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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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住了乾隆,是啊,在哪儿?不能在金銮殿啊,也不能在太和门外,皇阿玛地下有知饶不过他的,那,在御花园?不行,不行,一个来投降的回回首领,有什么资格进御花园。
乾隆看着洛宁:“皇后啊,朕已经答应了,君无戏言,你就替朕想想。”
洛宁委委屈屈地看着乾隆:“皇上,这主意,我哪能拿啊。虽说是公主献舞,可也是因为您平了回疆的缘故啊。交泰殿有圣祖遗训呢。”要是我这回替您拿了主意,叫慈宁宫那里知道了,可是一个现成的把柄,这主意啊,您爱问谁,问谁去。
乾隆听洛宁这样说了,也不好再逼问,正叹气的时候,十格格睡醒了,在摇床上咿呀出声,乾隆就去逗弄十格格。
十格格已经不包在襁褓里了,每天一睡醒就挥舞着小肥胳膊小肥腿,看着什么抓什么,乾隆颌下的龙须就叫十格格的小手扯掉了几根。洛宁大惊,这要是往重了说就是欺君啊,忙过来赔罪:“皇上,扯疼了没有,十格儿不懂事,您就饶了她这回罢。”哪想到,乾隆反而哈哈笑道:“你着急什么,十格儿还小呢。十格儿手上倒有力气,一定能拉得开弓,好闺女,长大了皇阿玛带你狩猎去!”说了又在十格格小脸上亲了下,十格格一掌把他的龙脸推开,乾隆锲而不舍在十格格另一边的脸颊上又亲了下,无视小女儿吹着泡泡抗议,心情大好地离了坤宁宫去慎嫔那里过夜了。
洛宁看着手里抓着龙须,蹬着小肥腿咯咯笑的十格格,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乾隆满意地离去,满心诧异,来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啊,原来乾隆大爷您欠虐啊。
还真有人替乾隆出了主意,出主意的是永琪。永琪知道乾隆正为含香公主献舞的地点犯愁,便上表称从前还珠格格住的漱芳斋离着神武门近,不算是内宫,又有戏台子,正好给公主献舞。
乾隆正为说出的话不能反悔犯愁,此时一听永琪的话,那是正中下怀,一口答应了下来。
钮钴禄氏和洛宁是在慈宁宫同时听到这个消息的,这回婆媳俩有志一同地在心里哼了声,这老五,越来越不着调!乾隆哪里知道这对婆媳的想法,还笑着道:“到时还请皇额娘大驾光临,皇后,你也去!”
得,去。瞧瞧那个圣女怎么样也好,什么身上带着香味啊,什么能歌善舞啊,传说得都快成仙女了。
仙女的出场方式真是与众不同,那是叫几个□着上身,孔武有力的男人给抬出来的。洛宁瞥了眼钮钴禄氏,钮钴禄氏的脸上已经不好看了。洛宁拿着帕子掩了掩嘴角,再看向台上时,那个被传说成了仙女的回族圣女含香已经在一群男人的簇拥下舞蹈起来。
洛宁承认,这个仙女的身段是袅娜的,舞姿是优美的,尤其在一群半裸着的男人的衬托下,更有一种女性的柔美,只是在看重规矩体面的钮钴禄氏眼中,这怕不是美而是孽了。果然一场舞下来,钮钴禄氏的眉头就没展开过,到阿里和卓引着含香到乾隆桌前给乾隆敬酒时,钮钴禄氏几乎就想拍案而起,这是献美!大胆的回回,把大清看做什么了!
钮钴禄氏把严厉的目光看向洛宁,却见洛宁坐得跟入禅一样,眼观鼻,鼻问口,口问心,又不好当场叫她,只能忍气,又把严厉的目光投向眼前的回族圣女。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奶奶已经彻底服了她的文让我想挠墙。
原文:
宫门大开,鼓乐齐鸣。乾隆带着阿哥、亲王、王公大臣们迎接于大殿前。
维族的音乐响着,阿里和卓一马当先。车队、马队、旗队、乐队、骆驼队、美女队、卫队一一走进宫门。在这浩大的队伍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顶充满异国情调的轿子了。轿于是六角形的,有六根金色的柱子,按于上面,是蓝色镂金的顶。轿顶下面,没有门,垂着飘飘似雪的白纱。白纱帐里,含香穿着红色的维族衣服,头戴白色羽绒的头饰,丝巾蒙着嘴巴和鼻子,端坐在车子正中,两个维族的女仆,一色的紫衣紫裙,坐在含香的身边。含香衣袂飘飘,目不斜视,坐在那儿,像是一幅绝美的图画。乾隆不由自主,就被这幅图画给吸引了。
车车马马停下。阿里和卓下马,轿子跟着停下,维娜和吉娜扶下含香。
车马轿子直接进紫禁城啊啊啊啊奶奶能有常识一点吗?“紫禁城骑马”这是殊荣啊,弘昼是乾隆的亲弟弟啊,都没这个待遇啊,到奶奶这里就个投降的回族首领也能随便骑马坐轿,还是一群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有那个轿子你们能看懂轿子柱子和顶还有门的关系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继续原文
“永琪和尔康也站在众人之中,惊奇的沐浴在那股异香里。永琪就率领阿哥们迎上前去,弯腰行礼:
“恭迎阿里和卓和含香公主!”
乾隆高兴的嚷着:
“大家都不要多礼了!进宫赐宴去!”
”
作为清朝的皇子恭迎一个来降的部落首领,啊啊啊啊啊
乾隆那是平易近人啊皇宫那是随便进去逛啊
还有啊原文
“戏台下面,许多桌子,已经坐得满满的。这场盛会,宫里上自太后,下至王妃格格,几乎全部参加了。乾隆、阿里、带着亲王大臣坐在正中一桌。太后带着皇后、令妃、和其他妃嫔们坐一桌。晴儿依然坐在太后身边。
紫薇和小燕子、格格们坐在一起。
永琪、尔康和阿哥贝勒们坐于另一桌。”
福尔康和皇子贝勒坐一桌啊啊啊啊啊啊难怪人家可以在紫禁城称爷。
奶奶啊你缺乏常识到让人震惊的程度啊
107封号香妃
含香立在钮钴禄氏,乾隆和洛宁桌前,双手交叉行了个礼,美丽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阿里和卓指着含香向乾隆道:“她是我最珍贵的女儿,也是我们维吾尔族的宝贝。她出生的时候,天空全是彩霞,香味弥漫,我们的星象家说,回部的贵人降生了!”说到最后一句时,阿里和卓还把双手高高伸向了天空。
这么□裸的吹嘘,别是为了这个“圣女”塞给皇上?旁边一桌的妃嫔们低头的低头,扭脸的扭脸,可怜洛宁就坐在钮钴禄氏身边,还得端着张八风吹不动的脸。
乾隆管不着小老婆们的骚动,双目紧紧盯着含香:“果然朕闻到一股香味。朕还想,朕富有四海,却从来没闻到这样奇异的香气,原来是上天的赐予。阿里和卓!你这个公主,联已经听兆惠将军提过好几次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实在美得不像人间女子!朕自认见过的美女,早已车载斗量,可是,像含香这样的,还是生平第一次看见!”
阿里和卓正色说道:“皇上!为了表示我们回部对皇上的敬意,如果皇上喜欢,我把我这个珍贵的女儿,就献给皇上了!”
钮钴禄氏和洛宁虽然是早有心理准备,可听着阿里和卓就这样大喇喇说了出来,还是表示了震惊,这也太不成体统了,阿里和卓再怎么说都是一个部族的首领,把自己部族的圣女这么当众塞上来,自己恬不知耻就算了,拿着皇帝当什么人看啊!
乾隆一怔,接着,就大喜过望了。“阿里和卓,这话是真是假?”“如果不是诚心诚意,也不会千山万水,把含香带到北京来了!”阿里诚恳的说。
乾隆哈哈大笑道:“好!好!朕接受你们的诚意了!来人,上酒。”乾隆同阿里和卓两个碰了杯,各自笑得得意。
洛宁看着一旁的钮钴禄氏脸色铁青,瞪着含香的目光仿佛是两柄刀子,不由同情起被当个物件奉上来的含香了,转了脸去看含香。
含香身上穿着白色的回人衣裳,低着头,美丽的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哀切,仿佛是心不在焉一样。
在乾隆和阿里和卓的大笑声中含香抬起头来,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又觉得有人在看自己,转脸一看,却是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衣着华贵,看着自己转过头去,就对着自己微微笑了下,含香正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之中,对着微笑的那个美妇人自然没好感,依旧把头低了下去。
洛宁看着含香竟是这种脾气,往好听里说是自矜自傲,说白了就是不懂事不会做人,不由得皱了皱眉,也把脸转了开去,对着身旁的舒贵妃道:“今年的天热得倒是早,这才进五月就觉得暑气重了。”
舒贵妃正用挑剔的目光看着含香,忽然听得洛宁同她说话,倒是一惊,才笑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可不是呢,奴才也觉得天热。昨儿都用上井水滂果子了,凉凉的倒是解热。”
许是舒贵妃这句话引起了含香的注意,含香又抬头看了洛宁一眼,这一回的目光中有了波动,带着些怨恨和哀伤。洛宁觉得含香在看她,就转了脸对她看了一眼,嘴角弯了弯,端起酒盅来,慢慢抿了口。
乾隆留下了含香,把她搁在了位在西海的宝月,决定册她为妃,当时就下旨命礼部拟封号上来。乾隆这夜是留在坤宁宫的,摸着洛宁的肩膀道:“皇后啊,朕留下含香是为了让回人安心。明儿皇额娘要是问起来,你就替朕在皇额娘跟前分说分说。”
洛宁几乎想把乾隆从床上踹下去,凭什么你们娘俩都拿着我当枪使啊!慈宁宫那个凡是她瞧不上的是逼着我忠言逆耳做凶人,她好母慈子孝;乾隆大爷您呢,凡是要惹慈宁宫那里不痛快的,也逼着我去分说,这个皇后难道是我自己要做的?!
乾隆见洛宁沉默不语,只以为她看着自己把含香留下了,正吃醋呢,倒也喜欢,就把手臂收一收,揽着洛宁道:“洛宁啊,你是朕的皇后,我们夫妇近三十年,你还不了解朕吗?朕不是那负心薄幸的人啊。”
洛宁心中啐道:我怎么不了解您。偏心护短,不明是非,翻脸无情说的就是您!您有没有负心薄幸,只问孝贤和夏雨荷便知道!耳中听着乾隆问话,就叹息一声道:“皇上,我怎么能不了解您呢。我只是在想,明儿怎么和皇额娘说。”
乾隆得了洛宁这句,也就安心了,拍了拍洛宁的肩,他倒是知道为难洛宁了,就扯着小十二,十格格说了会,洛宁应付了几句,夫妇俩也就睡了。
到了第二日妃嫔们来给洛宁请安时,因乾隆要纳含香为妃,本来就无宠的还好些,忻嫔和慎嫔的脸色真是精彩。洛宁只做没看见:“给庆妃赐座,她有身子,不能久站。”玉蝶答应了,过来给庆妃看了座。庆妃谢了坐,慢慢坐下。
洛宁这才慢慢看了回众美人,笑道:“昨儿的事,你们都知道了罢。”众妃们莺声呖呖地称是,洛宁也就笑道:“含香初来乍到,规矩上肯定有不到之处,你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说得这里,洛宁顿了顿,众妃们只以为她下来一句必定是:“你们多提点提点。”有皇后这话,就可以尽情挑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的毛病了,皇上要怪,那也是皇后的旨意。
不想洛宁停顿了会,慎嫔,忻嫔,多贵人等几个有宠的都看了过来,才道:“你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含香有什么礼数上不周到的,看着他离乡背井又是新来乍到的,不要和她计较才是。慢慢分说,日子久了,也就好了。”
得,没戏唱了。看着众妃们应得勉强,洛宁笑得欢快。她又没傻,乾隆昨儿那样,瞎子都能瞧出来,他对那个含香正是上心的时候,这个时候挑她毛病,那是上赶着找不痛快呢。孝贤能忍慧贤,她自然也容得下一个回女,再说就是为着小十二和十格儿,她也不能得罪乾隆啊。
慎嫔在人群中似乎不服气,踏出一步正要说话,洛宁已经开口了:“该给老佛爷请安了,我们走罢。”慎嫔只得把话咽下,退后了一步,看着洛宁打头,舒贵妃,庆妃婉妃等人跟上之后,也跟了上去。跟她并列的忻嫔笑道:“慎嫔姐姐似乎有话要说呢。可惜娘娘没瞧见,不然,姐姐说给妹妹听听?”
慎嫔瞅了眼忻嫔,似笑非笑道:“可惜忻嫔姐姐又做不得主,不然,妹妹就告诉姐姐了。”她说话时,姐姐妹妹几个字咬得格外重些,那是因为忻嫔还真大着她几岁。忻嫔叫她这话一堵,脸上就有些变色,撇了慎嫔一眼,脚下加快几步,赶上了豫嫔。
钮钴禄氏那是一夜没睡好,这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啊,从前皇帝儿子喜欢个慧贤,疼得什么一样,亲自抬旗,唯一贵妃,吃穿用度比孝贤也不差什么,也亏得孝贤忍得下去。好容易病死了,现在又来了体带异香的回女,这不是妖精是什么!所以在儿子的大小老婆请完安后,钮钴禄氏留下了洛宁。
洛宁端端正正坐在钮钴禄氏眼皮下,脸上的一派端庄,一副您说,我听着的表情。
钮钴禄氏看着这个儿媳妇,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明明是一个人,一摸一样的眉眼,一摸一样的表情,可怎么看怎么觉得堵心呢?“皇后啊,你是六宫之首,一国之母,这祖宗家法规矩,你是不能忘的。”
洛宁脸