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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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很伤心,这样令妃娘娘就可以去安慰他,皇阿玛就会觉得令妃娘娘又温柔又善良,像天上的仙女一样,皇阿玛就会醒过来,不再被恶毒的皇后骗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靠窗那边的一张桌子边就有人剧烈咳嗽起来,小燕子不服气了,扭过头去看,却见靠窗的桌子旁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手边搁着一柄剑,一支萧。
那男人生得浓眉大眼,一手中握着一只酒杯,桌上还有几道菜和一壶酒,显然正自斟自饮。
小燕子忽然就对那人桌上的那把剑感起兴趣来了,向着永琪轻声道:“永琪,你看,那剑上有花纹啊。”永琪一本正经地道:“那不是花纹,那是图腾。”
“肚疼?永琪你好厉害啊,你怎么能看出他肚疼呢?怎么我就看不出呢?”小燕子亮闪闪的目光看向永琪,充满了崇拜。永琪被小燕子看得一下忘了纠正小燕子的错误,正在得意。
倒是那个陌生人似乎又呛到了,咳了几声,永琪这才回过神来,正色道:“那是图腾。不是肚疼。图腾是一种图案,是一个家族的代表,看来,这个人一定出身名门。”
小燕子的眼睛亮了,名门子弟啊,还带着剑,武功一定很强了。福尔康在一边道:“看样子,是个名门子弟!我有点好奇了!”
那陌生人忽然就拿着筷子敲击起面前的酒壶,唱了起来:“书画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如今五事皆更变,箫剑江山诗酒茶!”
作为一个皇子,永琪对于这个人最后一句不但没有起一丝统治阶级本能的应有的反感警觉,反而肃然起敬起来:“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原本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叫他这么一改,顿觉气壮山河起来!这人出口不凡,真是奇人啊!”
那陌生人似乎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对着永琪和福尔康一抱拳:“承蒙夸奖。在下箫剑。不是姓萧的萧、是这支箫的箫!”拍了拍桌上那支箫,“这把剑的剑!”再拍了拍那把剑。
永琪和福尔康对着这个人真是好奇极了,也各自抱拳,通了名姓。小燕子过来指着自己鼻子道:“我叫小燕子,箫剑,你的剑能不能借我看看?”还不等箫剑答应,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手就往箫剑的剑上抓过去。眼看着手指就要触到剑鞘,就见醉得摇摇晃晃的箫剑的手不急不慢也下来了,就在小燕子指尖堪堪就要触到剑鞘前将剑握在了手里。
“这位姑娘,对不住,这柄剑是我家传的,不能给你看。”箫剑把剑握在手里,对着小燕子一抱拳。
小燕子的好胜心就叫箫剑勾了起来,脚下一点朝着箫剑就扑过去,嘴上还说:“不要那么小气啊,给我看看又不会掉一块肉。”
箫剑的眉头微微皱了下,脚下一点,人一个旋转,就避开了小燕子的攻势:“姑娘,请不要强人所难。”
小燕子不服气,大声道:“好功夫!箫剑,我们来比划比划,你要是输了,就把这把剑送给我!我要是输了,我就认你做师傅。”说着话还要冲过去同箫剑动手。
永琪和福尔康都是练家子,一看箫剑闪避小燕子的身手就知道他是个高手,就是蒙丹身上没伤也未必能打得过他。永琪是怕小燕子受伤,福尔康是看着永琪的面子,都过去拦着小燕子,不给她过去。永琪向箫剑一抱拳:“箫剑。小燕子一派天真,希望你不要和她计较。如果你不嫌弃我和福尔康,我们就交个朋友,一起坐下喝杯酒,怎么样?”
剑在箫剑手中转了个圈,剑柄下的流苏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来,小燕子看得又惊叹又羡慕,缠着箫剑要学。箫剑看着小燕子,忽然问道:“姑娘,饶恕我冒昧,请问姑娘贵姓?家乡是在哪里?”
永琪听着不是滋味,正要拦小燕子,不想小燕子已经大声道:“‘贵姓’?哈哈!我的姓不贵,姓什么,我也忘了!就算姓‘小’名‘燕子’!家乡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了。”亏得她还知道问一句,“你又叫什么?为什么问我姓名。”
箫剑把一双眼睛盯着小燕子,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我看着这个姑娘年纪和我离散的妹妹差不多大。我妹妹要是还在这个世界上,也该是姑娘这个年纪了。姑娘真的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吗?”
小燕子哦了声,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是永琪觉得不快,就把个小燕子按在身边坐下,同箫剑搭起话来。
箫剑走惯江湖,阅历丰富,见识广泛,高谈阔论之下,让永琪和福尔康都深感佩服起来,都觉得他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桌上的菜换过几轮,酒也上了好几回,永琪和箫剑的谈兴只是越来越浓,一旁福尔康和蒙丹不时也插上几句,一直从午后谈到月亮东升,还是箫剑先立起了身,道:“在下不胜酒力,先去睡了,在下就住这个会宾,各位要是不嫌弃在下见识浅薄,还愿意做个朋友的话,可以来这里找在下。”说了,就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说算账。
永琪哪里肯让他付钱,忙按着他的手道:“不瞒兄台。在下是这个会宾的东主,你要是把在下当朋友,就把银子收回去,这个会宾,你爱住多久住多久,所有的帐都算在我的头上。”
箫剑也不合他客气,就把银子一收,笑道;“在下一开始就觉得兄台器宇不凡,必定是干大事业的,只怕这个会宾也不是兄台拿来与人方便的把。”
他的话音才落,小燕子已经醉醺醺开口了:“箫剑!你真是聪明得不得了。你怎么知道这个会宾是永琪开了给柳青柳红姐妹的。”
永琪在箫剑跟前还是冒姓艾的,这回小燕子冲口而出的永琪倒是叫他一惊,再看箫剑倒像是没留意一样,摇摇晃晃上了。
回永琪的不入八分辅国公府的时候,小燕子还兴奋的在说箫剑,永琪和福尔康两个也深觉箫剑这个人高深莫测,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用永琪的话来说就是:“福尔康,我需要朋友,需要帮手来让我重新回到皇阿玛的身边,把我失去的都拿回来。”
从那以后,永琪跑会宾跑得更勤了,箫剑展示的武艺和见解无不让永琪深深佩服,所以见到箫剑时,也格外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风范来,箫剑倒也爽气,同永琪福尔康,蒙丹熟络起来之后,偶尔也对朝政点评几句。
箫剑肯定不是真名,百家姓只有萧姓没有箫姓。这样一个用着假名,号称着“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两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的人留在会宾,陪着他们谈古论今,针砭时事,永琪居然一点也没觉得不妥,反而对箫剑渐渐生出了他是老天送到他身边来的管仲鲍叔牙的感慨来。
永琪这里有得了帮手的兴奋,宫里的魏氏却是有些坐不住了,眼瞅着慎嫔还是怀不上,还渐渐有了失宠的苗头,再这样下去,她所有的计划,所有的指望都化为乌有。就在魏氏彷徨无计的时候,庆妃要生了。
庆妃吃的太好,孩子就大了些,平日运动的又少,竟就难产了。洛宁为着叫钮钴禄氏和乾隆放心,是守在外头的,一看这种情形,立时遣了容嬷嬷和赵得福,一个往慈宁宫禀告钮钴禄氏,一个则是去请乾隆拿个主意。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正文叉烧遇着箫里剑
113 可怜的九格格
庆妃难产了。乾隆听着赵得福的禀报,那个不舒服啊,怎么又是难产!
赵得福看着乾隆的脸色不大好,不敢抬头,只是加了一句道:“收生嬷嬷说小主子太大了,娘娘急得没法子,这才请您去,娘娘说了,有您在,她才有主心骨。”
乾隆听了这句,顿觉满意,摆了摆手道:“你先回去,跟你主子说,朕随后就来。”赵得福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钮钴禄氏那边听得庆妃要生,一早就派了人打听着,所以洛宁还没遣人去禀报,她已经知道庆妃难产了,还没等容嬷嬷到慈宁宫报信呢,她已经摆驾庆妃的钟粹宫。
“皇后!你不是说你会好好照应庆妃的吗?你给本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钮钴禄氏也不叫给她请安的洛宁起身,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责。
洛宁自动站了起来,跟了进来,就钮钴禄氏手边站了,连眼皮也不抬下,回道:“回皇额娘。媳妇是说过会好好照应庆妃,庆妃每回的平安脉都说母子康健,胎位也正。可哪想到小阿哥长太大了,庆妃又素习娇弱,所以才难产了。媳妇正是看重庆妃母子,怕自己不能做主,这才请皇额娘来坐镇。”
钮钴禄氏道:“你倒是会推卸,太医就没给你说过?还是你怕庆妃生下个健康的小阿哥来分小十二的宠?”
这句话一出,洛宁立时就跪下了:“蒙皇额娘皇上恩宠,媳妇忝为中宫,皇上妃嫔们所育子女,都得唤媳妇一声皇额娘,媳妇都是他们的嫡母,哪个孩儿得皇上青眼对媳妇来说,没有什么分别。皇额娘这句话,媳妇不敢领。”
钮钴禄氏的脸立刻红了,洛宁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她现在是皇后,日后哪怕不是小十二做皇帝,她还是母后皇太后。这对于做了一辈子不得宠的偏妃,仗着儿子才成了圣母皇太后的钮钴禄氏,无疑与当面顶撞,只是又挑不出错来。
钮钴禄氏深深吸了口气,又道:“你如何不敢领,我才说你一句,你就能回我几句,我看你如今的心很大了。”
洛宁只道:“媳妇不明白皇额娘的话。”
钮钴禄氏一拍桌案,正要发话,里头的收生嬷嬷急匆匆出来给两人请了个安,急匆匆道:“老佛爷,皇后娘娘,庆妃主子都快没力了,奴才请个旨意,要是有个长短,是保哪一个。”
洛宁推开来扶她的容嬷嬷,从地上立起身,注目着钮钴禄氏道:“老佛爷在此。自然是老佛爷做主。”当初生十格格的时候,钮钴禄氏说的那些花,自然有人学给了洛宁听。虽然作为额娘,自然是牺牲自己保孩子的,但是听着号称疼她的钮钴禄氏毫无怜惜之意的表示保孩子,洛宁的心还是冷了,彻底认清钮钴禄氏扶她不过是扶个傀儡罢了。
钮钴禄氏看了洛宁一眼,看这从来低眉顺目的媳妇目光直视自己,倒是有些心虚,想说的保孩子这话到了嘴边也咽了回去,瞪着地上的收生嬷嬷道:“这个时候你来问什么!两个都给本宫保住!”
洛宁脸上绽开一丝微笑:“皇额娘慈善。”转脸向收生嬷嬷喝道:“太后老佛爷的懿旨你听着没有?庆妃和小阿哥要是有什么。便是老佛爷不说,本宫也不能放你过去!”
收生嬷嬷叫太后皇后的四道目光直视得背后发冷,只得磕了头退回去,暗自祈求着老天保佑,庆妃和小阿哥千万别有事。
钮钴禄氏看着收生嬷嬷回去:“桂氏,你跟着进去看看,有什么事,即刻出来回我。”桂嬷嬷答应一声,就跟上了。
“容嬷嬷,桂嬷嬷年纪大了,你也跟着进去罢,有什么事也好帮着桂嬷嬷搭把手。”洛宁微笑。
这是不放心我啊!居然派人跟着!这个皇后,胆子越来越大了!“你!”钮钴禄氏转头怒视着洛宁,却对向洛宁平静的面容。洛宁是真怕钮钴禄氏打着庆妃孩子的主意,趁着她难产,置她与死地,好名正言顺抱养小阿哥,所以一听钮钴禄氏派了心腹去盯着,立时就让容嬷嬷也跟上。
还不等钮钴禄氏发话,外头太监传报:“皇上驾到。”钮钴禄氏似乎看见了洛宁脸上一闪而过的微笑。
钮钴禄氏是皇太后,乾隆亲妈,只能看着洛宁先迎了出去,自己坐等着皇帝儿子的到来。
乾隆在钟粹宫前见着洛宁,拉着不叫她行礼,又问:“小阿哥怎么样?”洛宁笑道:“瞧皇上急的,还没生呢。皇额娘和我的意思都是一样的,庆妃和小阿哥都要保住。”乾隆拍拍洛宁的手道:“朕只是不想看见第二个小十四了。”
洛宁只是抿着嘴笑,落后乾隆半步进了钟粹宫正殿,乾隆过去给钮钴禄氏请了安,笑道:“皇额娘也来了。”钮钴禄氏心里有病,听着自己儿子这话就觉得有所影射,微微沉了脸道:“你不也来了?”
乾隆倒是叫钮钴禄氏这句话说楞了,皇额娘不高兴啊?谁惹的?
洛宁忙道:“都是我的不是,我一听着庆妃难产,只怕再出事,就请了皇额娘和皇上来。我想着,皇额娘和皇上都是洪福齐天的,有您们在,必能保佑庆妃和小阿哥平安无恙的。”
乾隆听了,就一笑:“皇额娘听听,皇后如今越来越会说话了,你也坐,站什么规矩。”
洛宁答应了,却不坐,只看钮钴禄氏,钮钴禄氏不得不点头。洛宁就谢了座,在乾隆手下坐了。
又等了片刻,眼瞅着都上灯了,庆妃的寝宫里还是没动静,只是偶尔开门有宫女嬷嬷出来要参汤,要热水。
洛宁道:“皇额娘,您都在这里坐了一个多时辰了,这里也没个歇息的地方,或者您先回慈宁宫养养神,庆妃这里有了动静,媳妇立时派遣人禀告您,您看呢?横竖桂嬷嬷也在里头,她是积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