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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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盟哥总是不屑的道:“整个就是一狗屁不懂的小屁孩,我要是干佬早他妈的把你掐死一千遍了。”尽管这种恶劣的性格在两年的大学生活中改变了许多,但是本性毕竟不如江山如意改变,每每会在我无意之中流露出过去的那种死样子。这么说就扯的远了,其实我就是想说:我对秦宝的好感和以前的恶感一样随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恨的她牙根痒痒呢。
毕竟人都是善变的,只不过我更加快了一点而已。别鄙视我,咱就这人,不喜欢闪一边去。
“盟哥不会有事的!”我拿出在医院时把于洁弄哭后,再哄她破涕为笑的功夫来安慰她。声音柔和的连我听了都想抽自己俩嘴巴子,真妈的便宜。
“……!”显然没有料想到我会主动和她说话,秦宝先是呆了呆,然后感激的向我笑了笑,坚定而满怀信心的点点头。即便我和秦宝说话,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场中与那孙子恶斗的盟哥。毕竟兄弟比一女人重要多了。
太子风这乌龟(为了避免赚字数的嫌疑,以后简称为乌龟风)还真他妈的有两下,我盟哥这招兔子蹬鹰压根就对他没有造成任何的威胁,反而探手抓住盟哥的右脚,双足落地后便用力左旋。靠,这垃圾用的招也忒狠点了。如果盟哥禁受不住的话,后半辈子绝对是残废。这么看来要饭老头蹂躏我时倒仁义多了,至多就是正规的拳法中偶尔加上点阴着,最后还不是被我学会了一一阴回去。打懂事起我就从没有“被过伤”(吃亏,受罪),特别是接受了金老爷子光辉灿烂的垃圾思想后,更是变本加厉,而且点子也越来越阴损。
幸好盟哥的身体多半凌空,易于旋转,而他过去几年的架也不是白打的,反应灵敏,早顺势偏转了过去,而且抬脚猛踢太子风的乌龟爪子以便逼他放手。单挑需要的不只是个人的身体素质或者所谓的手段,更重要的是你敢不敢下狠手,盟哥有近百次的斗争经验,在普通人中算的上是好手了,但和从小就跟着家里老王八出门会战的乌龟风就差了一大老截子,再加上人家好象还受过专门的训练,简直就没法比,操,一上来就落了下风。
乌龟风冷哼一声,松开了抓着盟哥脚脖子的爪子,却闪电般飞脚踢在我盟哥恰好旋到他面前的屁股上。就听见盟哥狂骂一声操你的就飞了出去,在地面上滑出几米嘴里仍旧骂骂咧咧。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武侠中那些玩意纯粹就是哄弄善良小学生的,真扎实砍的打架永远没有小说中讲的那么热闹,还他妈的有攻有守,弄不好还有个反败为胜,绝对扯淡,最起码我盟哥倒在地上以后挣扎半天就起不来。
似乎没有解气,乌龟风又追过去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通狂踢乱踩。操,我估计盟哥以前在二中时从来都没有扮演过这种被扁的角色。有些混帐人总是叫嚣换位思考,这种受苦的事情我看还是他妈的免了吧。妈的,你以为老子我站在旁边是他妈纸糊的,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看着盟哥倍受摧残,就跟蹂躏我没有两样。我嘴里烂七八糟的叫骂着滑步过去(被老头练的,无声而且诡异),抬脚踢向他的右膝。
咱毕竟也是一个写过九年武侠小说的垃圾作家,这种所谓的围魏救赵的把戏也不知道写了多少次,现在弄出来试试效果倒还真不赖。乌龟风立马就撤腿,向后弹开。摆了个正宗的泰拳防卫姿势,一双鸟眼透过架在空中的拳头紧紧的盯着我,却换来我学自于盟哥处的微笑。遗憾的是就是不如他整的自然。
“盟,你死了没有?”旁边有只乌龟虎视眈眈,我就是再笨也不敢矮身低头伏在盟哥耳边问他受伤情况。老头玩命折腾我那些日子可不是白瞎(浪费,无功用)的,如果不是我过去很少参与这种你死我活的拼斗,我绝对不会怀疑自己是一特牛掰的人物。用金老头的话来说,那叫不世出的武学奇人,不要误会,我不是张三丰,撑死也就是一虫子。
可我看乌龟风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尽管我从小就不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和他们聊天,因为我总怕他们能够读懂我心里的想法,但是此时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仇视、愤怒而忧虑,娘的,你忧虑个鸟呀,我就是想吃了你也没有那牙口,补的上吐下泻还不亏死了。
“操,你们想要干什么?”看见轰炸里的保安和几个身穿警服的鸟人围拢过来,我怒喝的同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寒光闪烁的蝴蝶刀,尽管我没有威慑或者显摆的意思,却习惯性的耍弄着这把邮寄给我的小玩意。由于做工精致的它刀身雕刻着无数诡异而迷人的花纹,一直喜欢摆弄希奇古怪物件的我很快就将其列为新宠,当然盟哥送我的那把也珍而爱之的收藏了起来。不管对东西还是对人,我的一贯态度就是喜新却从来不厌旧。
娴熟的手法带动着锋利的蝴蝶刀化成一团绕指滚动的银球,周围的保安中多半都是流氓痞子出身,懂门道的再不敢向先前那样气势汹汹。这种学来只是为了出去显摆的花哨技巧,却取得了这样震慑人心的效果,却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
“王赛,假如你这个裁判人无法给我个说的过去的解释,我才不管他们是谁的朋友,一个都别想痛痛快快的离开。”乌龟风看着我们被裹在人群中,自以为必胜的收起爪子,将脑袋转向旁边,兄光乍放的盯着王赛。毕竟人家王赛也是显赫人家,才不理会他不痛不痒的要挟,哈哈一笑道:“按照约定,他们这样做连一点错都没有,既然他盟已经败在你的手里了,就犯不着斩尽杀绝了吧。”
05。2。9卷二:蓄势 第七章 呻吟
“好,好……”乌龟风没有想到王赛笑嘻嘻的甩给他几个不痛不痒的软钉子,差点没直接噎死过去,转过头来将一肚子的火苗喷我们身上了。
“我们走。”我抱起盟哥后招呼秦宝。五月和王赛站在一起,非常安全。我犯不着把她弄出来展览一下,谁知道这位嚣张跋扈的黑道太子龟是不是会骚扰我的朋友家人。想想都烦,怎么我总是摊上这些烂事,操,快点过完年吧,五月一走,我赶忙回深州县医院那块破烂的避难所中躲两天去。什么事呀这都是??!
“我操,谁他妈让你把宝宝带走的!你不想活着滚蛋了是吧?!”乌龟风见秦宝也要离开,脸色直接变成了青黑色,扮演梅超风连桩也不用化了,跟那块儿疯狗一样气急败坏的叫唤。那些刚刚散开的狗小弟们又滋着牙围过来:“王赛,你要是不说句话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会出现这种现象是我先就预料到了的,倒是没有什么,搁那块儿满不在乎的乜斜乌龟风。秦宝却吓坏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无助的眼神简直就是重磅炸弹在反复轰炸我的心灵,刚要对她解释原委。
害怕待久了乌龟风再翻脸不认帐的王赛早已经平和的说道:“依照你俩单挑前订立的约定,他们这样做是完全没有错的。”
“凭什么没有错!?”乌龟风象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嗷嗷乱叫,没品到了极点,妈的,流氓就是流氓,你就是穿身燕尾服他妈的也成不了绅士,连鄙视你我都不用了。懒得和你这种没有文化的人一般见识。
“因为你们单挑前说的是谁要是输了的话就带着自己的人从轰炸里滚出去。现在盟哥是输了没错,而他依照事先的约定带着女朋友和兄弟一起离开也当然没有错了。”站在王赛身边的五月口齿清楚的将事情的真相讲述了一遍,然后清澈如一泓秋水的眸子斜了我一眼,给了我个奇怪的笑容,聪明而脸皮厚的我将其解释为:I服了you。
“谢谢。”我张张嘴,无声的回答。毕竟咱也念了几年的书,懂得讲礼貌。
“皮厚!”她原样送回。
只可惜乌龟风却已经顾不得理会我们俩在这里无声交谈了,瞪圆了一双眼睛却不知道该不该发作,拳头捏的喀喀乱想,嘴里冷冷的道:“你们真行呀!跟我玩这一套。”废话,跟你玩的就是文字游戏,有本事你就赖帐,倒时候你在道上立马臭掉,这迪厅里的人们绝对鄙弃死的。咱毕竟也是一写小说的,舞文弄墨,你个垃圾流氓还不够我消遣呢!我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在我的诡计下生气,心里那叫一痛快,遗憾的是我盟哥还他妈的晕菜着呢,幸好还知道哼哼,凭着我在外科和骨科实习得到的经验,多半有些地方需要处理。
正在乌龟风没有台阶可以下的时候,大门骤然敞开,铁厂叔和一五十上下的胖老头闯了进来。通过我的细致观察,胖子多半就显的非常和蔼可亲,可铁厂叔身边的这位整个一凶神要不就是恶煞,脑门上的肥肉拧在一起,一副很凶狠而严肃的样子。操,装的吧,我的印象中越是牛比的人就越不显山漏水。
比方说人家要饭老头,尽管他也很庸俗的把自己整成一叫花子来掩饰真实的身份,但是毫无疑问的他也算得上是一角。模样长的丑恶点吧,先天原因,可后天上却从不瞪着眼吓唬人,最少他不莫名其妙生气的时候还算个谦和有礼的长者,如果不是他整天折腾我,多半我会把他认为姥爷弄我们家老房子那边养着去。
“爸。”听到秦宝很委屈的走到那胖老头面前,恭敬的叨咕出这么一称呼来,爷们我差点没有当场晕菜了,什么呀就,这种丑不拉几的老头也能下出这么好看的女儿,操,还真他妈的邪了门了,等盟哥活过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
人家老头带警察来了,我也懒得在这里强出头,和铁厂叔打个招呼就急急忙忙的闪了。出了门发现五月早抢先一步等在我门口上了。真是一鬼灵精,将来我一定要努力让于洁帮我生这么一ip超高的丫头,别的不说,心里就痛快,一直以来我都固执的认为最讨人喜欢的女孩最大的美德就是善解人意。如果很笨的话,只怕到死都没戏。操,盟哥都快他妈的挂了我这猪脑子里怎么还胡思乱想、没完没了了。
估计出租车司机没有见识过这么鲜活的场面,我急匆匆下车发了疯的冲进医院时,他连车费都没有找我要。当我把盟哥弄到急诊科,看着几个表情严肃而冷漠的医生在那里折腾,我再次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能,假如我实习的时候多学习一点,最少可以了解盟哥的伤势怎样,我现在多少体会到医院里病号家属那种急切而焦灼的心情了。
我更痛恨自己刚才还为之洋洋得意的馊主意。假如不是我告诉他那人压根就不够盟哥揍的,如果我自己上去,凭着我被老头蹂躏出来的变态体质,或许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即便我也一样晕菜,最少我不会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六神无主。
害怕盟哥的老爸老妈担心,我只得打电话通知我老爸,并要他拿钱过来。要不是五月在旁边不停的安慰我,要不是盟哥的口袋中有准备用来请客的一千块钱,要不是我还能够控制住自己因为难过而变的更加暴躁的情绪,我绝对把那个唠唠叨叨,只是担心我没有住院费的煞笔医生废了。我首次开始痛恨起自己这个职业来。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当病号生命垂危的时候,白衣天使的脑袋里想的居然是能挣多少人民币。
老爸风风火火的赶来时,那些操蛋医生已经宣告了他的死刑,说是什么内出血还有种种希奇古怪的名词,总之盟哥这次凶多吉少。
“真有那么严重吗?”老爸无助的看着我,毕竟在他的心中我还算是一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将来也注定会成为一个决佳的医生,但他不知道我平时都在干些什么勾当。懵懵懂懂的我也只有机械而无奈的点点头,其实我压根就没有看出什么来。
老爸的眼眶里马上就淌出了眼泪,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严肃而坚强的老爸会哭成这样。看到他陡然间抢到医生的面前,我还以为他悲伤过度想要练那大夫,本想过去帮忙却听他哀求道:“你们能不能想想办法,钱不是问题。”看着医生冷漠的摇头,我恨不得灭了他们,那可是我盟哥呀。我的眼泪从进医院后就没有停止,我才不怕别人笑话我没有男子汗气概。男儿有泪不轻弹根本就是一句千古屁话。
“那您能能给输上液给我们维持一会儿?!”老爹倒是表现的很冷静,不象我要打要死的,好象全世界都因为没有盟哥而亏欠了我似的。
“你想干什么去?!”我有点迷惑的追问父亲。
“没什么,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了吧,我得去给他找好医生。”老爸脸色的泪痕依然还在,却增添了几分坚定和执着,竟然和我记忆中的他变的截然不同。
“我跟你一块去。”
“你就放心让你老妈一人呆在家里。”老爸固执的拒绝了我的请求,然后出去招呼来一辆面包车,小心翼翼的把盟哥装到里面扬长而去。我忽然想起该如何向盟哥家里解释这一切呢?这该死的乌龟风,我他妈的跟你没完。
作者:上午既要上坟,还有有家族的饭局,所以没有按计划更新,所以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