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动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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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醉了就是这幅姿态?完全一个幼稚园智商的女权主义者!跟她平时的小鸟依人可真是判若两人。宫又颀拉过毯子塞给她:“睡觉。”
于夕以为他要走,赶紧揪住他衣服,借力跪坐在他身侧抱住他手臂:“别走,呜呜,今晚我害怕。”
他的手被拢到她胸前某处柔软上,浑身都僵住,哑声问:“怕什么?”
“今天有人欺负我,”她蹭着他手臂只顾着倾诉:“疼的我都哭了。那真是个坏人,我不想再见他了,我怕他晚上再来杀了我。”
宫又颀神情一动,不知道自己让她觉得这么恐怖,闭着眼低低说:“他不会来杀你的。”
“我还是害怕,我知道他很生我的气。”智障开始说话不经过大脑。
“他为什么生你气?”难道她都知道?
于夕又委屈起来:“他就是小气,怪我要了他很多钱,可是明明是他自己给我的。他要不回去了,就想杀了我解气。”
他是……那种小气的为了讨回给出去的钱就要杀人的暴徒?
“他不是很有钱吗?” 酒后吐真言,宫又颀觉得不管她说得是不是真的,都有必要套套话。
“你不知道,”她睁着朦胧的大眼向他透露:“他花了很多钱给他喜欢的女人买了颗很贵的钻石,肯定把钱都花光了,才想要回给我的。”
黑眸精光闪耀:“你怎么知道那颗钻石很贵?”
她神秘兮兮地笑:“我当然认识那是净水钻。他还假装要给我,幸亏我没要。”
他的肌肉顷刻间紧绷:“你为什么没要?”
于夕却呆呆看着他,小手攀上他脖子,吃吃傻笑:“美人,你这么好看,我真喜欢你。”
宫又颀还想接着问出那个答案,原来,她果真是知道那颗钻石的。但是她这么拜金,为什么当时不要?她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个让他迷惑的女人,他真的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了。
还要再问,智障却已经顺从花痴的本能行动了。于夕搂着她脖子,把自己湿漉漉的身体贴了上去,硬是把他压倒,抓起床上的几张纸币塞进他衬衫口袋里,喃喃说:“这是小费,如果你表现好我真的赏你一张金卡。”
黑眸极力忍住:“你舍得那张金卡?”该说她比他大方吗?她不是金钱至上吗?又恼怒地想,她以前也这样醉过吗?醉后也这样随便就跟男人上床吗?
她的指尖慢慢抚着他雕像般的脸,眯着眼笑:“我喜欢了就舍得。”
宫又颀微微一愣,慢慢问出:“那,你喜欢今天欺负你的那个人吗?”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仿佛在认真回想着今天欺负她的是哪个人。想了半天疲倦地把头靠在他颈窝里,呐呐回答:“不知道。”
宫又颀眼神变暗,也许这是个让他失望的答案,但她接下来一句话,不知道算不算又给他安慰。
她支起头看着他又说:“如果他长得跟你一样好看,我就喜欢。”
然后两只小手开始在他衬衫的纽扣上忙碌起来,他松松环着她的细腰,看着她盯着他衣衫一会儿迷茫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得意的小脸,温柔淡笑:“要我帮你吗?”
于夕忙点头,憨厚地表扬他:“你真是好人。”
宫又颀扶起她,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看到她胸前还残留着几处他早上施 暴留下的瘀痕,垂下脸自责。
于夕下意识拽过毯子环着自己,打了个冷战,还感觉不公平地问:“你为什么不脱?”
他拉过她,触到她湿了水清凉的肌肤,眸光闪动着,在她耳边吹气:“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你脱一件衣服,你觉得这个游戏怎么样?”
“好,呵呵,好。”智障盯着美男解了一半扣子的精壮胸膛,伸手小心翼翼摁摁摸摸,大眼亮晶晶的像两粒发光的钻石。
宫又颀抽了口气,捉住她的手,怕还没提出问题自己先忍不住被她诱惑了。
想了想,先问出自己最大的顾虑:“你真的是为了钱才跟别人签订情妇契约的?”
智障看着他点点头:“因为那个契约很有趣,还有钱拿。”说完就抽开手,欢喜地解着他的扣子。宫又颀好不容易等她解开所有纽扣,自动脱了衬衫,避免她的魔掌在他身体上先放出火。
第二个问题:“你和陆仁杰什么关系?”
她正流着口水把视线黏着他裸 露的胸前,迟疑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他是我学长,以前也喜欢欺负我,我要离他远远的。”
俊脸严肃起来,果然他们关系不一般,她还是有隐瞒他的地方。看着智障张牙舞爪死死盯着他皮带和拉链处,耳根也不禁有些发热。轻轻一皱眉,潇洒地自己脱了长裤,免去她亲力而为。
智障花痴的大眼顿时比钻石还亮了。
低头看到自己也只剩下最后一件衣物,后悔没多穿两件,也后悔刚刚在浴室踩了水自己把袜子脱了,不然也能算是件衣服吧。
抬起她的脸,靠近,利用上最后一个机会:“你,为什么不想要那颗‘水晶之心’?”
大眼毫不掩饰内心欲望地看着他,舔舔樱唇,轻轻一笑:“那个,太贵重了。”也许,如果当时她知道那张金卡可以至少消费五百万,也不会收下的。她懂得按劳取酬,过分的贪婪可能会适得其反。
宫又颀黑眸深幽如同黑洞,思索着她狡猾的答案,甚至有些怀疑她是装醉的。但她娇憨的样子的确跟平时不一样,在色女赤 裸裸的目光下,逻辑思维也宣布罢工。一手揭了她毯子,一手退下自己最后的障碍物,火热的身躯附上她冰凉的肌肤,一冷一热,更加刺激着人的本能。 ‘
于夕下意识推开他,身体颤抖着想蜷缩起来。她虽然神志不清,但本能还记得这个熟悉的躯体今早是怎样残忍对待她的。
宫又颀一怔,眼里闪过悔意心疼,慢慢靠近她,一点点掰直她,极轻柔地吻着她身上的瘀伤,等她渐渐放松了才把她按在怀里抱住,在她耳边低低说:“原谅我好吗?”
她虽然不明所以,但身体已经不再排斥,自动回抱着他,趴在他火热的胸前低喃:“你身上真烫。”
他淡淡挑着唇诱惑:“所以你要帮我降降温。”
她呵呵笑着,忽然说:“美人,今晚我要在上面。”
黑眸闪了闪:“乖,下次吧。”
“不行,我一定要在上面。”她像个固执的孩子,毫不退让。
“那样会很累。”
她居然不放弃:“你要多少?我把金卡给你。”
黑眸微光一敛,直接轻巧地封住她的嘴,同时大掌已经在她娇躯上游走。
“唔……我……上面……”抗议被身上的酥麻感觉渐渐压下去。
“乖,我就在你上面。”他修长的身躯完全覆盖住她的娇小,用最温柔的方式,来弥补着早晨对她的伤害。
他承认,他真的动心了。
25 不如解约,另寻春天
她应该是饿醒的。
空腹饮酒,本来就伤胃,昨天两顿饭没吃,晚上又被掏空,她如果还不饿,就基本上是升仙了以后也就再用不着吃饭了。
睁眼,看到一张美神的睡颜。于夕挽出一朵笑容,自动向美神靠拢,忽略胃里对食物的需求,继续闭眼。再睡会吧,这么好的春梦,醒了多可惜。
过了一会儿,再睁眼,美神还在。真好,再闭上眼。肚子的抗议声渐渐嚣张,伴着意识的清醒,头先痛起来,宿醉啊真可怕。接着浑身的痛都苏醒了,难道是鬼压床?肯定是梦,艰难地翻了个身,尤其是大腿根部的刺痛,让她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
什么东西搭在她腰上?摸摸还带温度。睁眼,美神居然也醒了,还对着她脉脉含情。她傻傻回个笑,忽然觉得,这个美神好眼熟——怎么那么像她昨天痛恨发指的那个施暴君王?
“今天怎么醒这么早?”美神开口了。
她瞪着眼睛,一,二,三——终于诈尸般弹跳起来,又头晕目眩地倒下,侧身撑在床上:“你你你你你!”
先后退三尺,自然跌下床了,忍痛爬起来,抽过毯子裹在自己身上,缩在墙边看着床上□的男人:“你又对我使粗?”
宫又颀静静看着她,听到她那句话黑眸明了又暗,也不理她,“霍”地起身到浴室冲洗。两分钟后又回来拉开衣柜找衣服,自从他常留下过夜,衣橱里也备着他的换洗衣物。
于夕趁机掀开毯子在自己身上找看有没有□留下的伤痕,除了跟平时一样被种了些草莓外一切完好,稍稍放心。可是,下半身还是酸痛,估计他又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发泄了。
怨念丛生,咬着唇谴责:“你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留下过夜?”又讽刺地想,唉,他做事什么时候经过她同意了。
穿戴整齐的西裤立在她面前,似乎很有理:“昨晚你没反对。”
“我……我喝醉了你怎么能信?”
长腿屈下来跟她对视:“你也知道自己喝醉了?那知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于夕一惊:“我说了什么?”她的酒品自己最清楚,当时就是仇人问她话也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难道,宫又颀趁机把一切都问清楚了?
“你忘了?”他冷眸微眯,对于昨夜的答案她不是想来个死不认账吧?
她抓紧毯子,确信自己昨夜一定招了不少秘密,悔啊,昨晚为什么不找个隐蔽的地方再买醉呢?
他突然一笑,勾起她下巴让她看着他,感到她身体的戒备心里一紧,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你,喜,欢,我。”
于夕觉得脑袋一轰,立刻反对:“你骗人!我没有喜欢你!”
“没有吗?”他继续玩味地笑着:“你昨晚可是前所未有的主动,让我差点也招架不住。虽然我不赞成你醉酒,但偶尔这么醉一次,的确更有吸引力。”
她已经红了脸,拨开他的手垂头看着地毯,心怦怦乱跳。她真的那样说了?她真的喜欢他吗?怎么可能!虽然一直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游戏对象,但从没想过会对他动心,又怎么可能昨晚稀里糊涂跟他表白?
何况,自从昨天他做了那件事,让她想继续把玩下去的那点心思也销毁殆尽,恨不得再也不跟他同床,尽快结束游戏脱身。
可是她对醉后说的话全不记得了,想破脑袋,就隐隐记着一句话:昨晚,她的确一直要求……在他上面。
难道浑身的酸痛都是她咎由自取?酒后乱性,如果那么放荡的事她都干的出来,那区区一句“我喜欢你”肯定也是小菜了。虽然醉了胡言乱语很没根据,但他偏要当她的小辫子抓着她也只能吃哑巴亏……悔啊,昨晚为什么要在这里买醉呢?怎么没想到他有钥匙的。
她烦躁地抱着自己的头侧身在墙上“咚咚”撞了两下,一只大手阻止了她,微微发怒:“你干什么?”
她想清醒下不行吗?又没撞他的头!
撞过之后还真是灵光一闪,忽然抬头看着他,“我真的说了喜欢你?”
“我不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故作伤感,却又目光坚定地说:“宫少,既然我已经违反游戏规则了,不如从现在起,我们的契约就解除吧。”她刚好找不到借口毁约呢。
黑眸骤寒,宫又颀忽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做得适得其反了。他那样说,不过是想寻求些自我安慰,虽然自己也意识到对她动心了,但也想刺探出她真实的想法。如果她也沦陷,至少让他觉得平衡些,而她竟然利用那句话要结束游戏,却是他绝不允许的。
声音冰冷:“这么快就玩腻了?只得到一张金卡就满足了?你不是嗜钱如命?这样就放弃日进斗金的机会了?”
于夕不理他的嘲弄,既然跟路人甲也挑明了,不需要一直用宫又颀当借口了。她对他,像他对她一样只纯粹相互利用,否则,单凭他昨天那样对她,就够于夕心神俱伤一蹶不振了。
能伤你的人,必定是你在乎的人。她深谙此理,会那么快恢复过来,证明她对宫又颀并没怎么上心。何况他的心上人苏莹然跟梁家有关系,她一点也不想再牵扯进去,免得后来再被别人扣上“离间宫苏二人关系”的帽子。
打定了主意,抵着墙站起来,一脸“信誉为重”地说:“虽然人家也舍不得宫少您,但既然昨晚我酒后失言袒露了内心,不承认也没办法。人家还是没能抵得住您的魅力,哎,既然免不了被您赶走的命运,还是现在就自己开口。”一番话情真意切,无可奈何,听在另一个人耳里却是说不出的讽刺。
如果,如果她昨晚明明白白承认了喜欢他,也许他还没有这么生气,但她连醉了都说不清自己的心意,让他恼火又着急。现在居然又扒着这个借口想离开他,让他不禁想她是不是早预谋好了要脱身远离他?
冷眸成冰,反过来问她:“你真的,喜欢上我了?”她还真是该死的敬业,喜欢上了就想到解约?
于夕装得一脸伤感,低头叹息:“您昨晚不是亲耳听到我的表白了?”哎,心里再怀疑一番,她真的那么说了?
宫又颀几乎恨起她的明理跟狡猾,把一切都推给他?好!他就偏不让她如愿:“你的爱慕我了解。既然你这么有心,”他抬起她的头,语气安慰,眼光却复杂阴森:“我就破例继续留着你。”
“呃?宫少,您有心就好,实在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他看向她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