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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误经年-谁的经年,琉璃了时光-第49部分

小说: 误经年-谁的经年,琉璃了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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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错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夏天觉得自己这样不叫可耻,叫顺势而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的道歉说的越来越顺嘴了。”郭琨的脸上看不到什么憔悴或者可疑的伤痕,想必这几天他在公安局过的还算滋润:“你自己说,这次该怎么办?”
双手被铐在头顶的床架上,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夏天再也说不出什么自虐的话:“你先解开这个手铐行吗?”
郭琨坐在床上伸直一双长腿,笑的邪恶:“这样吧,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把手铐解开,你用手和嘴巴取悦我,这次的逃跑就既往不咎。”
夏天小脸爆红,悲愤至死:“郭琨你是不是精虫入脑了?成天只想着这些龌龊事?”
郭琨大方的点头:“我在里面待的这几天还真是满脑子都想的和你做这事儿。一想我就兴奋,可是在公安局我也不敢太放肆,何况右手解决实在不爽。”
夏天再度被他的不要脸深深折服,除了喟叹别无他话。
“同意了?”郭琨倾身过来,放大的俊颜上那道细细的疤痕又开始泛红。
“你的手这么漂亮,不试一次真是可惜了。”郭琨的食指按上她的唇瓣:“还有这里。上次看你舔手指头,我就受不了了。”
“郭琨你真变态。”夏天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想着不要激怒他,要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可是每每被他气昏了头,什么话都口不择言了。
“小丫头你真是永远都学不乖,希望一会儿你还是这么硬骨头。”郭琨不紧不慢的坐直身体开始脱衣服。
夏天垮了脸,肚子也应景的咕噜叫了一声。
“郭琨我饿了。”她真的不是要可怜兮兮的博得同情,实在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马上给你吃。”清秀斯文的男子将衬衫扔在地上:“管饱。”
夏天连忙喊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饿的受不了了,随便什么饼干蛋糕面包都行,你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下面条?”再这样被他强弄一晚上,小腰断了是小事,小命没了就完了。
“蛋糕?还真有。”郭琨若有所思的停了抽裤带的行为,就那么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出了卧室门。
夏天徒劳的挣了挣,发觉这个警用手铐真是不含糊,绝对能把她的细皮嫩肉磨到翻皮见红。正琢磨着要不要试试苦肉计,郭琨已经拿着一个小盒子返了回来。
“今天去接你的路上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明明是在说蛋糕,夏天看着男子要笑不笑的表情就觉得毛骨悚然。怎么了?吃点东西也有问题?
“我喂你。”郭琨没有要释放她双手自由的意思,掀开盖子扔到地上,半跪到她面前,笑意更盛:“小夏天,吃蛋糕。”
突然一种可怕的猜测涌上脑海,夏天立刻的一偏头,堪堪避开递在唇边的蛋糕:“你,这蛋糕不是有毒吧。”不然为什么笑的那么诡异?其实她真正担心的是里面是不是放了春药之类的下三滥东西,那就太可怕了。
“不吃?”郭琨扬眉:“担心我加了料?呵,老实说我还真没想到,下次可以试试。”慢条斯理的舀了一勺蛋糕放到嘴里:“嗯,到底是意大利顶级名厨做的点心,味道还真不赖。”
看着夏天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郭琨诱惑的又舀了一大勺淡粉色的香滑奶油:“要吃吗?”
“要。”夏天不想被饿死,更不想被饿着做死。既然他都吃了,肯定没问题。只是她的要求此刻遭到了无情的枪决。
“本来我还想给你先吃两口垫垫的,现在看来,小夏天还真是不信任我啊。”郭琨手中的小勺一点点靠近,悬停在她胸口。
奶油的甜香气息散发出勾人的味道,本就大唱空城计的腹中这会儿简直叫嚣的打了鼓。夏天舔了舔嘴唇,无辜的神情落在郭琨眼中,一下子勾起了他心底最深的邪念。
手中的小勺陡然翻转,那块奶油无声的落在夏天赤裸的胸口。
惊叫还没出口,郭琨已经扔了勺子,大手抓了一把奶油悉数抹到女人高耸的云峰蓓蕾上,滑腻微凉的触感激的夏天浑身不可遏制的颤栗起来:“郭琨,不要玩了,求你。”双手的挣扎带动手铐哐啷作响,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奶油的润滑此刻带了靡靡的意味,食物催情的效果让男子黑亮的眸子都染了粉色。黑色的皮带下,卡其色的裤子早已支起了夸张的帐篷。
“郭琨,别这样。”女人娇柔的声音已经带了微微的呜咽,听起来楚楚可怜:“我的手腕好疼。”
“我的小夏天会撒娇了,”郭琨埋下头,堪堪停在顶着一朵奶油的蓓蕾之上,若有如无的气息拂在上面,更加深了夏天全身的紧绷感:“我现在很饿。怎么办呢……叫声琨哥来听听?”
“琨、琨哥——呀……”夏天尖叫着扬起细长的脖颈,身体因为他的偷袭而紧绷着向上弓起。左胸的蓓蕾被他含住,右边也同时被他的手指拈弄着,又是刺痛又是说不出的可耻快乐。只觉得这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会儿高烧一会儿发寒,坐过山车也不过如此。
眉目清秀的男子抬头,唇角笑意加深,带着诱哄:“琨哥,哥哥都好,我喜欢听你叫。叫的满意了,我就代你解开手铐。”
“别!别碰那里!”夏天哀哀的低泣,无力反抗的看着他将自己的双腿掰开到最大,而沾着奶油的手指不管不顾的想要抚摸上去:“不能抹进去……”
“依你。”禁欲了几天的男人发了狂,腰身一沉直直埋进去扎到最深,温暖紧致的包裹曼妙无比,比吸食大烟还要灵魂飞升的感官刺激:“小夏天,我要一口口把你吃干净……”
极快的冲刺驰骋奏响原始的乐章,女人娇小雪白的身体被撞的不停晃动,出口的呻吟支离破碎。
“小夏天,我爱死你了……”男子在她的乳峰上含了一大口奶油,吻在她细致的唇瓣上。甜腻的味道漾在两人唇齿间,带着淡淡的乳香:“叫我……”
夏天终是被他逼得发了疯,灵魂都碎成粉齑,纤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蜂腰,奇异的啜泣断断续续:“琨哥……琨……哥哥,哥哥……”
迷蒙的视线中,整个娇躯都因为情色而微泛粉红的女人是那么动人。她的眼泪,她的气息,她口中的香甜,甚至这样交合时候花谷泌出的蜜液。每一寸味道都好的令他痴迷不已,这辈子再也不想放开。
夏天,不管你是怨恨也好,憎恶也罢,我郭琨会用我自己的方法宠着你,把你惯上天,任由你为所欲为。唯有离开不行。绝对别想再逃开。
“讨厌,我讨厌你……”女人的哭声加大,身体猛然收缩,浓热的液体冲出,濡湿了身下的雪白床单。
男子的亲吻带着无尚的宠溺,失却焦点的一一落下,眉心鼻梁眼睑粉唇耳朵……
每一处烙印就是一个封缄。它代表我的爱,被密不可分的困在你的身体里,直到死亡的那一天。
郭琨怜爱的吸吮着她的唇瓣,低低的声音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没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你死磕到底,我的小夏天,你倒是猜猜看,哪天你会爱上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


NO。1
司徒,见信好。
这封信本该早些日子就写给你的,可是这段时间一直浑浑噩噩,也不能说是完全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更多的是一种恍思吧。
你回去奔丧,事情就这么凑巧,所有的别离都集中在了一起。
想不到,我和萧战一辈子的相守缘分只有短短的三十年。
三十年的时光,此刻回头去看恰似白驹过隙,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到了暮年的今天。他一直事事迁就我,哪怕这几年来的仝惜颜日渐唠叨。唯有抽烟这件事,怎么说都没有用。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命运。
年少的时候,我一直以为,萧战若是走了,我绝对独活不了。可是眼下料理完他的后事,家里空空落落的只剩下我一个,即使心里难过又寂寥,还是做不出那样决绝的傻事。
萧战曾经说过,他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就够了,甚至连孩子都容不下。可是临走前一晚,他却拉着我的手说了后悔。若是早些年要个儿子,此时养大也有了坚实高大的臂膀,便能代替他继续保护我。
呵呵,他总说我唠叨,还真不是冤枉我,瞧我这样跟你有的没的说这些。
那天送他上山,我代你也送了一束花,白色百合代表了纯洁的友谊。你们一起三十多年,感情深厚的连我都觉得奇怪。你来电话说歉疚,其实完全不用耿耿于怀,我知道他不会责怪你半分,诚如这些年的并肩作战,他不设防的后背从来都给了你,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过犹豫,对他的性子来说,真是不易。
两个人的家里少了一个,一开始怎么都不习惯。失眠的老毛病隔了三十年再度造访,经常迷迷糊糊睡上两三个小时,然后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一直等着天空放白。
头七的那天,我觉得他回来过。司徒你别笑我,我还不至于疑神疑鬼到神经质。
那天晚上我胃疼的厉害,吃了两片药后靠在床头看书,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然后我感觉到他进来了,像是每次回家,轻手轻脚的生怕惊醒我,然后同样轻柔的抽出我手中的书放在一边,托着我躺下之后关了灯。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侧冰冷无人,可是我躺的好好的,书本就放在一旁,是他惯例的合拢,封面朝上的安置方式。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回来跟我告别却让我这么遗憾的错过,心里揪了好几天,终究要靠着时间的流逝来慢慢平复。
那块并肩的墓地,我一直以为先行一步的会是我,毕竟两年前那场胃癌切掉了三分之一,不成想这么久下来居然安然无恙。我知道这些年萧战是那么精心的打理我的饮食,甚至为了我,把他最爱的辣椒都戒了。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饱受病痛的折磨,什么都做不了。
他要我活着,我便好好的活下去,总不至于将来走到最后都不好意思去见他。
都说情深不寿,原来也是固有此理。
NO。2
司徒见信好。
原谅我还是更习惯这种书信的形式,胜过快捷的电话。总觉得这样可以慢慢梳理自己的心情,把那些想说的一丝一缕收拾齐整,看过去才有了情谊的味道。
你说的事情我认真考虑过了。
不管是远在西北你熟悉的军区,还是温暖舒适的海南,甚至就在临海择一处别的房产与你毗邻而居。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这个地方我们一直住着,有了家的味道,有了人的气息。对我来说,只有这里才是家,处处有萧战的影子,有我们生活过的点点滴滴。我会睹物思人,却不至于郁郁寡欢沉溺于悲伤。司徒你的好意我心领,别为我担忧。
至于回来临海,呵呵,我要大言不惭的说句俏皮话,如果是为了我,大可不必。
这么多年你都执拗的不肯结婚,问你只说是没碰到合适的。看这社会汲汲营营的人群千种万种,寻找一个合适的就那么难?总归你是要硌我一块心病才落忍。你不说,我也不再问,你就当我是年纪长了,那些别扭的性子更加发扬光大。
至于我独居的那些小问题你大可安心。
宋医生的小徒弟每周会固定上门来代我检查身体,瞿铭的女儿大学毕业也留在了临海,时不时就会过来探望我,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姑娘。
今天天气很好,适合放风筝。家里的储藏室里有一个蝴蝶的篾骨纸鸢,那还是三十岁那年,萧战带我去西山游玩的时候买的。总说着有空去放飞,明日复明日,他的时间都给了夔集团,现在终于安生的不用再没完没了的接电话处理事情,只是再也没法去放风筝了。
写了这么些,心情觉得轻松很多。我去菜场买马兰头,萧战最爱的青团就是那股清香味,今年清明无论如何我会带着去,希望他循着香味找来,也能陪我说说话。
NO。3
今天是清明节,下午四点才拖着疲怠的身子回来,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老了。
这是他走后第一个清明,感觉很奇怪又陌生。
从来每年的这个日子,萧战会陪我去给父母上坟,想不到有朝一日也会是我一个人去看望父母,还有他。
我穿了那件他最喜欢的锗红扎花染色大摆裙,化了淡妆也还是个漂亮的老太太。原来我一直觉得这条裙子颜色太过浓烈惹眼,今天为了他倒是不顾别人眼光了。
从墓园入口一步步一阶阶走上去,每踏上一步我都觉得更靠近了萧战一些,那些强烈的渴望随着心跳一起,砰砰砰砰,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喷薄而出。
我微笑的看着他,那张小小照片上的他,唇角固执的抿着,不苟言笑,像个置气的孩子。可是有什么办法,不管他是什么样子,我看了都会心生无端欢喜,就觉得如此这般的看着看着,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整个墓园有着哀哀的哭声,我不哭。他不喜欢我哭泣,我就欢喜的来见他。手里捧着娇艳绯色的红玫瑰,穿着花枝招展,更像是个来赴约会的恋爱中女人。
啰嗦了这些,突然想到一件事要郑重的拜托司徒你。
我不寻死可是也不可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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