赢都无所谓的。”听了这话我差点口吐白沫当场死过去。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随随便便拿几百块钱出来糟(浪费)着玩。贫富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比赛已经开始了。”我靠在摩托上,面无表情指指已经发动了的两辆汽车说道:“等下次吧。”
第二十章豪赌
在笔直的路面上比赛的结果绝大多数决定于汽车的马力大小、提速能力和速度极限的高低,这三个方面奔驰轿车和法拉利相比绝对有着相当明显的差距。虽然参赛的汽车允许进行改装,但绝对没有舍的将数百万的豪华汽车改的面目全非,那根本就得不偿失,所以赌赛的结局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悬念。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赵可风好象一直都在尽力的控制法拉利的速度,始终将两车的距离保持在半米之内。等两车停在起跑线上时我惊奇的发现奔驰的驾驶员居然是王赛。我登时明白赵可风那样做纯粹是要卖给王赛一面子。本来我和五月一直都躲在路灯昏黄的灯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注视着整场比赛,但两车停止时大灯明亮的灯光瞬时将我们暴露在王赛和赵可风的视线之下。
“光,怎么你也在这呢!是来看的还是玩的?”王赛笑嘻嘻的走过来,白净的脸上没有因为输掉了一场比赛和大笔的金钱而稍显沮丧,或许这就是世家子弟的不平凡之处,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比平常人大气。怪不得孔老头子在很早以前就叫嚣什么“仓廪足而知礼节”,要是我脸早就白了。没有雄厚的资本什么都免谈。
“我大子儿没有一个,来这就是为了过个眼瘾。”我嘻嘻哈哈的回答,然后故意和他开玩笑道:“你要是愿意支援我几个人民币,我就把注全都压在你的身上。”
“你不是也有一辆车吗,为什么不开出来跑跑真要赢了还可以挣几个闲钱花花呢?”也不知道王赛怎么就想起了我求他帮我弄车牌的事,大力的鼓动我也来玩玩:“你手头上要是紧的话,我倒真可以帮帮你的忙。”
“呀呵,这不是砸我场子的金牌DJ臭虫吗?”站在旁边不远处的赵可风语到讽刺的晃了过来道:“怎么我听到王哥说你也要来试试?好呀,欢迎,不过要把钱带足了再过来,可别输惨了没有钱给要老爸过来给我磕头求饶。哈哈……”他放肆的笑声就象刀子一样肆意的剜割着我的自尊心。
我能够感觉到炽热的鲜血潮水似的一直涌上头顶,脸颊更象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一样热辣辣的。尽管我一再克制着自己易怒的性情,但看见他英俊却邪气的面孔时就恨不得将拳头狠狠砸过去。似乎感觉气氛有些不善,赵可风的那俩保镖也咋呼着围了过来。如果我压不住怒火动起手来的话,没有盟哥在旁边帮忙我绝对是要吃亏的。但我真的忍不住这口鸟气,巨大的羞辱象群耗子在疯狂的抓挠着我的心。在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