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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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比窦娥还他妈的冤枉呢,可我也总不能和五月一孩子一般见识吧,还有那琥珀,把她惹毛了说不定立马就拔刀子给我来个血洗满门,我也只好跟这装木鱼了。最要我命的是老妈子边给主厨的老爸打下手边埋怨现在的女孩子怎么就没有一点的眼力劲,想当初人家于洁第一次进门就抢着帮她干活,那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女人……总之老妈子又结合于洁和眼前的俩女孩,滔滔不绝的将选媳妇的具体标准又给我陈述了一遍,烦的我差点撞死在老爸刚炒出来的麻婆豆腐上。
“老妈,你就别唠叨了。”我痛苦的哀求道:“我明告诉你吧,这俩里没有你儿子选的媳妇,就是天崩了海干了,垒头村没了,你的儿媳妇都会是于洁,你就被嚷嚷了,让人家听见了象什么样子!”
“谁说不是!”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老爸关键时刻终于帮我说了句话,装做很小心的看看门外,就笑咪咪的赞美道:“我看这俩就比于洁好,五月家有钱,另外一个身材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就是有眼光!”但骤然间虎下脸道:“可你要胆子对不起人家于洁,哼,就洗干净屁股等着挨揍吧。你个小兔崽子!”或许是在乡政府里待久了,老爸说话时总让你摸不明白他的真实意图。不过至少老妈子的教育算是告一段落,耳根得到清净还真是莫大的福气。
饭间,盟哥和老爸觥筹交错、酒话连篇,到后来琥珀也莫名其妙的加入了他俩的行列。不管老幼贫富尊卑,只要是喜欢喝酒,逢酒必喝、一喝必醉的老爸都热烈欢迎,他才不会顾及是不是礼貌,频频向琥珀叫酒。当第四瓶白酒也见底时老爸开始一劲的要琥珀嫁给我做老婆。我偷眼看见老妈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再不收拾残局八成就要爆发家庭战争了。连忙朝还没有喝高的盟哥使个眼色,边和稀泥边扶着老爸回屋睡觉去了。
等把饭桌都收拾清楚,将窝着满肚子的怒火的老妈子送出门去上班后,我回来就和他们商量该如何散发传单。结果盟哥的话没有说到一半就因为酒精作用沉沉睡去,使我感到惊讶的是前后喝了将近一斤多白酒的琥珀竟然头脑清醒、言语顺畅,所不同的是顾盼之际浅蓝色的深眸里,多了些过去少有的脉脉温情,这使我倍感舒服。
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的局面,没想到五月尖叫一声,随后我看见琥珀的瞳孔骤然收缩,同时一条魁梧的人影映照在她的明亮的眼睛里。我已经来不及分辨琥珀到底是敌是友,出于本能反身冲拳,不求伤敌只为自保。而此时琥珀也出现在我的身边,西班牙之鹿带着森森的黑色光芒无情的刺向来人的左肋,如果得手的话,锋利的刀刃会无声的刺穿敌人的心脏。看到她使出这样快、准、狠的招数来,我丝毫不觉得奇怪,而同一时刻三条纤细的身影也从地底冒出来似的,出现在他的背后,匕首,军刀争先恐后的向他后背招呼。
他探手摸出我口袋里的蝴蝶刀,只见寒光在狭窄的房间里闪过,如经天的银虹灿烂夺目,叮当几声细微的响声过后,蝴蝶刀被再次送还到我口袋中,而我全力轰出的拳头却被他轻巧的挡了出来,琥珀的西班牙之鹿及背后三人的兵刃都被震的脱手而飞。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趁势痛下杀手,只是将我们逼退几步。然后旁若无人的坐到了屋中间的圆凳上。
“怎么是你?”我、五月和琥珀一齐惊呼。因为坐在我面前的正是我们千方百计要去寻找的要饭老头。我此时也看见他背后警惕的注视着老头的仨曲线玲珑的女孩,其中一个正是水影。
“你见过他吗?”我忍不住问琥珀。
“刚才我和盟哥去复印传单,我看见他可怜就给了他些钱,他还要了我们几章传单去,说帮我们散发。”琥珀嘴里回答我的问题,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老头的双肩。能够感觉的到她们四个的越来越浓重的劲气和杀机。盟哥被惊醒了过来,飞快的弹起身来,落地时已经摆好了防御姿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挡在五月的身前。
“我找的是你们两个,其他的人最好离远点!”老头深出手指虚点了一下我和琥珀后,冷哼一声道:“水宗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也敢来插手我的家事!”我曾经见过的水镜闻言,眼睛里闪过一丝畏惧之意,然后敛手做了奇怪的手势道:“晚辈水镜不敢造次,但家小姐在此,职责所在得罪前辈之处还请见谅。”靠,听到他们这口子武侠腔我好悬没有乐出来,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这拍现代武侠片呢。
“怎么样?这是不是江湖呢。”我用手肘碰碰盟哥,重提早上的话题。结果却得来盟哥粗暴的回答:“滚一边去。”
“那您还是先请吧,我和琥珀跟着您就得。”我嬉笑道:“您要是追着我俩跑,不明白究竟的群众八成会误以为我们抢了你辛苦讨来的饭钱,正被洪七公的徒子徒孙追杀呢,我丢不起那人。”
“你这破嘴一天不改,就一辈子别想有大出息。”老头伸指弹了一下我的嘴角,他的动作太快又没有先兆,没有等我闪避已经中招,疼的我差点没破口大骂,想起在下水道里的遭遇我又硬生生的把到嘴的粗口咽了下去。
盟哥和五月提出随行都被我拒绝了,我比谁都清楚老头的实力,他要真的不怀好意压根就不会换个地方,轻轻巧巧就能够把我们几个全部摆平。我和琥珀跟着老头出了村子就在荒郊野外游荡。他是越走越快,幸好我前些日子的体能训练也不是玩的,勉强能够追的上,看看旁边的琥珀远比我要轻松许多,羞愧的我恨不得抹脖子自杀。
也不知道飙出了多远,老头终于在旷野上一棵孤零零的大柳树前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看我身边气定神闲的琥珀,悍气十足的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冷森森的道:“傻愣在这里干什么?我们爷俩要说些家事,你一外人滚一边凉快着去。”
一听这话我心里就架火。操,爷们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奴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要不是你神经兮兮的招呼我跟着你过来,鬼才乐意巴巴的追过来管你们家的咸淡事呢。还“外人”,还“一边凉快去”。妈的,你跪下来求我做你们的内人我也不干。要不是我知道凭自己这两下子根本就不是老头的对手,早跳过去和他单挑了。虽然我的脾气暴躁、易怒,但却不缺魂(傻),明知道必定吃亏的事是绝对不会做的,可我留在这里看着不远处嘀嘀咕咕的俩人心里就堵的难受。
于是我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以宣泄心中的极度不满,压低嗓子骂了一嗓子:“你大爷。”就头也不回的沿来路狂奔而去。也在无边无垠的田地里跑出了多远,回头看看视线之内已经没有那棵孤零零的树了。
我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边在绿油油的麦田里撒欢似的奔跑,边疯子似的大喊:“去你娘的家事,爷们才不稀罕听。”骂了两嗓子我的心里变的异常舒畅,看着天尽头能够融化一切的碧蓝和天上慢悠悠飘荡的白云,还有与天相接的庄稼,豪迈的情绪充斥心头,忍不住信口高唱道:“咱是个大老爷们,闲云野鹤似的人儿,天不爱地不亲,不怕鬼来不畏神,膝下黄金有万两,不拜天地跪娘亲。哈……”这时候的我真有种敢与天争与地斗的万丈豪情。
一阵凉风吹过,原本原本空荡荡的眼前就诡异的多出了一条魁梧的身形,赫然正是我自以为甩掉的要饭老头。我的脖子如同陡然被捏住了一样,狂放不羁的笑声戛然而止,拼了命的喊道:“给我闪开。”然后借着前冲的势头,一个虎扑挥拳猛砸老头那张令我望而生畏的老脸。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自己和老头单打独斗取胜的机会接近与零,但我天生的就有一副不信邪的臭脾气,况且不战而降也不是我的风格。老爸说的好,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这才是爷们。
但悲惨的结局却早在我意料之中了。当我的拳头即将接触到他的面门时,眼前一花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出于本能我马上意识到他会在背后偷袭,但还没有来得及出招自保脖领子已经被他拽住,随后身体轻飘飘的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就不可抗拒的向碧绿的麦地摔落下去。
第十七章真相
尽管身体下面垫着厚实的麦苗,但落地时产生的巨大反作用力仍旧猛烈的章节着我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全身的骨头也随时要散架了似的,剧烈的疼痛更是潮水一样侵袭爷们敏感的感觉神经。当我骂骂咧咧的挣扎着站起来要冲过去和老头玩命时,却被随后跟过来的琥珀拦住了。
“你们又要干嘛?!”我有点不耐烦的嚷道:“既然那是你们的家事,我一外人不听总行了吧,何必还狗皮膏药似的粘住我不放,我又不欠你们钱。闪开道,我要回家去吃饭。”对刚才的事情我仍然是耿耿于怀,我就这人,只记仇不记恩,所以身边的朋友一直少的可怜,可我活的悠然自在。
“臭虫,你听我说……”脸上尤挂着泪痕的琥珀仍旧是过去那种冰冰冷冷的腔调。
“我不听你说,这是你们的私事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压根不等她说完就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指着天尽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离我远点,否则我会咬人的。”说着眦起牙齿学狗呵呵了两声,转身就要走人。可还没有等我迈步,身体一轻又被扔到了空中,然后就是沉重的落地,摔的我是七荤八素,也激起了我的强脾气,爬起来还要离开。没有走两步,又被老头抓起来,甩上天空,接着自由落体降落。
一伟人说过:“当一人有了信念,不管多么痛苦的经历他都可以甘之如饴。”于是我屡仆屡起,象毽子似的被老头连摔带踢,当我被摔的头昏眼花,浑身酸疼时,老头仍旧是面不变色、气不长出,经过无数次的惨痛教训我终于明白他们不愿意的话,我就是死了也逃不出他们的五指心。
意识到前途渺茫的我倍感绝望,干脆再也不起来了,仰面朝天的倒在柔软的麦田里装死尸,看着碧蓝的天上缓缓飘过的白云,悠然忘我,要不是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我难受,早就睡着了。有人说乐天知命是最佳的生活状态,我这撑死也就是一没心没肺。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呀?!”灿烂的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热烘烘的很舒服,但想起身边这俩人我就犯堵,咪着眼睛乜斜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惹不起你们,躲到一边去还不行吗?难不成非要把我切吧切吧剁吧剁吧蒸了包子你们才肯罢休呀?”想到这种悲惨的前途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我真想不出他俩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一冷若冰霜,一虐待狂,我骤然间感到漫天明媚的阳光也无法温暖我的心灵了。
“臭虫,你误会我们了!”琥珀平静的说道:“我们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救你和叔叔婶婶。”
“救我们全家?!!”听了这话,我腾的跳了起来。捏着琥珀的双臂边玩儿命的摇晃边追问原因,结果只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老头毫不留情从她身边拽开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臭虫,其实这多半都是我外公给你的‘信条’引起的。”琥珀走过来,坐到我的身边,前所未有的柔声道:“尽管我不清楚外公都对你作过些什么,但请你相信他对你完全没有恶意,至多也就是恨铁不成钢。”
“你不会吧,把我拽下水道里暴打了七天七夜也叫做没有恶意。”我一听这话就来气,猛的坐起身来,瞪着她扯着嗓子喊道:“什么呀你就恨铁不成钢?有能耐你试试去!”然后我就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我的悲惨遭遇。奇怪的是老头始终没有驳斥过我。只是默默的看着我身边的琥珀,眼睛里闪烁着慈祥的光芒,这令我想起去世很多年的姥爷(外公)。
“不可否认外公的方法确实野蛮了一些,可这也是克服你年龄太大、身体素质忒差的唯一方法。”琥珀丝毫不以为然的解释道:“你没有听说过吗?要想打人就先要学会被人打,况且每次外公打昏了你以后,还要耗损自己的真气为你按摩身体、疗治伤处,要不然你怎么能够恢复的那么快。”惊她提醒,我才骤然间想起昏迷时总能够感觉到有热气在我身体各处游走。
“谢谢老……姥爷。”我本来顺口想喊他老头的,但想想人家对咱一番再造之恩,还那么老头长老头短的就忒不礼貌了,于是就跟着琥珀称呼他了,反正他年纪大我又不吃亏。
“你小子终于开窍了!”老头露出一欣慰的笑容,可是看在我眼中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脸上的那条刀疤被肌肉牵动形成诡异的形状,要不是朗朗乾坤,我真会以为见了鬼。
“可为什么会是我呢?”我还是迷惑不解。
“因为你在酒馆门口叫了我几声外公。”老头爱怜横溢的摸摸琥珀的头顶,嗓子有点沙哑的道:“对我这个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却没有子孙绕膝的孤老头子,这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