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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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就有种站起来,冲上台去将她抓住的冲动,然而,他刚要起身,却看到秦淑梅讶异的表情。
怎么会是她?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安木雪登时感到一阵冷意,冷入心中,只化作彻骨的恨。
宾客们先是一惊,然后就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这个曾经的“薄夫人”,他们都认识。
各色各样的眼光中,她优雅的迈开步子,缓缓走下了台,仿佛看惯了别人带着色彩的眼光般,平静的眼中竟不起一丝波澜。
她离他愈加进了,她的脸、她的眼,他也看的更加清楚,心中的那种躁动也愈加不受控制。就算今日的她穿的显眼,化了淡妆,她眼中那种淡漠与寂静却一如曾经。
就是她,这个接近两年来,缠扰的他夜不能寐的女人,喜悦、激动、感怀、甚至是责备,此时一股脑的在心中纠缠起来,他已说不上是何情绪。
而她却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朝秦淑梅走去,那种漠视,竟似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终于,她走到秦淑梅身边,对她伸出了右手,脸上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秦女士,喜欢我送的见面礼吗?”
秦淑梅一怔,尴尬的笑笑,“木兮啊,这些年过的好吗?”
“哦?木兮?”她却皱起眉头,疑惑的说,“秦女士是认错人了吧,我是慕燕飞啊。”
慕燕飞?!秦淑梅眼中蓦地晃过一丝惊颤,然后热情的握住她的手,“呵呵……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啊,我们早该见面的,真是不好意思啊,刚刚我认错人了,你的见面礼真是太重了,我哪受得起啊。”
慕燕飞是她的一个重要合作伙伴,近四年来在跨国合作方面帮了她不少的忙,慕燕飞就是那家美国公司的经理,这些年两家公司长期合作,秦淑梅却并没有见过她。这次她五十岁的大寿,慕燕飞说过来祝寿,她只知道慕燕飞也是在国外经营企业的中国人,这一见,却大吃一惊,她不但如此年轻,而且长得竟如此像她之前的儿媳——安木兮。
可她知道,她和安木兮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因为木兮和薄子君离婚还不到两年,而慕燕飞至少四年前就已经开始和她有合作关系了。
听了秦淑梅的话,薄子君登时感到一阵失落。
难道眼前这个女人竟不是安木兮?可是,世界上怎么会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人?而且,连声音都是一样的。可是,母亲又怎么可能搞错?
薄子君疑惑不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幽深的目光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
“呵呵,只要秦女士能感到惊喜就好了。”说话间,她低头,仿佛不经意的对上薄子君审视的目光,眉头一蹙,惊讶的说,“这位就是令郎薄总吧。”
“是啊,我来介绍一下……”秦淑梅话未说完,就被薄子君的声音打断了。
“慕燕飞小姐是吧?”他倏的站起来,紧紧盯住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睛,幽深的眸子如同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般,直将人卷进去。
令郎薄总?这个女人,方才的惊讶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此时与他对视,她清澈的眼眸中也不见有一丝异样?
难道真有这样巧合的事吗?他不甘!
蓦地,他抓住她的手,像是初识问好的样子,声音幽冷而怪异,“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目光一刻也不离她的眼睛,仿佛时刻在捕捉着什么,只要这个女人表现出丝毫的异样,哪怕只是一个如往般淡漠、疏离或是痛恨眼神,他就能立时将她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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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二四、真实的身份
“呵呵……”她干笑两声,用怪异的眼神看薄子君两眼,然后转向秦淑梅,“令郎真是有趣呵。”
秦淑梅赔笑道,“教子无方,慕小姐,让你见笑了。”说完,恶狠狠的瞪了薄子君一眼。
薄子君放开她的手,没有再说话,静静坐下了,目光却始终未从她身上移开。怎么,他竟不能在她身上找出一丝破绽?
是了,那个被他深深伤害的女人,躲他还来不及的,就算回来复仇,也不可能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面前。难道眼前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她吗?她又在哪里?可知,他一直在等,哪怕等她回来报复,也是好的。
“这位美女是儿媳吗?”她好奇的声音忽然传来。
薄子君再次看向她的眼睛,只见她看着安木雪,目光是平静而好奇的,平静的,令他更觉心灰意冷。
那个女人,该是恨透安木雪的,若真的是她,他不相信,她看着安木雪的时候还能表演的如此平静。
于是,他低头喝茶,不再看她。不是其人,看到这张脸,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呵呵,不是。”秦淑梅笑着说,“木雪啊,这位是慕燕飞小姐。”
“哦,慕小姐好。”安木雪有些不自然的笑笑,对她伸出了友谊之手。
“你好。”她从容点头,握住安木雪的手,眼眸寂静如水。
“慕小姐,坐下说话吧。”秦淑梅客气的指指对面的座位。
她点点头,优雅的坐下,与秦淑梅闲聊,竟是从容自得。
听着她的声音,薄子君的眉头蹙的更紧,太过熟悉的声音,不觉就勾起他太多回忆,他明明听的心乱、心烦,却还想听。
“令郎似乎不太舒服啊。”她淡淡的声音传来。
“呵呵,他心情不太好。”秦淑梅笑道。
“今天是你的生日,做儿子的应该高兴才对啊。”她又说,声音很是不解,他听来却感到很讽刺,他竟感觉两个长辈在谈论他这个小辈。
“额……这孩子,就这样。”秦淑梅声音尴尬。
他蓦地抬起头来,倏地就望见她眼中那一闪而是的光芒,想去捕捉时,她已换上那副自然与平静。
“对不起伯母,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安木雪此时忽然看向秦淑梅,脸色明显有些不好。
秦淑梅点点头,“恩,去吧。”
安木雪不自然的笑笑,得了秦淑梅的允许才礼貌的站起来,转身而去,紧紧咬着牙越走越快。
聊了些闲话,上菜之时,秦淑梅和慕燕飞的话便少了很多。
而薄子君则始终静静的坐着,时而怪异的看她一眼,始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随便吃了几口菜,他忽然看着窗外愣起神来。
某一瞬间,她不禁朝他所看的望向望去,却望见那个梨花盛开的院子。隔的不近,她却仿佛又看到那漫天飞舞的梨花花瓣。无尽的思绪蓦地涌上来,二十一个月了,她以为那些已经遥远了的记忆,却原来还如同昨日般历历在目。
没错,她就是安木兮,慕燕飞是她美国结识的朋友,而今,她以朋友的身份归来,因为时机已经成熟。
如今的她,再不是当年任人欺凌的那个她,纵然伪装、演戏不是她的天分,决意如此的她,亦能做到不漏一点声色,只凭着心中那坚定的信念。
信念,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竟令她没有底气的她,也能将这场戏表演的如此出神入化。薄子君、安木雪,并不是只有你们才会演戏。
“慕小姐,想什么呢?吃菜啊。”秦淑梅的话忽然打断了木兮的思绪。
“恩,好。”木兮回过神来,笑道,“我可能要留在国内一段时间,还请你多多关照才是啊。”
“呵呵,一定的,一定的。”秦淑梅连连点头。
薄子君倏地转头看向木兮,璀璨的眸中隐隐晃过一道冷光。
……
宴席结束,木兮出了酒店,早有三个戴墨镜的高大男子在楼下迎接,木兮在他们的护送下走到一辆加长法拉利跑车旁,一名保镖为她开了门,她便上了车。
薄子君站在窗前,眯着狭长的眼眸俯视这一切,见她上了车,便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方凝,去给我做一件事……”
“她不是木兮。”薄子君刚挂了电话,秦淑梅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他转身,望见秦淑梅肯定的目光,忽然就感觉心狠狠的痛了一下,失望又笼上心头,但他还是坚持着说,“妈,真的太像了?”
“子君,她是一个和我合作了四年的客户,不可能的。”秦淑梅声音里多少有些惋惜。
他痛苦的凝起双眸,眼中的忧郁浓的化不开。
“子君啊,你就是太要强了,既然放不下,当初为什么还要那样做,你看你这两年是什么状态,唉……过去了就都过去了,木兮是不可能回来了,不是还有木雪吗?”秦淑梅轻声劝说着,面对这样的他,她已经无法再像当初一样厉声责备。
“不,妈,她会回来的!就算慕燕飞不是她,她也一定会回来。”他的语气似是慌乱了,却那般肯定。
秦淑梅暗自叹息一声,然后郑重的说,“慕燕飞是我的合作伙伴,无论你怎么怀疑,我都不许你惊动她!”
……
“Do。you。feel。cold。And。Lost。In。desperation……”
车子行驶不久,木兮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她看看来电显示,然后接了起来,那个压抑的声音就响在了耳边:“安小姐,安木雪刚刚打电话给我,要我跟踪你的车。”
正文 一二五、脱掉衣服看清楚
她就知道,那个女人中途退场一定没安什么好心,原来是去安排鹰跟踪她了。木兮清澈的眼眸中隐隐晃过一丝嘲讽,“先按照她说的做,怎么答复她听我的。”
“好的,安小姐。”那边干脆的回答。
安木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高价请来监视她的人,自从两年前就已经倒戈相向了吧,这两年,木兮虽远在国外,安木雪的举动却从未逃离过她的掌控。
现在已不是曾经,她已不是那枚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棋子,她既已决定归来,这盘棋的主动权,就掌握在了她手中。
在宾馆门口下了车,安木兮乘电梯上了六楼,径直进了606房间,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被手机铃声惊醒时,已是下午三点钟。
“喂……”木兮顺手接起电话,声音含混。
“木兮,我手里正巧有一套空房子,既然打算长期留在国内的话,不如就搬过来住吧,总是住宾馆也不是办法。”
磁性而好听的男声缓缓流经耳边,木兮便彻底从恍惚中醒来,“骞,谢谢你,这件事还是过阵子再说吧。”这个男人,已经给了她太多太多,而他要的东西,她却无法给。
“我想你还是尽快的好,不然……”他的声音忽然断了。
木兮疑惑的蹙蹙眉,“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要天天去你住的宾馆骚。扰你,怕是对堂堂慕总的影响不太好吧。”锦骞玩笑道。
“切……”木兮嗔道,心里不觉就笼上一抹暖意。
“今晚谈一下我们公司的事吧,六点钟,老地方,不见不散。”锦骞说完,不给她答复的时间便挂了电话。
木兮握着手机保持着那个接电话的姿势,听着手机里面的待机声,倏然就失起神来。她想起了那家咖啡厅,那个靠窗的位置,还有她喜欢的拿铁咖啡。
原来有些事情,无论你喜欢还是讨厌,都已经深深蚀入了血液,无论你愿不愿想起,总会在特定的时间浮现出来。就如同,她与锦骞恋爱时的那些甜美往事,也如同,她那段简短的婚姻生活中那些苦痛与折磨。
她留恋那段美好,可是,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她后悔那段婚姻,可是,她也知道再不能改变了。她终究是个在乎过往的人,纵使她表面装作如何的不在乎,那些阴影,却像她身上刻着的那个“薄”字一般,总是噩梦般缠绕着她不肯离去。
……
五点左右
木兮简单的梳理了一下,走到门口,“咔”的一把拉开了门,猛的就望见门外那个人,不禁吓的惊叫一声。
他正要敲门,不料门忽然打开了,他亦惊的抖了一下,然后,他望着失惊的木兮,狭长的眸中,蓦地就笼上了那层忧郁。
眼前这个女人,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儿般,如此孱弱、如此可怜,他竟似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禁不住的就想抱住她,用他霸道的方式去疼她。
“薄先生?什么事?”木兮迅速平息了情绪,保持着一种陌生的表情,眼神中除去惊讶便不流露出一丝别样情绪。
可是,她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那些恨、那些怨、还有那些仇与痛,早已在心里搅动的不可开交。
她早想到,这个男人怀疑她是必定的结果,找上她,也是早晚的事,她也决定了要和这个自以为聪明的男人玩这场捉迷藏的游戏,可是,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上了她。
她疑惑的声音和怀疑的目光忽然提醒了他一些现实,于是,他微微收敛起那种冲动,邪肆的勾唇,“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嗯?慕燕飞小姐。”
经纶的五官,摄魂的弧线,蛊惑的言语,这个男人,还是那般危险。
木兮的心,忽然就一阵莫名的惊跳,就仿佛回到了两年前,他第一次接近她的那一次。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早已将这个男人彻底看透!
她倒退一步,故作奇怪的看着他,却对上他幽深而锐利的目光。
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