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妃,王爷高抬贵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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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连城皱起了眉头,“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在小五面前,我劝你收敛一点。他平日里是一头羊,可是发起狠来,连狼都不如他!”
他朝外面走,白谨着急的上前,“那怎么办?阮璃总不能真的出家做尼姑吧?”
箫连城回头看她,见她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回身揽住了白谨的肩膀,“让她嫁给小六啊!”
白谨摇头叹息,“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箫亦陌已经上书你的父皇,他的婚姻他要自己做主,若是有人强逼,他宁愿再也不回这个皇宫!”
箫连城咂舌,胳膊还搭在白谨的肩膀上,啃了一口果子,“啧啧,阮璃真是可怜,看来,真的嫁不出去要做尼姑了!”
白谨睨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幸灾乐祸呢?”
“有吗?”箫连城一脸无辜,接着变脸似的笑着跑开,“我就是幸灾乐祸怎么了?哈哈,尼姑,我迫不及待看着阮璃被刮光头发的样子了”
白谨无奈,宠溺的看着箫连城远去的背影,这疯疯癫癫的孩子,从小就跟阮璃不和,长大了还这样。
是夜,长安宫静谧无声。
阮璃刚刚关上东厢房的窗户,解了衣衫,将自己浸在木桶中泡澡,窗户就“嘭”一声被撞开。
她吓的面色一变,赶紧护住自己的胸部,就看着箫连城一脸痞相的闯了进来。
窗户随手被他关上,他倨傲的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浴桶中的阮璃。
阮璃气的嘴唇哆嗦,视线恍若淬毒的长剑,狠狠的活剐着箫连城。
箫连城趾高气昂的躺在阮璃的床上,翘起二郎腿,将黑色的鹿皮长靴,在干净的床单上,踩出黑色的痕迹。
阮璃脸色煞白,呆在浴桶中,起也不是,继续呆下去也不是。
箫连城瞟了她一眼,“小时候都看过,这个时候装什么矜持?”
阮璃闭眸,冷声道,“若是这个时候,我尖叫一声,你猜被人看见,会有什么结果?”
箫连城眯眸,“你想利用父皇对我逼婚?”
阮璃冷笑,“我若是想嫁给你,
早在成年的时候,就已经跟皇上表明心迹!”
这一句话,成功的刺激到了箫连城,他点头,“还好你对我没有觊觎之心,否则我这次真的要被父皇枭首示众了!”
她若是想嫁,父皇自然会指婚,他一宗错杀的命案,外加抗旨逃婚,想不死都难。
箫连城得意洋洋,阮璃却一脸愤懑之色,“少跟我装无辜可怜,蔡青一家,为什么会死,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世人都道四皇子纨绔不堪,其实心机最深沉的就是你!”
箫连城俊脸一变,那绝美的凤眸,玩世不恭的神色瞬间消退的一干二净,他冷声,“哦?你倒是说说,蔡青一家,为什么会死?”………题外话………哇咔咔,老四不简单,其实也很简单
第134章 箫连城你又闯祸了()
箫连城俊脸一变,那绝美的凤眸,玩世不恭的神色瞬间消退的一干二净,他冷声,“哦?你倒是说说,蔡青一家,为什么会死?晨”
阮璃整个人都缩在浴桶中,羞愤不已的看着箫连城,箫连城却从床上一跃而起,蹲在阮璃的身前,一瞬不瞬的盯着阮璃的眸子,“你说啊,蔡青一家,为什么会死?”
阮璃冷哼,“蔡青一家会死,当然是阻碍了你箫连城萧四爷的大好江山,锦绣前程!”
箫连城冷笑不已,深邃的眸子,森冷的盯着阮璃,俊脸缓慢靠近,鼻尖几乎要贴在阮璃的鼻子上,“是吗?在你的眼里,我竟然是这样这样的心机深沉,不择手段?”
阮璃抿唇,“难道不是吗?那些被你四皇子不小心玩死的冤臣下人,哪一个不是跟你的野心有关?”
箫连城站起身,深吁一口气,回眸冷瞥了她一眼,“既然这样,你还敢跟我这样说话,你就不怕,下一个倒霉的是你们阮家吗?副”
“阮家到今天这种地步,早就已经不在乎名利权势,难道还怕你用那些卑鄙的手段,再次打压阮家吗?”阮璃冷声,神色坚定。
箫连城点头连连,“好,这话是你说的,希望你阮璃真的没有跪下求我的一天!”
说完,他从大门,堂而皇之的离开,丝毫不顾及自己从阮璃的房间走出去,那些宫女太监们作何感想。
滦州客栈,沐晗盘膝而坐,清眸紧闭,四周静寂的落针可闻。
倏然,他睁开了眼睛,蹙着眉头定定的看着窗户的方向。
窗户外面,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伏在那里,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沐晗扬手,掌心带出一道冷风,风吹草动,树叶跟着婆娑声响。
那几个黑衣人脸上的面巾,骤然落下,露出了隐藏在面巾后面的猥琐脸孔。
沐晗隔着窗户,微微一笑,看着那几个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竟然被沐晗的笑,震慑的一愣,那风华绝代,慑人魂魄的笑,在这寂静的暗夜里,妖治的恍若地狱大朵盛放的曼珠沙华。
可是绽放了这倾国倾城笑容的主人,却浑然不知这样的笑,成为了几人的定身魔咒。
沐晗缓慢开口,“季公子,好久不见!”
“哪里好久,明明才七天而已!”季腾渡气愤的直起腰身,见自己的身份隐藏不了,索性也不再隐藏。
他手中晃着明晃晃的大刀,冷声,“沐公子,你骗走了我的一千万两银子,可是好手段啊!”
沐晗微笑,和煦如风,“兵不厌诈,更何况,赌场之上”
提起那场豪赌,季腾渡就恨的牙痒痒,明明他已经赢了,可是都怪这该死的男人,还有楚王府的那个死丫鬟,竟然设局骗他,害他好好的丢了一千万两银子。
明明,那是他翻本的最后一次机会。
一千万两银子,真是心疼死他了,他爹一年的进账,也不过就一千万两,还是做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
而这个男人,轻轻松松就赢了他一千万两。
原本以为,他是哪个国家的权贵人物,微服私访来到赤月京城。可是没有想到,这沐晗根本就是无名小卒一枚,他派人查遍所有贵族权贵和江湖名门,都没有姓沐的这号人物。
回去了之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一千万两,输的未免太冤枉了一些,所以就纠结了手下,打算抢回一千万两,找回场子。
沐晗见他带着人来到这里,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微笑着道,“没有想到,季公子是这样输不起的人!”
“输得起,也不能输给你这种无名小卒!”季腾渡扬起刀,就从窗户翻了进去。
他身后的黑衣人,自然紧随其后。
眼看着那群小喽啰在房间里翻来翻去,沐晗温润的眸子,泛出一丝不耐,“季公子,现在带着人离开,还来得及?”
“是吗?从你看见我的那一刻,就来不及了!”季腾渡冷笑,挥舞着大刀,狰狞的上前,“原本想要留你性命,只要你将我的银票还给我,可是现在看来,必须永除后患了!”
他手中的刀,森冷的朝着沐晗砍去,沐晗一动不动,有些讶异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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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想不到,人性可以这么丑陋,为了区区的一千万两银子,竟然要人性命。
他坐在那里不动,季腾渡的刀,就砍向了他的脖子。
这一下,足以让他人头落地。
可是刀锋在切进他白皙颈项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金属碰撞之声,仿佛那无坚不摧的刀,砍在了铜皮铁骨上面。
季腾渡甚至看见了,金属碰撞的火光。
他大惊失色的看着沐晗,虎口震的一阵发麻,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沐晗优雅清远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扭头看着自己的颈项,见颈项上面裂出一条两寸来长的伤口,里面竟隐隐的流出殷红的血液。
他俊脸一沉,那伤口就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迅速的愈合,最后化作一条细细的蓝色丝线。
季腾渡的刀,可以说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如今在沐晗的面前,竟然只能砍出一条小伤口。
他惊恐的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刀,瑟瑟发抖。
他身后的小喽啰,已经找到了银票,甚至不属于他们的东西,都一起席卷而空。
“老大,他看见了我们的真容,快杀了他,还愣着干嘛?”季腾渡身后的小喽啰,兴奋的催促着。
这么多银子,果然如老大所料,这是一只肥羊。
季腾渡看着沐晗温润的脸,双腿抖若筛糠,沐晗清秀的眸子,微微一眯,他顿时吓的尖叫起来,手中的大刀摔落在地面,后退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他身后的下人扶住了他,不满的催促,“老大——”
老大若是不动手,他们也不敢动手,毕竟老大的身份是一道免死金牌,可是他们不是。
季腾渡盯着沐晗微愠的俊脸,吓的魂飞魄散,大喊了一句,“走——”
这群小喽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头雾水的互视了一眼,拿着钱财跟着季腾渡灰溜溜逃走。
沐晗看着地面上,被季腾渡丢下的大刀,眉头微微蹙起。
护卫燕秋过来的时候,看见一屋子狼藉吓了一跳,她慌忙上前单膝跪地,“主子,燕秋护驾来迟,请主子责罚!”
沐晗缓慢摇头,“起来吧,跟你们无关!”
他的视线,依旧落在地上那把刀上,直到燕秋将刀捡起双手递给他,他才拿着刀仔细打理。
这把刀,竟然能伤他,虽然是很小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伤口,可是,竟然让他流出了血。
他抚摸着刀片刻,低低的道,“燕秋,那个季腾渡,不能留下活口!”
燕秋抱拳垂首,“是,主子,燕秋这就带人,血洗季家!”
沐晗摇头,“不,让赤月国的皇帝萧飛阑动手吧!”
燕秋稽首,“是,主子!”
*
季家,一连好几天,季腾渡都吓的钻在被窝不敢出来。
他左思右想,都想不出那个沐晗,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铜皮铁骨。
这件事情,他也不敢告诉任何人,生怕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凭他的经验来看,沐晗绝非等闲之辈,他任凭自己将银票带走,怕是还有后招。
可是季腾渡想不到的是,沐晗任由他将银票带走,并不是留有后招,而是根本不在乎那些银票。
在他看来,银票和废纸,没有什么两样。
过了三日,风平浪静,那晚的一切,就仿佛一场噩梦,季腾渡这才敢出府溜达。
一切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滦州客栈,依旧是滦州客栈,连大街上摆摊的,都和平时没有两样。
季腾渡放下心来,暗道,是自己吓唬自己了。
或许那晚,是自己眼花了也说不定,这个世界上,哪有人会这种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
他拿着扇子,不停的勾到后背,给自己挠痒,后面的下人看见,慌忙上前,谄媚的帮忙。
正在他低着头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大名鼎鼎,爱玩爱闹的的赤月四皇子,箫连城。
箫连城的脸上,带着鬼脸的面具,配合他一身华贵的衣衫,可笑无比。
他仿佛有什么心思,一边走,一边低头嘀咕着什么。
撞到了季腾渡,这才抬起头,一瞬不瞬的打量眼前这肥腻不看的季家大公子。
季腾渡自然认不出箫连城,箫连城禁闭的最后几日,担心溜出宫的事情,被老皇帝发现,这才用鬼面遮脸。
两个都是平日里横惯了的主,自然各不相让,箫连城也不点破自己的身份,连一个鄙视的字都吝啬给季腾渡,季腾渡骂的不过瘾,开始动起手来。
既然眼前这人找死,那么箫连城自然是要成全的。
他以一敌八,还是打的虎啸生风,最后实在懒得跟他做过多纠缠,径直取下了脸上的鬼面。
他懒洋洋的看着季腾渡,这样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立刻吓的季腾渡不敢再动手。
箫连城面色不悦的上前,季腾渡阻止了还想再打的手下,慌忙跪地。
这事若是追究下来,是他以下犯上了,只是希望这素来难缠的四爷,看在自家老爹的面子上,不要跟自己计较。
可是箫连城只看中自己的面子,别的面子是什么,一概不管。
他慵懒的走到季腾渡身前,狠狠一脚,季腾渡被踹倒在地。
“以死谢罪吧,还等什么?”这是箫连城跟这位季家的公子,说的第一次话。
可是季腾渡瑟缩着求饶,“四皇子殿下,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殿下,希望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让小的,得过且过!”
这里是息壤的大街,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