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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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不真实,又是那么的恬静自然。我似乎听到胸骨左侧第四五肋间传来心脏碎裂时发出的细响,终于在老妈、老妹和于洁之外,又有一个真心关心我死活的女人了!正在我酝酿感情准备来两句酸不拉几的话来回报五月的时候,一段悠扬的歌声在空荡荡候车厅中响起。
空灵而悠远的声音宛如天籁般的不真实,但每个音符都轻柔而令你无法抗拒的撕开你层层遮掩的心扉,缓慢而有力的拨动你的你的心弦,我操,总之一句话,听起来就跟他妈的在飞一样,这是哪个歌手唱的流行歌呀,我这个整天在网上泡着写字听歌的网虫子居然没有听过,还真是邪了门了。
“不好!……”五月白皙的脸庞上闪过惊讶而忐忑的神情,从衣服的口袋中摸出一个小巧的手机来。由于我擅自花去了四千大元买了台电脑,所以老爸老妈就暂时拒绝为我添置手机,而我也酸葡萄理论彻底的抗拒了这种辐射超强的时尚物品。不过盟哥这个电子商品的青睐者每天给我发过来各种最前沿的手机和电脑资讯,说是给我增长见识,其实就是鼓动我将来买一好的,换着和我用。
但我敢用自己的满头秀发保证,现在市面上绝对没有哪一款手机的造型可以和五月手里这枚中国红色的手机相媲美。我都不知道那些设计师是怎么构想出来。放在她的手中恰当的突出了她纤细而白皙的手指,暖洋洋的红色象一团火焰在燃烧你的眼睛。每个按键似乎都已经融合在机身中,在略有些灰暗的候车厅出闪现着瑰丽的色彩。悦耳动听的音乐居然是五月的手机铃声,倒,我还以为谁带来一交响乐团呢!
她伸指飞快的点了几个按键,占去机身四分之一的手机屏幕陡然显示出一祯祯清晰的画面。眼看着三个二三十岁的男人和一美貌的女孩出现在各个地方,肆无忌惮的翻箱倒柜,也不知道在找什么重要东西。
“他们该不会是贼吧?这是谁家呀?”我傻傻的问道。我长这么大连个星级的饭店都没有去过,但我敢打赌画面中的家庭绝对比什么总统套房还要豪华,上帝呀,怎么贫富差距就越来越大了呢(ni)!
“对,他们就是贼,不过却不是来偷钱的!”五月紧张的看着屏幕上不断变换的画面,恨恨的回答。哈,这样的贼我倒是没有见识过。
“他妈的,他们居然杀了李妈妈!”我为五月的口中忽然爆出一句经典的粗口而惊诧莫名时,更为定格在手机上血腥而残忍的画面触目惊心,更为那示威性高扬的中指而怒火中烧。正要怒骂两声以抒发心中的愤怒情绪,却发现五月木然的盯着手机上的被杀的中年妇女,晶莹的泪水沿着白皙而精致的面孔流淌下来。
收起五月的手机将她揽入怀抱中的刹那,我有种想要把这些没人性的杂碎撕碎的冲动,只是因为他们把我的五月惹哭了。尽管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五月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但我绝对不愿意看见她哭。可是那些丧心病狂的人绝对不是我能够应付的善类,那豪华的房子似乎也和五月有着莫大的关联,真不知道这个13岁的小女孩背后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我觉得自己似乎被一张无形的网罩住,麻烦一件件的接踵而至。操他的,我他妈的快疯掉了。
正在我想要询问五月画面的来历时,两辆110巡逻车出现在火车站外,直接把我们几个送去警察局。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走背字,没有俩月的工夫就跑来这里两趟了,难不成我还真得找个牛比法师、大仙的给做个法,去去晦气。05。2。12
刚写完这章,我女朋友今天回家,我要去等她的平安电话。卷二:蓄势 第十章 反击
“你想怎么办?”我从问讯室做完笔录出来的时候,早已经守侯在外面的铁厂叔走过来问道。
“不想怎么着。公事公办不就行了?!”我摸不明白他的真正意图,杵他面前装疯卖傻,我对付任何事情的原则都是在不吃亏的前提下博取最大的利益:“作为受害者,我强烈要求这些光天化日之下恶意伤害公民的歹徒。”我干脆就给他大唱高调。妈的,反正我马马虎虎也是一大学毕业,这点场面上的言论还是会的。
“哈哈……,你就不怕他们三个反咬你一口?”铁厂叔干笑几声后,有意无意给了我一个极有可能发生的变故。这我倒是真没有想到,贼咬一口入木三分,到时候我真就得在警察局或者看守所里过完正月了。
说什么我也是一写小说的,稍微发挥了一下我天马行空的逻辑思维能力,按照这个思路推演过去马上想出了一大堆随后可能发生的情况,然后不动声色的说道:“最多他们否认自己是赵可风派来杀我灭口的。但是人证物证都在那里摆着呢,他们靠什么反咬我,除非你们这里面有人不干净。”既然说了我索性就把话点的明白一些,也免得有人背地里阴我。
“光,你爸难道没有告诉过你退一步海阔天空吗?事过去了,你没有事情就算了,这样追究下去到哪天才是个头呀?!”他顿了顿,然后又道:“况且他家财大气粗,你是不可能斗的过他们的。即便我们这边没有人收他的好处,到了上边可就难说了……”操,整个一说客,我鄙视你,怎么我老爸就和这种人拜了盟兄弟,怨不得我老妈整天说他们都是狐朋狗友。
“那你的意思是……?”我装出一副很迷茫的样子以得到他的真实想法。其实不用他讲我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和赵可风家斗,你没有钱,没有权,说到底就是连理都没有。但是谁又敢保证我离开了这道门,赵可风就不会再来找我、盟哥和我们两家人的麻烦。况且我盟哥吉凶未卜,假如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个王八蛋过舒坦了。
“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就算了,大过年的,你也不愿意总和这些流氓们纠缠不清吧。”不愧是警察局里的老油子,一句话就点到了我心里的顾忌。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他继续道:“这事不用你出面,我这个做叔叔的可以帮你平息。你这也算是和他交个朋友。你说怎么样?!”
“这样的朋友我才不稀罕。!”我冷冷的回了一句,见他的脸色陡变,心里对他的厌恶就更增添了一分,真不明白老爸是怎么和这种黑白不分的家伙称兄道弟的。深恐得罪了他,又添不必要的麻烦,我不得不解释道:“不过我却可以放他们一马,前提是我盟哥现在已然平安无事,否则就算我愿意息事宁人,他家人和我老爸也不会答应的。”
“那是。”他点点头,问清楚我盟哥的去向拿起手机就给我爸打电话。我站在旁边能够很清楚的听见老爸在手机的那头破口大骂,但最终被他那套理由也给搞掂了。民不跟官斗,因为没有权,不和富人斗,因为没钱,这是穷人的悲哀,无奈!我也只能接受了这个即定的现实,接过铁厂的手机老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盟只是受了点内伤,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明天我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这事就算了吧。那些人咱们惹不起,你铁厂叔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又叮嘱了我管住自己的臭脾气就把手机挂了。
“既然是这样,我就什么也不管了,你看着办吧,铁厂叔。”听到盟哥现在平安无事,我心里比吃了人参果还他妈的痛快:“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他找我家里人的麻烦,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光脚的可不怕穿着鞋的!”我凑近铁厂叔冷森森的道。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这个鸟地方,无意中瞅见火车站上被我痛扁了一顿的那三个流氓从旁边的审讯室中滚了出来。看到我,他们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恐惧,然后就是愤怒。如果这里不是警察局,估计必定疯狗一样的扑过来咬我。甩给他们仨人一巨轻蔑的微笑后,我朝铁厂叔摆摆手算是道了别,然后招呼早已经做完笔录的五月就要离开,临出门时我有意无意的朝他们比了比右手的中指,算是出了一口心头的恶气。
走到大厅里的时候我看见乌龟风正死皮赖脸的和秦宝蘑菇呢。这种情景令我对秦宝的印象又再次变的恶劣不堪,冷哼一声就要离开,结果秦宝却朝我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盟哥受的伤要不要紧呀?王赛告诉我他现在并没有住在医院里,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我老爸帮他找了个更好的跌打大夫,估计很快就能够痊愈回家,你别担心。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她再说什么,拉起五月就走出警局。这倒霉地方我是一辈子都不准备再来。
回到家,迎接我的是老妈子的一通唠叨。看她眼泪汪汪的,我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只好杵那块装死人。好不容易风平浪静,我看她走了,拉过五月尽量柔和的问道:“五月你告诉我,你的手机里出现的画面到底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是某个电视里的惊悚镜头,我不信,我想知道实情,这样我才能够帮你。”
“那是我布置在家里的监视器拍摄到的情景!”五月沉思了片刻之后,终于小声的告诉了我真相,随后就忍不住哭泣了起来。我只得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安慰她。操,这种只会出现在电视剧,电影里的情节也他妈让我赶上了,也不知道我这是太幸运还是太点背。
“可是这怎么会传送到你的手机上呢?”等她不哭了,我又忍不住问道。
“只要将我的个人电脑和房屋里的监视器连接在一起,然后编写了一个简单的程序。只要有人查阅我的电脑中的资料或者第三人进入我家时就会启动自动监控功能,并将图象发到我的手机中来。”五月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却把我这个电子方面的白痴唬弄的一愣一愣的。反正也想不明白原理,我干脆就放弃了。
“那死去的人是你常说的保姆李妈吧?!”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五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害怕她又流泪,我连忙道歉并且做好了做自我批评的准备。
但五月的泪水还是断线的珍珠般溅落下来,任我怎么哄也停不下来。知道的是她家里的保姆被杀了,她悲痛欲绝;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她了呢。
“可他们为什么要杀李妈呢?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呀,虫子,你告诉我。为什么??”说着五月伏在我的怀里,又是撕心裂肺般的一通哭泣。
估计是平时港台电视电影看多了,聪明的五月简单的以为只有仇恨才会驱使人走向疯狂,却忽略了是什么导致了仇恨——是赤裸裸的利益。经过这段时间的共处,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她内心深处的孤单和无助,出于一种哥哥对妹妹般的爱护,我真的不愿意让她掺进这些罪恶而黑暗的杀戮中去,但是现实总不符合我们的理想。
“这谁又知道呢?他们是一群疯狗,正常人都不可能猜测出它们的真实意图的。”我想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完整的思路来,干脆就彻底放弃了,却厚着脸皮许诺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我想这样说会让她感觉好一点。
因为害怕她会学说我们的粗话,平时我和盟哥交谈就尽量的避免脏字,和她交流的时的言辞更纯洁的如同处女。尽管我觉得不是很习惯,但很显然她听着很受用,这就足够了。
“我要回家去,我要把手机里的图象交给警察,我要为李妈报仇。”五月忽然发了疯了似的冲出房间,大叫大嚷的去赶回广东去。幸亏我眼疾手快,拽住她的胳膊一把就将她拽了回来,结果迎接我的是她暴风骤雨似的拳头,嘴里更是不住劲的哭喊着让我放开她。
“你他妈的让疯狗咬了,闹腾什么!”别以为她才13岁,力气不大,就算挨两巴掌也没有什么。但这么没头没脸的打在脸上也就全然不是那种感觉了,惹的我脾气上来,哪里还管她是不是客人,啪的一声,抽了她一清脆的耳光。或许是从小和妹妹打惯了,在我眼中从来就不存在男女之分,惹毛了我,照打你不误。
显然五月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懵了,石像似的楞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白皙的面孔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说实在的打完了我也心疼,可任由她这么闹下去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我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
“如果他们是奔你家里人去的话,你这一回去不正好自投罗网吗,没有你警察一样会查案子的。”我吼道:“你给爸妈打电话报个平安就行了,以后的事情自然有他们处理,你一小孩子家家的能够干什么?”我摆出一副老大哥的姿态训她。
“明天咱们去石家庄买电脑吧!我想赶快帮你查出绑架你的那老头的身份,你说呢?”似乎很厌烦我的建议,擦去眼角的泪水五月不着声色的转换了话题。
“好呀,我帮你找个熟人,装电脑时可以省一大笔钱呢!”为打了她而倍感内疚的我热心提供帮助。
“才不用呢,我自己买配件,然后由你来组装才好玩呢!”脸上仍旧挂这泪痕的五月勉强挤出了个笑容,委婉的拒绝了我的好裔,却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