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妃,王爷高抬贵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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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剑眉一皱,不悦的看着展严,又是这个问题
他沉吟,“展严,你应该清楚,你的那套儿女私情,不适合用在我的身上!”
展严嗫嚅,“那你为什么要选凤云轻?”
萧临楚拧眉,“你质疑我的决定?”
展严摇头,心有不甘,“三哥,你明知道,芊芊对你的心意,你如果不喜欢她,就早点跟她说明白,又何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伤她!”
萧临楚转身,朝着楚王府的方向走,“好,那你就代替我,跟她说清楚!”
展严看着他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着急的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袖,“三哥”
他生气的皱眉道。
萧临楚拧眉,神色不耐,“闭嘴,以后少拿张芊芊的事情烦我!”
他拿开了他的手,警告性的瞥了展严一眼,转身上了楚王府的马车,接着快速离去。
楚王府,凤云轻拿着书本,一个呵欠接一个呵欠,桌子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可是萧临楚没有回来,她也没有心思吃饭。
总是觉得,昨晚的一切,是黄粱一梦,萧临楚喜欢她。
他竟然喜欢她。
想起这个,她就美滋滋的,忍不住咧着嘴巴傻笑。
凤蛋蛋和小白看着凤云轻的样子,互视了一眼,点点头,看来,被鬼附身的可能性很大。
两人偷偷的溜出去,商量对付鬼附身的办法。
凤云轻则是背几句书,傻笑几句,接着又继续背书,那张可爱的小脸,表情生动。
萧临楚回来的时候,一见凤云轻还没有吃饭,顿时拧眉,“怎么还不用膳?”
“相公,我等你呢!”凤云轻放下书本,跳了起来,“我上午将东周列国志全部背下来了!”
萧临楚诧异的看着她,“这么乖?”
凤云轻点点头,上前帮他将外衫脱掉,递给丫鬟,又从丫鬟手中接过水盆,端到他身前方便他洗手。
他一边净手,她一边背书,他看着她脸颊上的伤口,有红肿发炎的趋势,剑眉一皱疼惜的道,“没有找大夫上药吗?”
凤云轻摇摇头,茫然,“我有拿香粉遮盖啊,还是很明显吗?”
他将她手中的水盆接过,递给丫鬟,拽着她靠近自己,拿指腹触碰她的伤口,“疼不疼?”
他皱着眉头问道。
凤云轻傻兮兮的笑,“不疼!”
被他这样深情的注视着,纵使千刀万剐,她也不觉得疼了。
萧临楚好笑的看着她,“傻样!”
他拉着她走了过去,“吃饭吧!”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变凉,两人谁都没有介意,她帮他夹菜,他嫌弃的皱眉,“拿开,我不吃蘑菇!”
凤云轻生气的鼓嘴,一扭身子,放下碗筷不吃了。
萧临楚无奈的看着她,夹起蘑菇放在自己的碗里,“这样行了吧?”
他挑食,很少有能入口的东西,这蘑菇搁以前,他是打死也不会吃的。
凤云轻眉开眼笑,又继续给他夹菜,他敬谢不敏,赶紧将他不吃的菜都夹给她,最后,他撑的胃疼,她倒是意犹未尽。
他发现一个问题,这丫头不挑食,他不吃的可以统统丢给她,她毫不介意的全部吃下。
这个认知,让他十分开心,太好了,以后真的有移动饭桶可以带了。
谨贵妃熬的那什么滋补药膳,他不用再费尽心思的倒掉了。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凤云轻扶着自己的肚子,“你想什么?一副算计的样子?”
萧临楚转身一拉,凤云轻就成功的坐在了他的怀中,他看着她被窦凤娇打伤的小脸,“晚上陪我去趟皇宫,让御医好好看看你的脸,顺便跟谨贵妃陪个不是!”
凤云轻一听白谨,就紧张的站起身,他却紧紧的摁住了她,“白谨再有不对,也是长辈,虽然你无错,但是先低个头,给她一个台阶下!”
凤云轻抿唇,“我不是不想道歉,我是怕,贵妃娘娘不接受!”
萧临楚勾唇一笑,温和的看着她,“放心好了,她不会,她会跟以前一样疼你!”
凤云轻怯弱,“真的吗?那你会不会陪着我一起?”
萧临楚点头,凤云轻释然一笑,“我都听你的!”
萧临楚凝视着她秋水般的翦眸,缓慢低头,薄唇覆上了她饱满柔软的芳唇,辗转反复。
她双手抱着他的颈项,闭上眼睛,连呼吸都不能,沉迷在这绵长缱绻的吻中。
半响,他离开了她的唇瓣,伏在她馥郁的颈项,大口呼吸。
她扭着身体,想要从他的腿上下地,他却用沙哑磁性的声音警告道,“别动!”
她已经察觉到了他的紧绷,还有他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她抱着他,不敢乱动,他逐渐平息自己的欲、望。
半响,她担心他抱着自己睡着,推了推他,“你下午不用出门了吗?”
萧临楚这才从她馨软的身体中抬起头,俊脸睡意惺忪,“下午不用出门,但是有很多折子要改,不然就能陪你睡觉,不会让你忍的这么辛苦了!”
凤云轻咬唇,恶狠狠的瞪着他,“到底是谁忍的辛苦啊喂?”
“我!”他直言不讳。
凤云轻白了他一眼,两人转移阵地,去了书房。
他拿出了木糖醇,凤云轻开心的险些蹦起来,“你从哪里弄的这逆天东西啊?样子虽然丑丑的,但是味道很不错!”
萧临楚但笑不语,她嚼着木糖醇,坐在他的腿上扭来扭去,他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批改着折子。
凤云轻则是双手捧着书,时不时的回头看他一眼,见他神情专注的样子,又扭身继续看书。
下午的时候,宁思华过来,带了一封信,他一见凤云轻在,顿时不好怎么开口。
莫北端了茶,给宁思华奉上,一见凤云轻坐在萧临楚的腿上,顿时脸色一沉,指着凤云轻道,“你给我下来,谁准你进染墨轩书房,还坐在我三哥的腿上,你,你”
凤云轻下巴一扬,瞪了莫北一眼,搂着萧临楚的脖子就印上了一吻。
我不仅要坐你三哥腿上,我还要亵渎你高高在上花容月貌的三哥,你能怎样?
莫北气的舌头打结,“你,你,三哥,你也不管管!”
他痛心疾首的看着萧临楚。
宁思华则是无奈的摇头,这莫北,还是一样的没有眼力劲儿,如果不是三哥允许,谁能坐在他的腿上如此张狂?
看着莫北气的痛心的样子,凤云轻心情大好,就着萧临楚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继续咀嚼着口中的木糖醇。
莫北险些要晕死过去,萧临楚则是从奏折中抬起头,微微一笑道,“莫北,以后对云轻尊重一些,她是楚王妃,也是你们的半个主子!”
莫北跺脚,“三哥,她已经不是凤星了!”
萧临楚挑眉,“那又如何?”
他的声音,暗含警告。
莫北生气的退到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凤云轻这只脸上还有伤,算得上丑的奇葩。
在他的眼里,她就是奇葩。
凤云轻得意洋洋的晃来晃去,继续看着手中的书本,萧临楚一瞥宁思华,“你呢?来了一个下午,到底什么事?”
宁思华见瞒不住,站起身,从衣袖中拿出书信,“我那干妹子,给你写信了,特地交代我亲手转交给你!”
萧临楚皱眉,看了看凤云轻,又瞪了一眼宁思华,宁思华摸摸自己的鼻子,“既然三哥你没空,我还是改天再来吧!”
凤云轻嗅出气氛的不对,瞪了宁思华一眼,“谁写的信?拿过来!”
宁思华无奈,“三哥——”
萧临楚给了他一记冷嗖嗖的眼刀,平时挺机灵一个人,怎么这个时候犯糊涂。
凤云轻一拍桌子,“拿过来!”
宁思华上前,将信放在桌子上面,凤云轻一把拆开,回头幽怨的瞪了萧临楚一眼,萧临楚神色无奈。
凤云轻拆开信就看,什么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落款是芊芊。
凤云轻蹙眉冷哼,“原来你骗我,你跟张芊芊根本就私相授受!”
萧临楚叹息,“你看好了,她从北方寄的信,我也不知道她会写信给我!”
“那她怎么就成了宁思华的干妹子?”凤云轻不解,恨的抓心挠肺,将信揉了又揉,就差撕碎解恨。
萧临楚将视线投向宁思华,宁思华干咳一声,“我嫡母,见张芊芊才华过人,怜惜她无依无靠,所以就收了她为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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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轻生气的将信推在一边,撇着嘴巴,什么宁思华的嫡母看上了她,她才不信,根本就是萧临楚给她重新安排个身份,便于她的回归。
萧临楚拧着眉头,伸手捏捏她粉嫩的脸颊,“别生气了,只是一封信而已,又不是捉奸在床!”
提起捉奸在床,凤云轻就想起上次,他和张芊芊倚在一起的景象。
她恼怒的咬唇,从一边抽出信笺纸,提起萧临楚的毛笔,“唰唰唰”的写着,“张芊芊你听着,我萧临楚今生今世就喜欢凤云轻,永远只爱她一个,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否则我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
写完了,她觉得不过瘾,蹙着眉头,拿着毛笔又在末尾加了一句,“从此以后,永不相见!”
她搁下毛笔,回头看着萧临楚,“签字画押!”
萧临楚无奈,静静的看着她,她蹙眉,“舍不得了?”
她着急的样子,让他十分无语,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推开了她的信笺纸,凤云轻心里一凉,眼泪就毫无征兆的蔓延起来。
他抚平信笺纸,拿了毛笔蘸墨,面无表情的写道,“芊芊,见信如见人,你和张大人的救命之恩,临楚没齿难忘。然,楚有妒妻,相见不如不见!望芊芊早日觅得良婿,终成眷属!”
最后,落款一个字,楚。
凤云轻这才咬唇,愤愤的瞪着萧临楚,萧临楚将写好的信推到一边,挑眉,“满意了?”
凤云轻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
她固执的说道,接着拽过了他写好的信,在终成眷属后面加了一句,“我只爱凤云轻,请勿打扰!”
然后,她蹙着眉头,又觉得妒妻两个字不妥,拉了过来,划拉了,重新修改,“爱妃——”
她的字和萧临楚原本就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那划掉的痕迹完全不符合萧临楚的个性,这封信简直就是完全出自萧临楚之手。
她得意的挑眉,看了萧临楚一眼,将给张芊芊的信,推给了宁思华,“寄出去,不准在中间动任何手脚!”
宁思华无奈,看着萧临楚,萧临楚点头,他这才拿着信转身。
完了,完了,三哥真的被凤云轻给迷的神魂颠倒了,这以后他若是做了皇帝,绝对是个昏君。
凤云轻幽幽怨怨的看着萧临楚,萧临楚宠溺的看着她,“还不满意?”
凤云轻冷哼,“勉强过关!”
他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走吧,进宫了,晚上在皇宫用膳!”
“那会不会遇见窦凤娇?”凤云轻戚戚然。
她可不想被她抽的满皇宫逃命,很丢脸。
萧临楚站起身,神色淡漠,“有我在,怕什么?”
两人收拾了一番,在莫北妒忌的眼神下,坐了马车入宫。
长安宫,白谨早早的在宫外等候,一见凤云轻被抽的鞭痕触目的小脸,顿时花容失色,“云轻,这是怎么了?”
凤云轻讪笑,摸着自己的脸,“我没事,婆婆,不,贵妃娘娘,过几天就好!”
白谨拉了凤云轻,“还是叫我婆婆吧,云轻,婆婆一时糊涂,动手打了你,你不会怪婆婆吧?”
凤云轻慌忙摇头,“婆婆,是我不好,总是说错话!”
白谨微微一笑,“我就喜欢你这样心无城府,怎么样?楚王府的生活,还习惯吗?”
凤云轻点头,“很好,容姨每天都会给我做好吃的糕点!”
“喜欢就好!”白谨和蔼的一笑,拉着凤云轻进门,“来,婆婆给你清洗伤口上药!”
凤云轻乖巧的坐下,白谨拿了外伤药,给凤云轻涂药。她用这个间隙,白了儿子一眼,却见自家儿子坐在那里,恍若没有看见一般,淡定喝茶。
她心里气的抓狂,也不知道帮自己在儿媳面前说说好话吗?
看凤云轻,明显比以前客气了很多,这客气,实际上就是疏离啊。
她白谨什么时候讨好过一个人,现在要讨好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媳妇。
这可真是
她忿忿不平,却也无可奈何。
凤云轻察觉了白谨的拘束,歉意的道,“婆婆,我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